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
作者:飘雪的季节      更新:2024-05-05 22:34      字数:4751
  “我没有,真的没有。”是人都听得出来她狡辩和心虚了。
  他上前想抢她手上的手机,巨大的身躯笼罩在金银桐的上方,金银桐赶紧蹲下将手机揣在怀里。“拿来!”
  “没有,什么也没有?”金银桐双手就一直抱着手机。
  关卓然不满的声音,“金银桐,你当我是傻子还是瞎子?”关卓然却也不放弃,从后环住金银桐,想掏出她的手机金银桐不停地挣扎。金银桐的十指力量却不小。“不给。”关卓然在她身侧一挠,金银桐笑的闪躲,手机便落入关卓然的手中了。关卓然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拿着照片对着金银桐,毫无羞意。可金银桐看到照片还是避开眼,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无话可说。“为什么要拍我?”
  金银桐呆站在那儿没有回答。淋浴区的玻璃墙还冒着雾气和水珠。
  “快说!”关卓然不耐烦的声音,直视金银桐,让金银桐无法逃避。
  随便找一个理由吧。“我要拍你的照片去卖钱。听说可以买很多钱。”
  “你很缺钱?”
  “是。”
  “你要钱干什么?”
  随便再杜撰一个理由吧,“我有一个很重要的朋友生日要过生日,我要给她买礼物。”说出这个理由金银桐就后悔了,哪里会有朋友过生日要买那么贵重的礼物,撒谎,她到底不擅长。每次编出的理由都很瞎。
  “礼物?”他质疑,他转念想到了金银桐给他的那件衬衫的,包装的那么好,就是要送给顾凡的吧,现在礼物没了,就开始想筹钱买礼物?向来不舍得花钱的金银桐为了一个男人竟然开始大手笔了“为了钱,你还不顾代价,拿自己老公的□去卖钱?”金银桐,用我的□换他的礼物,你把我放在那里。他有些挫败。“现在拿我的□,那以后你拿什么?为了钱,出卖我?你到底有没有顾忌我的感受?”他上前,走至金银桐的面前,他尖锐的眼神,质问的眼神,落在金银桐的眼睛。
  她有些愧疚。想用什么安慰他,自己确实不顾他的感受。“那我下次不出卖你,出卖我自己好了吧。”牺牲我,完成你可以了吧?
  “出卖你自己,出卖你的什么?”他鄙视的眼睛上下打量金银桐,“出卖的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呀?”
  “是呀,我下次要钱,我出卖我的身体也不会出卖你的,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我的身体会比你的□值钱吧。”金银桐想都没想地接下他的话。本来,想弥补下自己做错的事,他却这样看她。
  他更加靠近地看着金银桐,“为了钱,你连清白都肯卖?”
  “清白算什么?清白再重要,值多少钱?钱才是最重要的,你作为商人,难道不懂这道理?”金银桐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竟然讲出这样的话,反正乱讲也不用买单。
  他的眼里迅速燃起了烈火,金银桐看着都害怕,她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他越加的靠近,他脸色的严肃的可怕,金银桐更加的害怕。
  将就,我们的一生可以将就很多东西,但是我们可以将就我们的婚姻吗?每一个将就都会快乐吗?每一个将就的最后是不是都爆发了一场战争?如果一个人的心里积累了太多的将就,那必定是不成功的,成功的人不会将就。(不写ps:这个是我随便发发的牢骚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郁闷的一章节。。。。。。此中缘由尽在不言中。
  ☆、将就(3)
  第三十一章
  将就(3)
  他的眼里迅速燃起了烈火,金银桐看着都害怕,她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他越加的靠近,他脸色严肃的可怕,金银桐更加的害怕。
  他突然一把横抱起金银桐,打开浴室的门,金银桐的脸贴在他的怀里,他沐浴后残留在身上的水珠,他独特的男性味道闯入鼻中,她不停地挣扎,想要下去,“你干嘛?你放开我!你快点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听到了没有?”关卓然全然不顾金银桐在耳边的叫喊,将金银桐扔到床上,金银桐趁机坐起,想跑开,可是哪能那么容易,关卓然眼里的怒气还没消散呢,他将前面一直拿在手上的手机扔在一边,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压在一旁,他从上而下地看着她。金银桐的手不断挣扎没有放弃。关卓然的力气却比她大的多。他看着她,她的眼里惊慌失措,她越惊慌,他就越不能放开她。“你不是说可以出卖你自己的身体吗?出个价,多少钱我都愿意!卖给外面的人,还不如卖给我?我给的永远都会比外面的人多。”她要出卖自己的身体,他就成全,他就将就的当她的顾客好了。
  金银桐还是没有放弃,手和脚都在挣扎,关卓然压住她的脚让她动弹不得。“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大混蛋!放开我,关卓然!”慢慢地由辱骂到求饶。
  他眯着眼看着她,“是你自己送上门,是你推开我的门的。而且我给的钱,绝对不会少。我是你的丈夫,我只是要你履行义务而已。是你点起的火,不能怪我!”他低头,吻住她的脖颈,湿热的吻狠狠地贴在她的脖颈上。
  六年前的一切有袭上眼前,她是有阴影的,现在关卓然的所做所谓让她重新回到那个可怕的日子。“关卓然。放开我!放开我。”声音哽咽,金银桐的眼泪从眼角滚下。
  他的唇转移到她的锁骨。他现在的作为让金银桐恶心至极,让她恨透了关卓然,她被他吻的毛孔悚然。她不能忘了六年前。关卓然伸手拉开她的衣服,关卓然的手抚上金银桐的皮肤,金银桐对于关卓然的触碰感到恶心,虽然六年前的她还是完好无损,但是这个阴影却一直缠绕着她。她解放的手,抵在胸前,想推开压在身上的这个恶魔。到头来一切都是徒劳。最后,她没有了叫喊,只剩下哭泣了。恐惧的她只能流泪了。
  关卓然吻上她的唇,他像疯了似的想掠夺她的一切。他现在已经被逼疯了,疯狂的情绪停止不了。突然嘴里传来了血腥味。这股味道,推翻了关卓然的行为,清醒了关卓然的思绪,他现在在做什么?他在对金银桐做什么?他伸手抹了下自己的唇,看着手指上的鲜红色,懊恼至极,身下的金银桐早已经泪流满面,她现在也没有反抗,她凌乱的衣服,他闷哼了一声。手握拳重重地打在床上。一声响之后,房间里只剩下安静了。他放开她,翻身躺在另一侧。
  空气凝结,只听得见二人的喘气声。他的胸膛,一起一伏,沉重的呼吸声,他定眼看着天花板,看着上面的某个点,没有动弹。
  金银桐啜泣到没有声音,她不想在这个男人的身边躺着,她的躯体像经过折磨似的,难以支配,她支起身子,她头也不回地拉开卧室的门,逃出这个地狱。她如千金重般的推开自己卧室的门,她沉重地靠在门上,将门推上,她背靠着墙慢慢地从上而下的滑下,滑落在地上,她卷曲起双腿,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腿,没有人可以依靠,她只能依靠自己。她的眼泪一颗一颗地落下,木质地板上的先有个小小的透明圆圈,接着周围有落满了其他圆圈,半球形的泪珠,一个一个慢慢汇聚成一个大圆,接而是一滩……她将自己的头埋进自己的臂弯,只有自己可以安抚自己。
  金银桐跑出房间后,关卓然抓起枕头,重重的摔到了一旁的架子上,架子上的瓷器摇摇欲坠,他闷喊了一声。又抓起一个枕头,再次扔到地上。双手握紧。他刚刚做了什么?差点□了她?
  浓重的夜色,掩盖不住霓虹的中穿行人们假装的兴致。坏掉的路灯,闪闪暗暗,照亮了这一秒,黑暗了下一秒。停在路边的生锈的自行车,暗黄色的链子太久没有转动,它等待着主人来认领,但却被人遗忘。弯下腰的花,想等待明日的朝露可以让重新傲视人间,但是毕竟折断了,只能等着缓缓闭上眼的时刻。
  =夜,去了又来=
  他们之间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是又像发生了什么。他们没有若无其事的交谈了。没有一点话语。关卓然甚至开始不回家。她又回到了一个人的生活。回到了以前的安静。一个人的生活才是适合她的,才是她习惯的。
  顾凡尝试地联系过金银桐,甚至在金银桐的公司楼下等着金银桐下班,金银桐当做视而不见,对顾凡的来电,短信,全然不理。她的世界不需要顾凡,也不需要关卓然。她可以一个人。
  金银桐捧着一杯热茶坐在公司的楼梯间的楼梯上。她看着茶中的白烟,缓缓喝下一口,温热的液体缓缓在金银桐的身体内流动,这一股温暖是金银桐给自己的温暖。
  “我这有一杯姜茶,味道更不错。”
  金银桐抬眼,徐子闻站在她的面前,他捧着红色的被子,他外穿着黑色夹克,里面一件蓝色衬衫领的毛衣,他现在看起来,很温暖。
  他走到金银桐身边,金银桐往旁边挪了挪,他在她旁边坐下,将茶递到她的面前。“我早上看到你咳嗽,给你泡了杯姜茶。”
  “谢谢。”她接过红色的杯子,徐子闻也接过她手上原本的杯子。金银桐喝下暖暖的姜茶。戴着微笑道:“没想到你的观察能力这么强,我就咳了声,你就发现我感冒了。这么细心的男人,以后你老婆有福了。”
  徐子闻一听,笑了笑。“感冒了就请假,好好休息。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担待点?”
  金银桐无辜的看着眼前楼梯间的门,道:“请假的话,我这个月的奖金就没了。”
  “关卓然会差你这点工资?你觉得他养不起你?”徐子闻的言语有些过激。
  金银桐一愣,道“没有,是我自己舍不得。奖金有500呢。”
  徐子闻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你生病,他怎么都不在意,他还是对你那么冷淡?”
  金银桐藏住自己提到关卓然时心里的变化。“没有的事。他很忙。再说我这不是小感冒嘛。不需要太在意的。”随后她补上了笑声。勉强的笑。
  徐子闻沉默一阵,似有不甘地看着透过窗户落进来的光影,“银桐,你为什么要和他结婚?”他不解,关卓然如此冷淡,如此不在乎她,她为何还要厮守在他身边?
  金银桐被问住了,她又不可以回答真实的原因,安静了一会儿才道:“结婚的理由不就那几个,认识,交往一段时间后觉得是时候该结婚了就结婚了。”
  “只是因为是时候该结婚了?”
  她捧着红色的杯子,看着里头的液体。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最后还是说出了一个回答。“不然呢。我们相爱到觉得要生活到一起了,决定厮守了就结婚了不行?”金银桐站起身,向前走了一步又回头。“回去工作了,不然工资又要被扣了。”
  她的背影让他暗生悲伤,他在她推开门的时候,忍不住地脱口而出:“你就这么将就你的婚姻!”
  金银桐推门的动作僵住了一下,仅仅是一下,又推开门走回办公室。
  =将就婚姻?=
  她低着头,在包里寻找钥匙,翻遍了整个包也没有发现,该不会是忘带了吧?正在记忆里寻找钥匙的片段的时候,门突然开了。关卓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他西装革履,精神抖擞,这些天,看起来过的不错。他的右手弯着,一件黑色大衣折挂在手上。天气是越来愈冷了。他的左手边放着一个行李箱,他是要搬走?体内一股气流上升,她忍不住的捂着嘴咳了声。
  她围着一条红色围巾,黑色略大的大衣罩着她瘦弱的身子,她咳了声,缩了缩身体,好像想把自己缩紧大衣里。如此鲜艳的围巾,让她的脸色看起来竟然还是虚弱的,没有精神。
  “你要……”他该不会真的要搬走,分居从此开始?
  “我有事,要出差,估计要一两个月。”他机械地动了动嘴,没有过多的赘言。
  她怎么觉得自己紧绷的心一下子被松了绑?她的神情竟然有一点的高兴。高兴他只是出差,而不是搬走?
  为什么他竟然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喜悦二字?听到他出差一两个月,可以让她怎么开心?原来她真的不待见自己。于是乎,厌烦的声音响起。“别挡着门,我要赶飞机。”
  金银桐一听,避开身子,关卓然从她身边擦过,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她看着他的背影,伴着几声咳。
  突然他回头,心重重跳了下。他看着她,没有情绪,没有语调,“刚刚你的包裹到了,我帮你签收了,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哦。”接着他又转身向前走。
  他的背影,她心里有一股落寞的不……她摇摇头,甩开不对的情绪。她进门关上门,这两个月,她一个人生活?
  他站在电梯里,看着电梯门上的自己,他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亲爱的关先生。”米白的声音在耳际响起。
  “帮我取消所有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