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节
作者:雨来不躲      更新:2024-04-18 10:52      字数:5014
  容谦身子一震。白天那声老公,他差点拐错方向盘。这声老公,在肌肤相接中,直接击中他心口
  温热的掌心停在她腰下的雪白瓣儿,容谦静静地搂着她。
  “你不许欺负我。不许遗弃我。不许和我说谎。不许因为想要宝宝,去打什么馊主意。”她喃喃着,不知是不是想起了白天,洛少帆的第二次选择。
  “嗯。”容谦颔首。
  摸着他的黑发,她笑了,眸子却闪着泪花,有些骄傲,又有些难为情:“我知道你不会。因为你是容谦嘛!我的眼力不错的,一眼知道你是个可靠的男人,所以立即逮住嫁了。可是,你仍然得准许我抱怨,让我提醒你要好好忠于我们的婚姻。因为和我一样有眼光的女人,实在太多太多了,防不胜防……唔,你会嫌我罗嗦吗?”
  “傻丫头。”他失笑。却十分享受她的抚摸与温存。
  她却忽然幽幽地叹息:“我知道你对我好,但并不爱我。因为我是你的‘内人’嘛,你会保护好我,当然,你一直在保护我嘛。谢谢你帮我们抢回油画村哦。你放心,我会和爸妈好好解释,他们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容谦微微勾唇:“傻丫头!”
  乔云雪撇嘴儿:“我不傻呢。我知道你心里住着个女人。一个有气质的有胸怀的美好的女人。你知道吗,有好几次你抱着我的时候,我觉得你不在看着我,而是透过我看着另外一个女人。容谦,我真的有点好奇,难道我和那个女人有相象的地方吗?还是因为什么呢?容谦你别紧张,我也不打算去吃这个女人的醋。我又不是不懂理……好吧,我真的多嘴了。”
  长眸深幽几分,容谦抬头,从她胸口转移,朝书房方向停了数秒。这才转过头,凝着她迷蒙的眸子。
  她美丽的眸子里有淡淡的忧伤。
  她是放下洛少帆了,可心头的伤痕却因为放下而完全坦露。她依然怕爱,但试着敞开心怀和他过日子。她认为他心中有爱人,却仍然愿意和他相伴一生。
  “傻丫头。”他亲亲她的额头。
  “我会努力好好照顾你。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也可以和我说。”她怯怯地垂着脑袋,看着自己清水中雪白的脚趾头,有些难为情,“只要是妻子应该做的事,我以后再也不会赖皮了。容谦,如果你不要AA制,我们取消好不好。”
  “不用取消。AA制很好。”容谦搬过她小脸儿,不许她看墙壁,只许他看她。他腰间围了浴巾,她看了不会长针眼。
  “哦……”也许是想起刚嫁给他时的糗事,她的脸儿又红了,双手紧紧抓着浴巾,小小声地抱怨着,“容谦,你今晚太用力,我……我动不了了……”其实,不仅仅是因为他今晚太用力,还有她那根思想的弦崩断的原因。终于放下洛少帆,可心里却瞬间疲软下来。
  她是身体与情感同时虚脱。
  “别动。你歇着。”他好笑地扶正她的身子,揭开她身上的浴巾,“我来。”
  清水遮不住美丽的胴体,面对着美色,容谦压抑着气血翻滚,笨手笨脚地为她服务。
  本来害羞,可看着他笨手笨脚的模样,她忍不住噗哧笑了。一笑,身子起伏着,果露的胸-脯起伏得厉害。她忙乱中只得用长发覆上。然后悄悄地瞅向容谦,希望他没发现她的变化。
  明明看到,容谦也只能当没看到,省得她羞愧之下将脸朝洗澡水里藏。
  容谦虽然动作有些笨,可还算轻柔。乔云雪愣愣地瞅着他的黑发,浅浅绽开个柔美的笑容。
  她喜欢他。
  他的感觉是对的,因为有份喜欢,既然不是爱,她白天也没有推开他的逾矩。
  忽然间好象世界静止了般。
  乔云雪觉得诧异,眸子一转,脸儿红了。
  容谦抓着她的脚,打量着她的足踝干嘛?
  正困惑着,容谦却迎着她困惑的眸子微微勾唇:“云雪,你最漂亮的地方是脚。”
  她噗哧笑了,才不当真。可他摸着足踝,痒痒的。如果不是她实在困得动不了,此时八成一巴掌又拍过去了。
  忽然想起一件事,她赶紧说:“今天钱涛告诉我,说明晚有个百强联欢晚会。钱涛说你一定要参加哦。”
  “百强晚会?”容谦拧眉,“那个要带家属。”
  “哦?”她可不明白那是什么晚会。
  放掉水,重新冲了遍。这才放干水。她用干浴巾把自个儿包住,准备回房。
  呜,好累,保准一沾床就会打呼儿。
  “等一分钟。”容谦拽着她坐好,“我冲一下。抱你去。”
  “唔。”羞愧地笑了笑,但乔云雪不拒绝。因为她真的需要。真正需要的,她绝不忸怩地拒绝。
  揭了浴巾,容谦硕长的身子映入她眼帘。那健硕的身材,均匀的肌理,性-感的五官,令她呼吸有些困难。他是个帅气男人!沉稳间举手投足优雅迷人,一如当初给人的儒雅形象。
  嗯,真是个又乖又美好的老公,她真有眼力。
  “容谦,我们什么时候去拜访你爸呀?”她细声细气地提醒着。
  容谦果然只冲一下,把汗味和男人独有气息冲掉,他就又用干浴巾围了腰。一弯腰,抱起她来:“我们去床上说。这里还是有点凉。”
  “我好困好困。”乔云雪努力抓着他胳膊,让自己失重的感觉不那么严重。
  他稳稳的臂弯好舒服,抱在空中像在摇摇篮。她的困意又深了好多。呜,在他怀抱里,她好象从来不用担心什么。
  回到床上,她勉强把睡衣换上。靠上枕头:“容谦,你说吧,说说你家里亲人的事。我到现在为止,就和燕子熟呢。嗯,你要快点说,我好困啊!不过我保证,一定听你说完才睡着。”
  “好,我去喝点水。”容谦应着,转身出去。看到燕子还在门口探头探脑,用眼神警告了下。这才去客厅。
  回来,他躺回她身边:“云雪,我必须告诉你,容董是我父亲,我是京华新上任的总裁……”
  没有回应。
  怎么可能!
  他还准备听她罚他跪搓衣板呢……
  容谦的声音消失了。他哭笑不得地捏上乔云雪的腮帮——就那么一分钟的工夫,她已经打起小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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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6。容先生对我的爱,只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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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地一声,睡梦中的乔云雪合着眸子,毫不客气地拍掉容谦的手,算无意中报了轻薄屁股之恨。悫鹉琻晓
  然后迷迷糊糊地摆好姿势,接着睡。似乎觉得不太舒服,她不时调换姿势,最后很不斯文地搂着他颈子,头埋进他怀里。似乎找到了依靠,她在睡梦微微扯了扯嘴角,终于美美地睡着了。
  不仅打呼儿,连口水都流到他胸膛上。
  真是个睡神!
  薄唇轻颤,眼睛抽筋,容谦最后却只能无可奈何地笑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放任一个女人在怀里流口水,还弄湿他的胸口。他维持了三十二年的洁癖,居然不知不觉被她治好了旄。
  腾出一臂,没入她长长的直发。黑瞳瞅着她的脑门,这又聪明又糊涂的小脑袋……
  轻笑摇头,容谦在发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他睡不着嵝。
  “傻丫头!”容谦摇头。她不要他的爱情,却保证会对他好。这傻丫头!
  西藏的偶遇,上天给他带来这么美的礼物。如果他不送出那张票,她可能不会那么肯定地约他去民政局领结婚证。
  他们的媒人是那张车票。
  他是说出他的秘密了,结果她没听到。不过她今天接受的事情太多,缓冲一下更好。明晚有晚会,那就后天。他让燕子帮忙订个烛光晚餐,好好地和她谈一谈。
  半年都过去了,也不差这两天。
  大手不知不觉又塞进她睡衣内,掌心贴着那温热的两瓣雪白。容谦终于在温香软玉中睡去。
  第二天。
  厨房里热热闹闹。
  燕子手忙脚乱地在煎鸡蛋。搞了半天,一个黑乎乎的鸡蛋成形了。
  “哈哈,哥,我也会煎蛋了。”燕子手舞足蹈着,欣喜地喊着。一头大波浪卷发在空中划成美丽的弧,整张脸儿焕发着惊人的美丽。
  不瞧燕子,容谦黑瞳落上那只黑鸡蛋,沉吟半晌,最后摇头:“你敢端给她吃?”
  伸伸舌头,燕子做出好几个鬼脸,最后噗哧笑了:“我敢。可是不好意思端给嫂子嘛!我瞧嫂子每次都煎得黄澄澄的,为嘛我的鸡蛋是黑的呢。难道我煎的是鸦蛋。”
  “鸭蛋也是黄的。”容谦皱眉。
  “不是鸭蛋,是乌鸦的蛋。”燕子认真地解释,“天下乌鸦一般黑。鸦蛋应该是黑的吧?”
  长脸抽搐了下,容谦不由自主多瞄了燕子一眼。这丫头以后怎么嫁得掉……他现在才意识到保护过头了,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唉,看来只能看哥的本事了。”燕子嘟着小嘴儿让开,把锅铲硬塞进容谦手里,“哥,你煎一个。瞧嫂子累得……咳,哥要是煎个鸡蛋给嫂子吃。嫂子说不定一感动,今晚就主动扑上哥了。”
  “别闹!”容谦格开燕子的手。
  燕子朝他眨眨眼睛:“一个亲自煎好的鸡蛋当得上一万句甜言蜜语。哥,我要是你,我一定煎个鸡蛋给嫂子吃。唉,哥不肯煎的话,那我再煎一个试试。”
  不知是不想燕子再费力气,还是因为一个鸡蛋能当得上一万句甜言蜜语,亦或是想那个女人主动扑上他。反正容谦没扔掉锅铲,而是真的煎起蛋来。
  拿了一只鸡蛋在手,朝锅边一敲。鸡蛋拦腰断了,蛋黄蛋白都朝外冒。就见泰山倒在面前也不动声色的容谦,立即手忙脚乱。没想别的,只记得要把鸡蛋全倒锅里……
  一分钟后。
  容谦一脸尴尬地站着:“这蛋是不是变质了?”
  燕子笑眯眯的:“哥在煎鱼蛋!不知道嫂子吃不吃鱼蛋。”一只鸡蛋不是整个落进锅里的油里面,而是溅成千万个小小的,果然是鱼蛋的级别。
  “我上班去。”容谦长脸上起了可疑的红,转过身子,拿了车钥匙就向书房走,一边吩咐燕子,“今天不用去上班,照顾她。她……爬不起来了。”
  昨晚是爬不起来了,今天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容谦说完,去书房收拾笔记本电脑上班。
  “爬不起来了?”燕子笑眯眯地重复着,笑眯眯地点头儿,“哥要谢谢我昨晚那句话,要不然哪能和嫂子这么亲密。咳,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爱是做出来的么?咳,不仅做点爱出来,还做个宝宝出来。一举两得嘛!呜,我也想谈恋爱了。”
  燕子说着,捂了脸儿笑。
  乔云雪睡到自然醒。
  咳,天怎么这么亮?
  “几点了?”嘟囔着,乔云雪摸向床头柜,却没摸着手机。她犹豫了下,悄悄朝旁边摸了摸,小小声地:“容谦,是不是迟到了啊?”
  没人。
  转过身来,乔云雪用力爬起来。
  容谦不在。
  咳,幸亏不在,要不看到他还真有点害羞。她昨晚说什么来着,好象有说要“强了他”是吧……
  “容谦?”她想让他帮忙拿衣服。
  可是没人应。
  起身,身子果然酸疼。走到镜子面前,乔云雪上下左右打量了自己番,好象没什么常说的“草莓印”。看来如果不是她皮厚,就是那种“身子上全种满草莓”的滚床单是传说。
  因为他昨晚绝对很神勇,她绝对很合作。
  瞅着自己红艳艳的小脸儿,乔云雪忽然害羞地把脸儿全捂住了:“容谦你真坏。”
  脸上全是红晕。都过去一个晚上了,她的脸儿还是这样红,像漾满春情,有着少妇的神韵,迷人,透着淡淡的成熟魅力。
  乍一看,真有点像陷入爱河的女人。
  可天知道,他们哪里谈恋爱了嘛!
  梳好直发,黑白分明的眸子悄悄瞄向床。看着凌乱的被窝,她想了想,慢慢回到床边,悄悄揭开被子。果然,被子下面,红白相间的床单上,有一个脸盆大的空间,上面全是可疑的黄色。
  那是他的精子她的爱流。
  坐在床边,闻着被子里散发出容谦熟悉的气味。想着半年来的点点滴滴,乔云雪蓦地搂紧被子,将脸儿深深的埋了进去。
  她发誓,从今天开始,她一定做一个全新的自己,好好珍惜自己,好好爱这个家。好好经营和容谦的婚姻。
  想通了,原本乏力的身子似乎有力气了些。乔云雪这才换好衣服,洗漱好,朝外面走去。
  客厅没人。一抬头,瞄了眼墙壁上的法式大钟,乔云雪跳了起来:“天,八点了。才半个小时就到点,我上班又迟到了。”
  “哥说嫂子放假一天。”燕子笑眯眯地从门缝里探出脑袋来,顺手拉了手,蹦蹦跳跳地跑出来,得意地瞅着乔云雪,好一会儿才笑着,“嫂子昨晚辛苦了。嫂子我哥昨晚一定好疼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