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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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氏0度 更新:2024-05-05 22:34 字数:5458
走到门口,一阵晚风吹来,夹杂着丝丝的寒意,他颤了一下。
人冷,心更冷……
清冷的月光照在他的俊朗的脸上,是那么的飘渺。
他定定地望着那一轮皎洁的月亮……
许久,眼中闪过一丝坚决。
……
田玛帆正在睡觉,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她一看是章朗的电话,想了想,挂断了。
一会,电话又响了,她又挂断。
电话还是不厌其烦地响了起来。
她无奈,最后还是接通了,有些烦躁说到:“章朗,你到底想怎么样?”
话筒里传来一道陌生的男声,“这位小姐,你朋友在我们酒吧喝醉了,而且与人发生了斗殴,受了重伤,你快来送他去医院吧。”
田玛帆一听,胸、中蓦地一紧,马上走下床去。
等她去到酒吧时,看见章朗正翘着腿坐在那,略带醉意,一脸魅惑看着她。
她知道又中了这男人的计了。
她闭了闭眼睛,压住心头的火焰,“章朗,我真的很想让你实现刚才的谎言。”
中计
她闭了闭眼睛,压住心头的火焰,“章朗,我真的很想让你实现刚才的谎言。”
“玛帆,你什么时候才能可怜一下我,非的要我进医院才愿意看我。”
“是的,那是因为我觉得你跟医院比较有缘。”
她说着气愤地转身离去,无奈却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对不起。”她马上道歉。
对方是位长的像座山一样的彪形大汉。
大汉刚想发作,看见田玛帆那张清丽的脸后,脸色在零点零一秒内浮起丑到看鸡鸡死,看狗狗翻的笑容。
他装作宽容说到:“没关系。”
田玛帆刚想饶道而去,无奈被大汉一把拦住了,脸色浮起别样有深意的笑容,“小姐,这里这么热闹,干嘛那么快走?不如,哥陪你玩玩。”
田玛帆一看就知道这是个猥琐的男人,便冷冷说到:“不必了,我们不认识。”
“现在我们不就认识了吗?”
她不想跟他浪费时间,转身走开,
大汉紧追上去,伸手就去抓她的手,一只杯子突然飞了过来,正好打在他的手上。
他吃痛了叫了一声,顿时目露凶光,大声喊道:“他妈的,谁扔的杯子?”
四周的人顿时静了下来,静静地望着眼前浑身怒气的大汉。
灯光暗处,章朗悠然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扯了扯唇,“是我。”
“你他妈的,你是哪根葱,居然敢动老子?”
章朗冷笑了一下,如剑的眼光直直地投向他,“骂人别总是骂你妈,别人还以为你有恋母癖。”
“妈的,你这小子,我看你是吃米饭吃腻了,想吃高香去了。”
大汉说完,面部狰狞地朝着章朗走过去,一个拳头挥过去。
章朗一个潇洒的转身便避开了。
大汉扑了个空,心里就更加火冒三丈了。他圈起衣袖,露出精壮的手臂,目光如火,“今天大爷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你。”
章朗淡淡地扬了扬唇角,淡然说到:“尽管放马过来。”
他不想惹麻烦,但也不怕惹麻烦,尤其是为某个麻烦的女人而惹麻烦。
“好。”大汉大喝一声,伸起大象腿就朝章朗踢去。
章朗一个跨步,飞快闪到他侧边,同时也扬起腿向着他的腹部踢去。
大汉马上向后一腿,避过了他的脚。
他还没有站的稳脚,章朗第二脚又飞了过来,他的动作太快了,大汉还没有反应过来,腹部就中了一腿。
他痛的马上捂着腹部,弯下腰去。
章朗又一把揪着他的衣领,把他向前甩过去。
大汉顿时扑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
忽然,章朗觉得侧边飞来一阵强劲的风,他马上飞快闪开。
原来是大汉的同党出手了,飞过来一只瓶子。
瓶子甩在地上,断开了两半。
章朗刚站稳,扑在地上的大汉马上拿起碎掉的半截瓶子,向着章朗飞过去。
章朗又迅速避开,他刚闪开,忽然就暗叫一声不妙。
因为瓶子正向着田玛帆的方向飞去。
他连忙一个极速的跨步,冲向前,一把用手臂去挡住了玻璃瓶。
说谎的代价
他连忙一个极速的跨步,冲向前,一把用手臂去挡住了玻璃瓶。
玻璃瓶尖锐的角顿时像刀一样插入章朗的手臂。
章朗的手顿时冒出鲜血。
果然不能随便说谎,什么斗殴,受伤,现在全中了。
看来老天真的很灵验。
田玛帆看见他受伤,顿时一阵紧张,惊惧叫道:“你怎么样?”
他望了一下手臂,忍着痛,“放心,没事。”
这时大汉和同伴同时向他们扑过来。
他马上将田玛帆推向身后,顺手拿起一张椅子就朝着两人扔过去。
趁着两人挡开椅子的一刹那,他一拳挥向大汉太阳穴,一只脚同时伸起踢向大汉同伴的胯部。
两人同时倒地,章朗走上前去,一脚踩在大汉的胸口上,一只手拿起一只玻璃瓶打碎,指着大汉同伴的喉咙。
“你们两个混蛋,服了没有?”
“这位大哥,对不起,是我们有眼无珠,得罪了大哥,请你网开一面,放我们一马吧。”
“你们两个知不知道这位女人是谁?她是我的女人,你居然敢碰她!”
“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嫂子。你饶恕我们一次吧。”大汉祈求着。
田玛帆见章朗此时有几分醉意,怕他做出严重的事来,便过来劝道:“算了,放开他们吧。”
章朗定定地望着两人,命令到:“给她道歉!”
“对不起,嫂子,我们罪该万死……”
田玛帆马上劝到,“放了他们吧。”
章朗瞪了两人一眼,放开了他们。
两人连忙灰溜溜地走了出去。
田玛帆见他的手臂不断滴着鲜血,心里一阵紧张,拉着他便走,“快走,我送你去医院。”
章朗上了车,马上说到::“我不去医院,你送我回家。”
“你的手在流血还不去医院,你以为自己是血库?”她责怪到。
“你心痛我?”他突然凑过头来。
田玛帆马上向后缩了缩,“这是正常心里而已。看见一只狗受伤了,我也会觉得心痛的。”
“口是心非的女人。”
田玛帆瞪他一眼,“是你活该,谁叫你要把我骗过来?我不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对伤患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田玛帆闭了闭嘴,没有说话。
“那你到底要去哪里?”
“回家。”
“你流血流到差不多死,可不要叫我捐血给你。”
“我流死了不是更好吗?你那么讨厌我。”
田玛帆气结望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章朗本来喝了许多酒,有点醉意,再加上受伤了,觉得疲惫,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车子开到别墅门口,田玛帆看他睡的这么熟,不忍心打搅他。
唯有下车进了别墅,找来药箱,在车里帮他包扎。
她小心翼翼地把伤口消毒干净,又涂上止血的药水,然后用纱布包上。
看着雪白的纱布上染满了鲜红的血,她的心里一阵闷痛。
在酒瓶飞向她的一刹那,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看到章朗帮她挡住了那个酒瓶。
鲜血涌出,她的心中的暖流也涌出……
同床共枕
鲜血涌出,她的心中的暖流也涌出……
她静静地望着他熟睡的面容,忽然觉得心底泛起柔情。
淡黄的车灯下,他的轮廓散发着细致的柔光,面容带着一种动人心魄的俊美。
虽然是受了伤,不过他英俊的脸上依然是那么的安稳,挺直的鼻梁在光影中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忍不住伸手触了一下他的面庞。
这个男人真的很英俊,竟然让她觉得完全不是真人。
那么养眼,要是对着这样一个男人过一辈子,眼睛肯定到80岁还清晰如昔。
章朗微微动了一下,她马上缩回了手。
她看了看手表,已经深夜一点。
总不能这样让他在这睡一晚。
她唯有叫来管家,两人合力将他扶了进去。
当她将他安顿好,帮他拉上被子刚要离去时,章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扯住了她的衣角,嘴里还喃喃说道:“不要走……不要走。”
田玛帆被他扯住动弹不得,只得坐回床、边,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哄他入睡。
章朗一个翻身,顺势把她拉了下来,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身上。
她一个本能反应,一把甩开他的手,无奈她忘记了那是他受伤的手。
睡梦中的章朗惊叫了一声,神色痛苦。
田玛帆立即一阵紧张,以为弄到他的伤口了,再也不敢乱动,只得让他静静地搭着她。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着,田玛帆睡在他的旁边,连呼吸也不敢大声。生怕吵醒了他。
她原本想等他睡熟了,再轻轻拉开他的手,没想到自己也太困了,居然在等到的过程中睡着了。
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明镜的玻璃窗,淡淡地投了进来。
田玛帆慢慢睁开眼,发现章朗的脸在眼前,忽然吓了一跳。
糟糕,昨晚不知不觉睡着了,居然跟这男人同床共枕了一晚。
天啊,怎么办?她怎么面对韦文博?
她轻轻抓开章朗的手,准备静悄悄地逃走。
怎知道一动,章朗马上就醒了过来。
“亲爱的,早上好。”他淡笑着,笑容如室外的阳光一般灿烂。
“不要这样称呼我。”她马上甩开他的手。
他吃痛了吸了口气,“我们都到同床共枕的地步了,不叫你亲爱的,叫什么?”
“你不要这么无赖好不好?我们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闪了闪邪魅的眼睛,眉梢扬起笑意,“现在发生点什么也不迟。”
田玛帆马上退后,紧紧地盯着他,“你不要乱来。”
章朗坐了起来,直了直身子,好笑地看着她,“过来这里。”
“不过。”
“你再不过来,我可真的不敢保证会发生点什么事?”
这该死的男人,威胁她。
她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坐在他旁边,警惕地望着他,“叫我过来干什么?”
“其实没什么?像以前一样,想给你一个早安吻。”说着,他飞快地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田玛帆捂住嘴,马上跳开,气愤地望着他。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再热情的吻都试过了,难道你还不习惯?”
再订婚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再热情的吻都试过了,难道你还不习惯?”
一提起那晚的事,她又觉得脸如火烧,觉得难以面对他,马上向着门外走去。
章朗一把拉住她,“吃了早餐再走。”
“我不饿。”
“不吃早餐就别想走出这个家门。”
她只好气鼓鼓地跟着他到饭厅去了。
她索然无味地飞快把碗中的食物吃完了。因为韦文博昨天说今天早上要来接她去上班。
要是自己回去晚了,那事情就麻烦了。
章朗看出她似乎很赶时间,懒洋洋地伸过手来,“帮我换药。”
“佣人那么多,你就不能叫她们换。”
“她们的手是用来做家务的,不适合。”
“我又不是医生,难道我就适合?”
“我就喜欢你帮我换,如果你不帮我看,我就把你昨晚在我过夜的事,告诉韦文博。”
她直直地瞪着他,双眼差点成了大眼金鱼。这杀千刀的男人,又威胁她!
…………
等她回到家中时,韦文博已经在等她了。
她的心里一阵慌张,不知如何是好。
令人意外的事,韦文博却一脸笑意地望着她。
“文博,我……。”她不知道是否应该说出所有的事情。
韦文博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你什么都不用说。无论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都相信你。”
田玛帆的心里涌起一股激荡。
韦文博真的很爱她,是世界上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