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节
作者:不受约束      更新:2024-05-22 14:01      字数:5500
  我这才明白我的安全词的意义。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因为他不喜欢,就搞砸它。
  或许我该生气,但是我没立场生气,他对皓皓一直都是好的。甚至连鞭打我,他是在自己的小腿上先试过力道。
  我能做的就是抱着他,一直抱着。连他给我冷敷、上药,我都要巴在他身上。
  我刚受了委屈,就是他给的,我却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汲取安慰。
  从没有一个时刻,我会那么需要他。
  或许SM不是我想的那样。
  但是为什么在经历这个事件后,我觉得我更爱阿朗了?
  他打我、欺负我,但是我就是感觉我更爱他。
  过一个星期,我鼓起勇气告诉阿朗我想继续学奴隶的规矩。
  他皱起眉头,不过还是扮起了主人。
  他扮主人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
  我从没这么专注于我的爱人,如今奴隶的身份,让我把所有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他的优雅、他的气质、他处理文件专注的神情、他冷着声说话的眼神……
  主人从不给我好脸色看, 但是我还是好喜欢他。
  而且全身赤裸的我,总不由自主羡慕他能衣冠楚楚;我的卑微,更反衬他的高贵。
  虽然他严格又挑剔,但从不会无故处罚我,什么事都明明白白。
  他对我的严苛更让我体会他对我的温柔……不,是对皓皓的温柔。
  我那么喜欢他。
  所以我尽力做好每件他交代的事,希望主人能对我好……,不,是对这个可怜的小奴隶好。
  一点点就够了。
  开始这个游戏之后,阿朗对我比以前更好了,嗯,是正常身份的我。他会做一些很细腻很贴心的小动作,吻我的发鬓、抚摸我的睫毛,对我更是百般呵护,什么都顺着我。而且他已经不再那么排斥SM,有一次他说过: “我发现那个你,有那个你的好。”
  但是他就是从不对奴隶身份的我好一点。
  我们的SM就是他扮主人,我服侍他,做不好挨打。
  直到有一次我弯着腰很专心地擦着餐桌,背部却传来异样感。是他用手指滑过,那种酥麻软痒的感觉,我的身体泛起一阵颤栗。
  他平时不会那么轻挑,我也不习惯我做事时有人来闹。
  但是现在角色不同,更何况我不明白他的用意。
  “主人?”问问不会挨打吧?
  他回答:“擦完桌子来客厅。”
  我走到他面前。
  主人指了指地,我顺从地跪下。在经历过端茶手抖被打、帮他换拖鞋太粗鲁被修理……等等调教,我已经能知道当奴隶要有什么态度,要有什么姿态。现在我做这些一点都不为难,我还很得意能装这么乖。
  他下命令:“趴到我腿上来。”
  那是什么鬼姿势?我像条狗趴在他腿上,感觉是那么任人宰割,又是无比的羞耻。
  真的就像对待宠物一样,阿朗开始抚摸我的头发,然后沿着背脊抚摸到我的臀部,就停在那,缓慢、轻轻的触碰,引起我阵阵的紧张和焦虑。
  主人要责罚我吗?
  我做错了什么?哪里让他不满意了?
  我很沮丧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把他的食指伸到我面前,“舔。”
  他应该不会打我,我想,悬着的心才落下。
  我生硬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一会儿他把手指塞进我嘴里,“继续。”
  我含舔了很久,他却不喊停,还很恶劣地又加一根手指。
  他要我做什么?用安全词吗?
  自从第一次SM用过之后,我再也没用过那个词。虽然有时候很委屈、很辛苦,但是我都咬着牙忍下。反正他欺负小奴隶,我就在做回皓皓时就要回来。
  终于他抽出沾满我口水的手指,他突然把那两根手指挤进我身体里。
  “疼………”没预警的异物侵入,让我本能地挣扎。
  但他固定住我,“忍着。”他的手指开始在我身体里旋转按压,刺激到某一处时我忍不住出声,“啊~”
  “我说了要忍着,你唉几声待会就挨几下鞭子。”
  可是我哪抵得过身体的反应,还是漏了声响,不知道是委屈还是生理的反应,我流了满脸的眼泪。
  突然他停了,把我丢在地上,“趴好。一共五声。”
  我默默让他抽打,心想他打完会不会再继续抚弄我?我喜欢的。
  他却只是冷冷地瞧着我。
  如果我是皓皓,那我就可以大大方方地说:“阿朗,来Zuo爱吧!”
  可是现在我是小奴隶,我就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欲求不满。
  突然他说,“跪好。”
  虽然感觉很委屈,我还是照做。
  莫名他浅浅地笑了,眼神尽是轻蔑,“说:求主人宠幸我。”
  阿朗你这个BT!
  但是我别无选择。
  我垂着头,低声下气,“求主人宠幸我。”
  “要看着我。”
  我抬头看着我冷漠又高贵的主人,抖着声说:“求主人宠幸我。”
  “大声点。”
  反正我的卑微已经到了极点,在他面前我也没有什么颜面……
  我拉住他的衣角,声音里带着渴望,“求求主人宠幸我。”
  他拉起我往卧房走去,大力把我丢在床上。
  他压了上来,“来,求我。”
  “我求求您,主人。请您宠幸我”
  他粗野地啃起我的脖子,燃起我的情欲。
  我求了他一晚,他也爱了我一晚。
  这应该是我和阿朗最激烈的一次Xing爱。不仅是身体上,而是我整个人被欲念吞没,完事后飘飘茫茫的感觉,我都不知道我是死了,还是活着。
  半梦半醒之间,感觉他亲吻我的脸颊,轻声说:“皓皓,你先别睡,起来洗澡,我已经放好洗澡水……”
  我不悦地打断他:“我不要!我的小腿酸酸,你先帮我捏捏。”
  完
  后记:
  我很希望大家看文的时候,能多注意程朗想法和行为。
  我非常用力写他。
  因为是第一人称文,所以只要是皓皓不知道不理解的,都不能明写。
  像正文里,程朗跟皓皓说他不喜欢按摩棒,是因为他认为” 按摩棒是性能力不足的攻君才会买来辅助使用”;但是在小s手札里,程朗却说因为他怕伤害皓皓的身体。
  但是,真正的原因是程朗对皓皓的占有欲:他不接受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东西进入皓皓的身体。
  这样,程朗看到皓皓拿出按摩棒暴走的那段,才有支持点。
  他有他的肤浅、他的软弱、他的纯情、他对某些事莫名的固执……这样才是完整的程朗。
  不过,程皓眼里的程朗总是好的。
  这叫做情人眼里出完人。
  小s日记
  我就在窗子里看他和那男人说话。
  我有点担心,皓皓很单纯,他看不出那男人比他想的难缠。
  果然被偷了香。
  我走出门外想制止男人的无礼,却看见我的皓皓依旧乖顺的躺在人家怀里。
  那种感觉,我无法形容。
  皓皓和我对看了一眼。
  从他的眼睛里,我知道他还是爱我的,他只是爱玩。
  他太爱玩。
  我很不高兴。
  我在坐在客厅里等着他来跟我解释。
  他希望我消消火,聊着不相干的事情,却让我想起我为了他,这几天混乱的生活。
  他低着头不看我,是因为他还想不出什幺话反驳我。
  他毫无悔意。
  皓皓是个极度骄傲的人,我又太宠他,凡事顺着他。
  他不习惯我对他生气,不习惯对我放低姿态。
  对,他没错。
  是我错了。
  我把他宠坏了。
  让他任性到做什幺事都不用顾及别人的感受。
  他不知道他的行为让我很难受。
  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有幺意思?
  很没有意思。
  所以我不要了。
  即使我是那幺喜欢他。
  他说:“阿朗,你生气打我好了。打几下随你高兴。”
  他该知道我舍不得打他,何况鞭打是很表面的东西。
  他是如此的任性,一把脱去衣服跪下,要我扮主人。
  如果我的包容只换来他的妄为,那对他温柔,我全部收回。
  他死命地抱住我的脚,像个小孩紧紧抓着玩具。
  他从不相信,我会舍得离开他。
  他身上一丝不挂,赌着我不会忍心让他在太阳底下丢了颜面。
  我狠心打开门,皓皓居然不松手,他明明是怕的。
  这次对抗,我输了。
  我看见他流着眼泪,求着我:“你处罚我好不好?,处罚完原谅我好吗?”
  我的皓皓很少哭的。
  刚才一定是吓坏了。
  他那幺过份,却又那幺可怜,我该拿他怎幺办呢?
  我听着他哭着认错就心软了。
  也许我也傻气,闹半天也只是想听他诚心道个歉。
  我想如果他一进门就跟我道歉,我这口气说不定就往肚里吞,他连镜子都不用照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他,想着:我是不是别跟他呕气,我们就可以继续甜蜜?
  可是他一看我态度松动,又是平常撒娇赖皮的模样,难保类似事件不会再犯。
  看来应有的教导是不可少的。
  反正我用说的他听不进去,我就用做的。
  做攻就是做工的命。
  我就是要让他看清楚他自己动情的媚态。
  如果他愿意让别人看到他这种跟平常完全不同的模样的话,我也就认了。
  但是我有十成的把握他绝对不会,因为他是如此的骄傲。
  他和别的男人接吻,我怎幺可能就这幺算了。
  他既然敢吞别人的唾液,那就顺便尝尝自己的Jing液。
  瞧他乖顺地伸出丁香小舌舔舐镜面,镜中人与他犹如双生子唇舌交缠。
  那画面如此淫糜,让我心神具醉。
  如果他为了赔罪能做到如此卑微,我还有什幺理由不原谅他?
  我能做的就是爱他、爱他、爱他。
  DV是我私心想拍的。
  有什幺奇怪?男人看a片很正常啊!这一点也不会损坏我正派的形象。
  何况到哪找这幺吸引我的男优?
  我本来很担心皓皓会生气,没想到他喜欢的不得了。
  他那勇于创新和尝试的态度是很符合科学精神,但又让我非常忧心……
  小m日记番外、爸妈来访时(一)
  “嗯…嗯…嗯…”
  我趴在床上,让阿朗细细啃咬着我的背脊,一阵阵微微痛楚的刺激引出我体内原始的欲念……
  “阿朗…要我…嗯…嗯…”
  “铃铃铃……”电话响了。
  目前气氛正好,说什么也不能停下来,我转过头来吻阿朗,叫他不要分心。
  “铃铃铃……”
  “铃铃铃……”
  “铃铃铃……”
  “铃铃铃……”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居然是不屈不挠的电话!
  哪个白痴半夜12点打电话扰人清梦!
  让人安安静静甜甜蜜蜜做个爱不行啊?
  我抢过电话,“我接。不管是谁,通通骂成猪头!”
  “喂!我是程皓。”我口气很坏,正准备开骂,“三更半夜……”
  一听清楚来人是谁,马上换成甜腻腻的声音,“干爹…”
  阿朗马上变了脸色。
  “喔,好。我知道了,大后天下午四点。嗯,干爹再见。”
  我僵在脸上的生硬笑容对上阿朗担忧的脸,他问:“我爸妈要来吗?”
  我有气无力,“是啊!”
  阿朗是个很有远见的人。虽然我们的关系曝不了光,但是他还是带我回去见家长,大力撮合他父母认我做干儿子。这样一来,我在他家有了身份,他对我好也名正言顺,光明正大买房子同居。
  你说为什么不直接父母坦白?
  拜托,我爸有高血压,干爹有糖尿病,两个妈心脏都不太好。老一辈的人思想传统,又经不起刺激。万一有个闪失……
  所以我和阿朗只透露我们不想结婚、不想要小孩的念头。
  如果父母能接受这个事实,再谈我跟阿朗同性相爱的事,凡事要循序渐进。
  你说小孩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