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 节
作者:
摄氏0度 更新:2024-05-05 22:35 字数:5404
“小帆,我刚下飞机,你住哪个酒店?”
“什么?”田玛帆惊呼起来,“你来广州了?”
“我害怕章朗会对你不利,所以赶来了。你在哪里?”
“刚才出了点意外,章朗受伤了,我现在在医院。”
“什么?出意外了?你有没有受伤?”韦文博紧急万分。
“我很好,没事。”
“我现在过来看你。”
“不要来……。”她马上阻止他,要是被章朗发现就麻烦了。
韦文博并不死心,“我这么远来到,不看到你我不放心。”
休想见他
(本文进入结尾阶段,近期内会完结,不过还未决定写悲剧还是喜剧)
韦文博并不死心,“我这么远来到,不看到你我不放心。”
田玛帆想了想,见章朗睡着了,便答应了下来。
韦文博来到医院,看见田玛帆安全无恙,才放下心来。
“小帆,他有没有对你有不轨行为?”
“没有,他还救了我一命,如果不是他话,恐怕现在后果不堪设想。”
韦文博想起昨晚的事,怕她受到伤害,便提议:“小帆,你跟我回去吧,我派人来照顾他。”
“不行,以章朗的脾气,发现我不在,肯定会大发雷霆。而且他是因为我而受伤,我不能扔下他。”
“小帆……”韦文博想再劝她,却被她阻止了。
“文博,你不用担心,他现在这个样子,想对我做什么都难,我不会有事的。反而是你,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已经累了,快去酒店休息吧。”
韦文博见章朗休息了,也没有那么担心田玛帆。
他握着她的手,“小帆,明天早上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他必须一早就坐飞机回去。走之前我还想见你一面。”
她见她如此担忧自己,便答应下来,“那好,明天早上我借口买早餐,我们见一面。”
韦文博依依不舍地走了。
田玛帆看着他匆忙的身影,心里一阵歉意。
每一次出现问题,都是韦文不厌其烦地关心着她,这么多年来,一直无怨无悔,她对他真的无以为报。
“很舍不得他吗?那么舍不得干嘛不跟他走?”身后传来寒冰般的声音。
她转身一看,章朗正一身戾气地望着她,眼中怒火幽暗。
他一把扯着她,走进房里,“嘭。”的一声重重关上门,将她甩在病床上。
脸容紧绷,死死盯着她,“怪不得饭局上你要跑出来,原来是情郎不远千里追来了,心急着要见他。”
“不是,他是刚刚才到的。”
“好啊,那更加罪加一等。趁着我住院了,你就叫他来这里偷偷幽会。”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她极力辩解。
他走过来,一把掐着她的肩膀,“你还狡辩!……亏我还不顾危险救了你,而你却在我眼皮底下偷情,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他只是担心我,所以过来看我而已。”
“好啊,连出差都要他来保护你,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他愤怒咆哮。
田玛帆心里闪过歉意,她的确是不相信他,所以跑了出来,以致引发了这次意外。
可是这也是有前科在先,能怪她多心吗?
“好,既然我在你心中的是如此恶劣,那我就恶劣给你看。你想明天见他,休想!”
他扯下皮带,绑住她的双手,然后一把将吊点滴的管子扯了下来,拔掉针头,用管子绑住她的双脚。
她极力挣扎着,“章朗,你这个变态。”
“你再不闭嘴,我就做出更变态的事情来。”
田玛帆只得狠狠地瞪着他,气得胸口起伏。
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越来越丧失理性了。
帮你洗
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越来越丧失理性了。
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告诉你,只要有我一天在,你跟韦文博都休想快乐。”
田玛帆只得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愤怒的面容。
忽然身体凌空而起,她张开眼睛,看见章朗正抱着她往外走去。
“章朗,你干什么?”
“出院,免得韦文博明天早上找到你。”
“你的伤势需要住院。”
“放心,我死不了。我死了岂不是让你跟韦文博逍遥自在。”
“章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身体?”
章朗冷笑了一下,“你少猫哭老鼠假慈悲。”
田玛帆无言,这个男人怎么越来越孩子气,居然为了杜绝她跟韦文博见面,连健康都不顾。
回到酒店,章朗一把将她扔在床、上,伸手就去脱她的衣服。
她鄙视地望了他一眼,这男人真是越来越禽兽了,受伤了还不忘折磨她。
不过她手脚被绑住了,只得做砧板上的肉任剁。
不过章朗却一把将她拧进浴室。
“干什么?”
“给你洗澡,我不愿你的身上有他的气息。”
这男人有洁癖吗?
可是让他帮她洗澡,这太难为情了。“松开我,我自己洗。”
“怕我会将你淹死吗?”
“很难说,你这暴君。”
“本少爷从来都没有服侍过女人,你还嫌三嫌四的。”
“那你放开我,让我来服侍你。”
“放心,一会儿我会让你好好服侍我。”
章朗帮她淋湿身体,把沐浴露往她身上擦。
她曼妙的身躯在浴室的灯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一身丰富的泡沫在她身上荧光异彩,更加增添了无限的xing感。
章朗看着迷幻的身躯,手掌触在她柔滑的肌肤上,身体顿时有了反应,觉得一股热流浑身流窜,热得他难受。
她被看的浑身不自在,红着脸骂到:“闭上你的眼睛。”
看着她红粉菲菲的脸,他眼神暗了暗,眼中随即涌起异样的光芒,充满着欲、望,手掌帮她擦身的动作顿时便得满含渴望。
她看着他眼中的情绪越来越浓烈,意识到他起火了。
此时的他,眼神迷离,呼吸喘急,长睫如蝉翼般轻翘,眼中的光华半是朦胧,半是渴望。
果然,章朗抚着她的脸,将她拉近自己的身体,头慢慢向她靠近。
她慌忙躲开他,因为他身上有伤,刚才才缝合过,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肯定会影响到他的伤势。
他又一把扳回她的脸,低沉说到:“不许躲。”
“不可以,你受伤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他的唇迅速落下,她急忙避开,一个吻落在她的颈后。
他干脆顺势沿着脖子轻吻着她,细细的吻落满了脖子,逐渐向她的唇靠近。
她着急地扭动着身躯,试图闪开他的唇。
可是她越是挣扎,他的吻就越是火热。
看着他头上绑着的纱布,隐隐渗出血迹,她越来越担心。
刚才抱她回来,他已经牵动到伤势了,现在再做这样的剧烈运动,弄不好伤口会恶化了。
冰冷的一夜
刚才抱她回来,他已经牵动到伤势了,现在再做这样的剧烈运动,弄不好伤口会恶化了。
眼看情况越来越失控,他已经开始扯落身上的衣服了。
她慌张出口:“章朗,你不是不喜欢我身上有他的气息吗?刚才我们才在楼梯间接吻过。”
他扯落衣服的手顿时停止了,眼中的欲、望逐渐暗淡下去,气息也由灼热变为寒冷。
他一把将她按到墙上,五官吐着气焰,“你这女人果然瞒着我跟他偷情。”
“你凭什么说我偷情,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也不是你的情人,我跟他是光明正大的。”
“光明正大的?我告诉你,即使你不是我的谁,我也不会让你跟她在一起。”
“你这人真不可理喻。”
“对,我就是这么不可理喻。”
他说完拿起花洒往她的脸上喷水,“你身上有他的气味,那我就把你洗干净……洗干净……”
田玛帆被呛得透不过气来,闭着眼睛,拼命地咳嗽着。
“章朗,你这个虐待狂……”
“我从前对你那么好,你还不是一样背叛了我,我干嘛不做一个痛快的肆虐狂……”
他将她按在墙上,不断向她喷洒水花,“说,他还碰你哪里了?……”
“章朗,不要……”忍受不住激烈的冲刷,她忍不住开口祈求。
“这就是跟我作对的结果。”
“章朗……你无药……可救了……”她被呛得厉害,断断续续艰难说着,似乎随时都会失去呼吸。
看着她痛苦的神色,被水花吹刷得惨白的脸,他的眼睛慢慢地安静下去。
对,爱你爱的无药可救,恨你也恨得无药可救。
看着她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他一把松开手。
田玛帆急促地呼吸着,沿着墙壁缓缓滑落,苍白得不成样子。
章朗重重地扔下花洒,转身走出浴室。
他火上心头,忘记田玛帆的的手脚被绑住了,不能走动。
因为伤势的原因,章朗倒在□□,一会便睡了过去。
田玛帆手脚被绑住了,瘫倒浴室里,热水的温度逐渐散去,浴室开始变得冰凉。
她贴在地上,身上传来一阵阵的冷意。
听着外面毫无动静,她心里跟这地面一样冰凉,章朗这男人真狠心,居然任由她在一丝不挂地在浴室里睡一晚。
他真是冷血到极点了,以前那个章朗一去不复回。
在昏沉的意识中,她慢慢地睡了过去。
清晨,章朗一觉醒来,听着房间里静得一片死寂,他才忽然想起田玛帆。
糟糕,昨晚他太困了,居然把她给扔在浴室里了。
他连忙奔去浴室,只见田玛帆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脸上苍白得像白纸一样。
他一把抱住她,发现她浑身烫热,马上抱着她就去医院。
………………
因为着凉的时间才长了,田玛帆的温度很高,即使用了药,温度还是没有退下来。整个人陷入昏沉当中,睡梦中还不停地发颤。
章朗看着她这般辛苦的模样,心中一片歉意。
一走了之
章朗看着她这般辛苦的模样,心中一片歉意。
此时除了歉意以外,他还忧心忡忡,心里七上八下。
昨晚他很突然地从饭局上跑了出来,丢下了一众的客户。
接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他没有时间去给众人说个明白。
本来这个时间去给客户道歉是最佳时间,但是看着她还没退烧,他又放心不下来。
他害怕她光着身子睡了一整晚,而且昨晚还拿着花洒喷她,不知道有没有水吸进肺里,引发其他的并发症,要是万一有什么事情,医生连家属都找不到。
想着,他还是立下心来陪着她,她的健康比合作更重要。
一直到下午,田玛帆才朦朦胧胧地醒了过来。
她望了一眼章朗,马上扭过头去。
这个男人是名副其实的冷血东动物。
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还把她扔在浴室里一整晚,真是没有人性。
“来,起来喝点水。”章朗拿着杯子,想把她扶起。
“我不渴。”她甩开他的手。
章朗脸色暗了暗,“不渴也得喝,发烧得多喝水才容易退烧。”
“烧死不是更好吗?也省得你章大少动手将我折磨死。”
“你……”他的脸色顿时黑得像墨水。“你这女人真不知好歹。”
“没人逼你自讨苦吃关心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田玛帆,你别把我惹怒了。”
“我惹怒了你又怎样?是不是又准备用水把我呛死,还是把我冷死?”
章朗额上的青筋开始突起,死死地盯着她。
这女人真的很该死。他抛下重要的合作在这里陪了她大半天,每隔20分钟就帮她探一次热,担心她担心的要命。简直是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好,那你自生自灭。”章朗一甩手,气愤地走了出去。
田玛帆睡在病床,望着天花板,一直地失神……
章朗,那个曾经对她柔情似水的章朗,像烟雾一样飘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想起,这男人就这样一走了之了,剩下她一个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