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节
作者:
摄氏0度 更新:2024-05-05 22:34 字数:5392
“上次你送我的小狗生小BB了,你有空要不要过来看一看。”
“嗯,……”田玛帆刚开口,胸、口突然一痛。
章朗狠狠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咬了一口。
她忍不住倒吸看了口冷气,“啊……”的叫了一声。
章朗抬起头,超级欠扁地说了一句,“亲爱的,你怎么这么大声?”
她终于知道这男人为何如此宽容大量了,原来是早有预谋的。
电话里的韦文博重重地愣了一下,随后淡淡说到:“我有事先挂了。”
田玛帆看着那个黑了的屏幕,心里一阵难受。
忽然,她又觉得脖子上一疼,皮肤上立即多了一个“草莓印”。
“跟老公在一起,还想着其他男人,这是对你的惩罚。”
田玛帆恨不得一手捏死这只蟑螂。
章朗却没理会她杀得死人的眼光,继续一路侵犯而下。
“长胖了?一段时间没碰你,感觉手感好了。”
当然,不用面对你着混蛋,饭菜也吸收的特别好。
章朗见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淡笑了一下,开始用他的唇舌去挑拨她。
舌尖上的津、液随着胸骨的轨迹延伸而下,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抹几欲燃烧的滚烫。
然后又沿着原路一路吻回,轻轻地舔食,撩动她胸、前的千万道神经。
田玛帆果然有了反应,被这男人拨弄的一阵酥麻,忍不住阵阵轻颤。
但是她还是咬着牙,努力装作平静的样子。
“老婆,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冷淡。我这样对你,还不能唤起你的爱、欲吗?”
章朗轻轻地啃着她的耳垂,小声说到:“如果这样还不能让你兴奋起来,那不如你教我吧。”
田玛帆又羞涩又气恼,“教你个头,你这个色狼还装什么清纯。”
“好吧,我不装,你也不要装。”
他说着一路将手从上往下,像和风吹动杨柳一般,轻缓地拂过她的身体。
他的动作极度的很温柔,温柔的让田玛帆终于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她娇柔的躯体,一边轻吻她的唇瓣。
如蜜蜂采蜜一般,轻轻点点,却又爱恋无限。
他的唇像有魔力一般,每轻吮一下,她便觉得嘴里的神经都要酥的地融化。
渐渐地,她觉得体内产生一股热流。
热流开始慢慢地涌向身体的某一处。
全身的细胞也开始不安,慢慢变得燥热。
章朗见她逐渐进入状态,便开始随心所欲了……
烂醉
章朗见她逐渐进入状态,便开始随心所欲了……
…………
云雨过后,田玛帆一把用被子蒙住头。
该死的,这算不是是色、情交易呢,为了那份订单她居然出卖身体了。
章朗一把掀开被子,笑嘻嘻地望着她,“老婆,你害什么羞?”
“你平时也是这样让客户对你自动献、身的吗?”
“你终于承认刚才是对我自动献、身了?”
“你这好色的男人,真该死。”田玛帆愤怒骂道。
章朗并未生气,继续面不改色,“不要这样评论你的老公,要不然会乏低你的身份的。”
“反正你们男人就是这两种,一种是好、色,一种是十分好、色。”
“嗯,男人不对自己的老婆好色,你能说这是正常吗?”
田玛帆懒得跟他说下去,起来把衣服穿好。
章朗却一把扯过她,跟她脸贴脸,用手机拍了张照片。
“嗯,这张照片真恩爱。”
她伸手就去抢,“你想干什么?”
他收起手机,得意一笑,“没想干什么,就是拿着这张照片去法院,向法院申请取消你的分居申请,因为我们又同居了,而且感情还好得不得了。”
田玛帆又明白了一件事情,原来这个男人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
田玛帆回到家里,正准备洗了个澡。余丝彤便打来电话,话筒里很吵,似乎是在酒吧。
“小帆,文博他喝醉了。我一个人搬他不动,你来帮忙一起送他回去吧。”
去到酒吧时,韦文博已经醉醺醺了,可是却依然不愿意走,要继续喝下去。
田玛帆知道他肯定是受了今晚章朗的刺激,所以心情不好,跑来喝酒了。
想着自己与韦文博之间的纠葛,想着韦文博还那么喜欢自己,她的心里忽然觉得很难过。
总觉得有一股悲郁压在心头,舒缓不了。
“韦博,不要再喝了。”她出口相劝。
韦文博抬起沉重的头,望了望田玛帆,忽然一把抱过她,“小帆……我很痛苦,真的很痛苦……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田玛帆心中涌起内疚,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到:“文博,不要这样,我不值得你为我这么伤心。”
“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了自己。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她哀伤地叹口气,低声说到:“有些事情我们无法改变,所以唯有改变我们自己。文博,一切都会远去。”
“改变自己……改变自己……”韦文博叽咕了几下,趴在吧台上,傻傻都笑着。
一会,迷迷糊糊地醉了过去。
余丝彤和田玛帆合力将他送回家里。
两人将他安顿好,正要离去的时候,韦文博忽然抓住田玛帆的手,喃喃说到:“小帆,不要走……不要走……在这陪陪我吧。”
田玛帆被他抓的紧紧的,怎么掰也掰不开,唯有等他睡熟了才离去。
因为太晚了,田玛帆居然也在模模糊糊中睡着了。
一觉醒来时,已经是艳阳高照。
发现
一觉醒来时,已经是艳阳高照。
韦文博也醒了过来,歉意地望着趴在床边的她,“小帆,真的对不起。昨晚辛苦你了。”
她淡淡地笑了笑,“没关系。”
两人走出房间时,韦文博的妈妈张丽愣了一下,断断续续问到:“你们……你们……”
田玛帆立即僵在那里,脸上一阵紧张。
两人这样从房间里走出来,是人都会想,昨晚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伯母……”田玛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韦文博轻轻地望了母亲一眼,语气清淡:‘妈,昨晚我喝醉酒了,很晚才回来。小帆再照顾了我一夜,就是这样而已。“
张丽半信半疑地望着两人,为了避免两人尴尬,她也淡淡地笑了笑,“这样啊。”
…………
她回到小区时,居然看到章朗的车子停在门外。
她重重地呼了口冷气,不知这男人这么早来干嘛。
章朗从车里走了下来,深沉地扫了她一眼,眼睛马上眯了起来。
居然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她昨晚果然一晚没有回家。
昨天晚上,他一直打她的电话,可是一直没人接。
他担心她出什么事了,所以一大早跑来找她,没想到看见她现在才回来。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幽沉开口:“昨晚去哪里了?”
“没去哪里,到丝彤那里去了。”田玛帆有些心虚地撒谎。
“是么?”他走近她,一股酒气弥漫而起,扑入他的鼻内。
他目光暗沉,严厉说到:“你昨晚去喝酒了?”
她见他这模样,心里就忍不住来气,凭什么他总是干涉她的自由。
像现在这种情况,他们顶多算是半对夫妻,凭是什么他就是要管束她的一举一动。
她无畏地瞪着他,倔强说到,“是的,我就是去喝酒了,怎么了?”
“跟韦文博一起去?”他阴沉开口。
“是的。”她勇敢地还以坚定的眼光。
“那么说,你昨晚没有回来,是跟他在一起了?”章朗的声音倍添寒意,让人浑身发凉。
“是,我昨晚是跟他在一起了,不过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章朗眼中的怒光乍现,语气立即提高了几倍,“跟老情人喝了酒在一起,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昨晚你才与我缠绵完,转眼,你又投入旧情人的怀抱了?是我小看了你,还是看不懂你?”
“管你怎么说,反正我跟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田玛帆说完便想甩手离开。
章朗一把拉住他,愤然说到:“为了防止让你红杏出墙,你必须跟我回去。”
“我不要跟你这恶魔回去。”
田玛帆极力挣扎着,无奈章朗力气太大,两下就把她扯进了车子里。
回到家里,章朗将她扔在沙发上,眼神凌厉地望着她,“你想少受点罪,就给我乖乖地呆着家里。”
“你想软禁我?”田玛帆气愤地凝视着他。
他缓缓地靠过来,居高临下望着她,“家算是软禁的地方吗?”
她冷冷地笑了笑,“禽兽出没的地方,只能算是个兽洞。”
逃跑
她冷冷地笑了笑,“禽兽出没的地方,只能算是个兽洞。”
“那你就要在这兽洞委屈一下了。”
章朗说完,将大门反锁,回公司去了。
田玛帆在家里,无所事事,只有把昨晚的睡眠补回来了。
她一觉睡醒,已经日落西山。
眼看章朗就要下班回来了。
要是这家伙回来了,又不知道怎么折磨她了。
想到这里,她决心拼一拼,逃出生天去。
她来到后花园里,搬来一张凳子,用一根铁棍把插在围墙顶端的玻璃敲碎。
然后把鞋子脱了,准备爬墙出去。
怎么说她也是小家碧玉,没想到现在居然要做这种像偷鸡摸狗一样丢人的事,真是丑到太平洋去了。
她踩着凳子,爬了好几次都没能爬上去。
现在她才后悔,小时候哥哥经常爬墙出去的时候,给他把风她怎么就不懂得学一两招防身呢!
爬了好几次,她脚趾上的皮都破了,都没能爬上去。
当她快要放弃这个壮举的时候,腰上突然有股力道托了她一下,她突然爬上去了。
咦,怎么突然就这么容易爬上去了。
当她正在疑惑的时候,她的屁股突然一阵疼痛,伴随而来的是一个巴掌的声音。
她扭头一看,章朗正皮笑肉不笑地抬头望着她。
“不知道我这样惩罚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对不对?或许说是太轻了?”
田玛帆气恼,不知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了。
明明将一切看在眼里,却还故意托了她一把,存心看她的笑话。这男人真该千刀万剐。
她刚才各种姿势不雅的丑态,肯定都被他看到眼里了。
还被他当作小孩一样打了一下屁股,真是丢人。
“田玛帆,我说你有人不做怎么做狗了?这就叫做名符其实的‘狗急跳墙’吗?”
田玛帆气结,此时又恼又羞。
现在她正爬上了墙上,可是却差一步才爬到围墙顶端上。
她这样一个不上不下的姿势,真是难看到了极点。
真的像只死蛤蟆一样,四肢展开,趴在墙壁上,姿势有多难看就多难看。
可是她却不想气馁,因为再差一步,她就能爬到顶上去,跳落到围墙外获得自由了。
“田玛帆,想越狱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章朗在下面双手交叉,兴致勃勃地看着她进退两难的情景。
这该死的男人,幸灾乐祸。
田玛帆气的胸口起伏,可是却不想在他面前丢人,所以很顽强地想继续再往上爬。
功夫不负有心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要成功,爬了上去。
正当她正要往墙外跳的时候,章朗忽然一跃身体,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扯了下来。
她重重地摔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样子简直比马戏团的小丑还要滑稽。
这死蟑螂,一早不将她来下来,偏偏累的她有气出没气进的时候,才将她拉下来。
他就是存心要看她笑话的。
章朗笑吟吟地蹲在她面前,声音中带着笑意,“早知道我就挖一狗洞,让你钻过去,为你省省劲。”
抓住
章朗笑吟吟地蹲在她面前,声音中带着笑意,“早知道我就挖一狗洞,让你钻过去,为你省省劲。”
“越狱失败,要杀要剁,随你便。”田玛帆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无畏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