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作者:
浮游云中 更新:2024-04-25 14:08 字数:47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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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撇撇嘴角,说她老土,她也不理,好几次他晚上伸手过来,她都避了开来,她知道他憋的难受,可她不想要那些奇怪的姿势。
今天又是这样,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留下他一个人在客厅,自己进了卧室看书看报,十点多的时候她洗澡睡觉,他还在看电视。她正睡的沉沉的,觉得身边的床垫下沉,估计是他睡下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表,都快半夜一点了,现在两个人连作息时间都碰不到一起。晚上做梦,梦到了新生晚会,很热闹,她在梦里偷偷的笑起来。
早上六点半,她正要起床,他却醒来了,一翻身压住了她,炙热的大手从睡裙下面伸进来,她知道他想要她,可她还为昨天的事情不高兴。
她拍开他手,起身坐起来,他却又把她一把拉倒了,拉高她睡裙,她往下拽,他反向拉,两人纠缠起来。她力气小,哪里扭得过他人高马大,他下体硬硬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顶住她双腿之间,可是,今天她早上有会,必须按时到校。
“放手啦,别闹,我今天不能迟到的……”她使劲推他。他却不理,也不说话,一只手压住了她,另一只手扯下她底裤,深入柔软之地,手指肆无忌惮的百般挑逗。
她开始低低的喘息,毕竟他还是很了解她敏感点的人,只是轻轻的揉搓,她已经情欲勃发,湿意萌动。“真的不行,我必须去开会了。”她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能让他每次都得逞的……
挣扎了一会子,她终于逃脱了出来,他挫败的躺回床上去,不无恼怒的说:“真讨厌,上的什么班,管什么学生!”她没理他,径自梳洗打扮,他追到浴室去,双手抱在胸前,顶着一头的乱发,靠在门框上,打量她化妆,她不说话,他也沉默着,她整理好了,说了一声:“我走了,你也赶紧收拾吧。”就往门边走去。
走到一半,被他从后面抱住了,他只穿着一条睡裤,结实的上身紧贴住她的后背,她叹口气,说:“又干什么,怎么了。”
“你今天没给我早安吻。”他的嘴唇落到她洁白的颈上,热糊糊的,她回过身来,踮起脚尖,吻了他。
“又不是小孩儿,怎么这么斤斤计较呢?”她嗔怪的问。
“你没听电视里做广告啊,早晨要有早上好吻,晚上要有晚安温,一天两个吻,强壮中国人呢。”他耍无赖。
她没搭腔,要不然就没完没了的,他总是牙尖嘴利,她还是不跟他一般见识的好。
“走了,走了,你晚上也早点回来。”她推开他,开门出去。
到了学校,几个学生会干部急忙的跑过来:“老师,不用着急钱的问题了,我们想到解决办法了。”
“真的,怎么办的?”
“我们出门去拉赞助,虽然腿都要跑断了,但是很值得,拉到好几个品牌给我们赞助呢。”
学生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讲自己的经历。
〃许老师,我找来了文曲星呢。”
“我找的是康师傅!”
“我找的是一家服装厂,我们有模特表演,穿上他们的衣服走一圈就好了。”
“我找的是我们家的企业;是个体育用品小厂;我爸说学校活动;大力支持;只要以后学习好;怎么都可以。”
佩心觉得孩子们真的好可爱,为了一个在系主任眼里微不足道的小小的迎新会,他们熬夜想办法,自己冲出去拉经费,谁说大学是象牙塔,那可真的是老观念了,年轻人聚在一起,有困难自己想办法克服,多么让人钦佩呢。
“好,我们继续到礼堂去彩排吧!”佩心从不知道原来自己振臂一呼,还真有这么多人响应,大家呼呼啦啦的就往礼堂走去。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钱到手了;学生们心气儿就足了;搬东西;弄服装;背台词;一溜烟的就万事具备了。
真正到了晚会那天,更是相模像样的不得了,门口请了校保卫处的维持纪律,迎宾的学生们都着正装,礼堂门口搭起了好多彩棚,各企业的宣传人员都来了,大箱大箱赠送的矿泉水被递进来,还不到开演的时间,门口已经黑压压的排起了长队。
佩心先进了礼堂准备,礼堂里面也是彩旗飘飘的,各赞助企业把印有企业广告语的标牌立在舞台旁边,她就一个一个的看过去,一直看到最后一个,不禁一楞,怎么会是巨力集团下属的企业,做化妆品的。
她在巨力呆的时间足够长,她知道这家企业,经济效益非常好,怎么会看上大学校园这点小市场。隐隐的,她心里升起了一些担心,说是女人的第六感也好,今天大概又不是一个轻松的日子呢。
等晚会正式开始的时候,她才略略的放下心来,她坐在礼堂中间的教师席上,因为是晚上,教师们都不住在校内,所以来捧场的并不多,稀稀拉拉的坐了几位系领导,也不过是装装样子,一会儿的功夫都借故退场了。
学生们真演的不错,她静静的坐在台下,突然觉得无比疲惫,这两天陪着学生彩排,每天都要忙到晚上十点才回家,好几天都没有好好的吃顿晚饭了。
一小时以后,黑暗中她感到一个人走过来坐在她身边的空位上,礼堂里灯光灰暗,她却闻到了熟悉的古龙水味道,她慢慢的转过脸去,却看不清对方的样子,是个男人,她可以肯定。
“嗨,是我。”
她早知道的,一看到巨力的企业广告,她其实就明白了几分,果然是严力!
“你来干什么?”
“是你们学生自己找上门的,可不能怨我。”看着她几分窘迫的样子,严力呵呵的笑:〃最近好吗?”
“很好,谢谢严老板支持我们学生工作。”她的语气有些生硬。
“一会儿我还要上台呢,听说是你们学生邀请的,要有一个企业致谢的仪式,你说,现在的孩子多么精明。”
她闭了嘴,一直到晚会结束,都没有再和他说话。
灯光大亮时,她听到主持人慷慨激昂的说:“下面,请各位到场嘉宾上场,接受我们准备的纪念品,希望以后,仍然能有合作的机会,请大家都上来,同时合影留念。”
好个致谢仪式,佩心觉得头疼,严力站起身来,对她伸出手,他穿的是一身白色的西装,更显的高大英武,潇洒不凡,混血立体的五官完美的几乎无懈可击,立时吸引了台下所有人的注意力。
她注意到他眼角的笑纹,为什么明明都过了四十岁,却仍然如此独具魅力,都不显老呢,这个人,是天之骄子,总是让她自惭形秽。
合影的时候,他紧紧的靠住她,甚至轻轻的揽住了她的腰,真是要命,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手臂坚定有力,她也不敢挣扎,只是笑的勉强,文艺部的干事居然为了整体效果两次在拍照前强调:“许老师,请笑大一些,要露出牙齿。”
露出牙齿,她心里想,最好马上给我一副吸血鬼一样的尖牙,我要咬他一口,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可是在他接近的时候,她感到了他身体的热力,他真的是这么性感,女人都无法抵挡吧,她的心忐忑不安,她很害怕,又知道不止怕的是他。
他好像是她身体里的细菌,再有害也是身体不可否认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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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
晚会办的很成功;佩心和学生们的工作得到了系领导的表扬,下一件大事就是新生运动会了,时间还差一个多月,她也想稍微休息一下。
成飞最近对她颇有些意见,原本是他下班吃现成饭的时候多,可自从佩心当了辅导员,加班加点是常有的,其实道理很简单,学生白天上课自然是不能打扰的,要布置工作必须到晚上五点以后,开会也好,准备活动也好,总得在学生的业余时间进行组织。
于是,局面逆转,佩心下班,吃成飞煮的饭,他本来就是大少爷一个,说是煮饭还真是材料往锅里面一扔,加点咸盐味精,锅盖一闷,万事大吉,她接连吃了几天的白水煮菜,苦不堪言。
要抱怨吧,也不合适,毕竟有人给做饭已经很不错了,连母亲都在表扬成飞,说男人家的,下了班累巴巴,还肯做饭,已属模范了。
佩心一向听母亲的;是个实心眼的孩子,对成飞就加倍的温存体贴起来,柔情万千的,把个成飞弄得受宠若惊,某日他上网,她在身边添茶送水的,主动周到,他实在忍不住,就说:“老婆,请不要对我这么好,我觉得好奇怪呢。”
她嗔怒的推他一把:“真不招人待见……”
他不由的笑了:“我们单位组织旅游,可以带家属的,你去不去?”
她知道他想自己跟着去,可转念一想,还是抱歉的说:“系里恐怕忙不开呢,下次吧,下次再去,这次你好好散散心。”
他脸一沉,扭过头去,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叹了一口气,到卧室看电视去了。
第二天佩心下班回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进了门才发现一片漆黑,原来他还没有回来,她开了灯,给他打电话,一直响着,他却不接,看看厨房里面,冷锅冷灶的,不觉就有些心灰意懒。
随便下了一待方便面,填饱了肚子,更觉疲惫不堪,想起来过两天是母亲的生日,也该准备准备了,当务之急是取些钱出来,她搬了凳子把卧室柜顶上的小盒子取下来,里面放了几个存折。
她记得有一个五万的折子,等找到了打开一看,却大吃一惊,只剩下了一块钱,她反复核对了几遍,发现最后一次取钱是上个月的事情,她没有取过,那就一定是成飞了。
他一下子取那么多钱作什么呢,也事先不商量一下,她有些生气,不,确切的说,是越想越生气。
等啊等,等到十点多,他才满身烟酒味道的进了门,她问:“又去哪里了,打电话又不接。”
他摇摇晃晃的脱鞋换衣服,说:“今天陪几个大客户吃饭,后来又去唱歌,累死了……”
他打着哈切把衣服往沙发上随便一扔,就进了浴室,她跟在后面把衣服收好了,然后进了卧室铺床。
等他洗完了澡,上床来,她推他一下:“嗨,先别睡,我问你个事儿。”
“怎么了?”
“折子里的钱是不是你取的,你干什么取了那么多钱?”
“哦,我听同事说最近基金做的不错,我用了买基金了,怎么,你要用钱么?”
“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呢,基金现在是不错,可这都是拿不准的事,也许明天就不行了呢。”她的声调不由得抬高了,她从来都认为还是脚踏实地的好,基金股票从来不摸的,心里素质不好,不太敢做。
他被烟酒熏了一个晚上,困的要命,听她语气不善,也有一股火,说:“还让不让睡觉了,不就是五万块钱吗,犯得着这么疾言厉色的……”
“那都是一分一分辛辛苦苦的挣来的!”
她知道自己是过怕了穷日子的;母亲生病;许捷在狱里的时候;是怎么样的辛苦;水电费就罢了,年底的暖气费,尤其是母亲的医药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亲戚们都不上门来,能躲多远躲多远。
成飞看她是生了真气,觉得她无理取闹,在他的印象里,父亲请客户吃饭,一顿就要上四位数的,五万块,照目前的基金走势,几天就会赚的。
“好像我的钱不是辛苦赚的,我每天下了班,还要给你做饭,我辛苦不辛苦,你说出去吃饭太费钱,你加班我就认了,不就为了这么一点钱,你犯得着翻脸么?”
“你,你不讲道理!”她一着急就不知说什么好了。
“懒得理你!”他实在犯困,干脆搬了被褥往客厅里,睡在沙发上。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流眼泪。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也不说话,各自上班去了。她一天上班心都冰凉冰凉的,仿佛要做些什么,又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以前不是没有和他闹过别扭,但这一次,她深深的体会到了,他们两个生长的环境实在差得太多了。
越想越是伤心失望,越想越是黯然神伤,都后来她的脑袋都隐隐作痛,干脆请了假,也不想回家,慢慢的溜达到学校对面的公园去。
天很蓝,草地绿油油的,小孩子们在秋千架下面嬉戏,微风吹过,她的长发舞动起来,她正穿了一条暗花的裙子,觉得风有些凉,就回了头往家里走。
她走得极慢,因为心不在焉,过马路时差点撞上一个骑自行车的人,忙定住了脚步,茫茫然的看向四周,马路对面一个人直直的盯住她看,后来干脆走了过来,在她眼前站住。
“大马路上,走什么神呢,也不怕撞了车!”这人居然在吼她,她回了神仔细看过去,又是严力。
为什么每个人都在冲她大声说话,她觉得好委屈,就不管不顾的哭起来,严力早就发现了她在马路上晃悠,把车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