第 2 节
作者:一意孤行      更新:2024-05-25 15:09      字数:5035
  坐起身子,看见公输月不再有动作,皇甫翰掰过他的头,“生气了?”语音未落那人便作出了回应。
  “没有,只是我渐渐开始觉得…你我好像真的不适合…”他是帝王,就算离了宫,这骨子里的帝王风气犹存…。光是一个称谓,就让他质疑,他们两个人会不会有以後。
  “别乱想,你我是天生一对。”皇甫翰有点著急,这次公输月好像显得特别认真。
  “是吗?”低头不语,眼底却显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为什麽我…总觉得吐露心迹後,你就变得冷淡…”莞尔一笑,苦涩之意却让皇甫翰觉得心疼,“我对於你或许只是玩物吧…生在帝王之家,太多的奉承与重视,而我却一再地漠视违背你。你偶尔想换换口味也是可以理解的,而我现在…。也和那些阿谀奉承你的人一样了吧…”撇过脸却用余光偷偷地观察著皇甫翰。
  “我就这麽下贱?”皇甫翰抬头冷眼看他,盯得公输月头皮发麻。
  “呵…我皇甫翰就生得如此下贱,会为了一个玩物而放下男人的尊严?呵,公输月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挑高眼角看他,他以为两个人互吐心迹後那个人能够理解自己,谁知一切只是自己在自作多情,那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了解过自己的心意,玩物?那种话亏他能说得出口。
  “翰…。”公输月转过身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用激将法…。然後让你乖乖让我抱而已…。。
  “呵,那你是什麽意思?五年,公输月,老子整整等了五年…。我是傻子麽?为了个玩物发贱?被你整整玩弄了五年…。”皇甫翰的语气变得激动。
  “我…翰…我开玩笑…。我…”公输月只能语无伦次地解释,偷鸡不成蚀把米,可恶乎,可悲哉。
  “玩笑?哈哈…。玩笑吗?”皇甫翰听了公输月的话差点气得背过气去,这种事情能用来开玩笑?
  “翰…已经半个月没抱你了…”公输月露出讨好的笑容,安抚著自己的小亲亲。
  “抱我?原本不是送上门去你都不理睬麽?现在把我当个宝了?”皇甫翰脾气上来也不是好惹的,爱人之间互相平等,那个恶魔欺负了他整整五年,不管怎样他也要在今天在他面前把自己的地位摆正了。
  “你是宝…当然是宝。”公输月只能自认倒霉拔了老虎的胡子,“翰…我的宝,让我抱抱。”凑上前去,想用耍赖和讨好来结束这场战事。
  “不用了,你是玩物,既然你是这麽认为的。那麽现在主人对你感到厌倦,你可以滚了。”看著公输月紧皱的脸,皇甫翰暗自发笑,临行前訾儿教的方法还挺管用。
  将军王妃之消失的帝王5
  “不用了,你是玩物,既然你是这麽认为的。那麽现在主人对你感到厌倦,你可以滚了。”看著公输月紧皱的脸,皇甫翰暗自发笑,临行前訾儿教的方法还挺管用。
  公输月真正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皇甫翰躺下,不想再搭理他,实际上思绪早就回到了出宫那日皇甫訾与他密谈之时。
  “皇兄…”皇甫訾将洛壮与公输月留在御书房之外,握著皇甫翰的不断沁出冷汗的手,“昨个儿我和月商量过了,让你出宫,对外宣称你已驾崩即可。公输月为前朝叛臣的遗裔,你昭告天下说要下嫁於此人总是不妥当的,所以这著实为下策。你们出了宫,虽不能如宫内一般的锦衣玉食,但是总比宫内舒坦、自由些,每每到达一地请寄封书信给皇弟,我会派影守为你们带去足够的金银。”
  在一旁缄默多时的皇甫翰看了一眼皇甫訾,回握了他的手表示自己心存感激“寄金银之举可以作罢,朕与月二者都为男儿身,能够自己养活自己。”
  “皇兄,我知道你和公输月两人都有本事,但是你是我的哥!我皇甫訾的兄长绝不能吃半点苦头。”赌气似的加重了握的力量,皇甫訾本来便瘦,手上无肉,这一用力手骨硌得皇甫翰疼。
  “谢。。谢谢。”对於眼前人的执著皇甫翰有好气又好笑。
  “皇兄,还有一点我很早便想说明,不知当说不当说。”皇甫訾可能也觉得自己前刻的举动很孩子气主动转移了话题。
  “怎麽訾儿说话何时需要有所顾忌?”皇甫翰宠溺地笑著,招来皇甫訾不满的白眼。“但说无妨。”
  皇甫訾压低了音调,“皇兄可曾觉得堂堂男子屈居他人身下,颜面说起来总觉挂不住?”这是男子尊严问题。
  “呵呵…”如此私密的事情被拿上堂面谈论总免不了尴尬,“朕…朕倒不曾觉著…”将脸撇过,目光随意地落在御案,望见了一堆凌乱的奏章。
  “难道皇兄就甘愿被这死小子吃得死死的,永无翻身之日?”他就不信如此霸气的皇兄会真的为爱让却到这种地步,论房事谁都想做上面那个吧。
  “朕…。”他又何尝没想过翻身?只是自己对公输月用的情怕是公输月对自己感情的千倍万倍,没有感情作为筹码,面对得又是自己视为珍宝无法抗拒的人,这翻身之说是没有任何胜算的,但是…。尝试一次…有何不可?可是…。只怕…。
  “皇兄?”见皇甫翰犹豫不决的模样,皇甫訾活像只偷了油的小老鼠笑得贼。“不如我来教你一招…”
  这一句成功吸引了皇甫翰的注意,“有何良策?”话刚脱口他就後悔了,因为他对上了皇甫訾满盛笑意的眸子。
  “呵呵,不必猴急,听我慢慢讲。”皇甫翰的脸立刻涨成了猪肝色,他没脸活了,此刻他最想做的事便是挖个洞将自己藏起来。
  “这一路上,他那方面的要求你找些借口拒绝,我就不信他能够忍住,所谓欲火攻心,他总会做出些出格的事,到时候你就借题发挥。最後他总会求饶吧,你就趁机提出要求。”
  “不…。不太好吧。”他总觉得这样陷害月有些於心不忍。
  “哪里不好了,公输月那小子没少欺负你,你这是追讨回些利息罢了。”皇甫訾说得十分在理终於皇甫翰动摇了,他点了点头却忽略了皇甫訾脸上得意的笑容,他知道公输月以後的日子不会太太平。
  “翰…。翰…”思绪被眼前人的声音打断,“我错了,但是你也有错…。”公输月不愧是公输月,先承认错误却还不忘指出皇甫翰的错误,“你半月以来都不让我抱,且以朕自称…”
  “呵,我确实有错,我最大的错就是爱上你,还傻傻地跟你出宫来。”这个家夥儿到现在还不忘给自己开脱。
  “好好…翰宝贝没错,全是我的错。”看出了皇甫翰不吃硬这一套,公输月软了下来。
  将军王妃之消失的帝王6
  “呵,现在承认自己的错也不算太迟。”皇甫翰知道不能把公输月逼得太紧。
  “是是…翰说得对,我坏我错。”看见事情有了转机,公输月聪明地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再扣了一次。
  “那好,犯错之人总要做些补偿吧。”见时机已到,说话便直逼主题起来。
  “补偿?”什麽补偿?总觉得事情不这麽简单,果然啊,公输月也不敢贸然答应。
  “就是…。”眼看著计划就要成功了,皇甫翰决定和公输月撕开脸皮谈,所谓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让我睡一次。”毕竟是皇族子弟皇甫翰说得极为含蓄。
  “哦?你想上我?”公输月皮笑肉不笑,这个小坏蛋,竟然提出这种要求?
  “嗯。”脸皮薄的那一方总是吃亏,这不光一个‘上’字,皇甫翰便脸红了。
  “呵呵,原来这几天你就在策划这些东西?”公输月一边思量著对策,一边带笑望著皇甫翰。
  “我…我没有。”被看穿了心事,皇甫翰只能随口瞎掰起来“是你今个儿犯错我才打定主意要抱你,你我同为男子,没理由总是我被你压在身下吧。”皇甫翰已经豁出去了,今天不说日後怕是再无机会将这个想法说出口了。
  “呵,这样?”挑高了眼角,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悦,他的小亲亲竟然对他撒谎,怎麽想这都象是个早有预谋的陷阱,又想起临行前,皇甫訾与他进行的所谓‘密谈’,公输月已猜了个七七八八。
  “嗯,是的。”别这麽看我,皇甫翰紧张得手心直冒冷汗,是的他在说谎,但是他怎麽也不能把訾儿贡出来。
  “翰,你还记得你前两次骗我麽?”这样的发问中不由地带上了些恫吓与威胁。
  “嗯…”含糊地应著,其实早已如坐针毡。怎麽可能不记得…
  第一次是骗他是说不打算立後,但是天子立後乃世人皆晓的事,等立後大典一办完,这一谎言便穿了帮。
  第二次是骗他说边疆战事不急,不必御驾亲征,但是天子出征之事更为世人该晓,等他大败匈奴回来後,这谎自然被看破。
  他对他说了两次谎,还扯了两个普天之下最难圆的谎。
  “那还记得撒谎的代价麽。”公输月不不逼近,皇甫翰自然後退,无奈马车的空间比较下窄,不一会儿,皇甫翰便无路可退了,“嗯。”是的这种事情,他这辈子都很难忘记了。
  谎言被拆穿後,他被迫为公输月用嘴做了大半夜,又被干得差点死去,最绝的便是在次日清晨竟然被要求夹著手臂粗的玉根上早朝。
  望著皇甫翰愈发难看的脸色,公输月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事不过三哦,如果翰再撒谎的话,付出的代价…啧啧,反正我是不会像上两回一样轻易放过你了。”故意加重了轻易二字。
  “呵呵…我当然不会。。不会在骗你。”皇甫翰笑得极度不自然,公输月的话让他感到毛骨悚然,只求老天爷别让这回的谎被识破。
  “哦…”公输月不再打算恐吓眼前的人了,他已想好法子。
  “那你让不让我抱?”皇甫翰冒著极大的危险,再次提出想要翻身的要求。
  “有何不可?”公输月笑得很温柔也很诡异,“不就是被捅两下又死不了。”故意将那男男欢爱之事挂在嘴边,想看那人羞愤的模样。
  不过这次让公输月失望了,可能是沈浸在爱人肯被自己抱的欢愉中了,皇甫翰压根没主意到公输月的话有多麽出格。
  小小的失望了一下,“那麽什麽时候抱我?”公输月捋了捋被晚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
  “现在可以麽?”皇甫翰紧张地抓住下摆。
  也别怪他没出息,整整被压了五年,如今能够翻身这能让他不感到兴奋与紧张嘛,对象可是那个处处高人一等、自私自利的公输月!
  将军王妃之消失的帝王7 h
  “嗯,可以。”公输月笑容中糅杂了一丝妩媚,解开了腰带,露出|乳白色的衬衣,渐渐地公输月身上几乎再无遮拦,白皙的皮肤以及因长年练武而练出的好身材,比起那些後宫的娈童更令人热血沸腾。将衣物褪去後,才缓慢地撕下脸上令人作呕的伪装,一张令人惊为天人的脸孔暴露在空气中,或许因为有一层皮的遮挡,皮下的脸孔比身上又更白些,红润的唇、高挺的鼻子以及勾人的丹凤眼,皇甫翰蠢蠢欲动起来。
  既然要演就演得逼真些,公输月含住自己的一指,粘上些津液,勾引似的揉上自己的|乳头。
  皇甫翰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曾拥有後宫佳丽三千的正常男人,如果面对这样的诱惑还能忍住,那他就不是男人而是圣人了。
  “月。”终於再也忍不住了,想要占有这个男人,疯狂地占有,让他永远忘不了自己。
  皇甫翰开始吻他,小心翼翼地,这个吻进行得极为缠绵,公输月多次想将皇甫翰掳过来,压在身下,贯穿他直到他哭著求饶为止,但是他没有。今夜他要让这个男人明白,想要翻身,绝!无!可!能!
  公输月躺下了,“开始吧。”长发在锦缎上摸擦,美丽而勾人。
  第一次如此主动地脱衣,皇甫翰竟兴奋地有些颤抖,他开始在公输月宽阔的胸膛上胡乱地亲吻,试图让这个人在自己身下呻吟,但是他失败了,他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敏感点。只是他不死心,摸索著。
  公输月当然知道皇甫翰打著什麽鬼主意,当皇甫翰啮吻至他的肚脐眼时,他扭了扭身子,发出了一声所谓的嘤咛,皇甫翰象是找到宝一般对著公输月的肚脐眼一阵舔弄,公输月看见爱人这般模样,更加剧烈地扭动起身子来,心底却暗自发笑,因为把这块地方选作“敏感”点不因为别的,只因为皇甫翰翘著臀舔弄著自己的脐眼的动作煞是好看,好看到让他不禁联想到狠狠插入他身後肉菊时他低泣求饶的样子,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