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节
作者:
摄氏0度 更新:2024-05-05 22:35 字数:5346
章朗看见那颗晶莹的泪珠流了下来,心底蓦地一紧。
你就是恶心
章朗看见那颗晶莹的泪珠流了下来,心底蓦地一紧。
昨天晚上,他就是因为看见她的眼泪而心软。
他不要看见她的眼泪!
他一把将她转过身去,将她压在门上,整个人压在她的背后。
她腹背夹攻,被压得透不过气,紧张问到:“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昨晚不是说我不是男人吗?现在我需要向你证明一下。”
“章朗,你走开。”她想挣开他的手臂。
“走开?美人当怀,如果我就这样走开了,不是更加证明我不是男人?”
他的气息浓烈地扑来,头靠在她的侧脸上。他的脸很热,热得将她的脸烫得发红。
他的唇触在她的脸上,低魅说到:“田玛帆,我要你为昨晚说过的话而后悔。”
说着,他的手伸向她的下方,将她的半身裙扯落。
“不要……”她慌张大叫。
他眼露讥讽,扬眉冷笑,“这个时候,你还装什么烈女,你都跟我亲密过那么多次了。”
一滴泪又从她的脸上流落。
她不是要装坚贞,他想要她,她可以给他,反正她的身体除了他碰过外,从来都没有给过别人,一直都属于他一个人的。
可是,他将她按在门上,以这个姿势强行要她,这让她感到屈辱。
就算当初她刚刚嫁给他时,他都没有这么让她难受过。
“不要,我求你了……”她哭着祈求。
章朗以为她只想着韦文博,刻意抗拒他,心中的火气又怒了几分。
“章朗,不要这样,我们到内室去,好吗?”她可怜地哀求。
可是章朗就像被风刮过的火焰,根本熄灭不了心中怒气。
他完全忽视了她的请求,身体重重地覆盖上她,用力侵略进她的身体。
“啊!”她惊叫一声,一股沉重的胀痛,从她的下腹传来,每一根神经都感受到痛意。
他双手环抱着她,手掌在她身上胡乱地搓捏着,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
呼吸沉浊紊乱,狂乱地喷在她的脸上,令她觉得空气稀薄得要窒息。
吻,狂乱肆意地落在她的脸上,眉毛,鼻子上,疯狂且霸道。
她拼命咽下溢满在眼眶的眼泪,毫无反应地任由他肆意妄为。
“我没他温柔,觉得很痛苦吗?”他身上的温度很热,可是声音却截然相反,冷到骨头里去。
她闭上眼睛,神情机械,嘴边露出凄凉的弧度,可是却没有说话。
见她一幅可怜的神色,他又冷笑,“以前我们亲密,你不是很享受的吗?久违了几个月,被韦文博养刁了?”
心,冷到了极点,冷到失去了感知能力。
她用余光望着他,声音绝望而机械:“是的,不仅觉得痛苦,还觉得讨厌、恶心。”
章朗眼光立即凌厉得能杀人,“你说什么?……居然说我讨厌,恶心?”
“你就是恶心。”她倔强说到。
“好,那我就让你恶心到底……”他说完猛地加大了力度,还凑过头去,想要吻她的唇。
“你走开……”她躲过头去,他刚才才吻过方雨瑶,“我不要你用吻过别人的唇吻我。”
还碰我做什么?
“你走开……”她躲过头去,他刚才才吻过方雨瑶,“我不要你用吻过别人的唇吻我。”
“那你被韦文博碰了那么多次,我是不是应该把你消毒一万次。”
“既然嫌弃我,还碰我干什么?”
“你只想着韦文博,我偏要你痛苦,你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
“章朗,你这个变态的男人……”
“骂我?我让你骂!”他用嘴便去含住她的唇。
当唇碰到她的一刹那,他的心底涌起一阵的痛觉,那种久违的熟悉,让他产生莫名的痛意。
她的唇好柔软,好细滑,软的如一团棉花。
他心中的怒意顿时减了不少,忍不住温柔地轻吻着她,动作很轻缓。
可是田玛帆却没有办点的感觉,像木头一样,因为她很在意他的唇吻过别人。
他那么温柔对她了,她依然一副木然伤心的样子,这让他的怒意又升腾起来。
他一把扳过她的脸,“现在清高了?是不是只有韦文博才会让你享受?”
他愤怒从口袋掏出电话,“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他上来,让他来给你享受。顺便让他看一下我是如何宠幸你的。”
“不要……”她痛苦地祈求着,想去抢他的电话,无奈身体被他压着,动弹不了。
电话接通了,章朗命令到:“说话,告诉他,我们现在正在做什么……”
“章朗,你……”她刚想开口骂他,可是章朗却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话被堵住嘴里,顿时转化为另外一种声音,听起来像是一种极其享受的呻、吟。
田玛帆顿时惊得睁大眼睛,这下糟糕了,即使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了。
他一定会觉得很难过,他那么爱自己,处处保护自己,可是转眼就让他知道他们正在做着让他心痛欲绝的事,这改要他如何承受。
她马上止住了声音,不敢再出声。
章朗知道她的想法,马上松开唇,把嘴对着话筒,故意重重地喘息着,用一种极度暧、昧的语气说到:“亲爱的,你的功夫比从前进步了……”
那一刻,田玛帆想死……
她刚想出口骂他,可是话到嘴边,她又只得硬生生地吞回去了。
章朗浮起奸诈的笑意,继续制造罪行,“看着你这么享受的样子,我真是越来越自豪了……”
电话挂掉了,传来一阵空茫。
田玛帆万念俱灰,她静静地闭上眼睛,任由他肆意妄为。
终于,一切停止了,他把头埋在她的脖子上,闭上眼睛,脸上有一种难以分辨的神色。
像是满足,像是难过,像是悲哀……
他终于放开了她,她沿着门板缓缓滑落,静静地靠在门背上,心如死灰。
这个男人让她太痛心了,昨晚才将她推入别人的怀抱里,现在又强行侵略了她,还存心让韦文博痛苦。
他太恶毒了,跟以前一点都不像。
他变的太多了,没有感情,没有思想,有的只是一颗报复的心。
“砰……砰……砰……”门剧烈地被敲打着,门外传来韦文博火冒三丈的声音,“章朗,你给我开门……”
跟我去出差
“砰……砰……砰……”门剧烈地被敲打着,门外传来韦文博火冒三丈的声音,“章朗,你给我开门……”
章朗唇变荡漾起一丝笑意,笑意像嗜血一样令人觉得发颤,“现在还没完事,你再等一会吧。”
“你这个禽兽,你马上给我开门……”
“你再等一下,过一会就好了……”他蹲下来,帮她整理着衣服,一副体贴温柔的样子。
这个男人,她该怎么形容他!
一会儿是杀人的刀,一会儿又是治伤的药,两极分化到极点。
帮她整理好衣服,他浮起一阵笑意,将门打开。
韦文博冲进来就是一拳,章朗早就做好准备,潇洒地避开了。
“韦先生,你凭什么理由出手打人。”
韦文博像正在作斗争的猛虎,瞪着血红的眼睛,咬牙说到:“就凭你是一只禽兽。”
“哈哈……”章朗不屑地笑了起来,“野兽?我们可是两厢情愿的。你刚才没听见她享受的声音吗?”
“是你逼她的,对不对?”
“是又怎样?员工打算告老板性骚、扰吗?还是说她被我侵略了,你很心疼。”他双手交叉,冷冽地笑着,继续说到“如果心疼的话,那我就马上把她归还你,如果你不在意她曾经在我身下承欢无数次……”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回荡在宽敞的办公室里,田玛帆出其不意地打了章朗一巴掌。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说话一句比一句让人痛彻心扉,一句比一句让人颜面无存。
她紧紧地盯着他,面容淡漠,“章朗,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章朗定定地注视着她,唇边扯起一丝细不可见的弧度,眼中深沉如海:“无论我变成什么模样,你都没有这个权利来指责我。”
田玛帆目光凛了凛,愤然看他一眼,拉着韦文博大步离去,脚步声泛着怒意。
章朗静静地看着两人,目光沉入一片空茫之中,身影在灯光中显得很孤寂。
……………………
第二,田玛帆刚走进办公室便楞了一下,章朗居然坐在她的位置上。
“你来干什么?”她冷冷开口。
他不紧不慢开口,“昨晚我的员工在加班时间跟一个男人跑了,我当然是兴师问罪来了。”
“对于一个脸皮厚过城墙的人,我无话可说。”
“忍受不了上司的脾气,你可以辞职。”
她咽了口气,咬了咬牙,“猪狗我都不怕,干嘛怕一个猪狗不如的人。”
“好,有骨气,那就跟在我身后看我是如何磨练一个员工的。”
他站了起来,双手插袋,“跟我去广州出差。”
她抗、议,“员工有权拒绝做跟工作不相关的事。”
“相不相关是我说了算。”他冷冷抿唇。
趁他不在想跟韦文博快乐的过日子,想都别想。
………………
到广州的当晚,田玛帆就要跟着章朗去应酬了。
饭局上是清一色的猥琐男人,人人都长着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虽然他没有要她穿着性感的衣服,可是这件衣服在弯身敬酒的时候,衣领前的风光还是会若隐若现。
危险
虽然他没有要她穿着性感的衣服,可是这件衣服在弯身敬酒的时候,衣领前的风光还是会若隐若现。
害得众人一个劲地盯着他看。
旁边一个男人更是将手放在桌底下,有意无意地摸着她的大腿。
这么多人在场,她也不好发作,唯有忍气吞声。
男人越来越放肆,手臂经常借意触碰她的身体,她实在忍无可忍,借故上洗手间去了。
包厢的洗手间通常在一进门口旁,她趁着众人不注意,从洗手间出来便偷偷地走了出去。
章朗上次那么忍心,将她送进别人的房间,昨晚她还甩了他一巴掌,今次他更是怒上加怒,难保不会重蹈覆切将她奉献给别人。
为了摆脱困境,她不得不铤而走险。虽然被章朗知道后会狠狠地报复她,可是被他报复总比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折磨好。
她走出酒店门口,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但是她还不能掉以轻心,继续加快脚步离去。
电话响了,是韦文博打来的,“小帆,你今天没被章朗强迫加班吧?”
“我跟他到广州出差了。”田玛帆一边说着电话,一边慌张地走过街道。
韦文博大吃一惊,“什么?你怎么可以跟他去出差?”
“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她只顾着说电话,没有注意到一辆车子正在飞快地驶过来。
等她发现眼前光线很刺眼时,车子已经快要撞到她身上了。
千钧一发之际,她的身体忽然被人往后一扯,她整个人向后摔去。
身体跌落到地上时,她摔在了一个柔软的物体上。
她扭头一看,自己正压在章朗的身上。此时章朗正捂着头,一脸痛苦。
她一看,心里蓦地一紧,章朗的头撞到柱子上了,正时血流如注。
“阿朗,你忍着,我马上送你去医院……”她慌张地扶着他,一脸着急。
剧痛让章朗脸色一片苍白,但是他还是愤怒冲她吼道,“你这麻烦精,没事跑出来干嘛?”
田玛帆闭了闭唇,没有做声。
“你这死女人,等我康复了,有你好看的。”
“是,是我不好,我该死……”为了少受点罪,她点头哈腰,虚心认错。
到了医院,处理好伤口,已经过去几个小时。
因为怕他有并发症,医生要求他住院观察。
失血的缘故,章朗很快便睡去了,田玛帆静静地守在他的身旁。
电话响了起来,是韦文博打来的,她马上跑到外面去接听。
“小帆,我刚下飞机,你住哪个酒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