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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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氏0度 更新:2024-05-05 22:34 字数:5402
田玛帆连忙往家里走去。
当她走到离家不远的地方时,果然看到下水道掀起了盖子。
本来有个施工牌子,但是因为大风的缘故已经倒到一边去了。
雨下的很大,周围的视线都很模糊,一不小心的话,真的很容易掉下去。
想起章朗的提醒,她的心不禁温暖了一下。
……………
“玛帆,今天阳光这么灿烂,我们出去散散心。”韦文博贴心打来电话。
“好啊。要去哪里?”
“去打高尔夫怎么样?”
想到那绵绵的草地优美如画,田玛帆便愉快地答应下来。
高尔夫球场绿草如茵,空气清新怡人,令人心旷神怡。
田玛帆没有打过高尔夫,对着球场一筹莫展,韦文博很细心地教她要领。
不一会,韦文博便被公事打断了,到一旁去接电话。
田玛帆百无聊赖地摆弄着球杆。
忽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她白皙的手,紧接着一股男性气息从后面包围了过来,润朗的男声从耳边响起,“球杆不是这样握的。”
田玛帆扭头一看,居然是章朗,她皱了皱眉。“你怎么像个影子一样,跟着我。”
宴会
田玛帆扭头一看,居然是章朗,她皱了皱眉。“你怎么像个影子一样,跟着我。”
虽然那天晚上她有小小的感动,但是身边老是出现他,让她觉得极度的不满。
他唇边荡起一丝魅笑,“法律规定规定,我不能来打高尔夫?”
“为什么我不来时,你也不来,偏偏我在时你就出现。”
章朗依旧笑的灿烂,“那只能说明我们有缘分。”
他轻轻地握着她的双手,一个优美的挥杆,高尔夫球顿时准确无误地进入了球洞。
“怎么样,我的球术还可以吧?不如换一个师傅教你吧。”
田玛帆撇了撇眼,“球术好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人品。”
说话间,韦文博回来了,看见章朗环着她打球,不禁眉宇阴郁。
“章先生,请不要骚扰我的女朋友。”
章朗淡笑了一下,“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正在教她打高尔夫呢。”
韦文博不悦地将田玛帆从从他怀里拉出来,“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不用麻烦你了。”
他拉着田玛帆正想走开,章朗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既然一场到来,不如我们切磋一下球艺,如何?”
韦文博知道章朗正在挑畔自己,如果自己不答应的话,肯定被认为是不敢胆怯,所以便转过头来答应了。
好几个球过去了,大家都打的很好,不分上下。
章朗忽然提议到,“就这样打下去,我觉得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来赌一把吧?”
“赌什么?”
章朗微微转过头,看了一田麻烦,微笑着,“我今晚有个宴会,正缺个女伴。如果我赢的话,想借你的女朋友一用。如果我输了,我们公司为你们超市做一个月的免费广告。”
韦文博敛了敛眉头,眼光闪了一下。
如果不答应的话,章朗肯定会讥讽自己不敢应战,自己肯定会成为嘲笑的对象。
这场比赛无论他愿不愿意,他都只得答应下来。而且自己也未必会输。“好,我答应了。”
章朗淡笑着,眼中闪过精光。
两个人开始了比赛,不过情势很快就见分晓了,韦文博很快就处于下风。
他终于知道,刚才章朗是故意掩饰自己的球艺,刻意制造出不分上下的局面,来引他入局。
不过事已至此,他已经无路可退,只好继续应战。
他不知道章朗的父亲很喜欢打高尔夫,章朗很小就跟着他来学球,所以球艺比同年人都要好。、
很快,韦文博就输了下来。
章朗魅力的唇瓣溢满胜利的笑容,“韦总,今晚你的美人就要借我一用了。”
愿赌服输,韦文博只好假装大方地答应下来。
晚上,章朗挽着田玛帆出现在宴会上。。
她一身紫罗兰高贵礼服,白嫩的脖子上陪精美的宝石项链,如瀑布般的长发优雅盘起,脸上的妆容精致动人。明眸若雪,顾盼生辉,就如一位花仙子。
田玛帆本来不情愿跟他来,所以在跳舞时故意一直踩他的脚。
冤家路窄
田玛帆本来不情愿跟他来,所以在跳舞时故意一直踩他的脚。
“亲爱的。你把我的脚都快要踩成薄饼了。”
田玛帆淡淡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也不想,不知为什么脚就是不听使唤。”
几丝微笑爬上章朗的眉梢,他的手沿着她的肩部滑落,落在她的细腰上,轻若游丝般滑动着。
他在她耳边低语,“我的手也不听使唤。”
田玛帆瞪了他一下,只得乖乖地收回“蹄子。”
章朗见她怒目相对,忍不住笑了笑,“你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到。”
“不知你也有没有变过,也像以前一样无赖。”
“我以前一样无赖,不过由始至终只对你一个人耍无赖。”
她横扫他一下,没好气地撇开头去。
片刻,又神色严肃地望着他,“其实,这个世上女人那么多,你没有必要浪费精神在我身上?”
“尽管你失去了记忆,心里没有我。但是并不能改变我依然还深爱着你的事实。虽然你不喜欢我,但是我会当做重新追一个女人那样追求你,直到你喜欢上我为止。”
“这没有可能,我喜欢的是文博,他对我很好。我爸妈说我以前错过了他,今次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他。”
“没关系,你以前也不喜欢我,最后也一样跟我同生共死。”
“像你这样的人,也女人跟你同生共死?骗智障人士?”
“像我这样的人,相信你会死心塌地深爱我。”
“深爱你?”田玛帆卑鄙地瞅他一眼,“你以为你全身贴钻石,女人见了都会喜欢?”
“没错,不仅是典型钻石黄老五,还是一位标准好男人:老婆撒娇听得,老婆生气忍得,老婆生日记得,老婆发飙还受得。始终有一天你会爱上我。”
“呵呵。”田玛帆干笑了两声,“那我知道什么时候会爱上你。”,
“什么时候?”
“做梦的时候。”
章朗脸色黑了黑,不过很快又露出招牌微笑。她果然与以前一样。
田玛帆看了一眼他
舞曲结束后,两人步出舞池。
章朗碰上几位客户,便在一旁寒暄起来。
田玛帆觉得无趣,便自己走开。
这是一位政要的生日宴会,黄玉环与她的局长老公也出现在宴会上。
她看见田玛帆一身靓丽,笑容动人地出现在众人当中,心中不禁浮起厌恶。
自从唐幽妮假孕的事件曝露后,章朗便把她给开除了。
失去了既轻松又荣誉的职位后,她一直怀恨在心。
因为失去记忆的原因,田玛帆并不记得她,看见她时便径直地从她身旁走过。
黄玉环以为她故意无视自己,所以便火冒三丈,仇视地盯着她。
田玛帆感受到她锐利的目光,转过头来,望了她一眼。
她心里暗暗疑惑了一下,眼前这个女人目光尖锐,眉宇散发着阴沉,知道她不是一位善辈,所以便走开了。
她来到户外花园,坐在花圃旁欣赏月色。
一会,突然听见身后脚步声响起,她回头一看,居然是黄玉环。
新仇旧恨
一会,突然听见身后脚步声响起,她回头一看,居然是黄玉环。
看着她不怀好意的样子,她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便往大厅走回去。
怎知道却被黄玉环挡住了去路。
“麻烦请让让。”她礼貌说到。
“不好意思,我不给驴让路。”
田玛帆望了她一眼,缓慢说到:“我刚好相反,我专门给动物让路,尤其是猪。”
黄玉环知道她嘲笑自己身材发福,便气的愣在那里。
她不禁气愤出口,“有什么了不起,不就一骚货,周围勾搭男人。”
“即使我勾搭男人,也总比你勾搭男人也没男人要好。”
黄玉环气的胸口起伏,下巴上的赘肉不停地抖动着。
田玛帆看见她赘肉差点落了一地,便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笑?”
“你一见(贱)我就笑。”
黄玉环彻底愣在那里,气的肺都黑了。
田玛帆一仰头,优雅地走过了对面的凉亭上。
一会儿,她从凉亭里出来,忽然觉得脚下被什么拌了一下。
她一个踉跄趴在了地上。
忽然从树丛里冒出两个人影来,两人人一扑而上,对着她就是一阵乱抓。
田玛帆想反抗,无奈被两个人按住了手脚,动弹不得。
“你这个贱女人,居然敢骂老娘,老娘让你颜面尽失。”
田玛帆虽然身体被按住了,但是嘴巴还是不服输,“你这个老妖婆,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就是跟我过不去?”
“老娘看不惯谁,就跟谁过不去。一会儿我还会叫人来欣赏一下,你这个美女的“优美”姿态。”
黄玉环一边说,一把她的礼服撕开,在她身上就是一阵乱捏。
尖利的指甲在田玛帆的背上流下了一道道痕迹。
头发也被两个女人弄得像个鸡窝一般。
两人撕扯了一会之后,便想离去。
怎知道一个转身,撞到了一个男人。
男人双手一抓,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着两人的手臂,疼的两人直喘大气。
章朗望了两人一眼,放开了另外一个女人,留下了黄玉环。
“玛帆,你想怎样处理这个包子?”
田帆玛看着自己被撕扯得像个乞丐一样,不禁怒气冲天。
她走到黄玉环面前,咬牙说到:“当然是以牙还牙。”说着就去扯黄玉环的礼服,打算叫她当丐帮帮主去。
“玛帆,我觉得不用这么费劲撕扯,专门打脸就好了。”章朗一脸狡猾。
当年唐幽妮装假孕,这个女人可是个大帮凶。
看在她局长老公的份上,他炒了她的鱿鱼就算了,没有教训她。
现在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对呀,反正她也这么肥,她老公应该不介意她的脸再丰满一点。”
田玛帆用手托了托她的脸,得意地笑了笑。
黄玉环瞪着眼,着急说到:“你不要胡来。”
她奸诈地笑了笑,“放心,姑奶奶我只伤人,不杀人。”
她对着自己的手中轻呵一口气,以怨报德这么伟大的情操,绝对不会发生在她这样嫉恶如仇的人身上。
痛快报仇
她对着自己的手中轻呵一口气,以怨报德这么伟大的情操,绝对不会发生在她这样嫉恶如仇的人身上。
“看姑奶奶我三打白骨精吧。”
她说着,一口气甩了她几个巴掌。
“呀,没想到你这骨头还挺硬的,居然打到我手疼。”田玛帆耍了甩手掌,“我还以为肥肉多,手感会好一点。”
黄玉环被她甩了几下,顿时披头散发,锐气顿消。
“看来,我也应该叫人来看看你的“优美”姿态了。”
“不要。”黄玉环说到。今次她是偷鸡不了亏把米,她可不想被人看到她这么丑陋的一面。
“那好,跟她道歉。”章朗睨着她,冷冷说到。
黄玉环望了田玛帆一眼,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怕他们真的喊人来围观,她还是小声地说到:“对不起。”
“最近耳朵间接性失聪,没有听清楚。”
黄玉环又大大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这次田玛帆才满意地笑了笑。
章朗马上将西服脱下来,遮住衣衫不整的田玛帆,把她带回车里。
“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是国税局局长的妻子。”
田玛帆瞪了瞪眼睛,一脸惊讶,“你怎么连她也敢得罪。”
“以前为了你,我已经得罪过她了,也不怕再得罪一次。反正最主要让你解恨。”
“为什么她视我为眼中钉?”
“她嫉妒你长的漂亮。”
“肯定是你这骚包脸惹的祸。”田玛帆瞄他一下,极度疑惑。
“你以为我饥不择食呀,连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