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
作者:开了      更新:2024-04-21 18:24      字数:4783
  “我知道。”席英彦炯炯的目光在喻悠悠脸上晃了两回,对妹妹说道。
  席英箩好奇的抬起头,席英彦却又不说了。
  倒是石阳朔兴起了逗小丫头的念头,盯着那面前的布丁说:“我说英箩,你别再吃这些高热量的东西了,小心你变胖,不好看,你看这喻姐姐多漂亮,你要想比她漂亮,你就多吃菜,少吃这些甜品。”
  席英箩倒也古灵精怪,嗤之以鼻:“我本来就漂亮,你少骗我,布丁是我的心头好,谁不让我吃我跟谁急。”
  “哟,脾气见长啊。”段羽凡也来了兴趣,“那你说是你漂亮还是喻姐姐漂亮?”
  “她是姐姐吗?比我小好不好?”席英箩白了段羽凡一眼,低下头去挖布丁,嘴里嘀嘀咕咕:“我哥就爱老牛吃嫩草,上一次那个女朋友比我小六岁,我怀疑他有恋妹癖或是恋童癖。”
  “扑哧!”
  “哈哈……”大家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惨了,小席子你现在都老牛吃嫩草了,以后乍办,老牛,哈哈,你就算沦为老牛,也不一定有回头草在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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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75 咄咄逼人(5)'VIP'
  一帮男人狠狠把席英彦嘲笑了个够,当事人倒一脸配合,席英箩可不干了,“喂,哥哥们,你们有点过分了,我说我哥老牛吃嫩草,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的跟发情的种马一样,三天两头换女朋友,要是我哥是老牛,那你们就是老马!”
  “哧——”
  席英彦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不愧是我的妹妹,没白疼你。”
  石阳朔几个人傻眼了,随即哈哈大笑,得,他们刚笑完小席子是老牛,他们立变老马,全沾个‘老’字,谁也占不了多大的便宜。
  席英箩因为自己的俏皮话引起众人乐而笑,整个桌子上只有喻悠悠笑不出来,她感觉自己就是这桌子上盘中躺着大龙虾,一旦上了岸,离了空气就是个死字,饭总有吃完的时候,人也总有散场的时候,然后她就会落到某人的手里……
  手臂上爬上一只手,喻悠悠甩开那只手,尖叫起来。顿时所有人都看着她,席英箩也被吓坏了,“我……我只是想问你怎么一直在抖,是不是室内暖气不够……对不起,你没吓着吧?”
  “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喻悠悠低头慌慌张张站起来,在众人的目光中风一样跑出去。
  头脑里空白一片,喻悠悠清醒过来,拧开水龙头拼命拨水往脸上浇,她需要冷水让自己冷静,什么样的事情她没经历过,凶案现场、血腥、毁容、被利用、***……
  她连死神都能战胜,区区一个席英彦又算得了什么,何至于让她怕成了这样。
  水龙头哗哗的淌水,手指沾上的却是温水,究竟是这家会所条件太好,或是老天存在不让她好过,温水浇在脸上,顺着脸颊、下巴淌下来,像几道热泪茆。
  它在给自己唱葬歌吗?就像蜡烛一样,边流泪边悼念自己即使逝去的人生。
  静静的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不是的,喻悠悠你要振作,席英彦根本连一句切入正题的话都没有,你不能自乱阵脚,事情既然是你做的,胆怯没有用。
  直勾勾的望着镜中的花容月貌,这么漂亮的脸蛋,多亏罗大哥请同学帮忙,否则她不会有重生的机会,还有关昕,要不是关昕一步步引导,反复和她说话,她不会从自我的世界里走出来。
  看,喻悠悠,你有今天,不是你一个人的努力,你的背后站着两个人,你的命,你活下去的勇气,不是你一个人给的,所以你要振作。
  就算不是了你自己,为了景宾,为了关心你的关昕和罗大哥,你一定要振作。
  从洗手间走出去,脚步不由自主往前厅奔,手机传来短信,隔着包震动,感觉整个心脏都缩成一团,出于一种直觉拿出手机,手指抵制不住的颤抖蚊。
  短信果然是他发的,短短的一行字,字字见刀:两分钟内再不出现,你会领教到什么叫代价。
  又是代价二字,喻悠悠仰脸长吐出一口气,该来的总要来,敢做她就敢当。
  推开沉重的门,努力神色如常的坐回去,听到段羽凡在问,“我说冷美人儿你没事吧?刚才你可把咱吓一跳。”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凭心而论这帮公子哥油嘴滑舌了一点,迄今为止对她还算客气,喻悠悠低声道歉,“对不起,我这两天有点累了,刚才情绪激动,吓着你们了。”
  “理解理解,你不用解释。”段羽凡看着喻悠悠惨白的脸色,拿嘴努向席英彦,小声问,“你俩是不是吵架了?你往这儿奔的时候她要走,哥几个好容易把人留下。”
  “你看我象和女人吵架的人么?”席英彦一摊手,目光复杂扫了喻悠悠一眼,“这几天我在外面出席,手机关机,见她的第一面就在门口,当时英箩和阳朔也在,我和她有机会吵么?”
  华荣一脸研究的模样:“那她乍不对劲儿?”
  “这就得问你们了,没帮我照顾好?”
  四个男人差点没指天发誓,“天地良心!咱可是像当初谢老大封闭训练一个月,照顾言馨那样照顾你的女人,哥几个是又出钱又出力,好容易把你女人侍候的好好的,你丫的没一句谢就算了,还这么对待哥几个,良心被狗吃了?”
  “得了,得了,我欠你们一顿饭。”席英彦笑着打断,四个男人同时摇头,狮子大开口,“十顿。”
  “行,没问题。”席英彦眼睛眨都没眨。
  “悠悠,我哥好象挺喜欢你的,他这个人呀最不肯吃亏,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别人算计他一顿饭都不行。”席英箩又悄悄挨过来。
  鉴于刚才自己把席英箩吓着了,喻悠悠缓了缓口气回道,“嗯。”本来还想多说,可对于这个话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在这里解释她和席英彦并非男女朋友的关系,心知这个话题一出来,对面四个男人立马会七嘴八舌的追问,她可吃不消。
  临近尾声,大家纷纷起来拿外套,喻悠悠没脱,一直穿在身上,这时候才惊觉自己焐出一身汗,衣服粘在皮肤上一阵难受,真想赶紧回酒店洗洗睡觉。
  一行人往大厅走,清一色的俊男,身份又摆在那儿,一些女服务见他们一帮人出来脸都红了。
  喻悠悠走在最后一个,席英箩本来挽着哥哥的手,估计是考虑到她是哥哥的“女朋友”,所以很识趣的与喻悠悠并齐走。
  男人们边走边聊,喻悠悠依旧一言不发,石阳朔回头看了两女孩一眼,“哟,真不出来啊英箩,你好象很喜欢冷美人儿,平常也没见你和你哥的女朋友这么亲近过,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席英箩抬起脸,不服气的说,“哼,我就是喜欢悠悠乍滴?”
  “不乍滴,不过你能说个让咱们信服的理由吗?”男人们停下脚步,已经走在门口了,车子一一被人开过来,按次序在外面停好。
  “她和我哥以前的女朋友不一样,她没有讨好我,也没有对我笑的跟脸上抖肉一样,还有她长的漂亮,我喜欢欣赏美女,尤其像她这样的我还没有碰到过,冷冷的气质,感觉她很特别。配我哥嘛,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白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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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76 咄咄逼人(6)'VIP'
  席英箩言辞犀利,丝毫不给哥哥面子,引得大家哄然大笑。
  喻悠悠以为象席英箩这样的女孩应该会对事业有成的哥哥抱有少女梦幻一样的迷恋,现在一看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席英箩说喜欢她的口气有点儿象当初的程程,一样可爱,一样毫不避讳的承认,直接、不做作。
  “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也照顾一下我,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累的我腰酸背痛,我要早点回去休息了,哥几个散了吧。”席英彦发了话,大家各自搭车扬长而去。
  留下他们三个人,喻悠悠正准备说话,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身子,极自然的带着往车里走,“亲爱的,好几天没见,想死我了,有没有想我?嗯?”
  喻悠悠如听魔音,转头看着席英彦那双晦明难辩的黑眸,故意拉低的话语,薄薄的唇角略勾的冷笑,不由的一阵寒噤。
  他们坐进后车座,席英箩坐在副驾座上,司机发动车子。
  “先送英箩回家。”席英彦仿佛是真的得了相思病,吩咐司机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喻悠悠白皙冷艳的面孔。
  席英箩转过身来,“我不要回去,哥,我去你那儿。”
  “别胡闹。茆”
  “我没胡闹,哥,你放心,我保证一到你那儿我就钻到房间里不出来,外面有什么声音我都听不到。”席英箩哀求着。
  最终席英彦向妹妹妥协,车子直奔别墅,一到院子里古灵精怪的席英箩果然识趣,第一个下车,一溜烟跑进别墅,转眼没了人影。
  司机和席英箩都走了,车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坐着没动,静到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
  席英彦脸阴晴不定,没说一句话,目光却始终在她身上流连。
  喻悠悠心慌的厉害,就在她发愣的当儿,一声嗤笑传来,“宝贝儿,这么久没见,你就没话跟我说?”
  终于要切入正题了,喻悠悠的心跟着一沉,呆了许久才艰难的开口,“席先生……蚊”
  “嘘!”一支手指压在她颤抖的唇上,复杂的烟味从指间传出,“宝贝儿,你在发抖,真这么冷吗?”大手覆上她拧绞的冰冷手指,虽还在笑,却已掩不住嗓音中的凌厉,“这做了坏事的人就是不一样,甭管脸上装的多么从容,心里还是会发虚,你说是吗?”
  喻悠悠受不了了,这种折磨她一刻也过不下去,他总是这样,永远能用最平常的口气,将她的内心搅的天翻地覆,也永远可以只用一脸的玩世不恭,咄咄逼人,杀人于无形。
  终于,她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冰冷而直接的问,“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问我想怎样?”他极好笑,发出一连串的笑声,一只手臂撑过来,修长的手指如蛇般爬上她的喉咙,在那里慢条斯理的收紧,“你说我想怎样,宝贝儿,答中有奖。”
  喻悠悠又感觉被推进了冰寒之地,咬住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席英彦的手下移,轻佻的扣上她胸前起伏的浑-圆,像在欣赏美物一般不断从唇间发出‘啧啧’声,慢慢说着:“怎么了这是,你不是牙尖嘴利,最爱滔滔不绝的么?来,告诉我,你和冷麟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能在被他睡过之后,再来和我睡?人尽可夫也得有个度不是?你怎么连个度都没有,前儿和冷麟上床,昨儿是我,明儿是谁?”
  想推开身上不安分的手,喻悠悠发现自己抬起来的手虚软无力,身体绷的像张弓。
  “你很害怕?”他沉沉的笑着,酒气喷在她脸上,语气依旧那么轻,“你不该害怕的,在算计我之前你就该有个心理准备,知道后果是什么。你不逃的远远的,反倒和我一帮发小打的火热,在我面前嚣张,你说这口气我咽不咽得下去?”
  喻悠悠努力找到声音:“我没有找他们,是他们今天找的我。”
  “你对付男人的手段我见识过,很有技巧,连我都中了你的埋伏,被你迷的神魂颠倒,资料被偷,到现在被弄得焦头烂额,何况是他们。”他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
  提到这个喻悠悠忍不住反驳:“席先生这么说未免把自己标榜坐怀不乱的成正人君子,一个巴掌拍不响,我既没有对席先生你下药,也没有故意灌醉你,你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和我发生关系。”
  “对,谢谢你的提醒,我想起来了。”他抬起她的下巴,冷笑,“你是没对我下药,吃药的是你,想想那晚你是挺浪的,不停的叫着‘我要,我要’,我为了满足你差点精-尽-人亡……”
  “住口!”喻悠悠如同被针刺了脊梁一般羞怒的低吼,双手紧紧捂住耳朵,一阵阵屈辱四面八方涌上来,挤得她快无法喘气。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用她最不想回忆的事对她羞辱和嘲笑。看着她难堪、痛苦,他就那么得意吗?
  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臂,扣在身前,英俊的面孔近乎扭曲,眸中跳着阴佞的火光:“现在装清纯有没有用?你早干嘛了?喻悠悠,你可真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为了帮冷麟偷资料,居然对自己这么狠,连下春-药的事都干的出,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的?”
  喻悠悠纤细的手臂被他铁钳的大手抓的生疼,全身筛糠一样抖,又气又怒,可这还没完,接下来他说的话更教她如遭雷击:“你挺聪明的,短短的几次交手已经摸透我的脾气,还好那天你没对我下药,我在外面把浴室里你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我每一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