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节
作者:
摄氏0度 更新:2024-05-05 22:34 字数:5390
妇之夫,我又怎么会破坏别人的家庭。”
田玛帆眨了眨眼,“你都知道了?”
“自从上次相片之后,我就知道了。为了不让我误解,他说出了你们的关系,还祈求我能够原谅你的所为。”
“哦。”田玛帆心里涌起舒畅,原来他们真的没什么。
“现在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们的关系了。”
“什么?”她瞪大眼睛,“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了?”
“是阿朗自己说出来的。”
田玛帆深深地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晚上章朗来看望她。
“为什么要告诉公司的人,我们的关系?”
章朗清淡地笑了笑,抓着她的手,“因为我要你做一名真正的妻子,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章朗的妻子。”
“可是,你不是怕你爸他反对你吗?”
“我已经决定跟你过一辈子了,没理由要你一辈子都躲在我的身后。至于我爸,我们随机应变吧。不过你一定要和我共同面对困难。”
一辈子!田玛帆觉得一切皆如梦幻,幸福居然来的那么快。
“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我想跟你一辈子在一起。”他紧紧地拥着她,让她感到他的爱意。
她轻轻地靠在他肩膀上,认真地点了点头:“好,我们好好在一起。”
………………
从那以后,全公司上下对田玛帆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变化。
人人都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总裁夫人,当菩萨般供奉着。
倒茶递水,打印文件,什么能干的,同事都一抢而空,争着去巴结她。
黄玉环虽然没有去巴结她,但是却不敢那么嚣扬拔扈了,见了她还刻意避开。
既然事情已经曝光,所以家里也请了佣人,田玛帆的日子过的如神仙般快乐。
…………
咖啡厅里。
余丝彤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气恨说到:“你已经成了妇道人家了,居然还瞒着我。说,当初你是怎么勾搭上章朗的,是抱他大腿了,还是爬他的床了?”
“你不要这么庸俗,行不行?我们结婚之前纯洁的很。”
田玛帆将这么久以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余丝彤托着腮,感叹到:“真是天上掉下个白马王子啊。怎么就不给我掉一个?”
“你别期待了,有时候天上掉下了的不一定是白马王子,有可能是猪八戒。”
余丝彤马上附和,“对,它掉下来的正好是一个好色的猪八戒。”
“怎么了?欧子耀他缠着你?”
余丝彤点了点头。
“那你就考虑一下他吧。”田玛帆打趣道。
余丝彤撇了撇嘴,不屑说到:“本小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用得着找一色狼吗?”
“对呀,一个单身的美女身边永远不缺男人,但却永远不需要男人。”
逛街
“对呀,一个单身的美女身边永远不缺男人,但却永远不需要男人。”
田玛帆轻喝了口咖啡,又继续说到:“不过缺少一个人关怀,这样的生活却很无趣。”
“谁说无趣,姐三十岁的目标是,不起皱、不走样、不褪色、不变形。四十岁的目标是,开10间的咖啡店。”
田玛帆好心劝告:“太过优秀的女人,男人真的很难靠近。”
余丝彤扬了扬秀眉,高傲说到:“对,都说女人如衣服,姐是一般男人穿不起的牌子。”
说着,她又睨了田玛帆一眼,“我知道你现在很幸福,但是麻烦别在我面前炫耀,我对幸福过敏。”
说话间,田玛帆电话响了,是章朗的电话。
“玛帆,你不是说叫我今天陪你逛街吗?”
“噢,对哦,差点忘记了。”田玛帆拿起包包就起来。
“你怎么这么胆大,叫堂堂总裁陪你去逛街?”余丝彤羡慕加妒忌。
田玛帆撇了撇嘴,“谁叫他以前总是当我牲|口般使唤。他美其名勉励我,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须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现在还不风水流轮流转,即使不降大任于他也,我也要劳他筋骨,饿他体肤。”
……
两人从晚上7点,逛到9点,左挑右挑,田玛帆居然没有挑到一件适合的衣服。
章朗有些无奈,“你们女人挑衣服,怎么比挑老公还挑剔?要是换我,一卡车的衣服我都买到了。”
“女人哪里像你们男人那么随随便便。”
章朗挑了挑眉,“对,我当初就是这么随随便便挑上了你。”
田玛帆一脸黑线,挑上她就很差吗?怎么说她也是一天生丽质的美女。
门口走进一对夫妇,男的很英俊,女的却很平凡。
她趁凑近他说到:“你已经很幸运了,你看人家长的那么平庸,偏偏有个帅得要命的老公。”
章朗扬了扬眼角,漫不经心说到:“我觉得你很有自知之明。”
又被他反咬了一口,田玛帆不禁撇嘴,赌气说到:“我们继续逛。”
又逛了半个小时,章朗终于忍不住了,“我的脚都快成残废了,你就不能利索一点?”
“你的意志力真薄弱。”
“那总比你没有意志力要好。”
田玛帆:“……”
………………………………………………
电视里的新闻正在播放着昨晚地震的消息。
画面里,房屋倒坍,建筑破坏,哭声连连,到处一片狼藉。
社会各界都纷纷伸出援手,有钱出钱,没钱出力。
远捷集团也在这次地震中,也捐献了物资跟钱财。
上次水灾时,公司遭受意外,形象受到了破坏。
今次章朗决定亲自前往灾区,欧子耀也同去。
田玛帆因为担心他,也要求跟着他一起去。
起初章朗不愿意,怕她出意外,后来实在抵不住她的软泡硬磨,让她一起跟着去了。
佳乐集团也参加了这次赈灾活动,韦文博也亲自到灾区慰问群众来了。
他知道了田玛帆与章朗结婚的消息后,见到两人,由衷地笑了笑,一副很洒脱的样子。
意外
他知道了田玛帆与章朗结婚的消息后,见到两人,由衷地笑了笑,一副很洒脱的样子。
灾区里,群众流离失所,妻离子散,所到之处满目苍狼。
章朗和田玛帆不断地忙碌着,帮忙派发公司送过来的物资。
两人还加入了志愿者行列,帮忙做着各种各样的事务。
忙碌了一整天,两人在一屋檐边坐了下来。
田玛帆静静地喝了口矿泉水,忧愁地感叹到:“人生,真的很无常。这里的人或许不会想到,只有电视里出现的画面,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章朗也深深地叹了口气,仰望着天空:“是的,人生真的很无常。你永远不知道你身边的哪个人会事先离你而去。”
田玛帆知道他在想起唐曼妮的事,便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安慰到:“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活着的人应该开心一点。”
章朗淡淡地笑了一下,静静地望着她的眼睛。
片刻,他撇开目光,刚想站起来,只觉得一阵头晕。
他知道发生余震了。
他连忙拉着她,跑去空旷的地方。
两人走过一幢建筑时,他们没有注意到,一根大大的水泥柱子正向着他们跌落下来。
等章朗发现气氛不对劲时,柱子已经快要落到两人身上了。
电光火石之间,章朗一把推开了田玛帆。
田玛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而石柱砸中了章朗……
人生真的很无常!
谁都不会想到意外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
田玛帆醒来时,在医院。
韦文博正在旁边看着她。
田玛帆着急问到:“章朗呢,章朗怎么样?”
韦文博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在另一间医院。”
她连忙拨他的电话,可是怎么也接不通。
她唯有拨打欧子耀的电话,“子耀,阿朗他现在怎样?”
欧子耀微微沉寂了一下,随后轻松说到:“没什么大碍,腿受了一点轻伤。休息几天就好了”
“那为什么我们不在同一件医院?”
“因为你们那边医院刚好没床位了,所以阿朗就被送往这边医院了。”
“哦。”田玛帆松了一口气。
她放下电话,马上想去见章朗。
忽然,她停了下来,深深地思虑着……
眼中漫过无限的思绪。
过了很久,她缓缓说到:“文博,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
章朗坐在病床、上,静静地望着天花板,只是此时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空洞无物,没有焦距。
他的脸色很憔悴,英俊的脸上满是平静,可是眼底却涌现着复杂。
他用手捏了捏腿,眼中闪过迷惘。
病房门打开了,韦文博走了进来。
章朗有点愕然他的到来。
韦文博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是小帆叫我来的。”
他把文件递给章朗,“小帆她……毁容了。两边脸部被沙石砸伤了。医生说疤痕有可能永远都消失不了。”
“什么?”章朗整个身体震了一下,手中的文件掉落早地上,“她怎么会毁容?”
毁容
“什么?”章朗整个身体震了一下,手中的文件掉落早地上,一脸惊讶,“她怎么会毁容?”
“你们晕过去之后,路旁的建筑不停地掉下来,她的脸部被沙石掩盖住了,所以受了很重的伤。”
章朗震惊地望着韦文博,眼中的痛苦像海水一样翻涌着,挺拔的浓眉也轻轻地颤动着。
韦文博把文件捡了起来递给了他,“这是离婚协议书,玛帆她说不可能要你一辈子背负着一位破相的妻子,所以她提出离婚。”
章朗又是重重的一震,脸上的复杂越来越浓厚,眼底的幽黑越来越深沉。
“她真的要跟我离婚?”他喃喃说到,目光陷入散涣。
韦文博盯着他的眼睛,静静说到:“其实要不要离婚,真正在于的不是她,而是你。”
章朗愣愣地望着天花板,眼神陷入沉寂……
医院清冷的灯光在他眼眶里,一圈又一双地扩散开来。
过了许久,他终于缓缓开口,一字字说到:“我答应跟她离婚。”
“什么?”韦文博的眼神严厉起来,脸上满是愤怒的神色,“你真的要跟她离婚?”
章朗微微地笑了一下,只是笑意有点让人看不懂的意味,“是的,我要跟她离婚。正如她所说,我没有可能一辈子背负着这么一位毁容的妻子。像我这样的公众人物,怎么可能带一位毁容的妻子出去。”
“章朗,……”韦文博目露讥讽,脸上有无尽的怒意,他狠狠地咬了咬牙,“你配不起她。”
一丝痛苦在章朗的眼中稍纵即逝,他的嘴边扯起一丝微小的弧度,“是的,我配不起她,我就是一个肤浅的男人。我娶她,是因为她的身上有曼妮的眼角膜,而如今她毁容了,即使她拥有曼妮的一切,我也不可能再跟她在一起。”
“章朗,你会后悔的。”
韦文博目光凌厉地望了他一眼,愤然离去。
章朗像被抽空了灵魂般,愣愣地看着手上的离婚协议书。
他完美的唇角,浮起一丝微苦涩的微笑……
……………………
机场里。
韦文博沉重地望着田玛帆:“小帆,你真的要去法国吗?”
田玛帆木然地望着人来人往的机场,淡漠说到:“是的,我要去整容。”
“可医生说,你脸上的疤痕很小,会慢慢消失的。”
“可我要整的比现在美10倍。”她的声音有点激动。
“你现在已经很漂亮了。”
她冷冷地笑了一下,笑容有些虚无,“我还不够美,我要整的比那女人还美。我还要整一双和她一模一样的眼睛。章朗嫌我丑,我就让他看见比现在美10倍的我。”
“小帆,你有没有后悔?”
“后悔?”她微微笑了笑,笑容很凄冷,也很心酸,“我为什么要后悔。我应该庆幸,看清楚了他是怎样一个人。”
韦文博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