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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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 更新:2024-05-09 11:25 字数:5070
什么时候,她在他身边成为他的负累了,她再怀着这一段记忆,静静离开,也算成就了自己这一番卑微的傻傻的爱
辰安,我爱你,爱得如此卑微,你知道吗?如果很多年以后,当你儿孙满堂之时,偶尔,还会想起青春年少的岁月里,有一朵茉莉花儿为你静静开放过,我就知足了
她闭上眼,舌尖轻探了出来,一点一点地描绘着,勾勒着他的唇。
曾经,这是他喜欢的
因为他看不见,所以,他总是用手触摸她的轮廓,吻她的时候,也总是喜欢用舌尖描绘她的唇形,一遍,又一遍,仿似要把她镌刻在他心里一样
如今,她也学着他的样子,一遍又一遍地刷着他的唇。
可是,亲爱的,根本无需描绘,你的眉,你的眼,你的唇,你的每一条唇纹,都已经刻在心上,无可磨灭
初时,他由着她胡闹,微微闭了眼,享受她的唇温,她的馨香,仿佛置身于一片茉莉园中一般。后来,这样的吻,如隔靴搔痒一样,将他身体深处的暗涌挑了起来,却无法得到平复,这吻,便如折磨了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将她往怀抱更深处揉,手臂带着欲/望,夹得更紧了。
那明显的硬挺磕得她有些疼,看来是不能再继续下去,不然又会点燃一场大火,那他的脚
他懂了她的迟疑,手绕上她的颈,一声闷闷的“没关系,我可以”已经是带了暗哑的隐忍,再不给她说话迟疑的机会,将她的头拉低,急切地吻了上去。
他的吻,比她的迅猛许多,疾风骤雨般攻破她的齿,绕着她的舌旋转纠缠起来。
她仿佛被激流带入一股漩涡里,无可抗拒地一直往下坠,往下沉,竟似没有底一般,灵魂亦在沉沦的过程中被抽离
他的手,火一般的烫,滑过她的颈,她的肩,隔着睡衣握住她的柔软,她忍不住轻哼一声,他的动作便愈加用力起来,终不满足这样隔着衣服的爱抚,他的手探入了她睡衣内。
没有穿内衣的她,轻而易举便被他攻占了最高峰,蓓蕾,在他指尖悄然绽放,她挺起胸膛,更紧地贴近他,细密的汗珠从每一个毛孔里渗出来
“辰安”她叫他的名字,她也想要他,不管明天如何
“宝贝,我在”他咬着她的脖子,脱掉了她的睡衣。
“你真的可以?”她还是担心他的脚
这种时候,还质疑一个男人是否可以纯属挑衅
他果然不悦了,“怀疑你男人的实力?”
“不是”
话音未落,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被扯掉,同时,他分开了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他笑,“这个难度系数比上次在医院小多了”
明明是一句笑话,可是她却笑不出来,怔怔地看着他,心里涌动的那股流,她知道,叫做/爱,也叫做伤
“辰安我爱你。”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记住的,是她给他的爱,而不是伤
他深深动容,“我知道,我也爱你,傻丫儿让我好好爱你”
他含住她的蕊,手牵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腿间,覆住他的渴望
酥麻从蓓蕾处漫开,她吟哦,她轻颤,她知道自己渴望更多
“辰安,辰安”她凌乱不堪地叫他的名字,水眸半眯,迷/离如雾。
“来了,乖,让它出来”他亦隐忍到了极点,牵着她的手,引导着她帮自己解开束缚。
终于,融合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深度,让她差点承受不住。她想,一定顶到最深处了,仿似顶穿了她的灵魂,甚至顶得她痛,然,痛过之后,是更深更长久的快意
如果,爱是痛苦和快乐结合的果实,她亦甘之如饴
当他在她体内爆发的时候,她仿佛听见烟花绽放的声音,“哄”然一响,黑暗的天幕散落大朵大朵的烟火,一朵落幕,紧接着又绽开新的一朵,此起彼伏,五颜六色
然,烟花总有燃尽的时候,绚烂过后,依然是平静的夜
她伏在他肩头,彼此的喘息见证着刚才的激烈,她确信,自己看见了最美的烟火
她的神智依然停留在烟火盛开的辉煌里,半梦半醒,“辰安”她眯着眼,浑身汗湿,叫他的名字。
“嗯?”他低低地回应,拥着她轻吻她的耳和颈。
“辰安如果,有一天需要我离开了,一定要告诉我,别怕我难过”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番话来,这是她心里最深的伤痛,她舍不得说给他听,也许,是今晚他给的烟火太美太虚幻
他的手臂忽的就收紧了,吻也变成了咬,在她颈上咬了一口后满脸不高兴,“我怎么会让你离开?还是你自己又想离开?夏晚露,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挑战我的耐心,所以,就算是你想离开,我也不准!”
她沉默不言。
“怎么不说话了?”他依然恼怒。
“没”她有流泪的冲动,“我只是觉得太幸福了,所以怕失去”
他的脾气,向来来得快也去得快,听了这话,晴转多云了,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患得患失的妞儿!要怎样才能证明我不会放你走的决心?”他的手在她香汗淋漓的身体上游移,忽的眼睛一亮,“有了”
她惊呼。
他竟然竟然又一次进入了
“辰安过了!”他是才出院的身体,怎么可以这么无度?
他却坏坏地一笑,“我努力!努力播种耕耘,在你身体里种下我的宝宝,你就会放心了,我也不用再担心你会跑掉小猪,加油,给我生一个和你一样可爱的小小猪妞儿”
小小猪妞儿?
她眼里的哀伤更浓了
她想起这两次,他都没用任何措施,第一次在医院属于临时起意,没有准备她也没怀疑,但今天,他是蓄意要她怀孕的了
像他们这样的豪门少爷,如果不怕麻烦要一个女人给他生孩子,应该是真爱的了,她相信至少,这几年他绯闻不断,但是从来就没留下过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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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啊,亲们,明天见~!
第117章 将你的长发盘起'VIP'
可是,孩子……
她眼前闪过诊所简陋的手术室,冰凉的器具,那些画面,在她的噩梦里,挥之不去,还有,还有医生冰冷的声音,“孩子死了,是个男孩……”
这些画面让她恐惧,让她发抖,再也无法投入到他的热情里去,只是抱着他,泪流满面地哭,“不要……辰安……不要了……”
他并非无法控制欲/望的禽/兽,五年没有她的日子也忍过来了,不是吗?欢爱这件事,他更关注的是她的感受,如果她没感觉,他一定不会勉强。而此时的他,看出她是真的很难受,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却终是停了下来,只是抱着她轻轻地吻,温柔地呵护,“好好好,不要不要……别哭好吗?不要了……我们去洗洗,嗯?”
她也只是摇头,拼命地摇头,然后抱紧他的脖子,什么也不说茆。
他无奈,伸手拾起她落在地上的睡衣随意给她裹上,抱着她轻轻拍她的背,“好,哪儿也不去,就在这,行吗?”
于是,两人只是相拥。
静静的拥抱中,激/情渐渐褪去,他抱着她,仿佛拥抱着整个世界,满足,安宁…蚊…
他暗暗发誓,无论前路是平坦还是坎坷,他一定会拥她到天荒地老,不惜一切代价……
最终,她是在他怀里睡着的。
接下来的善后工作都是他做的,抱着她去卧室,给她清洗干净,虽然坐着轮椅的他,做得吃力而不尽完善,可是却很开心,曾几何时,总是她照顾他,现在,他终于可以慢慢地实现他的诺言,把以前他想为她做而不能做的事逐一实现,这些事,包括浪漫的约会,当然也包括了生活中这些琐碎的小事,小到给她斟水倒茶,给她描眉梳发……
当终于让她可以舒舒服服睡在他的床上时,他已是累得满身的汗。
自己随意收拾干净,艰难地将自己从轮椅上移到她身边躺下。
他的床不是很大,一米二的单人床,睡上去两个人以后就显得十分拥挤了,不知道她一个翻身会不会掉到床底下去?
轻轻一笑,将她收入自己怀里,胳膊圈着,给她一个保护圈。
云湖这房子,是他自己的私人空间,从没想过会让人睡在他身边,所以添置家具的时候就没打算买大床,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五年前,在大院爷爷的老房子里,他和她,也是这样挤在一张小床上,彼此温暖过无数个夜晚……
他不能忍受的,是睡大床时他身边空荡荡的位置,那会无时不刻地提醒他,他心里虚空的痛苦……
他近乎贪婪地凝视她的睡颜,爱了那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认真地凝视她,比上次在她的小屋更专注。
原来,她从不施脂粉的脸如此白皙而通透,欢爱过后,凝脂的雪白里泛着玫瑰般的潮红,就像草莓味的果冻布丁,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原来,她的左边淡淡的眉毛里还长着一颗小小的淡褐色的痣;
原来,她的眼形是长长的,睫毛也长长的,微微地上翘;
原来,她的唇是淡淡的橘红,没有唇彩,也同样滋润,在灯光下泛着水晶似的光泽;
原来,她的脸这么小,下巴这么尖,小得让人心疼,尖得让人怜悯,以前捧在手心里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啊……
原来,这就是她,是他深爱的女子……
这一夜,他兴奋难抑,无法入睡,仿佛是要弥补从前看不见的遗憾,将这五年的蹉跎一夜望尽……
夏晚露觉得自己在黑暗中沉浮,虽然那黑,浓得看不到边,可是却没有惧意,因为她总感觉有人在牵着她的手,引领着她的方向,那双手,温暖,而坚定,她四处打望,可怎么也看不见牵她手的人是谁,她心中有一个名字:辰安。除了他,不会再有谁……
忽的,黑暗中传来婴儿的啼哭声,隐隐约约的,好像还在喊着“妈妈”……“妈妈”……
“很抱歉,我们尽力了。”
“是个男孩……”
“孩子死了……”
“妈妈,妈妈……”
痛,像一张巨网将她网住,而且这网越受越紧,越收越紧,黑暗中那些声音更像咒语,念得她头痛,心痛,所有的神经和细胞都在痛……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她好想大声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只有眼泪,决堤般地流……
“小猪!小猪!宝贝!醒来!快醒来!”有个急切的声音在呼唤她,这声音一出现,那浓浓的黑暗仿佛裂开一道口,光,泄了进来,随之,那些魔音也通通消失了……
她浑身发抖,一身大汗,直瞪瞪地看着前方,眼前,是辰安焦急的模样……
是他在叫她!
她“呜”的一声扑进他怀里,委屈的泪,湿了他半壁衣裳……
“别怕,别怕,只是做梦……只是噩梦而已……”他拥着她,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她知道这只是梦,这五年,她常常做着同样的梦,每一次噩梦,都和五年前一样痛楚,仿佛那件事,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辰安……辰安……对不起……我害怕……对不起……”她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她很抱歉,没有给他留住那个孩子……
“不怕!有我在!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什么都不用再害怕!嗯?”他吻着她的额头,柔声安慰她。他不懂,她为什么要对他说对不起。是因为五年前的不辞而别吗?那他从来就没有怨过她,更多的,他是怨自己,怨自己的无能,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无法守护……
他很想知道,她的噩梦里有什么,会让她害怕得全身发抖,可是,他此刻不能问,他怎么忍心让她再回忆一遍如此可怕的噩梦?若有一天,在晴好的时光里,她愿意说,他便愿意听,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用爱温暖她,让她的生命里不再有噩梦……
“辰安……”她呜咽着叫他的名字,“辰安……很可怕的梦……我想你……想妈妈……可是你们都不在……都不在……”她不能说出梦的内容,可是无论是五年前那一场痛苦的经历发生的时候,还是五年里她不断从噩梦里醒来的时候,她都刻骨地想他,想母亲,只是,他已经不能再见,而妈妈……她又怎么舍得妈妈为她难过?
她从来就没有和他谈及过她的家人,即便他们在热恋中的时候,也鲜少提起,那时年少,只争风花,他亦没有多问,总是想着时间还很少,他要以健康的样子出现在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