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古诗乐      更新:2024-05-25 15:07      字数:4993
  “赔?那可是御贡的澄江普洱,百两银子一钱,你给的起?”
  居然小看我?
  “你敢喝贡品?不怕皇帝老子杀你的头?”我嘿嘿冷笑。
  “山高皇帝远的,谁来管我?”边说边脱鞋上床。
  “看来你不止是个土财主,还是个地头蛇啊。”我摸摸下巴。
  “土财主?地头蛇?”他愣了愣,笑得狡猾狡猾的,“是啊,我就是这地方的土财主兼地头蛇,你要怎样?”
  “不怎麽样,赔银子给你,然后走人!”我摸索着衣带,“诶?”我的钱袋呢?
  “找这个?”他玩味的看着我一脸吃鳖象,手里上上下下抛弄着。
  “我的!”我纵身扑上,伸手就抢,肯定是方才被像口袋一样扛着的时候掉的。
  “哎呀,这麽热情?”他轻松躲过,反手将我抱住,“捡着当买着,金子银子换不着”。
  “我的!!”我不死心,手脚并用。
  “我才没兴趣里头是甚麽宝贝,现在让我觉得有趣的是你!”他皱皱眉,反身将我压在身下,“真是蛮子,力气不小啊。”
  “我才不是这里人。”被他压着,脸贴得近,真不舒服。
  “哦,难怪你官话说得那么溜。”他轻轻一舔我耳后,“别乱动,现在你人在我手上,东西也在我手上,乖乖听话!”一双手也不老实,拉扯我的衣带,探进怀里上下摸索。
  他,他,他这个禽兽!长着人脸披着人皮的禽兽!
  “喂喂喂,我说真的。”好汉不吃眼前亏,硬的不行来软的。我换上笑脸,“常四爷是吧?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您老人家,您还多包涵。”
  他抬起脸来望我,手上却还没停。
  我深吸口气,咬牙切齿道:“吃了你东西也用不着肉偿吧?”
  “若我说就要你肉偿呢?”他眼中含着调笑,俯身亲下来。
  我左躲又闪,奈何被压着,实在躲不开,嘴唇被牢牢捉住,一条滑溜的东西窜进来,湿湿热热,又舔又吸,直到我快喘不上气才“住口”。
  横竖也推不开他,我索性放平身子,躺着舒服:“我这皮肉称斤论两的卖了,也不值几个钱儿,反正你也拿了我钱袋,里面银票珠宝的七七八八还有几千两,怎麽也够了吧?”
  他眼珠子转了几转,没有说话,手上动作倒是停了:“你是谁?”
  “我是谁?我可是一等一的良民!才不是这里的小官儿。”我横他一眼,起身坐起,一把推开他,整理衣襟。
  常四爷沉默一阵,突地一把拖住我,用力一拉,啊啊啊啊!破了个口子,可惜了今天刚买的新衣服。他贼眼滴溜溜的在我胸前打转。
  索性抬头挺胸:“怎麽?没见过?你也有,看我的干吗?”
  常四爷点点头:“想来当是美景。”顺手一戳我腰间,半边身子顿时瘫软开来。他轻轻将我放平,在颈侧又咬又啃。
  这家伙,敢点我|穴道?生平最恨别人用功夫对付我!
  “喂——”
  外衣被脱下来了。
  “常四爷——”
  中衣也被拔了下来。
  “我不是小官儿——”
  衣服被脱干净了,现在在解我裤带。
  “你你你!!!强抢民男,强Jian民男,逼良为娼——”
  “你都这麽说了,要是不真的做点甚麽,怎麽对得起你口口声声的指控?”他起身除了自己衣物,复又上床,一张大脸带笑贴近。
  这禽兽…说实话,面相倒真不错。骨有色,以青为贵。骨有质,联者为佳。细看面上。骨有九起,他得占其四。天庭骨隆起、太阳骨线起、眉骨伏犀起、鼻骨芽起,显贵之命。再看身上,肩背浑实,小腹平坦,自是时常习武之故了。胸有秀骨,配以妙神,周身如锦,享禄之格。双手温软,手背如弓…手——
  “啊,不要乱摸!”我努力挣扎还能动弹的半边身子。
  “啊,不要乱动。”这家伙,敢学我说话!
  常四爷说得一句,手上不停,身子摸索贴合,按住我一只手,自己俯身含住我左胸一点。
  不由肩膀一颤:“停停!”
  “停?”他嘿嘿一笑,“可是它没说停啊。”
  低头自己看看,左边|乳首又肿又硬。正要说话,他却撬开我唇齿,吸吮缠绵。一只手按在右|乳上,撩拨抚摸。
  我口不能言,只能鼻中哼哼以示抗议,他却很享受的闭上眼睛,手慢慢往下身去。轻轻抚过我大腿内侧,一片凉滑,不由身子一颤。
  他口里轻道:“别怕。”说着咬我耳后颈侧。
  该死的!别亲那!我身上腾的一热,气息迷乱起来:“你,你——”
  “原来在这里。”他扬手拔下我头上发簪,亲我额头道:“我会好好疼你的。”
  说时用力拉下我裤子来,皮肤突地露出,不由一缩。他却一把捏住那里,我身子猛地一弓,脸上火辣辣的烧起来。
  怎么说对着的也是个帅气的土财主,男人嘛,有点儿反应很正常的…
  “看来你的身体比较诚实啊。”他邪邪一笑,手上上下套弄起来。忽轻忽重,上下轮圆,勾左画右,时缓时速。
  我死命喊出一句:“混蛋…”出了口,才发现沙哑得不像样。
  他俯身压上来,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家伙要兽性大发了,我勉力做着最后尝试,想后退一点:“我说——”
  他呼吸一紧,眼神儿都变了,我又一抖,才觉察方才一动,双腿间正好抵上个硬物…
  “这可不能怪我了。”他二话不说,一整只的扑了上来。
  这个——混蛋——!!!!!
  混蛋!
  从我醒过来,心里已经骂了千万遍了。想我林子潇行走江湖,几时被人用过强的,真是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柳郁眯眯眼睛笑笑:“别乱动,你今天不宜下床。”说着摸摸我的头,“可怜的孩子,你受苦了。”
  装甚麽大慈大悲观世音,我瘪瘪嘴:“你这是报复!”
  “报复?”柳郁睁大眼睛。
  “昨天我没理你对我笑,你故意的!”我激动得脚趾头都颤抖起来,就差没掀开被子跳起来。不是我不想,只是…只是趴着要跳起来,难度大了点儿。
  “你是老板,明明那桌有人坐的,你也不拦着?”我唬起脸来。恶狠狠,以眼杀人!
  “你是客啊,要坐哪儿,我还拦着不成?”柳郁笑笑,舀勺热汤送来,不忘体贴的吹吹。
  “…那你听见有人在你店里被强迫了,也不管管?!”狠狠吞下热汤,觉得身体有了几分力气。
  “哎呀,我这店子做得就是寻欢作乐的买卖,客人的事儿我哪儿管的了?”她笑得更开心,我怒!
  “我叫得那么大声,像是开心麽?!”
  “呵呵,你叫得倒是真大声,楼里全都听得见,大伙儿都说常四爷真不是盖得。”
  那倒是。这家伙,精力好的怪异。昨晚来了几次自己都不记得,最后撑不住竟然晕了过去,真是丢人。莫非是我太久不作,退步了?
  又吞口热汤,慢着,重点不在这里!
  “你说我叫得整个楼里都听见了,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昨晚我…”
  柳郁耸耸肩膀,方回汤碗:“也没甚么啊。常四爷还真体贴,愣是不放心,把我从被窝里抓起来,要我看着你。”
  “谁要他假好心?”我咬牙切齿。
  “诶?常四爷可是出了名的温存,昨天,你也很享受吧,说来听听?”柳郁靠过来,给我拉拉被子。
  温存?那只野兽?!!
  柳郁见我不说话,突地柔声道:“老四性子是急了些,不过心还是好的,我也知道你平白被如此对待,心里定是不甘了。不过你放心,老四是个没常性的,翟烩阵子过了,就好了,到时候,我,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怎麽补偿?还要等他厌了我才能脱身?这叫甚麽话!我林子潇甚麽时候俯首听命过!
  “那个常四爷到底是甚麽人?”我转转眼睛。
  “这…”柳郁似有难言之隐。
  “好,不说这个。”我大度的摆摆手,反正你不说,多得是人知道,看他招摇的样子,肯定是人见人恨的坏蛋,“那你和常四爷甚麽关系。”
  柳郁面上一红,讪讪一笑。
  “他家娘子…相好的?”笨!要是娘子,会受得了自己相公找男人?
  柳郁脸色变了变,起身道:“你好好睡会儿,我有事先去了。一会儿再来看你,要甚麽的话,就叫人吧,门口有人候着的。”匆匆而去,慌慌张张。
  明显有鬼。莫非是柳郁暗恋常四爷,结果常四喜欢男人,所以这女人就开家相公馆??真是莫名其妙。临走还不忘威胁我一下,门口有人就跑不了了麽?小看人!
  略动了动,身子没醒来时那般痛了,也不知柳郁用的甚麽药,创口清凉舒展。缓缓起身,发现自己片缕未着。这个柳郁,也不知道给我穿件衣服麽?
  真是吃亏大了。
  床侧立个柜子,打开看时,倒有几件衣裳,绣工精良,穿上一看,长了不少。也罢也罢,总比没有好。回头看看,桌上躺着我的钱袋。
  欢呼一声,拿起看时,分文不少。我可爱的夜明珠啊,亲一个!
  贴身放好,嘿嘿一笑,正好郁闷的紧,怎麽打发门外那几个蠢货呢?
  “砰——”门被猛地踹开,一阵白烟弥漫。
  “糟了,那小子跑了,快去报告柳老板。”二人匆匆跑远。
  稍顷楼里闹腾起来,脚步杂乱,穿梭行进。不一刻,空空荡荡的屋里踏进双绣鞋。绣鞋渐渐行近,小心翼翼,且停且行。
  “拿了件衣服…东西也不见了,定是跑了。”绣鞋主人幽幽道。
  “可是小的就守在门口,走廊上并不曾…”
  “蠢货!”绣鞋突地行至窗前,推开半掩的窗,“他把床单搅了作绳索,先把你们引离门口,再躲到窗外去。等楼里闹腾起来,他就趁机顺着绳索避开楼里人手跑了!还不赶快把人都派出去找!”
  “是!是!”
  又是一阵脚步杂乱,我耐心的等了很久很久,终于寂寂无声,这才从床下钻了出来。
  好厚的灰!我拍拍身上,打了个喷嚏,忍不住嘿嘿笑起来。
  本来是想顺着绳索爬下去的,只是那该死的腰,痛得快断了,哪里还爬得动?不把你们都骗出去,我怎麽能脱身?
  一路畅通无阻,连个鬼影都没见着。林子潇啊林子潇,你真是太聪明了!哈哈——
  出了茶花楼大门,转身折进小巷,记得前头有家布庄,买件衣服换上,心里踏实些。这个小镇是待不得了,及早动身为上。至于那个甚麽常四爷,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走着瞧!
  正想着,左肩突地一痛,眼前一黑,倒地不起。
  第 3 章
  也不知晕了多久,醒来第一感觉就是——
  好舒服?
  努力思索了一阵。
  顺利出了茶花楼,转进左手边第二条小巷,然后…左肩上隐隐生痛。喂喂,不是你儿子也犯不着这麽用力吧?不过身上这个触感…
  棉?没那麽轻。麻?没那麽糙。丝?没那麽滑。绸?缎?都不是吧…
  这不能怪我,我没有睁眼嘛。为甚么不能睁眼呢?因为屋里不止我一个人。为甚么没睁眼我知道还有别人呢?因为我林铁嘴是铁口直断!
  不信你听听——
  “就是他?”这声音唱旦角倒是不错,就是冰了点儿。
  “是。”这个声音就不怎地了。
  “怎麽还不醒?”
  “回主子,奴才就打了一根醉星钉…”醉星钉?“。。。算着量下的,怎么着一个时辰也该醒了…”哦哦,原来我该醒了啊。
  耳朵:这是我的功劳;我的功劳!
  嘴巴:…没打算和你抢啊…
  眼睛:嘴巴,别让耳朵那麽嚣张,咱们一块儿打败他!
  好吧,神仙开眼,铁嘴长牙——
  装作刚醒,先加重呼吸,那两人立时止了言语。再喘口大气,眼珠子转了几圈,才慢慢张开来,一睁开,我那叫一个后悔啊!
  后悔啊,悔死啊,肠子都悔青了!!!
  怎麽就没有早点睁开眼睛呢?
  肠子哀嚎:明明是眼睛的错,干吗是我青啦??
  眼睛:…用我残留的一丝理智颤抖着告诉你原因吧。因为,这屋里坐着个美人…不,是美男。
  貌有清、古、奇、秀之别,此子当得清名。又隐隐科名星现于印堂眉彩,虽不得见阴骘纹,但看他年纪,不过十八九,早现科名星者早荣啊。不知谁家贵子,生得这般俊俏。
  咽咽口水,抓紧时间多看两眼。目者,面之渊也,他双目神气深沉含蓄,衬得面容清朗明爽。鼻者,面之山也。鼻梁挺拔,准头丰圆,透着机灵聪慧之气。
  正看得开心,美人轻声道:“醒了?”
  嗯嗯?是我幻听麽?怎麽美人说话的口气,透着点冷冰冰的味道…不过大夏天的,降降温也好。不过那牙细圆润齐,若外出置业,则大吉大利啊。
  “主子问你呢,怎麽不回话?”旁边那个小厮扫我一眼,“不过小小一根醉星钉,就让大名鼎鼎的‘血色无常’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