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
作者:当当当当      更新:2024-05-25 15:05      字数:4828
  肩处的热唇令人心慌,若非的每一句话,犹如巨石般,将北辰元羲压得几乎喘不过气,他想拒绝,却抖得无力反抗,想说话,话却哽在喉头里,怎么也吐不出,他…该如何是好?要怎么做…才能摆脱现在这个困境?
  “千万不要以为我会向上次一样放过你…本来我是非常不愿用强迫的…可如今,你固执的让我心怒,你怎么可以让我这么在乎、这么迷恋!却又该死的敢拒绝我?”若非更是用力的将北辰元羲抱得死紧,让两人相贴之处,毫无空隙可言。
  北辰元羲轻哼一声,热汗瞬间滑至下颚,若非的每一个举动,无疑是在挑战他的理智,他并非无动于衷,他只是…不能。“殿下…快、快住手!”
  “睁开你的眼,让我看看那双美丽的绿眸…”若非扳过北辰元羲的脸庞,半命令半强迫地说道。
  “不…”北辰元羲虚弱的想别过头,却被若非强迫的硬扣住下巴,偏著头面向身后的他。
  若非眯起双眸,危险地说∶“再说一句不字,我现在就要了你!”他可不是再说假话,光是这么搂著元羲,他已经浑身热燥难当了,他可不敢保证,自己是否能把持得了多久!
  “殿下…”北辰元羲忍不住的发出一声近乎求饶的低唤,不是承受不了若非的热情,而是怕极了他的咄咄逼人。
  “够了!不要是吧?那我就疼爱的你受不了睁开眼为止!”语尾方落,若非立刻吻住北辰元羲的唇,粗暴中又带点渴望,粗喘著气的狂吻著他的薄唇。
  “唔嗯!”北辰元羲根本来不及挣扎,唇瓣就被若非狠狠的咬住,一下子就侵入他的口内不停的探索著,瞬间,口里满是他的气味,鼻间所闻,也是他身上的汗水味,霎时混淆了他的心神,一切…都乱了。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我的!”若非放开北辰元羲的唇,吻上他的眼、他的鼻,再扳过他的身躯将唇滑至他的心口重重一吻,随著自己的话语吻上他烙下印记的地方昭示著自己的所有权。
  “殿、殿下…”北辰元羲抖著身躯,紧抓著若非的肩,思绪整个全混乱了,无法冷静、无法拒绝、更无力抗拒。
  “一次次的拒绝我…每一次…都是同样的理由…我不管什么臣不臣的!我只知道我要你这个人,北辰元羲!”若非重重的咬住北辰元羲的|乳头,夹带著怒意地宣泄他体内的怒火。
  “啊!”北辰元羲敏感的仰起头低叫一声,饱含情欲意味又带点磁性的男性音嗓,更是撩起若非越加剧增的欲火。
  若非腾出一手握住北辰元羲的分身搓揉著,一反方才怒气腾腾的模样,柔著声地轻喃∶“元羲…就只有这一刻也好,把你完全的交给我,我是你的若非,你…是我独属的元羲…我的爱人…我的一切…”
  “殿下…”北辰元羲终于受不了的微微睁开眼,望著眼前有些模糊的人影,内心有丝犹豫、有丝不敢,更多的是深固在心中的坚持,他不能…既使那一番话令他心动。
  “叫我若非…是若非懂吗?”若非低首吻上他的唇角,不让他有丝毫犹豫不决的闲时,轻声的说道。
  “啊…”北辰元羲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若非热情的爱抚著,脑中唯一仅存的理智也被他的举动消磨光,仅能抓著他的肩低声地喘气。
  “就是这样…别再压抑自己…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全都给你…”若非轻轻地啄吻著北辰元羲的脸庞,吻至他的耳边蛊惑地说著。
  北辰元羲猛地一颤,收紧抓著若非肩的手,留下一道淡淡的抓痕,“啊!”他被握在若非手里的分身瞬间宣泄出来,整个人也虚软的摊在他的怀里。
  第十二章
  若非低首吻住北辰元羲的唇,顺势将手指探入他的股间,藉著湖水滋润他干涩的小|穴。
  “不…殿下…住手…”北辰元羲不适的皱起眉,别过头喘气的低喊著。可是探入他体内的手指非旦没有停止的意念,反而更恶劣的挑弄著他。
  “是若非!”若非像是要惩罚北辰元羲似的,低下身重重地咬住他的|乳首,忽温柔、忽粗暴的啃咬著。
  “唔!”北辰元羲低哼一声,气息更加繁乱了,刚发泄过一次的他,身体特别的敏感,被若非这么一挑弄,深埋在体内的欲望越加旺盛了!
  “元羲…记住是谁在拥抱你…不是神子…是我若非!”若非抬起身在他耳畔轻声低喃,抽出滋润北辰元羲的手指,抬起他的腿往前一顶,将自己火热的欲望顶入他的小|穴内。
  “唔啊!”北辰元羲的身躯猛地往上一弹,虽然小|穴已被滋润过,可是那里本就不是被拿来承受他物的地方,被压迫的痛楚顿时袭上他,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加重力道,抓紧若非的肩头。
  若非重重的粗喘著气,胸前挂著的护身宝玉,随著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滑动著。被紧紧包围的感觉竟是如此奇妙,很温暖、很炙热,更有一股归属感。
  北辰元羲睁眼望向若非,英俊的脸孔不再严肃正经,取而代之的是哀求。“求求你出来…别这样对我…”
  痛楚让他顿时清醒,他们终究还是犯错了,虽然自己确确实实是喜欢著若非,却不想被他这么对待,也不想当著他的面低头,他是男人、是他的属下,他是他的殿下,人人崇敬的神子,被一个自己又爱又敬的人这么对待,要他如何不感到羞耻?要他如何不为自己瞬间对他产生的邪念感到愧疚?他…不可以与他做出这等苟合之事呀!
  “已经来不及了不是吗…”若非轻轻一笑,搂紧北辰元羲的腰,缓缓的动起自己的腰身。
  体内被粗大摩擦深入的感觉,让北辰元羲感到一阵疼痛,还有参杂在其中酥麻感,火热的让他猛地闭紧眼,想抑止那种异样的感觉。
  “元羲…我要一次又一次的疼爱你…让你全身上下全是我留下的气味和痕迹…我要你记住此刻销魂的感觉,一辈子也忘不了!”若非开始猛烈的抽动,他要他发出享受的声音,他要他一辈子也忘不了今日的事!“你是属于我的…我说了会得到你…就一定会得到!”
  若非的一席话,让北辰元羲犹如身在冰寒之地一样,他想起了若非曾对他所说过的话,他满是独占性的霸道话语,和…充满心计的残忍。
  他张眸悲伤的看著若非俊邪的脸孔,随后闭上眼,不再去看那令他心痛的脸孔,不再去听他接下来所说的每一句话,他整副心神,全被若非以往称赞的话语覆盖住。
  他…仅是欣赏他的才能、他的才智,他要的…只是征服、只是独占、只是忠于他一人的唯一,不是他北辰元羲…不是…什么也不是…
  为了征服,他可以对他甜言蜜语,他可以对他百般戏弄,他可以随意的挑动他的心弦,可以不择手段…只为要他忠心。
  此刻的欢爱,仅是他欲加深他们两人之间的牵绊罢了,过了这一刻之后,若非仍旧是他的神,他只会下令、只会命令,而他…只能是义无反顾为他存、为他亡的臣,到头来,他们…还是只有这一层关系,不会改变…还是…没有改变。
  感觉到体内越来越炙热的粗大,正大力的顶撞著自己,北辰元羲头一次感到悲痛万分的想哭泣,他不再矜持,抱紧若非的颈项,低声的哭出声,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此刻不知自己残忍在何处的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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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转醒,北辰元羲只感到浑身酸痛,他想起昨夜的事,想起若非对他所说的话,内心彷佛被扔入冰河一样的冷、一样的寒,昨晚是那么的激烈…让人难忘,却是他北辰元羲这辈子也忘却不了的痛。
  习惯了睡醒后,仍旧闭著眼去面对周遭的一切,他伸手抚了下散乱的发,和早已被披上的衣服,他记得最后那一煞那,自己似乎哭著昏倒在若非的怀里,原来…自己竟是这么的脆弱…
  想得入神了,北辰元羲竟也忘了若非的存在,直到自己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他才回过神来。“殿下…”
  “是若非…”若非轻柔的吻著北辰元羲英俊的脸庞,心情特别好地笑著纠正他。
  这次,北辰元羲不再斥责他,反而沉默的抿紧唇瓣,低垂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你不满意我昨晚的表现吗?”若非说笑的搂紧北辰元羲,故意挑弄他的勾起他的下颚,吻了下他的唇。
  北辰元羲内心一痛,双眸霎时闭得更紧了。一把推开若非,将身上的衣物拉拢好,沉著声地说∶“殿下若不累,那就继续赶路吧!”
  “元羲?”若非疑惑的皱起眉头,见北辰元羲强忍著身体上的不适站起身,他也连忙站起身地拉住他。“你又再闹别扭了?还是你不满我哪里?你可以跟我说呀!”
  “殿下这么说是折煞臣下了,臣下不过是个臣,没有所谓的不满,对您,臣下只有服从。”他拉开若非的手,脚步不甚很稳地收拾著地上的东西。
  闻言,若非简直是气得浑身发抖,敢情他将他昨晚所说的话全当耳边风了!
  走上前粗暴的将他拉进怀里抱著,用力的扣住他的下巴,要他面向自己地问说∶“可以麻烦你告诉我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吗?昨晚不是好好的?我以为你懂了!”
  “臣下不明白殿下所谓何事。”北辰元羲不敢面对若非的质问,抬手抚开他的手,别过头淡然地说道。
  若非一听,竟然呵呵的低笑出声,毫无预料的将北辰元羲压到地上,颇有风雨欲来之兆地闷声说道。“很好…很好嘛你!继续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好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扒光你的衣服,直接在这里要了你!好勾起你的回忆呀?”
  “殿下…想这么做就做吧!臣下只是臣,没有反抗的余地。”北辰元羲虽被若非吓了一跳,但是他残忍的话语,狠狠的扯痛他的心,让他不禁心灰的别过头,如果若非这么做就能别再说出让他心痛的话,那么…就由著他了。
  “你!”若非气得连双眼都快冒火了,该死的!他一定要这么固执吗?“该死的臣不臣!我不想听!我不也跟你说过了,我要的是你,不是一个满脑子装的都是上尊下从迂腐思想的老男人!!”
  “抱歉殿下,臣下就是这种人,北玄国人才济济,您大可在里中寻个自己喜爱的,又不会如同臣下一般迂腐只懂上尊下从的老男人。”也感到有些怒了的北辰元羲,咽下怒火冷然地反驳回去。
  “够了!你当真以为我不会在这里对你做什么吗?”若非气上心头的扯开北辰元羲的衣衫,拉下自己的裤裆,毫不温柔的顶入他的体内。
  北辰元羲咬紧牙根,忍住险些叫出口的痛楚,既使昨晚已经承受过他的疼爱,却仍就无法习惯,更何况他是这么的粗暴,弄得他比昨晚还要疼上更多。
  被怒火驾驭的若非气愤的要著北辰元羲,他无法克制自己,也不理解为什么元羲要对他这么冷漠,挑弄他也好、开他玩笑也好,他从不曾像现在一样,将两人间的距离隔得这般宏大,他不甘!明明…他明明是在乎他的呀!
  “说!说你在乎我!你是喜欢我的不是吗?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老是要在我们之间加上一个距离?”
  闻言,北辰元羲别过头不回答,不论是若非在他身上加诸的疼痛,抑或是心口上的痛,都让他承受不起,为什么?他也多么想问他这句话,他口口声声的问什么,问得他心痛难当,他岂知,这个距离并非是他加诸上的,而是他自己呀!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让他不得不将两人之间的界线划得更开更大,他多么想只做回自己,不再受他的言语行为所影响,这些事…他可知道?
  惊见身下的人正无声的流著泪,若非不禁停下凌虐似的举动,心脏宛若被刨开一样的痛,他咬紧下唇,浑身颤抖的低身紧紧抱住北辰元羲,一遍又一遍的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却…什么也没说。
  北辰元羲终于承受不了若非的温柔,放声痛哭著。不要…不要再这么对他了,他宁可若非对他残忍,也不要他温柔的待他,让他越是陷入他所布置的陷阱里,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企图看清他?为什么就不让他们维持著主与臣的关系就好?为什么?
  两人就这么相拥著,过了许久许久,他们才起身整理凌乱的衣衫,匆匆上路。
  一路上沉静的吓人,若非和北辰元羲却不曾开口打破这个沉默,并非是不肯开口,而是两人各怀心绪,难以启口。
  若非紧瞅著背对著他的北辰元羲,他知道自己方才真的伤到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