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作者:
你妹找1 更新:2024-05-15 20:30 字数:4923
而我,作为她的儿子,就很不幸地遗传到了她的好皮肤,从小我的皮肤就像是牛奶里泡过似的,一点瑕疵都没有。
我妈生下我后最大的乐趣就是带着我出门让人夸。
“你女儿好漂亮啊。”
“是儿子啦。”
“啊?儿子?皮肤那么好啊,真是像你,你看看,皮肤好的像剥壳鸡蛋。”
……
然后大妈们就会开始讨论养儿育女的秘方,顺便吃吃我的小豆腐,东摸一下西亲一口的。
直到我发育,还一直被别人认作女孩子,幸好我发育以后从163一下子窜到182,终于没人在把一个182的男人认作女人了。
“我说你啊,千万别嘴硬,等你后悔就来不及了,你还是睡眠规律一点吧,对身体也好。”小赵拿起眉笔帮我画眉毛。
“还要画眉毛?不是已经修过眉毛了吗?”我可不要真变成个女人。
“稍微修饰一下,相信我。”小赵不容我反抗。
我只能乖乖坐着。
一声咳嗽从门口传来。
小赵回了下头:“周董,你好。”
我被小赵挡住了视线看不到人,但我觉得来的人不是周寒。
“大作家肯为我们公司宣传,真是太感谢了。”来的人果然不是周寒。
我让小赵先停一下,看向来人。
是一个男人,30多岁,成熟的男人。
“这是周天集团的董事长周天先生。”小赵知道我交际不多,必然不认识这个大人物,很识趣地向我介绍。
“你好。”我与他握握手。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周天很热络地握住我的手。
“不好意思,周董,前面快摄影了,我先给裴先生化妆。”小赵似乎对周天很感冒,不容我们多谈就打断了我们。
“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裴先生,改天有空一起喝酒。”我在他的笑容看到了周寒的影子,不过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他的笑容有一点我说不上来的怪。
“好啊。”我答应着。
“你啊,最好不要随随便便和他搭上。”小赵继续帮我化妆。
“为什么?”
“如果你把小周当了朋友,就别和大周搭上,是人都知道他们兄弟不和。”小赵仿佛知道很多。
“为什么?”我不解。
“大作家,你还真是单纯,是人都知道为什么。”小赵开始收拾他的工具,“大的已经30多岁,小的才24,而且你也看到了,两兄弟一点也不像。”
“周寒他妈偷情?”我问得很小声。
小赵忍不住翻白眼:“你不是作家吗?那么简单的事情都猜不到,你怎么办啊?”
“你不是说两兄弟一点也不像,这个我只能联想到那方面啊。”我有点委屈。
“不是,很俗套的故事,大的是前妻生的,小的是现在的老婆生的,就这么简单。”
“有钱人家就这点破事。”我摇头。
“总之,叔叔要我告诉你,安分当你的作家,别搀和在他们两兄弟里面,广告拍完就回家。”
“知道了。”我点点头。
对着镜子对全新的我欣赏了一番,不得不承认,小赵真行,把我弄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可以了,大作家,出去吧。”小赵拍拍我,“很多记者在外面,先接受采访,说话稳重点。”
“知道了,罗嗦。”
小赵的警告我当了耳边风,结果是中赵差点没把我的耳朵给吼聋。
“叫你稳重点,偏偏就是不听,几岁的人了,讲话也不知道用脑子考虑考虑。”中赵现在去演关公绝对不用化妆。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跟记者不用那么诚实,很多问题不要给他们答案,你怎么就听不进呢?”老实说,我认识的中赵向来有笑里藏刀的本事,就算他再生气也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现在的他绝对罕见。
“明天网络上马上就会说你江郎才尽,马上就会说你不行了,你的新书就要开始卖了,你不担心我还担心呢,我可是对媒体夸下海口要卖10万的,现在倒好,你拆我的台。”中赵的青筋都暴出来了,赵家的声誉全被他毁了。
这是我第一次被中赵骂,我想不到的是,从这以后,我几乎每个礼拜都要被中赵骂一顿。
7。一丝兴奋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记者问我一个学计算机的当作家感觉如何,我就很老实地说有点累。
然后中赵的理解是我江郎才尽了。
其实说穿了,我本来也没什么才,也没什么才尽不才尽的问题,就好像一桶水,本来就那么几滴,和空桶也没什么区别。
不过中赵不这么认为,在他的心目中,我的才华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而且年轻又英俊,他还得靠我从读者的口袋里多捞点钱。
如果我江郎才尽了,他就得改名江淹——被江郎淹死。
“以后说话注意点,别再给我添乱了。”中赵终于停止向老赵学习,住嘴了。
我差点没跪下高呼谢主隆恩。
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唠叨,一唠叨,我什么条件都答应。
我突然意识到老太婆就是在这一点上把我吃的死死的。
一走出中赵办公室,我就从口袋里拿出震得快得羊癫风的手机,可怜的我在中赵的淫威下连电话都不敢接。
“喂。”
“我,周寒。”这才是商人作风,说话直指要点!
“周寒啊,你好你好。”我能活着听到你的声音真是太好了。
“有没有空,出来喝酒。”
“有空,我24小时有空。”老实说,我最近有变成酒鬼的倾向,听到酒那个兴奋啊。
“我还有个会要开,这样吧,你把你家地址给我,我下了班去你家,然后我们再找地方喝酒。”
“好,没问题,也别找地方喝酒了,就到我家吧,我现在去买酒。”
“好。”
我总觉得他的声音有那么一丝兴奋。
“我发消息给你我家的地址,你忙吧。”我不多想,直接拦车去大卖场。
老实说,钱这样东西真是好,以前当穷学生的时候,大热天乘个空调车就爽得嗷嗷叫了,哪像现在,出门就伸手。
万恶的资本主义,让人忘却了艰苦朴素的良好作风。
拉了辆推车,眼睛都不眨地拿了五瓶XO,两瓶五粮液,还有若干葡萄酒和香槟,看到啤酒还顺便扛了两箱三得利。
结账的时候那个漂亮的妞红着脸问了句:“你是不是裴轩啊?”
看到美女当然得承认了,说不定还可以被美女吃吃豆腐,想着就爽。
“我好喜欢你的书啊。”美女向我抛个媚眼。
“谢谢。”我用我在镜子前练了三个礼拜的微笑向她放电。
“……”她果然被我电得晕糊糊的,不过倒没少收我钱。
不过在收钱的时候我如愿以偿地被她吃了豆腐。
她也如愿以偿地吃到了我的豆腐。
今天还真是黄道吉日。
回到家,冰好啤酒,我赶紧冲到房间把万年不叠的毯子叠好,把电脑桌上摊着的书收拾好,把扔在地上的衣服叠好收好。
全部搞定后,我居然还洗了个澡!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想我懒到大热天也是隔天洗澡的人,居然会主动收拾房间,居然会心血来潮去洗澡。
边擦湿湿的头发边想着我诡异的举动,说实话,我没想通。
更诡异的是洗好澡我还翻箱倒柜试衣服。
记得以前有一阵我表姐住我家,她在和男朋友约会前就是这副德性,衣服扔得满床都是。
我不会是变态了吧?
甩甩脑袋随便找了件衣服穿上,我赶紧抽根烟找回男人的感觉。
8。知己
记得上次我跟周寒说我不抽烟。
我没撒谎,以我一包烟可以抽两个礼拜的程度却是可以算是不抽烟。
烟和酒是男人的最大嗜好,喝酒没人管我,至于抽烟,嘿嘿,说真的,我还真不敢。
我妈他爸爸也就是我外公在四年前我刚进大学那会死于肺癌,死前痛苦万分,我妈对那惨象不寒而栗,送我进寝室后第一句话就警告室友不准带坏我学抽烟。
于是乎,因为这件事老子被嘲笑了四年,也因为这件事老子只能偷偷抽烟过过男人瘾。
现在一个人住,没人管,不过老娘的余威仍在,不敢多抽。
抽了两支烟门铃就响了。
我打开门让周寒进来,眼光还是忍不住飘到他麦黄|色的皮肤上。
真是男人,我怎么就顶着张小白脸呢?
周寒像是会读心术般看穿了我的想法:“怎么,也想变黑点?”
我讪笑:“不想当小白脸。”
“我也是晒黑的。”周寒点上支烟,“有空一起去晒晒?”
我听得心痒痒的,自己终于可以摆脱小白脸的称号了。
记得小赵老说我太嫩,心里想什么都摆在脸上,我以前还不承认,不过,现在,我不得不承认了。
“想去?这个周末就去怎么样?”我表现地真有那么猴急吗?周寒的口气就好像我拿棒棒糖勾引我小侄女的口气。
只可惜我还是很没出息地点头答应了,小白脸可是我心头永远的痛啊。
我从冰箱里拿出啤酒,扔给周寒一罐。
“今天广告拍得怎么样?”周寒貌似不经意地一问。
“就让他们摆弄摆弄就好了。”
“我哥说要在那个社区里选一套房子送给你。”
“房子?”我愣了下,我以为拍广告拿钱就好了。
“你不要?”周寒笑得深沉。
“你去问赵总,他说要就要。”我把问题留给中赵。
“房子是送给你的,送的。”他强调一下。
“那我不要了。”我喝光啤酒。
他居然笑了,嘴角微微勾起,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今天我刚被中赵骂过,拜托你们别给我出难题,我还想多活几年。”
“中赵?”
“就出版社那个老头,他哥哥杂志社那老头叫老赵,老赵的儿子叫小赵,他夹在当中只能叫中赵了。”我想到中赵还有点不爽,唠叨了我一下午,耳朵都疼了。
周寒摇头:“作家的想象力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
“我说兄弟,你就别酸我了,那天我跟你讲的很清楚了,我是被逼的,被逼的。”我忿忿不平地强调,“我要能搞计算机,鬼才会当什么作家?”
“当作家有什么不好,钱好赚,名声也好。”
那倒是,我打了个哈欠:“赚钱是很好,不过又能赚钱又不要出名那就更好了。”
“出名不好?”周寒挑眉。
“老是被女人吃豆腐,美女也就算了,可是大多数是丑女人,那个恶心……”我皱眉。
周寒再开了罐啤酒:“找一个定下来就好了。”
这口气,怎么怪怪的?那么快就醉了?
“别跟我提女人,谁跟我提女人我跟谁急!”我另开一罐啤酒,“女人啊,烦哪。”
周寒笑着摇头。
“我跟你讲,我最近在考虑一个问题,你说中国古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真的挺好的,管他美丑,娶回家就得认,生个儿子万事搞定,爱怎么玩怎么玩,哪像现在,男人跟菜市场里面的菜似的被那些女人挑挑拣拣。”
周寒笑得呛着了,不停咳嗽。
我拍拍他的背,嘿,老子的幽默细胞还是不错的。
“说得好,没钱男人怕娶不到老婆,有钱男人又怕娶错老婆,所以,还是不要娶老婆好。”周寒替我总结。
“兄弟,知己。”我举杯。
9。奇怪的梦
和周寒喝酒准醉。
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我梦见纪媛回来了,风情万种地和我一起躺在床上,我自然不会客气了,对准她的小嘴就啃下去。
然后我发现我吻的不是纪媛,是周寒。
大汗淋漓地从梦中醒来,我摸着自己的嘴吓个半死。
我真成变态了?
细细的呼吸从耳边传来,我转头一看,周寒真躺在我旁边!
妈妈呀,我什么都没做!
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嘴巴,跑到浴室冲冷水反省。
我错了,我不应该和纪媛就这么拖着,我应该和她彻底了断,然后再找个女朋友,这样,我就不会欲求不满做怪梦了。
周寒是我的兄弟,再怎么着,我也不能对他意淫。
冲完冷水灭了火穿好衣服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荷兰时间晚上七点,纪媛应该在网上。
轻手轻脚走进房间拿出笔记本电脑,关房门时发现周寒换了个睡姿。
再次为自己当初在客厅里接网线的明智而庆幸,还好是学计算机的,弄个网线什么的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纪媛果然在网上。
废话不多,我开了msn就跟她说分手。
反正感情早淡了,再拖下去老子真成变态了,没女人解决生理需要,开始想男人了。
“你当初说好要等我回来的。”
我早已预见了她的反应,很有耐心地点上一支烟,准备和她纠缠到天亮。
“当初是我没想到有那么多困难,那么远的距离,不是那么简单的。”
“你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女人啊,真是头脑简单的动物。
“没有。”有老太婆看着,我有机会有其他女人吗?
纪媛沉默了很久没说话,突然我收到了她的视频邀请。
我犹豫了下还是接受了。
“拿着你的笔记本到房间里,我要看看你床上有没有躺着野女人?”笔记本自带的音响中传来纪媛的哭音。
“今天我朋友住我家里,哪来什么野女人?”我压低声音。
“偷偷摸摸的,还说什么朋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