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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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论 更新:2024-05-13 20:08 字数:4746
眉,怒道:“来人呐,把这个谋害天子的贱婢抓起来,打板子!”身后的嬷嬷们一涌而出,瞬间边制伏了挽眉,饶是如此,挽眉还是紧闭双唇,不呼喊也不大叫,更加不呼贵妃求救,愣是把贤妃看的一愣。
“打!愣着干什么!”贤妃气急败坏。
“我看在本宫宫里,有谁敢放肆,谁若是碰着了我的近身姑姑一根头发,本宫便砍断她一根手指头。”
突然宫殿大门一打开,皇上与周贵妃并肩而站,两人此刻早已穿上衣物,面色神情不满。尤其是皇上,黑的跟炭一般,庞公公不禁打了个冷颤。
众人一见方才声音是周贵妃发出的,不禁有些后怕,虽然未动挽眉半分,但还是禁锢着挽眉肩膀不放。
“贤妃,本宫谅你是主子,不下你的面子,但是挽眉跟在我身边已久,今日你若是动她,日后便别怪本宫不顾大家姐妹情谊。”周琬静丝毫不惧,当着皇上面说出此话,但皇上也未曾露出不满神色。
“贵妃姐姐,臣妾今日冒犯,乃是不得已而为之,请皇上娘娘恕罪。”贤妃淡淡的笑着。
“你最好真的是“要事”。”周琬静没好气说道,一边朝皇上一撇,只见皇上消了□,但是耳根依旧红红的,幸好黑灯瞎火的再加上众人离得远,瞧不见。
贤妃见周琬静丝毫没有将她请入殿内的模样,有些尴尬,只得抬头看着皇上,许久,皇上才缓过气来,虽然依旧沉着脸,扭头便朝殿内走去,周琬静也随后。庞公公适当说道:“贤妃娘娘请。”
直到众人移步殿内侧厅,皇上这才开口:“半夜大闹朝宣宫,是何人教的规矩。”
贤妃忙跪下道:“皇上恕罪,臣妾是不得已,事关紧要,为了皇上龙体着想,臣妾这才不得不擅闯朝宣宫,惊了圣上的驾。”
“你在后宫资历最老,入宫最久,一直是个可以给予重任的人,这些规矩想必你也清楚,若非是要是定是不会如此作为的,朕姑且免了你的罪,但是最好真的有要是,不然就是朕有意免你责罚,论协理六宫的妃嫔犯错不责罚,也是说不过去的。”皇上一番话道出了心中对贤妃的评价,倒让贤妃受宠诺惊。
“臣妾省的。”贤妃说着,庞公公进殿报:“皇上,陈宝林求见。”
贤妃听罢,急忙道:“皇上,臣妾之所以称之为此事要紧,乃是因为有人要害皇上!陈宝林与臣妾均知此事。”
庞公公见皇上点头,便将请陈宝林请进来。待陈宝林行过礼后,皇上才道:“你们二人匆匆闯殿,口口声声说有人要害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实说起。”
“臣妾遵旨!”贤妃一回头,见陈宝林在自己身后,便直指道:“皇上,臣妾听闻有人要谋害皇上,意图谋反。”
“胡说八道!”周琬静不屑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贤妃眼睛一瞪,朝着皇上解释道:“皇上,这下毒之人手段极为狠辣,残忍,伤人伤己,实属可恨!”
“皇上好端端的在本宫宫中,怎么会有人要谋害圣上,贤妃,说话可要讲真凭实据!”周琬静面色怒色隐约可见,底下的贤妃见罢欣喜万分,大声说道:“皇上,臣妾有凭有据,本来臣妾就一直疑心,可苦无证据,今日终于被臣妾逮个正着!那歹人先自行服毒,将毒素沉淀于体内,再于侍奉皇上,两……两相合欢之后,毒素便会残留直皇上体内!那贱人意图毒害皇上,狡猾多变,幸的臣妾一直监视,终于让臣妾抓住!”
众人听过贤妃的话,先是一惊,各自消化了许久,周琬静却忽然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那个贱人便是你,周贵妃周琬静!”贤妃料想不到周琬静的反应,怒道:“你笑什么,待我将证据呈上,你便是死罪难逃!”
“我笑贤妃你定是看账目看的头昏眼花了,才敢说出这等荒谬之事。”周琬静捧腹,遥指陈宝林:“如果照你所说,那么陈宝林是为何而来呢?难不成她是人证?”
“是!陈宝林便是证明你下毒谋害圣上,意图造反的人证!她亲眼所见你命宫女去太医院寻来毒药,服下毒药之后欲与皇上行……欢。”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可能还有一更,如果今晚没有的话明天也不会有,大家直接周六来看文吧!
ps:本文就是以宫斗为主,如果没有对手,不互相压迫,不陷害没手段,那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写出“斗”来,当然如果亲们觉得不精彩或者有硬伤可以帮忙提出,感激不尽,至于皇上,他很帅就对了!
pps:关于贤妃说的那段毒药通过合欢进入皇上体内的蠢话,其实是剧情需要,大家看下一章就会明白了,不要扒我不科学啊。
☆、46一石就要中二鸟
身后的陈宝林低着头;心道:自己不能临阵脱逃,是否能成功便在此一举;可是不知为何;内心总是忐忑不安。陈宝林咬着下唇;看着身在前头的贤妃向皇上控诉周琬静的罪行,并且指指点点;牙一咬心一狠,便喊道:“皇上!”
贤妃停了下来,回过头去;见陈宝林方才呆呆傻傻的不出声;现在又突然大叫“皇上”;有些疑惑,不明的看着她。
上座的周琬静还在顾着方才匆忙挽起的发簪,丝毫没有受到贤妃的影响,一只手举着铜镜一只手理着两鬓,搁在贤妃眼里便是侮辱。
“陈宝林,贤妃说你亲眼所见有人下毒谋害朕,你可要想好了再说。”皇上以为陈宝林有些受惊,便俯□子,轻声慢语的说。
陈宝林颤抖着,虽然心中害怕,但是箭在弦上了,只能忍着哭意:“皇上,娘娘,救救嫔妾!”
周琬静被陈宝林的话一惊,忙放下镜子,说道:“这是怎么了!”
“娘娘救我。”陈宝林跪地,用双膝连拖带爬的爬到周琬静身边,梨花带雨般:“娘娘,贤妃娘娘要陷害娘娘!”
“贤妃要陷害本宫?”周琬静重复了一次,复而又提高声音问道:“陈宝林,你今日怎么了,为何前言不搭后语的?”
“娘娘,嫔妾害怕,嫔妾怕贤妃娘娘。”陈宝林缩在一角,惊恐的看着贤妃,好似她是怪物一般。
那边的贤妃早已被陈宝林一连举动所震惊,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周琬静见陈宝林临阵倒戈这戏演的实在是恰到好处,差点就乐出了声。
“你莫怕。”周琬静顺势演下去,对着贤妃说:“贤妃,你口口声声说本宫意图谋害皇上,有说人证物证,可是如今陈宝林却说是你要陷害本宫,这……”说罢,周琬静抬起头看看皇上,见皇上脸色比方才更加阴沉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周琬静话音刚刚落,贤妃忽然站起来,朝着陈宝林大骂道:“好你个小贱人!竟敢欺骗本宫,联合起来陷害本宫!”
周琬静大怒,正要开口反驳,那边皇上却先人一步,怒斥:“贤妃!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受了陈宝林的瞒骗,她谎称周贵妃要谋害皇上性命,臣妾这才顾不得其他,一心想要保皇上安危!”贤妃哭着说道。
周琬静却对皇上说:“皇上,此事她们二人各据有理,可是话又互相矛盾的很,臣妾见贤妃煞有其事般的,再见陈宝林这般模样也不像是假的,臣妾也分不清谁是谁非了。”
皇上看看贤妃,又看看一眼陈宝林,与周琬静对上眼神:“此事……非同小可,贤妃说你要谋害朕,其下毒方法之奇特,是朕从未耳闻。陈宝林本是贤妃的证人,却反过来指证贤妃要谋害爱妃,不管怎么说事关朕和几位妃嫔的安危。”皇上想起方才自己与贵妃情迷意乱,差点就……心中怀疑,但不敢言明。
“皇上,臣妾省的,臣妾岂会是那般不讲理之人。”周琬静会意一笑,嘴唇带着一丝苦涩说道:“请皇上宣召各位太医连夜进宫,为臣妾诊脉。”
皇上挥一挥手,庞公公立刻去办。而周琬静这一说,贤妃立刻想到了那毒药……
众人静静的等待着,贤妃好几次欲张口,都被皇上的面色吓得不敢出声。好一会儿,太医们或是三三两两,或是匆匆忙忙,总之好歹在半个时辰之内赶到了。几位太医连夜被唤起,听说后宫出了事,可怜这些年迈的老大臣们,一把年纪了还要搞半夜跑酷,一路飞奔到朝宣宫。
待太医来时,一刻也不敢耽搁,当即为周琬静把脉诊断。
一盏茶两盏茶过去了,太医们围在一块絮絮息声讨论着,末了,李主院站出来道:“启禀皇上,贵妃娘娘身体并无大碍。”
“可有中毒的痕迹?”皇上一问,李主院有些措手不及,但心知皇家的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便如实答道:“贵妃娘娘的身体并无中毒痕迹,反而健康。”
皇上心中一口气松了下来,有些嘲讽自己,为何居然信了这么无稽之谈的事。
“有劳各位太医了,硕公公,替本宫送各位太医出宫。”周琬静半点不心虚,笑道:“皇上,如此臣妾清白已证明,该是查查那种空穴来风的疯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了!”
陈宝林此刻却也是笑不出来了,按照她们所约定的。贤妃指认周琬静谋害皇上,振振有词般的,自己便是贤妃的证人。而周琬静事先服下毒药,待自己临时反戈,指认是贤妃下毒谋害周琬静,周琬静的身子一旦诊断出有毒,便是真正的人证物证了,届时贤妃就是浑身上下张满嘴也说不清道不明,如果罪名一定,那便是永日不可翻身了!而自己先利用贤妃,再利用周琬静,一步一步,步步登天!
可是……为何会如此?周琬静没有服下毒药,她的身子骨好好的!一种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
此时周琬静缓缓一句:“贤妃妹妹说本宫中了毒,莫非是指宝林妹妹送来的香料?”
这一句话,让陈宝林吓得跌坐在地上。
“娘娘。”挽眉捧着托盘,托盘之上赫然放着当日陈宝林送与各宫娘娘的香料块子,周琬静拿起丝巾捂着鼻孔,另一只手拿起香块,有些厌恶说道:“陈宝林,你好生看看,这便是你送本宫的东西!”说罢扔在地上。
此时皇上也明白了几分:“贤妃来指认本宫下毒谋害朕,乃是空穴来风,听信了小人谗言!”说罢看着贤妃,带着一丝不信任。谋害天子是要诛全族的,于皇上于谁都不想在后宫将这个罪坐实了。
贤妃心知皇上意思,虽然委屈,但保命要紧,只得道:“皇上,臣妾真是愚蠢之极,听信了小人,自以为是,贵妃怎么可能谋害皇上呢!是臣妾愚笨,才被人利用!请皇上降罪。”贤妃总不能将自己从太医院偷出毒药的事情供了出来吧!
“皇上,既然证明了谋害天子一事纯属胡说八道,那臣妾也就放心了。”周琬静拍拍胸口,笑着对贤妃说:“妹妹如今倒是耳朵越来越轻了,这般没由头的话也信,回头姐姐可要罚一罚妹妹,好让妹妹记住了,姐姐可是为了妹妹好,若是明日又有人说要刺杀皇上,那妹妹时不时三五不时的就闯进来了。”
“妹妹不敢,妹妹谨听姐姐教导。”贤妃纵使有万分的委屈,也只能咽在肚子里,此刻周琬静一人做大,谁还敢多说什么?
也罢!只消自己这回没事,顶多夺去协理之权罢了,来日还可以东山再起!贤妃默默立下誓言……
“陈宝林。”皇上忽然唤起陈宝林,吓得陈宝林一个发抖。
“这地上的香料是怎么回事?”皇上质问道,陈宝林带着哭腔说道:“只是……只是嫔妾送给娘娘的香料罢了。”
“皇上,自打那件事……之后,臣妾便除了檀香以外,不敢再乱用香料了。”周琬静谈起此事,心有余悸,皇上会意的点头,带点安抚。
“那为何贵妃会问你这香料跟毒有关?”皇上继续问道。
“嫔妾不知,嫔妾真的不知,嫔妾是将香料分别送给各宫娘娘,这香料送给娘娘们之后的事嫔妾怎么会省的!”陈宝林欲推卸责任。
“陈宝林,你知为何质问你吗?”皇上一声冷笑:“贤妃先指认贵妃要谋害朕,你身为贤妃的证人,却忽然反过来指认贤妃陷害贵妃,但太医们诊断,贵妃身子骨好端端的,并无中毒之症,再说贤妃指认的下毒方法是在滑稽。你两次颠倒,指认说推翻就推翻,让朕如何信你?”
“皇上!皇上你要相信我啊!嫔妾是受了周琬静指使的!”陈宝林再也顾不得其他,犹如一只疯狗般,见人就咬。
挽眉忙上前一把将她推开,站在周琬静身前,护着周琬静。
“皇上。”此时周琬静才开口道:“既然皇上心中认定,那臣妾也认为皇上判断到底比臣妾的好,只不过这香料,还请皇上命人查一查罢。”
“把李主院请回来。”皇上这回完全信了周琬静,方才的不信任怕是让贵妃伤心了,此刻半点不犹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