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
作者:打倒一切      更新:2024-04-18 10:53      字数:5307
  “你直接进来吧。”终于,他忍受不了,挣扎着转过来,手伸向一边的润滑剂,想速战速决结束这场折磨。
  那只手拉他跪了起来。
  他感觉到股间顶着他的东西硕大而湿滑,那个人一只手用力托着他的大腿,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腰。
  于是他把头深深埋下去,闭上眼睛,尽力放松自己,等着它进来,然而身体却无法控制地在颤抖。
  “啊——”毫无预兆的,那人猛地冲了进来!
  他疼得一下子叫出来,冷汗一下子淌了出来,大口地喘着气。一刹那,他感觉眼前白光一闪,几乎失去了所有触觉,只有后部被超乎寻常扩张的感觉吞没了全身。他感觉到对方的前端硬生生砸开自己挤了进来,然后停在那里。
  片刻的静止,Jimmy的身体被Sam架在手里,他本能地向上挺了挺腰,然而,就在那一瞬间,身后的人又一个大力挺身,乘着他的动作,竟然完全顶了进来。他被顶得头撞上了床头,又被那个人拉回来。
  那个人揽住他的腰,只有片刻的停顿,忽然猛烈地抽插起来,异常粗暴。
  如同一道电流直到头顶,他本能地叫了出来,两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意识恍惚成了一片,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
  那只手在一片恍惚中握住了他的前面。
  “啊!”Jimmy大声呻吟出来,竟然完全身不由己,闭上眼睛,完全听凭对方肆意欺凌。
  剧烈的疼痛却混杂着放纵的快感。
  他的意识早已经一片恍惚,可是那剧烈地刺激却清晰得超过了他有过的所有体验,凌驾在他所有的神志之上。他竟然会感觉到灵魂——如果有那东西的话,从未有过的真实。
  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完了。他正让自己堕如欲孽的海洋,他完全沉浸其中。
  他喜欢那滋味。
  他情不自禁地呻吟着。
  就这样收缩着喷射在Sam手里。
  朦胧中,他听见背后微微的笑声,好像在水下传来一样遥远,“你真行,我都快射了。”
  Jimmy张张嘴,可是只有剧烈的喘息,却说不出话来。
  但是Sam绷了一会,又持续抽动起来,甚至把他用力摇动起来。
  “……”这一下,Jimmy已经快哭出来,“别,不要!”
  他叫出来,那人停下来将他翻转,侧过身体,抬起一条腿。
  Jimmy要命的叫出来,浑身又剧烈哆嗦起来,“别……求求你……”那巨大的疼痛刀一般一次次刺穿着身体。
  他觉得自己快要昏厥过去,身体瘫软下去,终于,Sam把他又翻转过来,继续抽插,超过了可以承受的极限。
  他流血了。没什么,他知道,对Sam来讲,只是把“港口”的一个MB干出了血,除了让Sam更加兴奋,不会有什么。
  风一阵阵地吹进来。
  风里不断带进湿润清新的味道,叫人想起遥远的星空下,竖琴演奏的快板小夜曲。
  夜色深处,充满花香。
  终于,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Sam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吼叫着达到了高潮,喘息着扑到在Jimmy身上,
  “你休息一会儿。”Sam的吻笑着落到Jimmy额头上,丢下他起身去了浴室。
  朦胧间Jimmy看到Sam眼睛里满足的光。
  休息一会,他是傻子也能察觉到那个人还没有要够。
  第二次,因为有撕裂的伤口,比第一次更疼。
  再来一次!等到天亮时,Sam又按捺不住了。
  Jimmy浑身瘫软,“别,我实在不行了。”他的后面太疼了。然而他感觉到对方的欲望正滚烫地顶着他的身体,硬硬地顶疼了他。
  “用嘴。”Sam说。
  Jimmy犹豫了。
  Sam笑着看着他,“来吧!”他跨了上来,硕大的东西在Jimmy眼前跳跃着,“我洗过了。”Sam笑着送到他的眼前。
  Jimmy看着,张开了嘴。
  ◆终极往事Ⅰ第34章
  等到Jimmy醒来,已经不知什么时候。
  窗户关上了,窗帘垂了下来。
  侧耳听听,楼上楼下一片寂静。
  Jimmy挣扎着爬起来晃晃悠悠地挪向浴室,脚像踩了棉花,浑身散了架般痛得厉害。
  浴室里,Jimmy拧开开关,温润的水一下子喷洒在身上,他浑身竟然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喉咙里低低呻吟出来。一夜之间,他好象更敏感了。
  水汽里,身体的疼痛,加剧了精神的脆弱。
  Jimmy——他喊着自己的名字,你终究还是、终究还是……
  不是挣扎、抗拒了那么多年吗?
  少年时那几个不堪的场面又堵上心头——那么,当初那一切又还剩下什么意义!
  原来,命里注定的东西,是避不开的。
  阴影,他以为那一路扑打着翅膀追赶他的,原来就长在自己肩上——他想起那句有名的诗,不由自主苦笑——原来,活着就无法分割了。
  他颤抖着在水汽中检视自己的身体,左边膝盖上有一处青紫,大概是磕在哪了;右臂上有一处勒痕,却不知是何时弄的,
  无意间,镜子里瞥见自己身上落满了吻痕齿印,惨不忍睹的样子,不禁又吓了一跳,赶紧扭开头,不敢再去看镜子。
  从浴室回来,咋一看见满室狼籍、洗劫过似的,又吓了一呆。
  房间里,一只靠垫丢在地上,床单一半拉扯到地上,上满沾了血迹,地上丢了纸巾、湿巾、棉签、用过的套子,看得他一阵反胃。
  衣服还能穿,裤子撕破了,Jimmy开始在屋里找,总不能就这样围着浴巾出门。
  Jimmy把更衣间的柜子一一打开,全是空的;回到房间,打开柜子,里面只有卧具。这间房子不是惯常用的卧室。
  他正站在衣橱边发呆,门忽地被推开了,吓了他一大跳,是Sam。
  “你起来了?”那个人看着他,炽热的目光让他无处躲藏。
  Jimmy喉咙动了一下,挪开眼睛,坐回床上,想起自己昨晚的样子越发尴尬。
  可是那个人眼底一闪而过的神情,让他心里什么一直坚硬地东西,哗啦似地翻了个,那感觉指向记忆深处某些温暖的光亮、隐隐触动心底某处柔软的角落——就像那一天,在胖子的包间里,一片混乱间他回头看见Sam的目光……
  Sam笑着走到床边看着他,伸手捏起了他的下巴,忽然俯身下来,温润的唇已经落在Jimmy嘴上。
  “啊……”Jimmy还是本能地一躲,可是下巴被捏住,却躲不开。
  那结实的唇用力碾压着要分开他的嘴,他竟然不由自主张开嘴,听凭对方舌头伸进来,一时满嘴都是Sam湿漉漉又充满力量的感觉,他感觉到Sam的舌在他口腔里粗暴地冲撞劫掠,略过每一处角落、齿间,Sam老练地挑逗出他的舌头,反复吸吮着。他闭上了眼睛。
  他的舌本能的追随上去,探进Sam的口腔,两个人的舌纠缠在一起。
  “恩……”那吻让他的脸热了起来。
  Sam察觉到了,吻得更加用力和放肆,然后忽然一下子离开了。
  Jimmy睁开眼睛,Sam看着他,满意却不乏促狭地一笑,手随意地分开了浴巾,探到了他两腿之间。
  他一哆嗦,脸上浮现颜色,“别……”本能地害怕昨夜再重演一次。
  Sam一笑,只是低头看看,逗弄了一会,放开了手,注视着他的眼睛,“吃点东西,完了上楼到我卧室,让他们收拾收拾这儿,待会儿一起吃晚饭!”
  晚饭?他睡了一天了?
  “呃……”他想说我没穿的……
  Sam的视线跟他转到地板的裤子上,又乐了,“先穿睡衣,我拿给你。”
  Sam促狭地给他拿来一套带花的睡衣,还有一杯红酒……
  Jimmy低头在Sam的臂弯下喝完那杯酒。
  酒是好酒,细腻而醇厚,他能猜出那酒的年龄一定比自己的年龄大,他很多年没有喝过这样的酒了。
  “好喝?”
  “恩。”
  他抬起头,目光越发澄明。
  那酒的味道依然在口腔留恋,甜的酸的干涩的醇厚的温暖的,混杂在一起,回味无穷,让他如此眷恋……
  可是那一刻他就已经清醒地知道:这一夜——虽然,它既不美好也不缠绵——但这一夜过去,剩下的所有日子里,他无论能做什么,最终也都将指向一个结果,就是看着那感情在自己眼前分崩离析。
  Jimmy从不相信奇迹,所以也不相信他跟Sam之间能有第二种结局。
  随后的一个月,是近乎疯狂的一个月。
  Jimmy有时候忍不住想,如果有蜜月,那是不是就是两人那时那副样子。
  一个月里他只回了Alex的住处两次,拿东西。其实只是借口,他根本不需要拿什么东西,找个借口喘口气吧。
  那一场接一场的疯狂,他闭上眼睛也依稀记得。
  有时候,高潮的喘息间,两个人静下来,会聊会儿天。
  “你那天说,别的地方没人要你,”床上,Sam抚摩着他的脊背,“你说实话,”那双眼睛和善地看着他,信任充满了诱惑力,“对我说实话,没有关系,你以前是不是犯过事?”
  “没有……”他犹豫了,无法招架那诱惑。
  有时候Sam也会问他达拉斯以前的日子,那时就会被他岔开,或是缠住Sam,继续做爱。
  今天的浓情蜜意,就是明天的穿肠毒药。
  Jimmy至今仍清楚记得,自己眼睁睁看着它分崩离析的痛楚,眼睁睁的看着Sam的激情和自己的冲动,一点点变成彼此心中的痛楚。
  可是他只能眼看着那团玫瑰色的往事,在回忆里眨眼间支离破碎,变成数片锋刃迎面扑来。
  自己却像个哑巴,想喊,却开不了口;想伸出手挽留,却拦不住那呼啸的列车。
  回忆里,床上,两个人在清晨的微光里渐渐睡去。屋子里充满玫瑰的芳香,
  晨光不知不觉洒进屋子,街道上声音渐渐清晰,搅动了清晨的宁静。
  床上,整洁如故。
  一边,地板上,Jimmy坐在窗边,姿势一夜没变。
  那时,Jimmy记得,他甚至有点害怕那双眼睛里火热的期待和信任。他害怕,那信任得到的冒昧,失去的也轻易。
  而现在,那个人的目光也变多了。那双眼睛以前不是那样的,多年过去,那双眼睛里凭空增添了几分阴郁,还有——恨意,他能从昨晚的眼睛里看见至今不曾消退的恨意。
  他又想起深夜沉睡在纽约另一端Alex,还有密歇根湖畔的斯特林奇——还要等再过了多少年,在猎鹰的集训课堂上,他才知道,什么叫作人的命运互相交织,他们之间已经怎样彼此改变了相互的命运。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空气渐渐热起来。
  Jimmy对着镜子穿上Rene的衣服,他现在是Rene了。
  天既然亮起来,就把所有的一切留给夜晚承受好了。
  Rene,转身出门,迎接新的一天。
  另一边,Anton早早赶到单位,第一个走进特勤处的大房间,坐进自己的办公室。
  他的左手边第一摞是杀手尼奥的资料。
  经过了大西洋城的变故,Anton开始把注意力放在这几大帮派上,格外注意科林斯和斯特林奇。
  他早知道这两派盘踞北方,历史悠久,争斗不休——
  在纽约,是个警察都知道科林斯的名字;
  而在北方,提起黑道,又没有人不知道斯特林奇家的名字。
  但是此前Anton不在集团性犯罪组,并没有集中精力研究这个。
  雇佣军队!现在纽约城和大西洋城的警察才终于惊讶地发现,科林斯的手上,无声无息地培育了一个雇佣军队。
  而在过去对杀手尼奥的追踪中,斯特林奇的名字一直和杀手案子中的几宗有着牵连。
  那么谁是杀手尼奥幕后的雇主?是斯特林奇吗?
  Anton正按照自己的计划,抓紧用业余时间回访几个关键的当事人和证人。通过上次的劫狱,Anton本能地感觉到这个案子山雨欲来,可能要有大事!
  直觉!办案多年,他的直觉从未出错。他直觉感到这个案子跟斯特林奇一定有关系,他能嗅到大案爆发前的味道,像飓风来临前海洋的腥味。
  杀手尼奥资料的旁边,是郑焕龙的案子。
  上次开会说,郑焕龙再次失踪,线报似乎是被纽约某个帮派扣下了。
  而现在这个案子跟科林斯家也纠缠了起来,因为死了老大的纽约帮派和科林斯家共同悬赏5000万在找郑。
  想到这里,Anton抓起电话打给档案室,半晌,没人接。
  他看看表,才八点一刻,太早了,还没到上班时间。刚要挂,电话通了。
  电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