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节
作者:
摄氏0度 更新:2024-05-05 22:34 字数:5362
章朗见瞒不过章鸿,也唯有承认,“是的,她不舒服,进医院了。”
“她不是有家人吗?以你现在跟她的关系,你根本不需要如此紧张她。为了一个女人,居然丢下巨额的业务,你怎么可以犯这样的错误?”
补救
为了一个女人,居然丢下巨额的业务,你怎么可以犯这样的错误?”
“爸,我会尽一切的努力弥补。”
章朗刚放下电话,便看见田玛帆走了出来。
看见她精神好了不少,他才放下心来。
他为她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你想吃什么早餐?我买回来。”
“不用了,你先回公司忙。”田玛帆歉意出口。
“你身体这么虚弱,我必须看见你吃了早餐才走。”
“那吃点清淡的。”
章朗洗了个脸,转身便出去了。
回来时,护士又重新为她吊点滴了。
“不知你想吃什么,买了粥和面条,还有你喜欢吃的云吞。”
“那就吃粥吧,容易消化。”
章朗马上打开盒子,拿着汤匙装了一小勺,放在嘴边吹了很久,试了试温度,放到她的嘴边。
“我自己来吧。”她有点不好意思。
“你的手打着点滴,不方便。”章朗把汤匙举着,示意她吃。
田玛帆看他认真的样子,心里有暖流漫过,便张开嘴,甜甜地吃了一口。
“公司是不是出事了?”她忍不住问到。
章朗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简单吐出两个字,“没有。”
“可是刚才我明明听你说要努力补救。”
“只是小事而已。”为了不让她担心,他刻意显出平静的神情。
田玛帆却不是那么相信,紧张地皱着眉头,脸上一阵担忧。
“快吃吧,这不是你要担心的事。”章朗催促到。
田玛帆为了让他早点回公司,很乖地把粥吃完了。
吃过粥后,章朗将一个苹果放进微波炉蒸熟,拿出来仔细地削了皮,吩咐到:“吃苹果对肠胃炎有帮助。一会把它吃了。”
走到门口时,他往门缝里看了她一眼,又回过头来,“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田玛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像冰窖里撒进了一缕阳光,一阵温暖……
其实他还是很在乎她的,或许她可以争取一下。
…………………………
章家花园里。
两位老人在花园里晒着阳光,喝着清茶。
“老章啊,今次阿朗真是有点过分了,居然扔下这么重要的客人,跑去那个女人那里。现在公司又得花九牛二虎之把那项合作挽回来,而且还不知道有多少把握。”
章鸿喝了口茶,心中不断涌起怒意,不过表面还是很平静。
因为章朗前段时间失去了一部分股份,现在务必要搞好与邵志兴的关系,让他继续支持章朗。
所以,他特意淡化问题,淡淡地笑了笑,“老邵,你不用担心,我相信阿朗有能力扳回僵局。他这么多年来的能力,大家也有目共睹,所以你大可放心。”
邵志兴微微叹了口气,“是的,我一直都知道阿朗是位优秀的商人,所以我一直都很支持他。不过这件事却让我很失望。他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连工作都不顾,未免让人生气。而且这个女人还是把我们梦荃害惨的人。他当着我的面就去见那女人,你叫我如何能不生气?”
忽然想见你
他当着我的面就去见那女人,你叫我如何能不生气?”
章鸿眉间也闪过一丝厌恶,有些生气地把茶杯放回桌上,“我对这个儿子真是越来越没用办法。前段时间,他才为了她丢掉了股份,现在又为她丢掉生意,我真是气得七窍生烟。”
邵志兴慢吞吞拿起茶,脸上露出一丝老成的微笑,“老章,既然不能在阿朗身上下手,那不妨试着从那女人下手。”
章鸿眼神一凛,随即扬起微笑,“是的,我不能在让阿朗再这样胡作非为下去。”
“对,这样才能替我们梦荃出一口气。”邵志兴尝了口茶,满意一笑。
“放心,我们两家这么多年的感情,我不能让阿朗做出令你不快的事。”
…………
三天过去了,田玛帆的病也康复了。
在这三天里,章朗没有来看过她,她的心里黯然到了谷底。
不知道他是因为忙不来看她,还是把她给忘记。
她收拾好东西,正要走出病房,却看见章朗走了进来。
她惊讶问到,“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这么多天没见你,想知道你恢复的如何”
她静静地望着他,心底涌起欣喜。不过几天不见,他的精神憔悴了不少。
她知道肯定是为公司的事情烦恼,心中的歉意顿时重了几分。“其实你忙就不用过来。”
章朗没有做声,只是静静地望着她,片刻淡淡开口:“忽然想见你了”
田玛帆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因为重见以后,他从来都没有说过一句表□□迹的话。
虽然他的话很淡然,没有多少情绪,不过她依然觉得很开心,唇边不禁露出淡淡的微笑,轻轻望着他。
章朗看着秀丽的面容,忍不住轻轻抚了抚她的脸,轻轻地笑了笑。
他的笑容很温和,很唯美,像是温暖的春风,又像是柔和的星光。
田玛帆定定地望着他,她好久没有见过他这么魅力的笑意了,迷惑众生,摄魂夺目,让人移不开目光。
“回家后好好照顾自己。”
他的声音虽然很平静,不过听见田玛帆的心里却是温暖的。“嗯。我会照顾自己”她乖巧地点了点头。
章朗转身离去,微微吐了口气。
其实他的心里一直很矛盾,不能放下她,又不能忘记那曾经的事情,更不能忽略她生了一个孩子的事实。
……………………
晚上,章朗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
章鸿正坐在大厅里等他。
“阿朗,我有事要跟你谈一谈?”
章朗在沙发坐了下来,疑惑开口,“爸,请说。”
章鸿深深望了他一眼,神色严谨,“你以后离那个女人远点。”
章朗脸色微微变化,不过语气依然平静:“我自己的事,我会解决。”
章鸿脸上马上浮起难看的神色,“你们每次在一起总不会有好事情,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你为什么非要找她不可?”
章朗眼光沉了沉,却没有说话。
章鸿楞了一下,愤怒随即而起,“你为什么就是要这样固执,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
何必单恋一支花
章鸿楞了一下,愤怒随即而起,“你为什么就是要这样固执,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
章朗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依然沉默不语。
“阿朗,要是你再这么执迷不悔,爸是不会这样袖手旁观的。”
章朗蓦地转过头来,紧张地望着父亲,“爸,你要做什么|?”
章朗微微收敛怒气,平静说到:“我会先君子后小人,如果你不听取旁人的意见,我是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这个女人的。”
章朗嗖的一下站了起来,语气急切,“爸,你不要伤害她。”
“如果你再这么与她藕断丝连,爸是不会对她客气的。”
章朗深深地呼吸着,眉宇阴郁起来,一字字说到:“爸如果不想再失去一个儿子的话,那么请爸不要插手我的事。”
“你……你威胁爸!”章鸿气的脸色涨红,胸口起伏。。
章朗没有再出声,转身就走回房间。
章鸿望着儿子的背影,气的嘴角抽搐。
………………
第二天,章朗打了好几次电话给田玛帆,可是都没有通。
他一阵紧张,不知道父亲昨晚说的话会不会当真,会对玛帆不利。
如果父亲真的对她下手,那该怎么办?
他顿时六神无主,既是担心又是慌乱。
她一定不可以有事,他还没有跟她说还爱着她,他们还没有放下心结倾诉彼此,她怎么可以这样出事了?
他马上拨通父亲的电话,开口便问:“爸,你是不是对玛帆做些什么了?”
话筒里传来章鸿低沉的声音,“我什么都没有做。”
“爸,你说的话当真?”他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
章鸿沉默了一下,冷声说到:“儿子要威胁父亲,你认为做父亲的还能做出些什么来?”
章朗马上奔出办公室,连忙赶去她家。
刚到小区,便看见田玛帆正好回来。
看见她没事,他心头的大石顿时落了下来,狂喜瞬间闪现在他的脸上。
他一把将她扯出车里,紧紧地抱着,深深地闭上眼睛,“吓死我了……你没事就好……”
田玛帆楞了一下,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轻声说到:“我怎么会有事。”
章朗拥抱了她片刻,松开了手,责怪开口:“你的电话今天怎么打不通?”
“我今天到外地出差了,手机没电了。”
“以后如果手机没电了,即使买一台新的也要给我打电话。”章朗霸道得像位君王。
她怔了一下,定定地看着他,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他们什么时候又变的这么亲近了,她的行踪要随时向他报告。
不过她还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哦。”
“我们出去走走。”章朗把她塞上了车,驾着车子离去。
平坦的山顶上,夜风轻拂,月色飘渺。
两人静静地靠在车边。
章朗沉思了很久,仰望着夜空,忽然开口:“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问吧。”她温情开口。
他回过头来,深深地凝视着她,一字字问到:“你还爱我吗?”
重新开始
他回过头来,深深地凝视着她,一字字问到:“你还爱我吗?”
惊讶在她脸上闪过,她完全没有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一时怔在那里。
他的眼光沉了沉,眼珠异常的幽黑,定定望着她,“为什么不回答我?”
她回过神来,眼神清澈,神色坚定,“爱,当然爱。”
章朗紧紧地望着她的眼睛,却没有言语,似乎在探究她的真伪。
田玛帆也沉寂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他问她还爱不爱他,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给彼此一次机会?
她轻轻抓住他的手,小心翼翼说到:“阿朗,你是不是要给我一次机会?”
“如果给你一次机会,你会像从前一样爱我吗?”
“会,当然会。”她脱口而出,神色充满狂喜。
“真的?”朦胧的月光下,他的神色让人分辨不清情绪。
她一把抓紧他的手,急切说到:“真的。阿朗,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一定会好好爱你。”
章朗定定地望着她,许久,静静说到:“好吧,我们在一起。”
强烈的欣喜激烈的充斥着她,一瞬间,世界恍如隔世。
她的幸福回来了。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她的眼角流出一滴泪水,在月光下闪耀着。
只是很快,她的脸色变换下来,欣喜消失了大半。
她忽然想起邵梦荃。
他真的可以忽略她曾经对邵梦荃做过的事吗?
她疑惑地望着他,“你不生我的气了?”
他微微垂了下眼帘,神色有点沉静,静静说到:“我对你的感情,已经掩盖了所有的情绪。”
“可是梦荃因为我的过失,还睡在病房里。”
章朗的神色轻微转变了一下,轻吐了口气,:“事已至此,即使我再在意,那又能改变什么?即使我们一辈子不在一起,或许她也会这样一直睡着。既然痛苦不能改变事实,为什么我们还要互相折磨。”
她眼中浮起巨大的惊喜,欢喜顿时充满了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她一把抓紧他的手,泪水激动地涌出:“你说真的?”
看着她眼中有泪光,他心里涌起微微的涩痛。
夜色中,她的脸如披上了一层柔光,五官有些飘渺,泛着一种朦胧的美意。
他没有说话,而是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深深地拥吻着,直接用行动来表明他要说的话。
她并没有觉得突然,因为她已经习惯了他的热切,这种热忱对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