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节
作者:
闪啊闪 更新:2021-02-17 23:38 字数:4779
侨讼麓擦耍。?br />
该死的!
我居然这样的大意!什么血样!什么狼毒剂!这下全都泡汤了!甚至随时都可能被咬伤!
以最快的速度从床下钻出来,我掏出魔杖对准狼人甩了一个锁腿咒就飞奔下楼。最少不能在这件屋子里战斗!
我,最终还是低估了月圆时狼人的抗魔性。我发出的魔咒在它身上只能发挥出不足一半儿的效力。即使全力发出的石化咒,也只能让它的动作迟疑几秒而已……
倾盆的大雨中,我迅速的穿梭在满是荆棘和泥泞的禁林里,但是它比我更快,没多久就追上了我。狼狈的就地一滚,躲开了它的一次扑击,魔杖却被拍飞了出去。
貌似这次,我,已经没可能逃过被咬杀的命运了……
不,我不能就这样死去,里德尔教授还在等着我!在那间家一样的办公室里,在那张非常舒适的办公椅上,他就悠闲的坐在那,微摇着头,紧皱着眉,叨念道:“啊,小西弗怎么迟到了啊!”。又或者在那间我们每晚学习魔咒有的卧室里,教授邪魅的斜卧与那张大的出奇的床上,像做了坏事却没被发现的孩童一样笑得愉悦,庆幸道:“今天可没有人再逼着我睡觉了!真幸福!”……
所以,我不能,不能就这样死去!教授还等着我,他还等着我回去!!!
魔杖!我魔杖在哪?我感到狼人的利爪扣进我的肩,我感到它嚎叫的热气喷上我的脸,我甚至听到死神一样冰冷的声音……但是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的像教授……
“西弗,西弗!西弗,求你!告诉我,你还好吗?”
……我想我,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否则我怎么会看见,那个神一样英伟的人,狼狈又慌乱?
又为什么在瓢泼的大雨中,觉得那顺着他脸颊落下的水痕,是流出的泪液?
原来老者叨念的疯话,还是可信的。
将死的人,真的可以看清他的思念……
可是啊,捧起我面庞的手,怎么会那样的火热?
紧拥着我身体的臂膀,又是那样的小心!
里德尔……教授?!怎么可能!?
还是说,我真的是在做梦?
西弗的番外(十七) 。。。
猛的做起,冷汗蹭蹭而下。
半分钟的恍惚后,我明白了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恶梦。
不,也许不算。毕竟,就连梦醒的时候,仍依靠在里德尔教授的怀里。
只是,如果那张原本微笑着的脸,没有变的愤怒斥责……该多好。
抬头望了一眼昏暗的房间,我惊觉自己正躺在教授的卧室的大床上。然后之前的记忆潮水般的涌上来,狼人卢平,雨夜奔逃,死神临近时的挣扎,最后的画面定格在疑似梦幻中教授那张满是焦急慌乱的脸……
看来,我如此幸运的,再一次被里德尔教授拯救!
那么,教授他现在,又在哪里?
我拖着略酸痛的身子从床上跳下来,然后发现……一丝未挂的身子光裸的暴露在空气中……+_+
慌乱的寻找自己的衣袍,发现身边只有一件墨绿色的披风……
好吧,总比这样出去的好,虽然按照常理推断,自己已经被彻彻底底的看光了……
轻轻的推开门,就在不远处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和记忆中无数次画仰望他的面重叠起来。
忽然的,就无端的感伤起来。
能活着,能再次见到这个人……真好!
“西弗,你醒了,有没有好一点?”
被小心搀扶着的肩膀,教授双手微高的温度仿佛没有任何阻碍般直达我的身上,这……让我感到非常的不自在。“我没事。”
“没事就好。西弗,今晚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跑去禁林?”
……
我……该怎么说?明知道狼人的危险,却愚蠢的、冲动的、鲁莽的、不顾后果的跟了去,就像没有脑子的蠢狮子!这,让我如何对为我担忧了整晚的教授说?
可是,即使可能会被厌恶,我也不能对他说谎!
不是布莱克,不是狼毒剂,更不是波特,也全是我自己的错,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是我自以为是不顾您的惦念和焦急,将自己陷入差点无可挽回的境地……
他的愤怒,就像预料中的疾风暴雨……
“你自己!你怎么可以……?!我以为只要交那些狮子成长,不在愚蠢的想一些没长大的白痴,就能扭转那些的命运!我以为自己只要努力的改变每一件事情就能改变这些注定的悲剧!我以为只要给你全方位的保护就能避免你掉进该死的陷阱里去!可是你……梅林啊!你居然将自己带到那个狼人身边!!!”
他,早知道?连狼人这样的秘密卢平都告诉了您?原来你们真的亲密到可以共享秘密却将我蒙在鼓里……是了,昨天卢平还说里德尔教授将叫他阿尼玛格斯!他是你的另一个“爱徒”?或者说,我算做您的什么?
“该死的,这不重要!”
这不重要?那么什么才是重要的?
您总是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事情隐瞒着我,无论是黑魔王的身份,和狮子的关系,狼人的秘密,或者是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命运”、“悲剧”和“陷阱”。我就像被完全隔绝在您的世界之外,永远仰望着您不可触摸的背影,拼命的追赶却发现摆在前面的是无法企及的距离!
如果这些都不重要,那么您眼中什么才是重要的?重要过这些让我得以了解您、接近您的途径?重要过让我感到真正的在您身边、在您眼里?
还有,那些您在我背后做的事,什么“扭转”,什么“改变”,那根本不需要。卑微如我,怎么值得您用这么逆天的词汇来形容,来付出?或者我就应该死在刚刚的雨夜里,如果那样是不是就不会在这里任性的吼叫惹您生气?不用去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接近真实的您?就不用让您继续为了我操心?不用……不用体验被您扇了嘴巴的悲哀与绝望?
我知道,我应该道歉!但是……那一刻我只想快点儿,再快点儿的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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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急速的敲门之后,被敞开的寝室门里,露出卢修斯睡眼朦胧的脸:“你……怎么回来了?”
“……”不知道如何回答,想要低头从他的身边挤进去,却被铂金少年攥住了下巴。
“这是……怎么可能?!先生怎么舍得打你?!”
“卢修斯,我想你应该回到床上继续睡觉!”我开口,却发现嗓子沙哑的仿佛哭伤了一般——我只是,在走廊里呆了一个多小时而已——没有丝毫的震慑力,反倒像闹脾气的小鬼一般。
“啊,作为一个懂得尊重别人隐私的朋友,我想也许是的。”卢修斯微挑眉做了一个假笑的表情,然后从他的床头取来一些魔药。“但是在明天早上先生后悔到心疼之前,我必须要代替他完成一些事情。所以,小鬼,现在我不是你的朋友,只是一个必须完成任务的属下,不许反对、反驳、反抗!给我乖乖的让我上药!”
“……卢修斯!不要拿哄孩子的方式对我!”
“你还不是孩子吗?”不顾我的反抗,卢修斯将我按在床边挑起我的下巴。“老实点儿,别动!别以为我平时让着你就真的打不过你,别让我对你对你用‘统统石化’!”
铂金贵族突然严肃的脸,让我不适应的放弃了挣扎……是的,今晚上的我……真的像一个被骄纵坏了的孩子……
“对,这样就对了。”室友的手指带着药膏冰凉的温度轻涂在脸上的感觉,让我像浑身被虫蚁爬过般的难过——果然,除了教授我还是讨厌和别人的身体触碰。不自在的撇开眼,让自己不盯着卢修斯那张脸。
“不过,西弗勒斯,你真的不愿意和我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讲讲吗?讲讲自己如何将教授惹生气?讲讲自己现在回想起都想将自己掐死的回忆?“……求你,不要问了,卢修斯。”
“好吧,我明白了。”终于结束了那煎熬一样的上药,卢修斯退坐回他的床上,隐于帐幔后的脸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西弗勒斯,我想告诉你。有幸能在先生身边跟随这么些年,但我从来没有在他脸上看到今天这样慌张的神色。他……是一个无所畏惧的君王,却将你当做自己不可触及的软肋……剩下的,你以后再去考虑吧。别忘了明天的魁地奇,当然,如果你不想参加的话,也可以在那里做一个晚上。”
……
“软肋”吗?也许,真的是这样,因为教授他今天……我,该死的当时为什么没马上道歉?!那如果现在……算了,也许他已经睡了?更何况,明天的魁地奇,必须要赢得的魁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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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宽大的队服面对波特的挑衅时,忽然就没了一点儿敌意。不是认同了或者“喜欢”上了狮子,而是觉得从前和波特那种毫无意义争斗,仿佛就像互相掐架的猫狗一样毫无意义。波特……这是一个有点冲动、有点儿讨厌的小鬼而已!我参加这场比赛,不是为了和他的意气之争,而是为了证明我是那个人“最棒的小西弗”——好吧,虽然我知道这个名头有些肉麻……
听见哨声飞起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教师席上寻找他的身影……但是,没有……
难道他睡过头了?或者……还在生我的气?
这,使得我心情有点儿低落,原本斗志满满的心情忽然就低落下来。
所以当那个游走球快飞到身边的时候,才发现它。险险的侧身躲过,却因为猛然移动的重心而失去了平衡,整个身体从扫帚上折了下来!
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让我的左臂疼痛难当,但是在半空中挣扎的我,忽然就瞥见突兀的立在斯莱特林观看席上的身影……他在这里!所以,我不能放弃!
在半空中攀上扫帚并不容易,但也不是什么不可完成的奇迹,成功完成这个动作后,我看见里德尔教授将举起的魔杖放下,大松了口气。是的,我必须要赢!然后才有资格向您道歉!
追赶金飞贼的时候,我就发现左臂的不适,大概刚刚拉伤了。但我必须坚持住,就快了,就快了,我用完好的右手牢牢控制扫帚,忍着痛奋力的伸开左手,却发现波特的指尖离那颗金飞贼已经不足两英寸!
我要输了?绝对不行!我还要接着胜利,向教授说出我的歉意!
将扫帚交给疼痛的左手,我压低身子探向金飞贼的方向……
在碰到金飞贼的瞬间,我听见“咯”的一声,整个左臂就像中了“力松劲泄”,毫无力气的松开了扫帚,从高空堕落……还好,还好在这之前我抓住了它,我赢了,教授……
躺在白色的细沙上,我高高的举起右手。
看见了吗?教授,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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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斯莱特林不是那些感情丰富的狮子,但是因为我的“英勇献身”赢了格兰芬多,还是让各年级的级长作为代表来到医疗翼探望我。这使我尴尬而头痛,还好庞弗雷夫人善解人意的将他们赶了出去,只有我的室友坚持说被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派来看护我,才勉强被留下来。
当然,我的“英勇事迹”也传到了医疗翼女王的耳朵里。作为惩罚,她将我的整个左臂包得只剩下手指……尽管我抗议我过两天还要用左手熬制魔药,但……抗议无效,我必须这样坚持一个礼拜……
“呵呵,西弗勒斯,其实这样包着也不错。不过说起来……”坐在一边儿幸灾乐祸的卢修斯道:“虽然我大概理解你为什么非赢不可,但是你竟然就从直接跳下来,真是……教授担心坏了!”
“我没有!那只是意外而已,我没想到会……算了,我会和教授当面解释的,并且,顺便向他道歉……”
“哈,也许根本用不着。”马尔福少爷摸索着手里的蛇头杖,一副看戏的表情。“说不定……算了,你睡一觉吧,再和你聊下去我也呆不下去了。”
虽然我十分想知道他没说出的话尾,但是一边庞弗雷夫人瞪眼的样子真的……好吧,我睡觉……
其实,在里德尔教授让卢修斯离开的那会儿我就醒了。只是突然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更何况,突然被握住的左手,让气氛变得诡异又奇怪。
我不知道教授在想什么,大段的沉默中,我只能用来思考如何去道歉。在这之,我需要“醒来”!或者可以打个哈欠?不,那太做作!也许只要揉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