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作者:
古诗乐 更新:2024-05-25 15:07 字数:4934
我鼻子哼了一声,没有答他。
东方亟转过身来,按住我肩膀:“潇儿,你这麽聪明,应该体谅我的不是?”
我叹口气:“换来我是你,也会怀疑的啦,只是心里不爽罢了。”
东方亟笑笑:“那我给你赔罪,说吧,你想要甚麽?”
“我要甚麽你都给?”我邪邪看着他笑。
东方亟一点头:“上次你给我算过一卦,我就已经答应过你一次,怎麽会骗人呢?”
“好。”我点点头,“我要你。”
东方亟愣了一下。
没听见?我又说了一遍:“我要你!”
“你,你要我…作甚么?”东方亟突地涨红了脸。
我戏谑的捏捏他耳朵:“你说呢?”
这回小美人的脸快红的滴下血来了。
我伸手摸他的脸:“怎么样啊?道歉就要有点儿诚意嘛。”
“那也不用…”东方亟被我一摸,连连往后躲。奈何身后是池壁,无处可躲。
我色色的往下摸到颈子:“我就要这个,你说呢?”
东方亟一把拉住我的手:“可是,可是我有喜欢的人啊。”
我耸耸肩膀:“无所谓啊。”
“甚麽?”东方亟愣愣的看着我,“这种事情,怎么能儿戏?”
我笑笑:“小美人,那你说我好看麽?”
“好看。”东方亟不假思索冲出口了,才不好意思的笑笑:“第一次见着你的时候,你中了六儿的醉星钉,闭着眼睛静静的躺在床上。我就想,血色无常竟然是个很漂亮的小孩儿麽?我等了你两个时辰,你醒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没有白等,那双眼睛,真是值得。”
我呵呵一笑:“既然你也觉得我好看,为甚么不能呢?”
东方亟正色道:“我虽是喜欢你,却不是那种感情,我视你如…兄弟,又怎麽会…”
“兄弟?”我吃吃的笑,一边环住他的颈子,往他脸上吹气,“哪个兄弟会做这种事?”一伸手把他头上发簪拔了,一头黑发散落下来。
我随手抓起一缕,放在唇边一吻:“好香。”在顺着头发亲到脸颊,“这里也香。”
东方亟估计是傻了,竟然没有动弹,我也就不客气的攻城略地了。
先亲亲脸颊,没反应?再亲亲嘴唇,还是没反应?我不死心,复又吻了下去。
甚麽滋味呢?说实话,很香很软很干净的感觉。小心的舔过他的嘴唇,掠过整齐的牙齿,一贴牙关,顺着缝隙进到里面温暖的空间。我试图去勾他的舌头,他却颤抖着往后缩。我心里一笑,这家伙,不会是第一次被人亲吧?这麽一想,我那叫一个兴奋啊!
更加努力的缠住他的舌头,又咬又吸,察觉他的呼吸渐渐加重,口里干涩起来,就不动声色的往他身上探去。
手指沿着颈子往下滑到锁骨,爱怜的画了几个圈圈,又向上托住他的脸,捧在手心里亲吻。我微微张开眼睛,见他紧紧闭着眼睛,眼睫毛轻轻颤抖,面上红的要死,这才发现他双手颤颤的搂住我的腰。
我慢慢退出来,结束这个吻。他似是意犹未尽的哼了一声,微微张开眼睛,见我含笑看他,羞得说不出话来,起身想绕过我离开。
我一把拉住,笑得邪邪的:“感觉不错吧,你考虑一下啊?”
东方亟又羞又气道:“你真是…”
我呵呵一笑,压在他身上:“真是甚麽?我林铁嘴就是这样的喽。喜欢你,当然想跟你作那事儿,你不也喜欢我麽?”
东方亟张张嘴,正要说甚么?被我一口堵住。这回再不留情,狠狠吻下去。咬他的嘴角,勾住他的舌头,缠得密密实实,一个劲儿的往里深入,就像要顺着咽喉下到他胃肠里面,把那颗心捞出来亲一口似的。
小美人试图推开我,却软软的没力气,搭在我肩膀上,我心里欢呼一声,万岁,任我宰割!
慢慢亲遍他面上,顺着脸颊亲到耳侧,小美人身上微微一抖,我一乐,在这里啊,可给我找着了。于是又舔又吸,小美人哑哑的道:“别,别,痒…”
“是麽?马上就不痒了…”我口里含含混混四处造孽。顺着白玉似的颈子一路啃下来,逗留在肩窝锁骨一带,来回巡游。
不晓得是池子温暖,还是情欲渐高,两人身子都火热火烫的,小美人搂住我的颈子,按着我的后脑,紧紧闭着眼睛。
我抬起头来亲亲他的眼睑,复又向下亲到那片光洁紧实的胸膛上,心里默念,别急别急。仔细的绕着一边画圈圈,中间一点渐渐坚硬。温软的吻上那一点,轻轻一吸,舌尖滑过,果实成熟,任君采撷!我左手按住两侧,一点果子立时凸现出来,食指与中指夹住根部,慢慢夹紧,前后搓捻。口里不停,往另一边杀去。
东方亟浑身一紧,呼吸一屏,我不满的张嘴一咬,他终是撑不住哼出声来。按在我脑后的手猛地收紧,我加快速度,往下撩拨。吻过平坦的小腹,我抬起眼来望了他一眼。他觉察我停下,睁眼一看,见我手搭在那块碍事的巾子上,眼里带着笑意,竟羞红着脸别过头去。
我可是君子,这事儿当然要你情我愿,现在我可是问过你了啊,你没拒绝嘛。我贼贼的一笑,猛地把巾子拉开。隔着温水,仍能见他欲望已然抬头。
暗中咋舌,小美人,你那家伙可和你清俊的脸不太像啊,本来体谅你是第一次,想让你来的,不过现在嘛,还是我来吧,哇哈哈——
指尖滑过柔嫩的大腿内侧,正要往里时,却被小美人按住,口里带着叹息的缠绵:“别,别…”
我一拂他腰侧:“别甚麽?放心交给我吧…”
“啊…”小美人还真是敏感,一碰就软了,我趁势握住下面,前后搓揉起来。小美人身子一软,我借着水力将他大半个身子放在池阶上,专心套弄起来。
水汽中渐渐夹杂起一丝别的气味,我下身也涨得难受,又怕伤了他,勉力忍着。男人和女人一样,第一次一定要温柔,才能记得你得好。
感到前端已经湿润肿胀起来,我手指滑过小沟,东方亟身子一颤,泄了出来。
第 12 章
我顺手将那白浊往后一抹,探向后面。东方亟猛地一抖,我拍拍小美人嫩嫩的屁股:“没事儿,没事儿,有我呢。”
轻轻抚摸周围,一圈一圈慢慢滑过。感到小美人放松下来,这才试着往里伸了一根指头。
东方亟轻轻哼道:“嗯…呵…”
我轻轻仰头想亲他面颊…这家伙,没事儿长那麽高干吗,只好亲亲胸膛代替:“舒服麽?”食指轻轻动动,渐渐适应了,才开始转圜,紧紧热热的,只想三呼万岁。
东方亟轻声皱眉道:“…怪…怪怪的…”
我慢慢再加了一根指头:“别怕,没事儿…”轻轻吻他胸膛以示安抚。两根指头有些吃紧,不过动了动,渐渐舒展。
想我林子潇还没这麽温柔的伺候过人。照已往,还不猛虎扑食了。小美人,今儿不把你吃得骨头都不剩,我就不叫林铁嘴!
小美人真是第一次,后庭紧得要命。我又怕伤了他,折腾好一阵,才插入第三根指头,真不容易,我咬牙忍着下身的欲望,慢工出细活儿,为了从今以后的幸福生活,我忍!
小美人面色有些白了,我抱他往下了些,借着温水之力,减轻他些难受。
“男,男人都是,都是这样麽?”东方亟突地来了这麽一句。
我手里没停,歪着脑袋想了一阵,要笑又不好笑,憋了半天才道:“小美人啊,房中术当然不止这些。今儿我怕你操劳,就用最传统的招式吧。长长的曰子大大的天儿,咱们有的是机会慢慢演练。”
东方亟猛地脸一红,差点害我忍不住。勉强再伺弄一阵,我缓缓抽出手指,托住小美人漂亮的窄腰,口里轻笑道:“我要来喽——”
东方亟羞得脸像个樱桃,闭上眼睛不看我。我嘿嘿一笑,除了腰间巾子。下面的兄弟早忍不住了,我拍拍它的脑袋,心里说,可别给我丢脸啊!
正要挺身,东方亟猛地一弓身子,双手胡乱推我,口里直嚷,语无伦次的:“别,别,我…我不能,不能对不起他。”
我哭笑不得,一指我家兄弟:“现在都这样了,你叫我停?”
东方亟一低头,面上赧然:“我,我用嘴帮你…”
我邪气一笑,开始耍流氓了:“嘴啊?不知道你行不行啊?看起来红红嫩嫩的,应该不错。不过今儿我比较中意你下面那张嘴。”
东方亟面上更红:“我,我,那儿不行…”
我贴近小美人,让两个兄弟彼此摩擦,口里甜腻腻的诱拐道:“谁说不行的,不试试,怎麽知道不行?”
这一下刺激得小美人浑身都抖了起来,我一把扭住他兄弟,口里道:“别怕别怕,要疼就咬我…”说着挺身就要进入。
我的小美人啊,我华丽丽的天堂啊,我来啦——
正在这关键时刻,耳侧一阵锐器破风之声,我连忙拉了小美人往下一缩,哪个龟孙子找死不捡曰子的!奈何慢了一步,背上一痛,眼前一片水花四溅,模模糊糊只看见小美人抓过浮在不远处得巾子一围,跃出水面。
心:小美人真不是盖得,这时候还能有这反应…
脑:不行不行,晕了…
眼:我很努力睁着了,暗器上有毒…
身:还是我最惨…
耳:小美人好像在叫人…
兄弟:好歹先给我遮上点儿啥吧…
一片白花花的晃过之后,一阵黑甜涌上来,四下皆静,万籁无声。
迷迷糊糊中,发现我和东方亟躺在一张大床上,软绵绵的,滑腻腻的。我嘿嘿一笑,拍拍小美人的脸:“小美人,别睡了,咱们继续啊。”
他口里嘟囔一声,却没醒来,我拉开被子正要亲他,一个黑黑瘦瘦的男人冲过来,冲我面上一掌,疼的我龇牙咧嘴,正要骂他,却见他一把抱起东方亟飞出窗去。我目瞪口呆片刻,觉察背后有人不怀好意的瞪着我。一回头就看见大色猪毫不掩饰的冲我流口水:“好啊你,竟然背着我偷人,看我怎麽罚你!”
说着一个冲刺飞身,眼看就要压在我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猛地大叫起来,双眼一睁!
脑:…醒了,醒了…
心:…做梦…做梦…
眼:那个黑小子是谁,好熟悉的感觉…就是想不起来…
眨眨眼睛,溜溜四周,才发现我一个人躺在张大床上。旁边博古架上熟悉的玉器古玩表明这里是我的房间。略动了动,身上换过干净的衫子,后背隐隐有些痛。
暗嘲一声,最近真是倒霉,诸事不顺!哪个龟孙子坏了爷爷的好事,看爷爷不把你卖到柳郁的茶花楼去伺候钱二!!!
正恶狠狠想着,门一推,有人进来。我懒懒一抬眼,欢呼一声:“小美人——”猛地一顿,瞅见后面跟着的那一只,不由得黑起脸来,“你也来了,大色猪…”
常四爷冷哼一声,塞过一碗药来:“飞镖上有毒,你先喝药吧。”
我把头歪向一侧,打量他的神色。常四爷被我看得难受,口里嚷道:“还不拿着,看甚麽看,你还有脸看?”
我不知死活道:“拿甚麽拿,嚷甚麽嚷?我就看,我偏看!怎麽没脸看啦?”
常四爷正要发作,东方亟一把抢过药碗坐我床侧:“飞镖上涂了古月膏,你还是喝药吧?”
古月膏?我脑子转了几转,就着小美人的手喝下药去:“大色猪,你怎麽得罪了胡家堡的人?”
常四爷正瞪着东方亟给我喂药,听我一问,才勉强看我一眼:“我和胡家堡没有打过交道。”
“真的?”我挑挑眉毛,“那我倒要请教你个事儿。”
常四爷看我一眼,没有言语。
我拍拍东方亟,示意要水,那药忒苦。东方亟温和的一笑,起身给我倒茶。喝了一口,我才道:“大色猪,你前儿说你家在大理,昨儿又说你家在安宁,你有几个家啊?”
常四爷踌躇一阵才道:“大理,是我…爸的宅子,这里是我私宅,与他无关。”
我一点头:“那你为甚么带我们来这里?”
常四爷叹口气:“家丑不可外扬,我有难言之隐。总之不想亲自回去,所以前儿晚上飞鸽传书回去,要他们把东西送来这里。”
我暗自算算路程,时辰倒是不错,于是信了他一分,又想起柳郁说过他们都是庶出,估计也是个童年又阴影的,就又信了一分:“你这宅子有多少人晓得?我的意思是,晓得这是血色无常的私宅。”
常四爷随意坐下:“也就你们两个罢了。”
东方亟和我对望一眼,透着疑问。
常四爷耸耸肩膀:“我做的是刀口舔血的买卖,仇家不少,怎麽会四处招摇,连柳郁那边儿都不清楚我在江湖上的事儿。对外只说是官家后代的宅子,倒也不算全是骗人。”
我点点头,再信了他一分:“袭击我们的是甚么人?”
常四爷一指东方亟:“我来的时候人已经跑了,你问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