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节
作者:绝对601      更新:2021-02-17 23:38      字数:4812
  康熙听完之后面露喜色:“么,那份盟约书已经拿到手?”
  “回皇上,现在正在奴才身上贴身放着呢。” 韦小宝边着边解开外衣,然后翻出里衣的内袋,将在里面藏得严严实实的盟约书取来交给康熙。
  康熙连忙接过来,然后目十行地看完,喜笑颜开地拍拍韦小宝的肩头:“小桂子,次可算立下个大大的功劳!有份东西,咱们就抓住老乌龟个大大的把柄,将来时机成熟兴兵讨伐,只要将份盟约书公布下,保管那老乌龟民心尽失,到时候全下都知道他又要勾结外邦当汉奸,看他还妄想举什么反清复明的大旗当口号!”
  韦小宝连忙俯身磕头道:“皇上真是鸟生鱼汤英明无比,小桂子佩服得那个十体投地。”——他觉得称赞般人‘五体投地’自是可以,但是如果拿来称赞皇上可能会少,于是就擅自加倍。
  康熙果然被个‘十体投地’逗得狂笑不止,半才勉强止住笑声道:“什么十体投地,小子就他妈的不学无术,不过运气却当真是好到极,看来朕派去云南步棋还真是走对!——吧,次立下么个大功,想要朕给什么赏赐啊?”
  “不是奴才运气好,是皇上的运气大大的好,奴才只是沾皇上的光而已。” 韦小宝肚子里没有墨水,溜须拍马的功力却是登峰造极,口中顺溜无比地道:“再,为皇上您办事是奴才的职责,怎么敢贪图赏赐呢。更何况,在件事中功劳最大的并不是奴才,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康熙微微皱眉:“是吴应熊?”
  韦小宝头:“没错,如果不是他从老乌龟身上把钥匙偷出来,又告诉奴才盟约书藏在哪里,份东西奴才是万万偷不到的。”
  康熙头:“的倒也有理。只是吴应熊虽然是朕的妹夫,但名以上到底也是吴三桂的儿子,真要赏赐他什么的话,还要伤番脑筋的……”心里却在盘算着,金银珠宝可以随便赏,加官进爵还是免的好。
  韦小宝连忙道:“回禀皇上,想吴应熊他自己并没有想要什么赏赐,他唯的心愿大概就是看着吴三桂那只老乌龟的脑袋被咱们砍下来。不过奴才看吴应熊也是个可怜人,皇上能不能看在他立的功劳上,将来如果吴老乌龟造反的话,不要拿他来开刀,将来剿灭吴老乌龟,也请留他条性命。”
  康熙听他的话,沉吟片刻,终于道:“既然他并非吴老乌龟的亲生儿子,拿他要挟老乌龟自然毫无用处,那朕倒也可以不取他的性命。只是,下都知吴应熊是老乌龟的亲子,如若剿灭吴贼,到时候如果不查办他,好像也有不过去。”
  韦小宝听他的口气有所松懈,就知道有戏,连忙趁热打铁道:“吴应熊虽然名义上是老乌龟的儿子,但他也是建宁公主的驸马,是您的亲妹夫,到时候皇上饶他命,想下人也不出什么的。”
  康熙听他么,于是笑笑道:“小桂子,么卖力地给吴应熊求情,他给的好处肯定不少吧?”
  韦小宝吓跳,连忙道:“皇上明鉴,绝对没有,奴才只是和他十分投缘,不想看着他无辜送命……”心里却想着:秋官,提的要求可真是害死人,害白白被皇上冤枉拿吴应熊的好处……如果不是再三要求保密的话,老子肯定会在皇上面前把给抖出来的。
  “其实有也无所谓,朕还不解嘛,向来是有便宜就沾的。既然都开口,那朕就答应,将来只灭老乌龟的九族,不牵连他就是。” 康熙到里,忽然压低声音道:“如果不是知道喜欢人的话,朕肯定以为是被吴应熊给迷昏头……那个人实在是风华绝代,真不愧是陈圆圆的儿子……”着着声音就低下去,下句又什么,韦小宝却听不清楚。
  但韦小宝还是吓大跳,心想皇上该不会也看上吴应熊吧,可是秋官也很喜欢他,但是貌似皇上和秋官之间也有腿,如果是皇上再看上吴应熊,那不就乱成锅粥么?
  偷偷地抬头看向康熙,却见他眼望窗外,脸沉思的表情,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韦小宝自御书房出来,就径自去找郑克爽,将个大的好消息告诉他。
  郑克爽听顿时面露喜色,简直比自己得大赦还要开心。
  然后两人起去见吴应熊,将个好消息告诉他。
  吴应熊听却只是淡淡的没有什么反应,他之所以活着就是为等着看吴三桂的下场,等到眼见得吴三桂人头落地,结自己的心愿,他的条残命自是不要也罢,到时就是小皇帝不治他的罪,他也会跟着韩世君长眠于地下的。
  只不过他番心思,郑克爽自是完全不知。眼见他落落寡欢的模样,郑克爽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感受,正想找些笑话来逗他开心,却忽听门外太监声高唱,然后建宁公主就率领着帮宫走进来。
  几人连忙见礼,建宁公主随意地挥挥手让他们站起来,然后双眼睛就在郑克爽和吴应熊身上瞟来漂去,面上的神情也是古怪之极,直到看得两人脊背上都发毛,建宁公主才把拉住韦小宝的衣袖道:“小宝,人家对小情人在里相会,咱们俩对电灯泡(表问偶怎么知道的个词,知道小攻小受的同人,自然也知道‘电灯泡’个词的意思~)就别在里碍眼,还是赶紧离开,让他们俩在里卿卿侬侬吧!”
  韦小宝听,连忙头,然后跟着建宁公主往门外走。
  郑克爽没想到建宁公主话居然么直接,顿时闹个大红脸,忍不住偷偷地去看吴应熊的脸色,想看看他有没有生气。要知道他虽然对吴应熊有意,可是人家却对他无心,他也从来没有敢向吴应熊表白过,谁知道个脱线公主却在大庭广众之下乱通。
  吴应熊也被建宁公主番话弄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小声辩驳道:“和秋官只是朋友,根本没什么的……”
  时建宁公主已经拉着韦小宝跨出门外,声音却还是清楚地传过来:“好别解释,解释也没有用,知道别扭受都是样口是心非的!”
  郑克爽囧囧有神地看着公主的人影消失不见,才转目看向吴应熊道:“世子,公主向来有口无心,不会生气吧?”
  63。冯锡范的挑衅
  吴应熊摇摇头道:“当然不会,只是公主好奇怪,成亲当晚就缠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直问些听不懂的问题。回答不,就很生气……而且……”到里他张俊脸忍不住通红,因为那些问题他隐隐约约也能猜到什么意思的,只是太过让人难为情罢,真不知道个养在深宫里的公主是怎么知道些禁忌的东西的。也就算,后来还拼命地在自己耳边秋官的好话,看样子竟然想努力将自己和秋官凑成对,于是吴应熊自然百思不得其解,实在不明白为何硬要将自己的丈夫推给个人。
  郑克爽听也好阵尴尬,他当然能猜到那个彪悍的公主都问些什么令人发囧的问题,于是连忙转开话题道:“公主人向来样奇奇怪怪的,世子,回答不就不要回答好,回头自会向解释。”
  吴应熊头道:“那就麻烦秋官。”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个令人头疼的公主。想想又道:“现在已经离开平西王府,也不想再要平西王世子个身份,秋官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叫的名字,忆鸿。”
  郑克爽头道:“也好,老是世子世子的叫也实在太生份。现在皇上已经亲口答应,将来万吴三桂造反,必然不会牵累到,可以放心大胆地继续留在北京城。如果愿意的话,将来还找个合适的时机想皇上请求恢复原来的姓名和身份,样就不用再顶着吴三桂儿子的名义。”
  吴应熊听,眼中不禁露出些许希冀之色,其实郑克爽所,又何尝不是他心头所盼,之色现在碍于形势,却不得不继续认贼作父,以仇人儿子的身份苟活于世,看来也只有等到吴三桂恶贯满盈那,他的真实身份才有可能公布于世。
  郑克爽看他面上神情,大概猜出他心里肯定不大好受,于是连忙岔开话题闲扯起来。
  两人在屋里有搭没搭地着话,却急坏躲在屋外窗下偷听的建宁公主。本来想着小攻小受独处室肯定会抓紧机会卿卿,甚至有可能会趁着四下无人亲热番,届时场面必然会香艳无比,因此才拉着韦小宝出来再偷偷躲在里,本来还以为能听到些让热血沸腾的声音,看到些能让大饱眼福的迤逦场景,没想到两人却只是规规矩矩地坐着话,真是让人泄气之极。
  建宁公主心里不禁暗自着急,同时直骂郑克爽没用,竟然不知道学着那些耽美故事中的强攻先下手为强把小受吃干抹净。猫着腰气鼓鼓地躲在窗子下摩拳擦掌,那样子简直恨不得亲自上阵帮他把小受推倒,然后在边看他们表演活春宫。
  韦小宝看到副模样不禁暗自惊异,但是也不好多问,只能陪着躲在窗户下喂蚊子兼百无聊赖地听那两人不着边际的闲扯。
  大约过盏茶工夫,郑克爽起身告辞,吴应熊连忙送他出来。建宁公主见再也偷听不到什么,只得悻悻地拉着韦小宝逛御花园去。
  过两日,康熙给建宁公主和吴应熊准备的驸马府终于将切收拾停当,于是两人就在康熙的亲自陪同下风风光光地搬出宫去入住。
  郑克爽觉得自己个外人住在宫里实在不大合适,于是就向康熙提出请辞。康熙心中颇为不舍,但奈何当着众人的面也找不到理由回绝,再郑克爽既非宦官也非侍卫,留在宫中也实在与礼不合,于是只好答应,并且提出要在宫外替他建造座官邸。
  郑克爽自然是敬谢不敏,更何况他只是临时客串把赐婚大使,也不好意思让康熙大费周章劳民伤财地帮他建造什么毫无用处的官邸。
  康熙见他坚持不接受,也无可奈何,只得给他笔丰厚的赏赐,让他自己在京里看着买房置地。
  的
  郑克爽此时的家当倒还剩下不少,都存在地会的住处,不过既然小皇帝坚持要给他也就不要白不要,反正年头谁也不会嫌手里钱太多。
  于是当下午,郑克爽就坐在皇帝赐下的豪华马车里出宫,身后还跟着辆马车,里面的好几口大箱子里全是小皇帝赏赐的金银珠宝玉器古玩。
  郑克爽当然不敢就么光明正大地回地会,于是就找间京城最大的客栈栖身,然后随手赏银子打发护送他到里的侍卫和车夫让他们回宫,自己则径直回刚开好的上房休息。
  到三更时分,郑克爽才趁黑偷偷起身,悄悄地离开客栈去地会青木分堂。
  伸手在紧闭的大门上敲暗号后不久,就有人前来给他开门。
  开门的人居然还是他的老相识高彦超,他见来人是郑克爽,顿时又惊又喜道:“二公子,终于从云南回来啊!”
  郑克爽头,然后随他走进院内,才问道:“离开的段日子里教中切还好吧?还有陈总舵主,他也还好吧?”的
  高彦超自然知道他问话的重在第二句,于是边往屋内走边回答道:“教中前些日子出些小事,不过都被总舵主摆平。总舵主的情况,却并不怎么好。”
  郑克爽听顿时吓跳,惊道:“不怎么好?!他是生病还是受伤,还是中什么难解的奇毒?”希望不是最后种,不然若真碰上种武侠剧中常见的烂俗桥段,只怕情况会相当地棘手。
  “都不是。”高彦超看着他那脸紧张的模样不禁莞尔:“只是最近有人来找他的麻烦,总舵主虽然不惧,可还是被他弄得焦头烂额不胜其烦。”
  “啊?谁有么大的胆子?”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好下属,冯锡范。” 提到此人,高彦超的脸色就黑下来,口气也不大好:“前日他率人来总舵,咄咄逼人地向总舵主好些冒犯羞辱的话语,然后又将郑王爷的道手谕拿给总舵主看。总舵主人中龙凤,自然不会跟他个小人般见识,对于他那些羞辱的话语也只是笑置之,可是他看那道手谕,脸上的表情却好难过。”
  没想到居然又是冯锡范个惟恐下不乱的家伙在搞事,只要想到他脸傲慢地找陈近南的麻烦的模样,郑克爽就肚子的不爽,沉着脸问道:“那道手谕上什么?”
  高彦超摇摇头道:“不知道。”
  “不知道?”
  “是啊,总舵主和冯锡范都没有,只是听冯锡范的口气,那道手谕是让总舵主尽快回台湾趟。当然手谕的内容不可能只是些,里面肯定还些责备的话,所以总舵主才会那么伤心,”到到里高彦超的脸色也有些黯然:“总舵主向来在江湖中颇受敬重,从来无人敢对他不敬,也只有郑王爷人才能给他气受。”
  话郑克爽倒是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