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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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 更新:2024-04-21 18:24 字数:4765
“难道不是?”喻悠悠仰起脸看着几步外这张伪装的天衣无缝的俊脸,恨不得冲上去狠狠的给他一巴掌,他可以欺负她羞耻她,没关系,那是她得罪他在先,可他为什么在把她和英箩的关系完全挑断,他的妹妹他了解,自尊心极强,这么一来她和英箩彻底闹翻了。她真的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连妹妹与什么人来往都要干涉,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曾经偷过他资料吗?所以他以为她接近席英箩,想得到什么吗蚊?
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在他眼中是不是所有人都带有目的性接近他身边的人?倘若这样她真的无话可说,他完全就是一个疑心重的心灵扭曲者,没救了!
“那你说说,我怎么个挑拨法?”他脸上写满兴味,迈步向她逼近。
与他单独相处,喻悠悠心里顿时警钟大响,不过这里是百代剧组,周围住的全是剧组演员,他不会在这里对她怎么样。
盘算后,喻悠悠豁出去了,他让她难受,她就让他没面子,冷笑一声,“你故意先让英箩在这里玩两天,等到英箩逐步放松警惕,完全处在一种摆脱哥哥管事的兴奋状态,你再突然出现要带她回去。英箩不甘心,以她的头脑肯定马上想到有可能是我。你很了解你妹妹,她发现后自尊心肯定接受不了,最终与我绝交,这样一来既把你妹妹身边乱七八糟的人清除的干干净净,也解决了你的一块心病。席先生这一招使的不叫挑拨离间,难道叫一石二鸟?”
席英彦听她讲完,没有应声也没有动,随后又嗤嗤的发笑:“连兵法都用上了,我有这么大的能耐么?你想的有点儿多吧,那天我打电话给你,你完全可以守住这个秘密不说,我既没拿枪指着你,又没威胁你,是你主动告诉我的。做小偷的当习惯了,有个名词叫惯偷,这做奸细的当习惯了,你说叫个什么词儿才好?”
他的阴谋明明被她撕破,面上却风平浪静,居然把自己做的事推得干干净净,反倒把奸细的头衔扣到她头上,喻悠悠又怒又气,心知永远斗不过这个狡诈的男人,索性别开脸,不再理人。
瞧着她哑口无言,席英彦阴阴的笑,“亲爱的,你可别这种眼神对我,英箩怎么会突然跑来找你,这个问题我还没问清楚呢。”
听着他颠倒黑白,喻悠悠心口的火烧得更旺了,她不是程程,平常不会不计后果替人好打不平,总会在做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判断事情能不能做,但是这一刻她无法去衡量后果,“席先生不应该更清楚吗?您再一次证明了您的无所不能,你就那么喜欢控制人,连你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天底下哪有一个哥哥成天把妹妹当成犯人一样看着,也许只有席先生您了。”
“我管我妹妹那是我的事,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他哼笑着一把揪住她的衣领,瞧着她伸张正义的模样真是好笑,她心里在洋洋得意吧,啊,在她眼中他是不是就是个暴君,而她是个正义使者,为搭救英箩推翻他的统治而来。
英箩是谁,是他的妹妹,虽同父异母,却比亲妹妹还要亲,他能让自己的亲妹妹委屈吗,能让自己的亲妹妹恨自己吗?
他为英箩操碎了心,到头来他所有用心良苦在英箩面前一文不值,喻悠悠才和英箩见过几次面,就把英箩哄得团团转。
看到英箩对喻悠悠如此信任他就不忍心,英箩在他的心目中是不曾被污染的雪莲花,最该受到的是精心呵护,他不想看到英箩被喻悠悠彻底利用,最后受伤。
他深知英箩的脾气,直来直往,爱憎分明,刚才不过是他提前让英箩明白喻悠悠是个怎样的女人,他要让英箩看清喻悠悠的真面目,无利不起早,喻悠悠这种女人眼中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可以利用的,一种是完全没有利用价值的。
阴谋被拆穿,喻悠悠这个女人却反咬他一口,把自己推到了英雄主义的位子上去,正气凛然的批判他,真他妈的好笑!
冷麟的那笔帐他还没算,她倒自己送上门。
手臂上一阵疼,喻悠悠抬眼,俊眸含笑,搂住她的肩,亲昵的在她耳畔吹气,“亲爱的,咱们出去转转,透透气。”
☆、Chapter115 挑拨离间(5)'VIP'
下意识想躲他,哪里是他的对手,加上房门没关,刚才动静闹的大,有些隔壁的演员伸头过来看,见到最近和喻悠悠频频上报的席英彦,纷纷识趣的走开了。
他此时说的话明显是说给外面的人听的,喻悠悠很清楚这个男人不可一世到不容别人反驳,刚刚的一番话她掀的他灰头土脸,如果跟他走,以他睚眦必报的脾气恐怕她没什么好果子吃茆。
“不,我还要看剧本,改天吧。”喻悠悠心跳加快,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
“这么忙?”他眸中的微笑很淡,淡到微小,唇角扯起令她惊慌的角度,最后个字音拖长,拉出冰冷的呼吸,一字一句缓慢的说道,“我可舍不得让你这么忙,剧本已经改了,投资金额从一亿下调到六千万,剧组现在还得倒还我一千万,我决定不要了,拿出来给剧组放几天假,所有损失我来付,这样,你有时间陪我出去转转了吗?”
喻悠悠僵住了,整个人如遭钝击,眼冒金星,直觉这男人疯了,拿一千万来整她,到底是他钱太多,还是恨她入骨,非得马上对付她不可。
不,不行,她不能走,她已经能闻到了从他眼神深处透出来的暴戾因子,她怕自己有命去,没命回。
就在她发愣的间隙,一只有力的手臂亲密的横在她胸前,男人精湛的眸子紧紧锁住她面孔上的恐惧,恶劣的低笑着去吻她漂亮的脖子,“宝贝儿,你又在发抖。这儿暖气不行,到我那儿去,我会让你彻底暖和起来。”
她如石像一般僵在那儿,惊恐中无法说话,双唇抖到不行,更不要说身体,拼命摇头蚊。
他腾出一只手抚了抚她肩上的乌黑长发,薄唇吐出的冷气笼罩着她瞬间绝望的心,坚决不容反抗,“这里的隔音效果不好,如果不想让剧组的人听到做/爱的现场直播,最好乖乖跟我走!话我只说一次,决定权在宝贝儿你的手里!”
喻悠悠呆站了足有半分钟,才移动脚下,跟着他的脚步艰难的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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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们已经在另一家酒店总统套房门口,席英彦在她耳边笑,“亲爱的,房卡不是在你身上么?”
喻悠悠咬住唇,哆嗦着在包里翻找,找出了那张金光闪闪的卡片,往门上刷了一下,高级门锁发出欢快的响声,门随即自动开了。
“宝贝儿,快一个月不见怎么一点都不想我?我可是天天在想你……”他恬不知耻的呢喃着情话,冰冷的修长手指爬上她纤细的脖颈,仿佛在衡量着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一举掐断。
细白的手无力的抵在他胸口,却被突如其来的蛮横力道扣到门后,单薄的身体撞上厚重门板的一刹那,疼的她眼中浮出水雾。
别无选择,今天是逃不了了。
苦涩的泪水往肚子里咽,她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我想先洗澡。”
他笑起来,一面拉下她的衣领,直接埋进那两团腻滑的柔软间,一面沙哑的低喃,“一起洗。”
他随即将她横抱起,大步走进浴室,花洒喷出温暖的水流,打在身上如铁凿般痛。
“快,给我点反应。”他低声轻柔的哄着,有手的手掌穿过腰际的牛仔裤,抚上她弹性十足的臀部,来回摸索。
被他逼进角落,他俯首吻下,在她唇齿边游走。
本能的排斥他的触碰,厌恶他的气息,他的手,厌恶这近在眼前的恶劣面孔,厌恶他脸上邪佞的冷笑,她的吻是给喜欢的人,他不配,一阵阵恶心从体内里排山倒海冲出,根本无法再忍受下去。
“好好洗澡行不行?”她一急,咬向在唇间贪婪索取的薄唇,大声制止着,双手双脚拼命去推开挤压上来的身体。
在她的力气下他趔趄的后退一步,冷冷的注视着她,指尖抹过唇角,扫了一眼手指上的血迹,舌尖舔去唇上的血渍,从牙缝里邪气的挤出冰冷的浅笑:“宝贝儿,你真是很会让我扫兴。我不对女人动手,别逼我!做无谓的抗争,吃亏的只有你自己!”
哈,不打女人?他没打过她吗?
反正横竖是被折磨,喻悠悠豁出去了,然而没等她再有所动作,一只凶猛的大手抓起她的长发,扭拽中提起,她双脚被迫跟着离地,疼得她浑身发抖,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争先恐后掉下来,曾经在这个男人身上遭到的屈辱铺天盖地的罩过来,
他粗鲁的揪住她的头发,轻笑,像逗弄情人的口气,“宝贝儿,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可怜,每次和我做你都感觉像上刑?”
“没有……”她尽量掂起脚尖以减少头皮撕扯的痛苦,眼泪掉的更凶。
肆意欣赏的看着她一脸的泪水,邪魅的笑容自嘴边绽开:“还要拒绝我么?”
一丝悲哀涌上心头,鼻子酸楚,她泪流满面的胡乱点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
他仍不打算放过她,像个无赖一样:“那么你喜欢我玩你,还是不喜欢玩你,嗯?”
“别这样,席先生……”她又拼命摇头,快被他逼疯,吓的呼吸快停止,被他这么玩弄已经够屈辱了,这么羞耻的话无论如何她说不出口。
“亲爱的,你还没回答我!”
头皮几乎要撕离脑袋,她熬不住了,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咬牙痛苦的啜泣着。
他关了花洒,慢慢俯身凑到她耳边,嬉皮笑脸的轻声道:“要不,你现在走还来得及,我不怪你。”
她不敢怠慢,抽噎着赶紧摇头,到底还得忍受他多少折磨,这才第几次她就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生不如死,以后怎么办?
☆、Chapter116 挑拨离间(6)'VIP'
会不会变本加厉,她会被他玩死的,真的会玩死的,她好象明白了,他就是这样想的,曾经他说过的,他要的东西不是玩死就是玩残,很明显,她正一步步被他抽出来的鞭子逼上死亡。
很快,他松开手,托起她的下巴,捧着那满脸泪痕的小脸,甚是怜惜的说道:“瞧你,哭成了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来,把眼泪擦干,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甭弄的我强/奸你似的。”摸着她的头,吐露着宠溺的话,眼神居高临下,仿佛在安抚一条小狗。
也许,她连一条狗都不如。
喻悠悠好恨眼前的男人,他哪里是人,分明是衣冠禽兽,是青面燎牙的魔鬼,真的好恨他,恨他的残忍,恨他永远把玩世不恭的笑挂在脸上,却恣意把她的自尊踩在脚底下践踏茆。
她像是劫后余生的小动物,无助的背靠在墙壁上,不停的瑟缩着啜泣,本来就被他撕扯掉的衣服经过水的浸泡紧紧粘在身上,他的手来扯她身上的衣服,她怵的全身一震,闭了闭眼,转而握住那双大手,笑得凄楚,“不麻烦您,我自己来。”
衣服褪尽,毫无遮掩的娇躯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般散发出招蜂引蝶的香味。
喻悠悠之后的意识很模糊,模模糊糊的看着男人的脸越来越近,模模糊糊的有段时间出现意识空白,模模糊糊的感觉进入梦境,梦里又看到了景宾,他从阳光下跑过来,和她说话,他说他知道她活得很辛苦,所以过来陪她。
他和她讲佛语,他说佛由心生,所有苦难与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你困惑的,难以承受的,都可以向佛诉说,佛能排解忧虑,佛能渡化一切苦难,佛能给你智慧,给你力量。佛,是高度智慧的境界,是心胸宽阔的境界,人人能修炼,人人能看穿,人人也能成佛。
景宾的身影突然转淡,淡到她伸出去的手是空的,最后一句话却飘散在她耳朵里,“央央,一切恶法本是虚妄,你什么时候放下,什么时候就没有痛苦,忽略,是你最好的武器。”
醒过来,看到自己双手紧紧的撑在浴缸边,身后的男人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成一个扭曲的弓形,她的身体在他强烈的动作下摆动,被迫迎接他每一次冲/刺蚊。
他像个收网后的渔夫,满载而归仍不甘心,一只小小的河蚌也不放过,冷酷的横插进来,贪婪的获取鲜美的蚌肉与汁液。
这个男人喜欢这副臭皮囊就让给他,她把目光转开,失神的盯着天花板,没关系,景宾说的对,一切恶法本是虚妄,这是虚幻的梦,是幻觉,总会过去的,苦难不过是过眼云烟,就算一时无法忍受,忽略,目空一切是最好的武器。
哪怕全世界的人都伤害她,瞧不起她,只要有景宾在,只要有他住在她心里,她可以忍受任何屈辱。
……
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了,咝咝的往下喷水,落在身上像没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