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节
作者:希望之舟      更新:2021-02-17 23:30      字数:48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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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还是有些沉,微疼,习惯性的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用手轻揉着两侧的太阳穴,回忆着先前发生的事,我好像是在和华景疏在凉亭内喝酒吧,然后似乎是醉了,奇怪,我怎么回房来了。
  床上的人已醒,却一直没有注意到自己,上官若风心中不觉有气,开口说道:“你总算醒了,不然,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这么长睡下去呢。”
  突然听到声音熟悉的声音从旁侧传入耳来,心中一惊,向旁望去,只见上官若风就坐在我身侧床沿上,不觉又是一怔,“你怎么在这,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一起来就说这话,上官若风冷哼了一声,“不知到底是谁先吓的谁,我在这坐了好一会了,醒来这么久,难道才发现我在这吗。”如此说起来,上官若风不觉心中有气。
  听到话,有些微愣,他在这坐了很久了么?看他的模样似乎有些生气,他怎么了?谁惹了他?起来一见到他,他就板着个脸,好像所有人都欠了他很多银两没有还似的。但还是有些意外,他怎么在这?记得先前我们好像还吵过吧,忆起那事,心,又疼了,淡淡的苦涩,莫非他是来兴师问罪的不成?瞥眼看去,道:“你怎么来了?”
  听到话,上官若风不觉有些好笑,“哼,我怎么来了?南宫汐月,你这句话可问得真好,这是也我的房间,难道我就不能来么?”
  微愣,这才想起一个事实,我们还是夫妻,这里,本是我们新房;心,稍颤。顿时无语,此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撇头看了眼上官若风,心底稍暖,可一想起今日在书房发生的事,本来的暖意顿时又寒了。
  瞥眼,不经意间扫过地面,眼下是满地的碎片狼藉,心底,又是一惊,怎么,来我这,就是为了发脾气的不成?再看向上官若风那是一张好像是随时都会火山爆发的怒脸,心底不悦,脱口而道:“上官若风,到底怎么了,谁又惹你了,怎么摔得满地都是。”
  “谁又惹到我了?哼,你说呢?”本来心情就不好,眼下又提及此事,不知怎的,上官若风就觉心底有一股闷气提升上来,挡也挡不住。
  听这话语气,好像是冲着我来的,随口道:“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不懂?”上官若风一跃上床,随手挑起眼前之人的下颚,“还记得你是怎么回房的吗?”
  稍愣,不知为何,对上上官若风的眼,只感觉那深黑的眼眸带了些冰冷,他慢慢逼近,令我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撇过头去,不愿对上他那慑人的眸,可稍一转动,却又被他强弄了回来。
  “嗯……记得事先,我好像在凉亭和景疏一同饮酒,然后不知怎的就有些醉意了,至于是怎么回来的……我记不清了,是景疏送我回来的吗?”边说便感到眼前之人的神色有些不对,浑身好像还释放着冰冷,不知怎的,此番景象,我竟有些慌了,莫名的慌乱;心底突地一怔,奇怪,我为何要老老实实的回答他的话,好像是欠他似的,到底,伤的最重,痛得最深的,好像是我吧,可却不曾想到的事——
  “呵,景疏?叫得可真亲热。”
  听到话,心稍凉,微痛,“上官若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景疏,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我什么意思?哼,你自己心里清楚;朋友?你们才认识几天?就叫得那么亲热了;普通朋友?既然是普通朋友为何还要对我强调‘普通’这两个字!和他一起喝酒,只差没醉倒在他的怀里了!”一连串地脱口而出,越说越激烈,上官若风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这么火大,可只要一想到眼前之人和华景疏在凉亭有说有笑,心底的火就一下全都迸射了出来。
  心,彻底凉了,“上官若风,你真是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没错,我这是无理取闹!那你说说看,我抱你回来的时候,你身后怎么是湿的,喝酒不会喝道身后去了吧!”
  心,稍颤,是他抱我回来的?难怪那时,我感觉到了他的气息,不觉的压低了语调,“我……只是坐到了草地上而已,草上湿气重,沾到了身上罢。”
  “你不觉的你的理由太牵强了么?”
  一句话,心又痛了,“理由?牵强?你什么意思?难道我是在向你解释什么吗?”
  “难道不是吗?哼,坐到草地上?你也知道草上湿气重,这种天气你说有人会白痴得坐到草地上吗!”
  “那还不是因为——”说道一半,我断止住了,对上上官若风的眸,那种眼神是多么陌生,多么,令人心寒。
  “因为什么?你说啊!”心中越来越气,不觉已把人逼到压了床上靠墙的墙壁上,手抵着墙,心中的愤恨还在继续。
  望着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心,愈痛不止,不觉冷道:“上官若风,你是在质问我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犯人吗?我若不说,你还打算严刑逼供不是?”
  “哼,严刑逼供?”眼一寒,看向眼前的人,一个翻身,将其强压在身下,“你说,我哪舍得对你严刑逼供?”此刻,望着眼前的人,上官若风只有一种想法,他要她,她,只属于自己。
  稍愣,有种不好的预感,莫名的心慌,果然,上官若风发狂似的袭来,惩罚性的用舌撬开了我的齿,疯狂似的搅动我的舌,他的手,在我身体不停的游走,心一狠,嘴里稍一使力,血腥之味便在口腔之内蔓延开来,上官若风稍顿了下,但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反而来势更加汹涌了。不知哪来的力道,猛地将他推开,对上他那愤怒的脸,不知怎的,我竟有些惧怕,此时的他好陌生,真的好陌生,“上官若风,你疯了!”
  “没错,我是疯了,而且疯得不可理喻!”说着,又席卷而来。
  “上官若风,我还怀着孩子!”
  感觉到他稍顿,但马上又是来势汹涌,心,如裂开般,对上他那冷漠的眼神,只听得他冷哼一声,“哼,孩子?你不是不在乎么!”接着,一边撕扯着她的衣物,又狂吻过去。
  此时,被强压制着,想将他推开,却丝毫使不上力, 招架不住,我只能无力的反抗,愤怒地盯着他,最终被他占尽全身,直到外面传来声响——
  “堡主,小姐已将管家尤昆平安带回,现正在厅内等候,老管家好像有很急的事要向您禀报,请您速去。”
  该死,听到管家尤昆来了,上官若风这才收回攻势,开始穿上衣服。嘴角稍有些疼痛,用手抹去,带点鲜血,不觉冷哼一声,“没想到你没了武艺,嘴巴倒是挺厉害的。”
  眼里闪过一丝锐利,心有些刺痛,虽然早已猜测到事实,可听到这话从他口里说出来,还是有些不愿置信,回想刚才,我已无力再反抗什么,心,已碎成一片一片的了,接着,我淡淡地说道:“果然,我内力全失,都是你干的。”
  “没错,就是我干的。”原本已穿好衣袋准备离去的上官若风此刻又跃了回来,“还记得我爹死的那天我对你说过什么吧,我要你活着痛苦,只要你活着,只要我一天不休你,那么你终是我上官若风的女人,我要你永远都背着这个包袱,我要你在我的阴影下活着;我要你知道,我可以轻易夺去你的武艺,也可以轻易占取你,你永远逃不开我,永远都是我的,也永远,只属于我一人!”说罢,上官若风转身离去。
  心,凉透了,泪,又不自觉地从两侧划落下来,手,以握成紧拳,“上官若风,我恨你。”声音很轻,很轻,但走到门口的上官若风还是稍顿了一下,心,有些颤动,他又伤了她?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无力似的,轻飘飘的,她,无力招架了么?心,稍有疼痛,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对她发起脾气来,他也不知道为何他会突然变得那般疯狂,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对她那样说,明知道会伤她的心,可是自己还是口不对心一拥说出了口,控制不住,到底还是控制不住,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心好小,小得只容得下她一人,看不惯她对自己冷淡却和别人说笑,看不惯她和别人在一起,也听不惯从她的口中说出别人的名字;不觉的苦笑,怎么,自己是嫉妒了么?嫉妒得发狂?就算她本无心,就算是他误会,就算对方是自己的挚友也不行?看来自己是当真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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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无奈
  “大哥,大嫂呢?”才刚跨入大厅,上官若风就见几日不见的上官若雨向自己冲了过来,若是第一句话是问好之类的也就罢了,可开口就是问向这个,上官若风不觉眉头稍皱,轻瞥了上官若雨一眼,随口说道,“大嫂?你问的是哪个?”
  上官若风说的话让上官若雨稍愣,他真的娶了嘤秋?本来他说他要纳嘤秋为妾,上官若雨只是觉得那是大哥开玩笑罢,并没怎么在意,反而听说管家尤昆在路上遇险难回便亲自带人去接应,没想到却在回程途中从老管家口里得知一个惊人的消息,便快马加鞭赶回天下第一庄,可如今,好像是来晚了一步。到了庄内,她已知道大嫂已回,大哥的性子她自是了解不过,他并不知道爹死的内情,如此,只希望大嫂没事才好。
  瞥眼,无意中看到上官若风稍有血迹的嘴唇,心中一颤,有种不祥的感觉,大嫂她该不会有什么事吧,不觉,脱口说道“大哥,你的嘴唇……恩……你和大嫂……该不会……”
  稍愣,用手抚上嘴角微疼处,还是有淡淡的血迹,想到方才房内发生的事,上官若风心里总不是滋味,看向眼前的上官若雨,嘴角一撇,道:“小孩子,你懂什么。”
  “大哥,你也不比我大几岁,到底……大嫂她……”
  冷哼一声,“大嫂?你指的是南宫汐月吧,你和她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一回来就问东问西的。”
  微愣,方才大哥说道大嫂时,语气怎么是冷冰冰的,他们之间,该不会……顿了顿,还想继续向上官若风说些什么,却见此时人已走向主位,瞥眼,看向坐在侧位之上的管家尤昆,不觉叹了口气,哎,罢了,大哥他总会知道的。
  此时,主位之上,上官若风看向管家尤昆,道:“昆叔,江南那边账目怎么样?”
  “回少爷,哦不,现在应该称您为堡主了,江南那边账目本有些混乱,但自老堡主亲自去处理了一趟之后,如今已渐渐好转了起来,已无大碍。”尤昆答道。
  “哦?是吗,你可知江南那出为何会突发状况?”
  “回堡主,目前还在调查当中,但初步判断,是有内贼。”
  “内贼?”猛拍了下身边的桌案,上官若风道:“上官堡内所有下人均是一层层挑选出来的,挑选向来严密,怎会有内贼?”
  “这……老奴也是疑惑,此番,老堡主亲自探访,也没有找到什么眉目,反而让人震惊的是,账目出错的原因均是因为从天下第一庄发出的指令有误。”说着,尤昆疑惑的看着上官若风,若有所思。
  指令有误?上官若风微愣,“往往江浙一代的指令都是由我在书房写得,然后派人传达,其中应该不会有误才对,难道有人趁我不在之时偷梁转凤?可是平日能自由出入我书房的人并不多啊。”突的,脑海闪过一个人影,微颤,是她么?如果是,那么他绝对饶不了她。顿了顿,道:“昆叔,你说这内贼有没有可能是殇清宫的人。”
  “殇清宫的人?大哥,你是在怀疑大嫂吗?”上官若雨惊道。
  “除了她,我想不起谁还可以自由出入我的书房。”上官若风说着,声音,明显夹带冰冷。
  此时,上官若雨稍颤,她就知道,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大哥绝对不会原谅大嫂,突的,忆起些事情来,连忙说道:“大哥,我记得平日里,是嘤秋为你整理书房的吧。”
  “怎么?你怀疑嘤秋?那怎么可能,嘤秋从小就与我们一起在天下第一庄长大,若她是内贼,那也不至于从小当起,如此,牺牲的不也太大了么。”上官若风道。
  “那也不可能是大嫂啊。”
  “哼,你这么相信她?”
  “那是因为——”声音越来越小,此时,上官若雨发现,今天的大哥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只要一提起大嫂,他就有中说不出来的冷漠,令人心颤。
  “是因为什么?”见眼前之人不语,上官若风道。
  “堡主,老奴也认为不可能是夫人。”
  微愣,“昆叔?你也认为不可能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