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
垃圾王 更新:2024-05-19 15:43 字数:5094
而事後他总会很儒雅的带起金丝框眼镜,“谢谢惠顾,二十万。”
卓译会笑嘻嘻的问他,“怎麽这麽贵?我找个处的都没你那麽贵。”
李唯也会笑嘻嘻的回答他,“第一,我的处子生涯终结在你手里,第二,你找得到我学历那麽高的男妓吗?况且我被你干那麽久,一点保养费也是需要的吧。我在想要不要去美容院做个脸,让这张柔弱的脸更加吸引你。”
卓译笑的更加灿烂,一个人的低贱性格发挥的这麽极致实在少见。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李唯时他风度翩翩的样子,还记得他说对不起先生我不是Gay,也不是MB时的样子。可是不过两个月的时间,这样一个清高幽雅的人却能在这里如此恬不知耻的问他要钱,而且讨价还价的水平绝对不亚於公关店里的妈妈桑。
他指指自己的跨下,“过来把刚才的Jing液舔干净,明天往你帐户里打二十五万。”
李唯仍然只是笑,笑容里带上了几分妖豔色彩。然後低下头,埋首於某人的跨下。
事实告诉我们,尊严一般都次於名利。
故事都应该这麽发展,有钱人应该取个不可爱但是很有用处的老婆。
卓译就得到了这样的照顾。
某天早上,李唯睡眼朦胧的被拖了起来,然後他本著不耻下问的宗旨用昨天晚上叫床叫哑了的破嗓子轻轻的问,“你干什麽?”
卓译倒是不怎麽吝惜自己厚颜无耻的笑容,朝李唯笑得和黄鼠狼似的,“今天我结婚。”
“啊?”李唯揉揉有些微微发红的眼睛,然後不知什麽时候阳光从落地窗里照了进来。
恩,真是个少有的惬意的早晨,墙上华美的锺正在敲响,是早晨八点。说是做梦好象也不是那个时候了。
於是他突然笑起来,对著自己万能的主──人,“卓先生,你昨天做的发烧了?”
卓译勾起嘴角,收敛了几分恶劣,“我想应该没有,呵呵,况且今天是我的大好日子,我怎麽可以丢下我的新娘进医院呢,是不是我,宝贝。”
“卓先生,你可不可以给我点钱带我去看病,我觉得我开始幻听了,大概是昨天被你蹂躏的结果。”李唯披上丝质的睡袍,带上眼镜,一派悠然。
卓译看著一脸儒雅,云淡风轻,但是眼神极其张狂的某人,眼睛染上了一些莫名的色彩。挑挑眉毛,把打了一半的领带松开,恶劣的笑。
“宝贝,你这样叉著腿靠在床上和我说话,不太好哦。”
“啊?”李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扑倒在床。
风卷云残,一片狼籍。
“啊!你有完没完啊!快…啊…你不结婚去拉!”
眼看太阳已经高照,某人还在李唯身体里狠狠的进进出出。
卓译瞥了一眼墙上的锺,匆匆解决了一下需求就往浴室去。看著床上近乎虚脱的李唯,调笑道,“真不耐用,果真国货不如进口的。”
李唯喘著气,带著满是事後的低哑声音,“此言差矣,不管是国货还是进口货,再好的东西使用过度都会出问题,尤其是遇到变态主人的时候。”
“你就不要拐弯骂我了,给我自己收拾一下,等下做我伴郎。”不过十多分锺,卓译就精神满满的从浴室出来。李唯看著发间滴水的某人,还真他妈性感。不过,再性感,也不可能有什麽化学反映吧,毕竟是男人。
“呵呵。”李唯浅浅一笑,因为没带眼睛而有些朦胧的视线,看上去很是迷茫,“卓先生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带著小秘去见未来金主夫人。”
卓译瞥了一眼床上懒懒的人,“少废话,快去,否则刚才那次白做。”
李唯只有讪讪的笑,抱著衣服蹒跚著步子走进浴室。
草草洗完,身子就疲惫的想倒地,没办法,平时一般都是做完就睡的,今天竟然还要去参加金主的婚礼。真是神奇二字已经不能概括李唯的生活了。
刚一出浴室,就被卓译拉著试衣服。也不知道那男人哪里搬出那麽多套人模人样的衣服给他试穿,最後选了一套最为潇洒的逼他换上。好象今天结婚的是他一样。
接著两个人打扮的如同衣冠禽兽一般出门,虽然李唯觉得腰酸背疼,不过对於金主的要求,他不能拒绝,这个是职业道德。
车子到达了婚礼现场,果真是豪门婚宴,气派非凡。
李唯看著崭新的红毯和奢华的水晶灯,不禁大感资源浪费,於是附庸风雅吟诗作对,“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此景真是悲哀,悲哀啊。”
卓译笑著回头,“记得某人曾经也是这朱门的一份子,现在也是这朱门里的人。悲哀?我看你还是留著回去以後在床上悲哀吧。”
到达主宴会厅的时候众人都已经等候多时。
李唯怎麽看怎麽奇怪,这个新郎这麽晚出现就算了,竟然还不是和自己的亲戚朋友叔叔阿姨一起出现的,是和他这个可有可无,在公司极少见到踪影的助理一起出现。
最主要的是,一般不都是接了新娘一起出现的吗?
新娘人在何处?
众人倒也自然得体,看著他们冲进礼堂也不奇怪,也不问新娘的去处。
一个劲的恭喜恭喜。
“啊!新娘来了。”
也不知道哪个不守礼仪的千金小姐,众人的视线马上被拉到门口。
身边的人轻轻附耳,“我去接我的新娘了。”
李唯低低一笑,看著卓译的背影。
再把视线拉到新娘这里,美人,的确是一个美人。而且是一个大美人。李唯虽然不怎麽混社交圈,但是眼前的人是谁暂且还是认识的,日日上报的千金小姐,不认识很难。
眼前美人,不是中心集团的千金陈婉娩是谁?
一开始就纳闷,怎麽这个卓译和凭空杀出来似的,以前在圈子里也没见过他那麽大手笔的人。从他的生活习惯,住的地方和花钱的架势看,绝对是世家公子哥一个。
问题是,A市的权贵他该认识的都认识了,怎麽就不认识这个卓译呢。
算了算了,现在知道这些又有什麽用,现在也不过一个落魄男妓而已。
然後李唯拉回视线,微笑著看著两人,一个玉树临风,一个闭月羞花,不过……
诚然我们的新娘很漂亮,我们的新郎也很帅气。可是两个人的笑容却商用的好象政治谈判一样。
折腾了一天,还是那些虚伪的样子。
李唯混在人群中看著那两个人说著“我愿意”,有种想吐的感觉。
新郎吻著新娘,然後新郎却朝他递了个Se情的眼神。
李唯还是幽雅的无懈可击,端起一杯Lost Angel朝卓译远远的做了个举杯的手势。
商人的宴会李唯不是没参加过,不过如此国际化的倒是第一次见。订婚宴的用处就是让原本商用的东西更加人性化。称呼从某某老板变成了某某世伯。
所谓冤家路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想不到竟然会在这种地方遇见了曾经的女人以及和女人勾搭成奸的好朋友。
江湖上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商场上是仇人见面,笑意更浓。
“这不是李唯吗?”有人拍拍他的肩膀状似亲密。
“呵呵,好久不见,老王。”他也是笑,笑的下巴离抽筋不远。
却仍然是文雅的很,他朝那男人身边的美女点头。他还记得这个女人是自己交往时间最长的一个,因为这个女人在床上可以做出二十种以上的高难度姿势。
不过现在看看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只觉粉多。
想起自己竟然因为这个女人而不小心失去了公司,心里就觉得一些不甘。
突然想起现在自己还是穷人,所以只能不停赔笑。
新郎带著大部队笑呵呵的走来。李唯看著卓译那身打扮,实在帅得不可方物,只是想起自己第一次和他见面时的事情,就知道他绝非善类,而是彻底的高智商流氓一个。
“小李,怎麽了?”卓译一上来就揽著他的肩膀。李唯想他这是什麽意思?保护自己姘头吗?
新娘只是带著柔美笑容冷眼看著我们几个。李唯更加佩服眼前一对新人,果真天生绝配。
李唯笑笑,“我遇见以前的朋友了。”他指指一边的男人。
卓译瞥了一眼,不放在眼里的眼神都露了出来。李唯知道卓译不是喜怒形於色的人,他这样的举动不过是故意给对方难看。
下一秒却向老王伸手,“我是卓译。”
老王似乎受宠若惊,连忙握上卓译的手,“我是天思电子的王健。”
卓译笑了,笑得毫无破绽,“王老板是吧,呵呵,以後多关照啊。我们行天在电子这块还生嫩呢。”
“哪里,哪里,要请卓先生关照才是。”
李唯在一旁看著,商人就是商人。
婚宴还在进行,李唯实在受不了那种喧闹躲进了休息室。看来是他多日不涉足商场的缘故,连小小喧闹都忍受不了了。
卓译推门进来,很自然的把李唯抱到大腿上开始调戏。李唯一直在想这个家夥怎麽如此怪力,和变形金刚似的,他明明和他差不多高就比他瘦那麽点,怎麽每次都会被他轻而易举的抱起来呢。
李唯笑著伸手,“一百万。”
卓译眯起眼睛,“这次又是什麽?”
“你和新娘洞房花烛,我无家可归总要买个住处吧。而且你以後要来临幸我的时候可以有个固定的地点不好吗?”李唯说得很坦然,仍然是幽雅不失风度的微笑,即使他此时坐在某人大腿上,脸色潮红。
卓译看了一眼李唯,玩味片刻,说,“你觉得我结婚了还和你这样?”
这话倒把李唯吓了一跳,他看著卓译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知道他心里是怎麽想的。当初他把他包下来也不过是玩玩而已,现在那劲头过了也是自然。
李唯实在是绅士的典范,这样的情况下也只是随便一笑,“卓先生你想怎麽样?一次性解决?我记得一般分手都是要费用的。”
又是钱。
卓译微微皱了下眉头,然後笑著吻上李唯的唇,“开玩笑的。你这麽贱这麽耐操还这麽有气质的人我哪里找啊,怎麽舍得随便放手呢?”
李唯旧事重提,“那你可以给我钱,明天就去找房子布置你的行宫。”
卓译笑嘻嘻道,“你不和我住一起怎麽行?婉娩说你可以和我们一起住。你住我对面房间就好了。”
李唯差点从卓译腿上掉下来,那新娘真是强悍。只有尴尬笑,“卓先生,你的妻子真是不同凡响。”
“呵呵,那当然,否则你以为我为什麽会娶她?”
“就算新娘大方得体不过问,你觉得新娘娘家知道我和你的事情会善罢甘休?”
卓译微微一笑,倒是有有几分神秘,“呵呵,她家人个个出自书香门第,是不会无理取闹的。放心吧,宝贝,在你的保质期过去之前,你是不会出问题的。”
李唯看著神色自然的卓译,释然一笑。
看来流氓也有狼子野心。
第二章
李唯给卓译的感觉只有两个字──有趣。
李唯实在是太有趣了。骨子里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清高,寡言少语,却是语出惊人。知道该对什麽人说什麽话,为人又很识趣……
“在想什麽呢?”
李唯浅浅一笑,金丝边的眼镜架旁几丝散落的发,倒是凭添了几分儒生气。
卓译勾起李唯的下颚,眼角带著笑,“我在想,为什麽你在床上的表现和现在能相差那麽多。真不知道你是表子装纯情呢,还是淫荡的外表下有颗‘七窍玲珑心’。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离道貌岸然不远了。”
李唯一个转身,脸上的笑容倒是分毫未变。
“文件是人事部送来的……麻烦您看一下。晚上七点悦家酒楼有个饭局,记得准时出席。”
说完就淡然一笑,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甩下半句做势就要走,握著门把手,又好象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回头看著卓译,“说实话,最近我也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困扰我良久。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