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节
作者:
卡车 更新:2024-04-18 10:55 字数:4803
“那你也不能摘!至少我是不会帮你摘的!其他人的话,我看他们敢!”
“苏北山!”
“在!媳妇儿您有何吩咐!”
“一个月……不,起码得三个月,你绝不会‘得手’的!”
“哦?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
“待个屁!肯定没门儿!”
两天后,周六,格林威治时间1月31,11:27pm。
面对着如狼似虎已经连续要了四次的他,我真的是快崩溃了。那个可恶的手镯,难不成是‘开过光’可以给色/狼型男人加持力量的神物?
不得已,我开口使出了刚刚想到的一个绝招。
“啊!好疼啊!北山……肚子……宝宝……”
他果然中招了,立刻一边喊着‘痿了’一边迅速退了出去。
我刚要得意,他却使劲掰开了我的双腿趴着身子探头去查看是不是真的出了事儿。我羞的使劲踹他的肩膀,他滚到了地毯上。
这可真是绝招,从地上爬回床上来的他一点儿都没有想到我其实是在骗他,不再提今晚的什么‘六六大顺’,他无比担心地问我现在感觉如何。
我微有心虚,不敢显露情绪小声地说:“还行……不疼了……你可得节制……要是真出了事儿……爷爷和爸真的会拿枪崩了你的。”
他后怕不已外加极为的自责,瘫倒在我的身边,他喘着气道:“不行……我是得学着禁欲了……可恶,谁教你太美……咦?不对吧?媳妇儿,咱们俩都是按‘教程’来的吧?我没……”
他终于大彻大悟明白了我的诡计,遂扭过头冲我喝道:“你吓的我都快痿了你知不知道啊!自己的性/福没了我看你到时候儿会不会哭!”
我怯生生地说:“那,我可以找自己的第二性/福啊。”
苏北山狞笑,他轻轻地捏着我的脸魅惑道:“你已经适应了我的,你怎么还会喜欢上第二个?”
看着自恋的他,我翻翻白眼,很无奈地道:“好吧,你真的是很了解我。目前,我很满意,我并不打算‘退货’或者买‘新货’。”
……
2月5,耽误了三周课的我终于去学校了,苏北山陪着我一起去了。
一大清早,他就得知了一个令他不十分痛快的消息。这第二学期的四门课,吴嘉杭的上课时间居然和我的一模一样,都是周四、周五分别两门。
午饭时间,吴嘉杭这个大电灯泡坐在我们的对面‘烨烨生辉’。
他关心道:“你说是生病了才会晚回来英国的,是很严重的病所以需要三周去治疗吗?”
我的发言人苏北山冷声对他说:“扭了脚,但不严重,所以三周儿就没事儿了。”
吴嘉杭听出了苏北山话里的醋意,他赶紧道歉:“苏先生,我……真的……没有那个……呵呵,对了,你这次来英国会停留多久?一起去吃饭吧,我很喜欢和你聊天。”
苏北山望着我温柔笑说:“直到我老婆毕业。”
吴嘉杭惊讶道:“可,你不是英国公民吧?你也不像我这样有学生签证,你怎么能久留呢?”
苏北山的左唇角微抽,然后他微有得意地对吴嘉杭说:“这个,你就不必操心了,在来这儿之前,我已经让朋友帮我递交简历在银行里找到了一份工作。所以,我已经拿到了一年期的英国工作签证。从下周开始,我会去上班。”
我心中无奈叹气,苏北山的新工作是在爱丁堡市中心的一家银行里当小职员,薪水不高不说,每周还只有一二四这三天需要他过去上班。
当然了,他是苏北山,只靠那些钱他怎么养老婆和两个娃?他不过只是拿那些薪水付自己上班的出租车费罢了。
二牛三牛
2月9的下午,我坐在前往爱丁堡市中心的公车上和苏南江打电话。他向我说着自己的担忧,林弄玉整整一天宫缩都不太严重,似乎并没有临盆的迹象。
“嫂子,孩子也在肚子里待足了啊。这怎么回事儿呢?”
“你问我那我问谁去啊,我们还等着向你们俩取经呢。”
“嗨,可能还得再过上几天吧。医生说了,有的人得足足十个月才能生。我本来还以为情人节有我们儿子陪着一起过呢。”
“别担心了,在军院里还能有事儿?林林现在既然睡着,那你一会儿跟她说我相信她会很顺利的。”
“好嘞,谢谢嫂子。”
“嗯。”
快四点时,我坐在妇科医院里等着产检的结果,正翻看时尚杂志时,苏北山穿着银行的深青色工装匆匆赶来了。
见我盯着自己笑的十分奸诈,他坐下揽着我微气:“小妞儿你跟爷说明原因!”
我笑:“你早上出门儿时我还没有起床,这可真是想不到啊,廉价的衣服真的是很不适合你苏北山啊!但是,你也别说,如果不是你的身材足够优秀的话,这套版型难看的西装将会立刻暴露缺点的!”
虽然我们周围并没有任何亚洲面孔的人,但他还是凑近了我小声坏笑:“我的身材优秀?那是啊!你当然是最清楚的了,昨晚儿没摸够吧?”
我恼羞成怒伸手要捶他,却突然有护士来到了我们身边。
‘Wow,the two boys are both very health!’
国外并不禁止医院向父母说明胎儿的性别,我们不需要‘走后门’就只是平常心的等待结果。这是怀孕后第一次,我们两个人在即将动手开打前忽然就知道了宝宝的性别。
苏北山先是搂着我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然后,他却微皱着眉有些担忧地问我:“都是男孩儿你会不会觉得很烦呢?如果他们惹你生气了,我打他们你不会禁止我吧?”
听说自己肚子里的是可以为苏家、为苏北山延续香火的男孩,我高兴地都快哭了。
我嗔道:“你要是敢打我的儿子我就断了你的‘福利’!”
此时北京时间已是近午夜了,但是苏北山知道因为林弄玉的‘生产门’全家如今都很难安眠,于是,他就拿出了手机向大家报喜顺便再一次的‘刺激’苏南江。
我本以为知晓消息后最喜欢的人应该是苏老爷子,可是不想,他老人家却和苏北山有着同样的担忧。
“小意啊,都是男孩儿你自己喜欢吗?咱们家现在其实就缺个乖巧的女孩儿呢,男孩儿们太淘了。而且,他们又是北山这小子的儿子,那我估计就更是混世魔王了。
你可不知道北山他小时候儿啊,哎呀妈呀,那闹的啊,这整个军区大院儿就快让他一个人儿给铲平了!要不是东东她这当妈的舍不得啊,我早就和抗美把北山给扔军营里面儿好好儿的管教去了!
小意啊,只要一等到那俩孩子自己会走会跑了,你可就要有心理准备了,到别人儿家院子里撒尿什么的那不值一提,躲在树上拿弹弓‘偷袭’巡逻的警卫员们也是小儿科,我估摸着啊,这京城可能会被他们俩给搅翻!”
听到被老爷子揭了自己小时候的短,苏北山当即就趴在我的怀里彻底晕倒了。
我笑呵呵的回答老爷子:“没事儿,您放心,我一定严格的管教他们,不让他们跟爸爸学!把那些‘调皮捣蛋’基因都改正了!”
待我挂了电话后,苏北山仍旧是一副萎靡不振的频死状态。
轻轻抓了抓他的头发,我逗他:“苏北山,你可真行啊!我看啊,你就差没开着坦克到处跑了吧!”
苏北山‘羞愧’地对我说:“媳妇儿,我还真开过。十一岁,和天响俩人偷着钻进去的,差点儿没碓(dui,三声,拆除的意思)了军/火/库。咱爸那年气的真要掏枪崩了我!”
“啊!”
“所以啊,媳妇儿,那俩小子,你最好真的能严格管教!”
情人节的凌晨,手机铃声狂响。
我用背拱了拱睡在外侧的他想让他去接电话,他嘟囔了两声却摸着我的胸继续睡。我也捞不到手机,就用手捂了耳朵睡。
他任手机响了五次就是只睡不肯接,终于到第六次时,我掰开他的手向外爬了两步趴在他的身上伸手摸到了手机眯着眼划开了屏幕,又点下了免提。
他向右侧转了身子平躺在床上,我就横趴在了他的腹上,他伸手在我的背上无意识的来回摸却没有摸到什么肉。
电话那端,苏南江的快乐声音已经快要掀翻屋顶了。
“哥!你不会是通宵‘折腾’嫂子现在才刚结束吧?!”
苏北山嘟囔道:“你皮痒了吧!怕伤到你两个侄子,我都当了五天的和尚了!我昨天帮她搞复习才睡了没几个小时!有事儿你就快说吧!”
“嘿嘿!我是给你们俩报喜的!弄玉生了!我儿子贼胖!足足的七斤呢!现在爷爷他们和我岳父岳母都正围着逗孩子玩儿呢!我儿子长的特漂亮,跟个姑娘似的!”
一听这大喜事,两个人立刻都清醒了。
苏北山笑说:“你小时候儿不就长得跟个姑娘似的嘛!这就是遗传啊!小心他以后也整天被人笑话是‘娘们儿’!没男孩儿愿意跟他玩儿!”
苏南江恼火就骂了苏北山两句,我赶紧问他:“林林的身体怎么样了?”
苏南江又笑,他向我‘抱怨’说:“她刚精神头儿十足的把我给大抽了一顿说是我‘害苦’她了,您说呢?”
我放心了许多,问他:“给孩子取名儿了吗?”
苏南江说:“嗯,咱爷爷给取的,跟我们小时候儿一样都是在宣纸上写好的,叫‘苏子屹’,屹立的屹。小名儿就叫‘牛牛’了。但是我和弄玉俩人都叫他‘小情人儿’,谁叫今儿是情人节呢!”
苏北山很为弟弟高兴,他说:“你小子这下儿可算彻底踏实了吧!呵呵,改天你给‘小情人儿’拍个照片儿发来让我们看看,都着急着呢!”
“行!哥,你们继续休息吧。挂了。”
“嗯。”
因为太为苏南江和林弄玉两人感到高兴,我和苏北山已再也无法继续睡觉了。
他搂着我仔细地计算:“你该是在九月末或是十月初生产,要不咱们的两个娃就生在国庆节吧?举国欢腾、万民欢庆啊,可比他们的‘小情人儿’强多了!”
我好笑道:“睡迷糊了吧你!人家这情人节可是几十亿地球人民都欢庆的!”
苏北山暗恼:“嘿,还真是没什么节日能大过情人节的!”
“北山,子屹的小名叫‘牛牛’,今年是牛年,那咱们的两个娃就叫‘二牛’和‘三牛’吧?”
“行,我看挺好的。咱老大叫‘二牛’、老二叫‘三牛’,再加上小子屹,他们哥仨儿可就是犇啊!”
想到了生孩子的不易和医生说的双胞孕妇的事情,我忽然心生莫名的强烈担忧。
“北山,生双胞胎会不会特别容易就难产?万一我要是死在……”
“闭嘴!你丫儿的要是再敢胡思乱想我tm就大耳刮子抽你啊!如果你怕生孩子会疼的话,爷就继续努力的赚大钱雇人抓紧时间去搞科研,争取能早日现实‘男士代产科技’!爷替你去生咱们的娃!”
由于生气,他使劲捏我的屁股,我疼的直叫,他却又开始温柔地吻我、用身体暖我微凉的手脚。
“媳妇儿,虽然我不是这个世上最成功的男人,可是我自认为,我已远远比许多人要成功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还包括了我。可,刚才你说的那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让我听了之后很害怕,我会觉得,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毫无价值的。求你不要再说。”
2009年的这个情人节,我们没有去吃情人节大餐,也没有做/爱/做的事,没有做任何与浪漫有关的事情。
他抱着电脑和厚厚的课本陪着我去学校里面温习功课,两个人坐在由教堂改建成古老图书馆的地板上专心学习。他拿了一张柔软的薄毛毯把我整个人都包了起来,我缩在毛毯里听他小声地给我讲题。
苏格兰初春微寒的晴朗阳光从百年彩绘玻璃上透进这图书馆的一角,我咬着笔杆皱眉看着一堆‘新鲜出炉’的数据,试图计算出这一次金融危机完全结束的时间。
偶然抬头,他正双目怔怔地看着我,唇边有着傻傻笑意。
“喂,你凭什么看我?!我是要收钱的哦!”
“就凭我是苏北山!就凭你是我媳妇儿!我可以想怎么看你就怎么看!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当然,最爱是在床上看。收钱?成啊!你自己拿去!反正我的钱放哪儿、卡放哪儿你都知道。随‘意’去拿。”
“苏董,谢谢喽。”
“苏太太,不客气。”
“二牛三牛他爸?”
“二牛三牛他妈你有事儿?说!还能有我苏北山不能解决的事儿!”
“今儿晚上你来做饭吧。我想要吃你亲手做的饭!”
“呃……孩儿他妈……这个……为健康考虑……算了吧……我命令,此项重担这一辈子都只能交由你来完成了。”
泪
有苏北山的陪伴,我在爱丁堡过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