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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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网 更新:2024-04-29 10:48 字数:4959
回到家后,罗筠准备晚饭,萧梦就抱着手机在客厅和大嫂聊天;大嫂听了萧梦的叙述后,表示完全搞不清楚他们现在的发展状况;说不是情侣关系吧,可两人确实已经同居;说罗筠不喜欢萧梦吧,可罗筠确实也是拉了她的手,甚至还抱了她、背了她,完全已经超出了正常的朋友关系;
大嫂提出终极绝招:色/诱。QAQ
大嫂:“想办法露出你的小香肩,滑嫩白皙的大腿,长发披肩……看过张国荣演的倩女幽魂吗?拿出你的妩媚,学着小倩色/诱宁采臣的姿态,懂吗?”
萧梦完全不知所谓啊,张国荣是谁啊!这和宁采臣小倩有毛线关系啊!摔!
萧梦一时脸憋得通红,真真想吼出来,追个男人怎么那么苦逼!都打进敌人堡垒了!却丢了炸弹枪药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罗筠切了水果给她端来,见她脸颊通红,觉得不对劲,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滚烫的厉害;
“这么烫?应该是你吃了冰激凌在公园吹风着了凉。”罗筠转身去医药箱里拿了几颗感冒药,倒了杯水递给她:“吃两颗感冒药。”
萧梦接过罗筠手中的药丸,不小心触碰到了他冰凉的食指;罗筠立着,萧梦坐着,她触碰到罗筠手指时,脑中突然蹦过“色/诱”一词,身子不自然一颤,手也跟着一抖,水杯从她手上挣扎掉落,她几欲去抓,杯子却被她推得更远,生生砸在了自己肩上,热水顺着她肩膀滑下,玻璃杯最终也安静地落在了她大腿上;杯中滚烫的开水,迅速钻过毛衣的针织孔,浸透至萧梦里处的皮肤;
萧梦啊一声惨叫,玻璃杯即刻摔在地上,支离破碎;
伤筋动骨她倒也忍了,毕竟自己平时练拳,这些伤害无法避免,也都习惯了;可着滚烫的开水火辣辣裹着她的皮肤,她实在无法忍受;
罗筠片刻不敢耽搁,取了烫伤膏,很严肃地喝令她:“脱衣服。”
萧梦忍着痛苦,下意识捂胸;
“不想留疤赶紧脱!”大概萧梦没见过罗筠如此严厉,也没见过他这样正儿八经的叫她脱过衣服,一时竟将“色/诱”计划忘得一干二净;隔了好一会儿,罗筠才说:“烫伤感染可大可小,脱了我好给你上药;”
萧梦拗不过罗筠,解开纽扣,将针织衫脱至后胸骨处,露出肩膀和半个光滑的脊背;萧梦淡粉色的内衣包裹着白软的酥胸,挤出一道勾人的沟壑;萧梦右肩被开水烫的绯红,罗筠用手拨下她的肩带,手指占了烫伤膏,在她的肩上缓慢涂抹均匀。
清凉的烫伤膏一寸一寸在她肩上涂抹开去,延至她的后脊背;
罗筠的手忽地就停了,没了动作;
萧梦纳闷儿,问他:“阿筠,好了吗?”
“嗯。”这一声似乎是从他的鼻腔里溢出来,闷沉急促;
药膏未干,萧梦不敢拉上衣服,只用手攥紧衣襟,尽量不让自己更露;僵持了一会,身后的人突然从后揽住了她的腰,男人厚重的气息穿过发丝喷洒在她耳后轻薄的皮肤上,灼热至极。
萧梦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提醒她:这不是真的。
可是罗筠的声音却那样真实,他贴着萧梦的耳朵低声唤了她的名字:“萧梦。”
罗筠的手抬起来,抓住萧梦的胳膊,将萧梦的身子侧了过来;他另一只手捧住萧梦大腿,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一用力将萧梦抱坐在了自己腿上;他望着萧梦,萧梦也痴愣愣的看着他,两人的眸子流动如水,如同翻腾的浪潮,终将平静汇入一点;罗筠用胳膊扶住萧梦的后脑勺,倾□子,吻住了她的唇;先一刻萧梦呆愣如木头,后一刻,浑身酥软像是被抽取了所有力气,她蠢动地张开唇齿,罗筠的舌头轻刮过她坚硬的白齿,与她舌尖火热相遇,化作两股浪潮,融卷在了一起;
这是两人第三次接吻;
第一次,是萧梦强吻了他,蜻蜓点水,短暂无味;
第二次,是萧梦落水,两人纯粹的唇对唇,无任何情感夹带;
这是第三次,比以往两次来得更加猛烈火热,缠绵不舍;客厅内突然变得暧昧,萧梦松开攥紧衣襟的手,粉嫩的内衣夹带着两团软肉彻底暴露在罗筠眼下;萧梦顾不得自己现在衣不着体,伸手勾住罗筠的脖子;她爱上了那种让人无法自拔的甜腻感,沉醉飘浮;
作者有话要说:_(:з」∠)_反被色诱√
最近被点击虐哭了,好多小伙伴离我而去。QAQ
第32章 恋爱吧
一个是痴女;一个是禁欲多年的男神;两人吻在一起,就像是被揉捏成一把的干涸稻草;突然从远处弹进一根火柴;劲风一吹;火花轰隆一声窜了上来,借势而起;越燃越烈。
*演义正烈;厨房却不巧传来一股焦糊,斜眼一瞟,一股浓厚的白烟飘了出来;
萧梦用额头抵着罗筠的鼻尖;低着声音问:“什么味道?”
罗筠偏头看了眼厨房;这才想起来灶上还煲着粥;罗筠将萧梦抱起来;轻轻放在了沙发上;他立在萧梦跟前,捋了捋她那黏在药膏上的发丝,俯□子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结束了这场对萧梦来说颇有纪念意义的缠绵。
萧梦攥着衣襟,缓慢地拉上了针织衫,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唇,还沉浸在甜蜜中痴傻发愣;她转过身子,双膝跪在柔软的沙发上,将下巴撑在靠背上,目送罗筠进厨房;罗筠走进厨房第一件事是推开窗户通风,将烧糊的黄花菜粥倒进垃圾袋,有条不紊地将垃圾袋绑好,扔进院子里的垃圾桶里;
清理完垃圾,罗筠净了手,走到萧梦身边,十分抱歉:“黄花菜粥熬糊了,昨晚的工序算是白做了。”
萧梦看着罗筠脸上满是歉意,心里有些不忍,拉着他的胳膊说:“没关系,我又不是非要吃那毒花粥;”
“吃牛排吗?”罗筠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低头望着萧梦的脸:“开瓶红酒,庆祝一下。”
“有什么喜事吗?”萧梦的膝盖跪在柔软的沙发上,额头暧昧地顶在了罗筠的前额上,嘴角微扬,显出两个淡浅的酒窝;
“萧同学。”罗筠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不等萧梦做出反应,他伸手扣住了萧梦的后脑勺,两唇相碰,发出细微的“啵”声;罗筠望着萧梦那双稠如水墨的眸,声音又缓慢亲和起来:“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在一起。”
萧梦心里一咯噔,酸涩感浓浓袭了上来。
“但想法永远和现实大相径庭,我曾对你说过,我也是个血肉男人,对女人的抵抗力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好;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你有了‘企图’,看见你难过,我备受煎熬,因为除了要同你一起难过外我还得受自己谴责;如果你还记得从前的事,一定会认为我是一个反复无常且冷血的人,可事实也是如此;我曾想,我可能会和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结婚、生子、继承巩固家业,平淡了其一生;可偏偏就是这平淡的生命中,出现了一个你,一个锲而不舍的你。”罗筠的手从萧梦后脑勺滑至后颈,轻柔抚摸着,他顿了顿又说:
“门第之见,为了巩固地位而联姻这种‘封建’思想亘古不变;我们在一起,面临的第一个问题是家长,老爷子必定不会同意,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走下这条路?一起面对?”
萧梦望着罗筠清亮的眼眸,最底处似乎有条奔腾不息的溪流,激烈地奔腾着,几近压抑狂啸。萧梦抿着嘴,紧紧握住罗筠的手,十指相扣不离:“愿意,不论前路多么难走,我都不会退缩;就算你先放手,我也死活不放开你的手!除非,你把我的手给剁了!”
罗筠箍住她的肩膀,低声说:“你都这么说了,我一个男人又怎么会做缩头乌龟?”
晚饭一直挨到晚上八点,罗筠在二楼阳台搭了一张小桌,蕾丝边浅色桌布,桌中摆放着创意现代风格的铁艺酒架,酒架上除了有支红酒外,还有三支红烛,烛火摇曳,散出淡淡幽香;烛光晚餐虽在电视剧中已经是烂俗的梗,可却是都一次有男人为萧梦准备烛光晚餐,恰而那人又是她心仪的男神;
哦不,现在应该说是,她男朋友。
萧梦有些像是在做梦,她嬉皮的冲着罗筠喊了声:“男朋友。”
罗筠笑着说:“知道我是你男朋友,看来智力确实是恢复了。”
萧梦一时不快,撅嘴,他是在嘲笑她低智商吗?
萧梦一时有些转换不过来,白天还想着怎么和罗筠促进感情,晚上就已经牵了手,恋了爱。
罗筠将牛排摆在桌上,将餐巾双叠放在了萧梦的腿上;罗筠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定铺好餐巾,将各自杯中斟上红酒;萧梦拿起刀叉,舔了舔嘴唇问罗筠:“可以吃了吗?”
见罗筠点头,萧梦便迫不及待的开始切肉;萧梦对牛排口感很挑剔,她尝了一口,绝对敢拍着胸脯说罗筠的厨艺可以和一般的厨师所媲美了;牛排挑选很有讲究,取的是牛中位肋骨背侧上房的肌肉,那一处运动量少,肉质十分细腻;罗筠选的这块牛排脂肪含量恰到好处,油花分布均匀,酱汁从肉的四面八方浸透,放进嘴里一嚼,肉质细腻弹牙,香甜的肉汁随即融入味蕾;
萧梦大概忘了自己不胜酒力,偏罗筠那瓶红酒度数较烈,她两杯下肚,胃里已经如火灼烧,继而晕晕沉沉开始发狂;她搂着罗筠的脖子,舌头打结说不出话;罗筠扶她上床,她便拉着罗筠不让他走,将他死死压在身下,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睡死过去。
罗筠没想到萧梦这样不胜酒力,捧住她的后脑勺,也疲乏的阖上了眼睛;罗筠整夜被萧梦压着,睡不太好,凌晨三点便醒了;他没起身,生怕自己将萧梦吵醒;罗筠便一直看着趴在他胸膛上沉睡的萧梦,忍不住伸手去抚摸萧梦的脸颊,鼻尖,嘴唇……爱不释手;
往日情景历历在目,罗筠从没想过到头来还是栽在了萧梦手中,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爱情、缘分这东西,该来的总会来,即使你想挡开,它们也会化作空气融入你的生活;窗外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雨,他望着窗外的闪电,扯嘴一笑,以后就让他来保护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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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陈沐从噩梦惊喜,梦见有个血淋淋的小孩抓住她的手,喊她妈妈;
陈沐下意识摸了摸身边,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她摁开台灯,起身倒了杯水,这才迷迷糊糊记起,她在H市,不在家;这么多年她从没离开过家,虽然家里公公婆婆严肃,对她却没有多余的刁难;前几日萧枫说想要个孩子,想让她在家做全职太太,她不是不想生,而是害怕生。
噩梦环绕了她几年不去,她有心理阴影。
她和萧枫吵了一架,结婚这么多年她头一次见萧枫脸色那么凉;萧枫给了她两个选择,一是与骏宇和谈终止合约的事,二是在家当全职太太;这件事不过是萧枫刁难她的一个砝码,想让她知难而退,好回家安心养身体,生孩子。
外面下雨闪电,时不时劈来一道惊雷;套房奢华空旷,孤寂感涌涌而来,她害怕地蹲在地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良久,寂静被手机铃声打破,不过凌晨三点,谁会给她打电话?悠扬婉转的铃声此时此刻变得如鬼来电一般恐怖耍斐艘换幔沼诶碇钦绞た志澹斐鍪置缁埃吹缦允臼牵豪瞎?br />
陈沐顿时松了口气,接了电话,电话那头的男声温婉轻沉,剥去了平日对外人的冷酷;
“又做了噩梦?”男人的的关切永远来得这般及时,即使,他们现在还是冷战;
陈沐终于压制不住,哽咽出声,和白日那个浓妆艳抹、干劲的女强人完全沾不上边;
她握着电话点头,声音怯而娇气:“老公,我错了,我不应该和你吵架,但我也不想生孩子,我怕……你知道吗,那个血淋淋的孩子又出现了,他抓住我的手,叫我妈妈,我怕……”她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也不管电话那头的男人听清了没;
六年前他们曾经有过自己的孩子,可却没有保住;如果不是萧梦将她从破旧公寓里脱出来,冒着雷雨背她去医院,恐怕连她也没命了;陈沐那时候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她和其它女孩不一样,对什么事都充满了冲劲儿,对任何事物都毫无畏惧,永远都是乐天向上的个性;
她喜欢总经理萧枫,她就不顾脸皮的去追;
萧枫不从,她就来硬的,她就踮着脚尖强吻了萧枫;萧枫那时候大概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似乎懵了,她有趁势调戏了他;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以为她是疯了,实际上她比谁都清楚,萧枫对她也是有感觉的,只是她先入为主,乱了次序罢了;
想起从前,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