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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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的思索 更新:2024-04-18 10:51 字数:4742
我一听,低下头,一阵难言的悲伤涌起,想起了母亲。她也有天会突然的去世,也许是几个月后,也许就是明天。那么杨姐又会离开这里去到另一个家,也许还会照顾另一个病人,等到那个病人一去世,杨姐又会离开……
人生啊,就是这样辗转飘零!就像是一颗小小的蒲公英,随风而起、风止而落,不知道自己的下一站要落到何方。
人生,又是何其的相似!杨姐不正是这样见证了一家又一家的悲欢离合和生离死别吗?这些悲欢离合的感情,虽然是由不同的人产生的,可是却是那样的相似啊,同样的恸断肝肠呀!
十
母亲回家修养后不久,我便见到了一直以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刘之浩的哥哥——刘之伟。那个少年时代便跟着龙哥混,16岁便不小心杀了人,后来被他母亲送去很远的地方当兵,转业回来后据说一直在省城里做生意的人。
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他竟回来这里,回到他少年时代生活的城市。
那天我下晚自习后,慢慢的骑车回到家里,便见到那个陌生的青年同他父亲坐在客厅里一面喝酒一面兴高采烈的说着什么。
“我回来了。”我冷漠的看他们一眼,把鞋脱在门厅,然后想径直的走进我的房间。现在我见到那男人连父亲都不屑叫一声,往往只是冷漠的看他一眼便转过头去。虽然看得出来他因为我的冷淡和不屑而生气,但他也不好发作,毕竟是他对不起我母亲在先、又对病痛中的母亲不管不顾在后,他还有什么资格让我叫他父亲呢?也许连他也自知不配吧!所以面对我时也尽量不与我对视,也许是害怕看我冷漠而充满恨意的眼睛吧。
“初夏——”我刚要进门,那男人却突然叫住了我。
“来、过来。”他冲我招招手,一脸醉醺醺的样子,眼神也是迷离而游移的。
我咬了咬牙,站在那里顿了好一会,才强迫自己走了过去。虽然我恨他,可却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毕竟他现在还是我的衣食父母,我还得靠他才能继续完成我的学业。
“初夏,这、这是你另一个哥哥……”他显然喝高了,连舌头都有些打结,不过他却笑嘻嘻的替我介绍着,“是你大哥,刘之伟……以、以后见了面……嗝、就叫大哥了……”
我厌恶的看了一眼他的醉样,不知怎么竟觉得他那锋利的脸不再可怕、也不再让我恐惧。为什么小时候竟会那样怕他的脸呢?难道是因为那时候我还太小,没有力量保护自己吗?
然后我转头去看那陌生的青年,他也正好奇的打量我。他长得和刘之浩十分相像,和那男人也很像,都是细长脸、高鼻梁、薄唇的那种类型。只是他的眉锋更锋利如剑、眼神更冰冷锐利、脸形更棱角分明,这几点更贴近那男人一些,而相较之下,刘之浩的五官似乎显得更柔和一些。
他直勾勾的瞅着我,目光明亮好像有某种波光在隐隐流动。
他一定是喝醉了吧,所以看我的眼神才这样奇怪,我在心底暗暗想着。
他突然向我展开一个和蔼的笑容,淡化了他一脸的锋利和刚硬。这让他看起来少了份逼人,而多了份俊朗。
“你好,初夏。”他冲我点点头。
我唇角勾起一个没有笑意的笑容,淡淡的对他点了一下头道:“你好。”然后便不再说什么,转身去了我母亲的房间。
现在我母亲住在当初刘之浩的房间里,那男人还住在原来的主卧,而保姆杨姐便住在一间挨近母亲房间的客房里,以方便就近照顾她。
尽管我表现得很从容,尽管我只是与他打声招呼便立刻转身离开,但仍然能感觉到他锐利的眼光投射在我身上,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就像……就像是狮子在看着它的猎物一般。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呢?我不知道。
于是我走进母亲的房间关上门,隔绝了那道目光,立刻觉得身体放松了下来。
对于当时的感觉我并没有在意,仍然如往常一样的上学、放学、照顾母亲。而那个刘之伟自从回来之后,便常常来家里和他父亲一起喝酒。有时还邀些一看就知道是些混混的人来家里喝酒,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到底在干些什么?难道还在混黑社会?
可是我并不关心这些,我现在只关心我母亲和我自己。
我开始真正的讨厌他,是在有一天的晚上。他醉酒后胡言乱语的离开,走到巷子里时居然开始不停的骂我母亲,用的字眼肮脏又龌龊、简直不堪入耳。
当时我气极了,一个冲动想出去扇他两巴掌。
可是最终我忍住了。
跟一个醉汉、跟这样一个的人、跟他们刘家的人已用不着计较这么多!我和我母亲跟他们实际上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在法律上仍是一家人而已。像他们这种龌龊的人,我同他们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春天来了,母亲成功的熬过了一个漫长的冬季,让我十分高兴。这代表着母亲继续活下去的几率又大了些。现在她的状态比较稳定,气急、气短的现象也不常发生,胃口也比较好。
也许、也许她能活超过一年的时间也说不定!也许她可以继续的活下去,不管医生给她断定的死亡日期是何时。报章上不是也常有这样的报道吗?某某癌症患者,因为家人的鼓励和自身想要生存下去的顽强意志,竟多活了好多年!连医生都不得不说这是奇迹!也许我母亲也能像他们那样发生奇迹,然后活下去!
我惊喜的想着,只觉得心雀跃的快飞上了云端。
那段时间,我开始有了笑容,不再是以前那个一脸阴郁低沉的像是从阴曹地府来的女鬼了。我常常在心里对自己说,只要我母亲能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我没有想到因为这样的话,我接受了更加残酷的命运。也因为我没有及时的对刘之伟那看我的怪异眼神提高警惕,让我尝到了真正的绝望的恶果!
那是一个周末的午后,杨姐请了一天假回家看孩子去了。我喂母亲吃完午饭,再将她的几件贴身的衣服拿去洗了,然后回到房间看书。看不到一会变觉得困,于是我躺到床上决定小睡一会,不久便坠入沉沉梦乡。
忽然我觉得身上直痒痒,像是有许多蚂蚁在我身上爬。我一惊,立刻醒了。于是发现不是什么蚂蚁,而是、而是一只手在我毛衣下面胡乱的摸着。
我大惊之下,拍开那只手,立刻坐起。这才发现,我床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个人。他跪在床上,直起身来,赤裸裸的眼光热切的打量着我。
“刘之伟?”我惊得目瞪口呆。
“初夏……”他咽了咽口水,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那眼里写满了一种我不知名的热望。
“你干什么?滚出起!快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我大声呵斥着他,双眼怒瞪着他,想以自己的气势将他吓出去。
可是,他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又岂是那么好吓的?况且他今天来这里,早就有备而来,他甚至打听好了今天杨姐放假回家,家里只有我和母亲两人。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的声音已开始发颤,因为我已经预感到他要对我做什么。
他那锐利的眼睛忽然闪过一抹深沉的欲望,嗓音已经开始发哑:“初夏……我想你想得快疯掉!”说着他那异常高大强健的身体突然向我扑来。
“不——”我大叫着躲开他这一扑,迅速的跃下床,然而脚刚一落地,手已被他抓住。
他狠狠一拖,我便被他拖得重重摔回床上。他压住我的双肩,让我不能动弹,于是我开始用脚狠狠的踢他。他痛得咬牙瞪我一眼,一个巴掌便狠狠朝我打了过来。
我从来没有挨过如此重的耳光,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眩晕感向我袭来,让我一时间停止了反抗。他便立刻欺身压上来,开始脱我的衣服。当我觉得一阵凉意涌上身时,才发现我的毛衣已被脱掉。
“不——”我又开始剧烈的挣扎。他立刻用他那壮硕的身体紧紧压住我,用一只手抓住我的双手手腕,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堵住了我的尖叫。
“你想叫得让你妈听见吗?嗯?”他将脸凑到我面前,带着些残酷的笑意道,“你想让你妈知道她女儿正在被人怎么样吗?啊?”他脸上带着恶毒的神情,眼里却是得意的笑。
我一下子呆了。
母亲就躺在隔了一间房的房间里,如果……如果她听到我呼救声,她会怎么样?如果她知道她女儿正被人强暴……那她会怎么样?她现在根本无法下床,就算能下床她也无法救我。那么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女儿遭人……
不,她会受不了的!她要是一口气喘不上来,她就、她就……
我已经不敢想下去,眼泪如决堤一般汹涌着奔泻而出。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谁来救我?谁来救我?谁来救我啊……
该死的刘之伟,他连这个都算到了!这个畜生!这个禽兽!
他呵呵的笑着,放开了捂住我嘴的手,一脸奸计得逞后的笑容。
“畜生!禽兽!你不怕遭报应吗?我是你妹妹!”我对他破口大骂,但是却将音量控制在不会让母亲听到的程度。
“哼!妹妹?可笑!谁会承认你是妹妹?你只是那个贱女人的女儿而已,跟我没有一点关系。”他啐了一口,满脸凶狠的光。
“难道你不怕你父亲知道后会怎么样吗?”我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希望最后一个警告能对他起到作用。
“哼……那个老头子!从小我就没把他看作眼里,现在就更不怕他了!我现在是龙哥的得力助手,整个城市的人都会恭敬的尊称我一身刘哥,有哪个人敢不买我的帐?有哪个人敢不听我的话?”他十分得意的说着,一脸飞扬跋扈的神情,却只让我觉得十分厌恶。
“初夏,”他忽然紧紧抱住我,低下头迷恋的看着我,放柔了声音道,“跟着我吧!我不会让你吃亏的……我可以让你住洋房、开小车、带名贵珠宝……你要什么我都可以买给你!只要你愿意跟着我……”
“你,做梦!”我狠狠的啐了他一口,吐得他一脸唾沫,十分狼狈。
他用手擦掉脸上的口水,眼神瞬间变得凶狠残忍起来。我也不甘示弱的回瞪着他,几乎要将眼球瞪裂。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咬牙咒骂了一句,便开始撕扯我衣服。
“不要——”我大力挣扎着,两手挡在胸前想要推开他,又被他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打得我几乎晕厥过去。
等我清醒过来时,我已被他脱的一丝不挂,两手被他用皮带绑住。他趴在我身上蠕动着,又吸又舔又咬,那模样就像一只令人恶心的蛆!
我低低的啜泣着,已没有力气反抗。他突然抬起一双越发深沉、写满欲望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开始动手脱衣服。我闭上眼睛不屑去看,他却一把抓过我的下巴,喝令道:“睁开眼,看着我。”
疼痛让我不自禁的睁开眼,便看到了他那根巨大无比的东西。从未看到过如此可怕的东西,我吓得从床上跳起来,飞快的跳下床想要逃离这里。然而腰上一紧,我还没走几步,又被他拉了回来,狠狠摔在床上。这一摔让我四肢都快散了架,就在我痛呼出声的时候,双腿已经被他分开,他欺身上来。
虽然我不太明白他究竟要干什么,可是却知道那一定是很恐怖的事情。我想要大叫,可是又想到母亲就在不远的房间里,我不能让她知道。
我惊恐的睁着一双泪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不要……”一声破碎的哀泣从我喉咙里哽咽而出。他却恶意的笑着,抬起头看着我,将那可怕的东西对准我的下体突然塞了进去。
“不要——”我大声惊呼,觉得自己仿佛要被他硬生生撕裂,下体的不适感一波又一波的传来,我能感到我身体由于过度紧张而不停的抽搐着。于是我哭叫着用绑着的手拼命捶打他。他立刻推开我的手,压下来用嘴堵住我的嘴,我的叫声随即变为闷呼声。
他突然将腰一挺,将那东西往里突然一送。一股钻心的疼痛随即从下体传来,我再次失控的惊呼,他立刻用手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叫出声来。
我又哭又叫,抬手拼命打着他的背,又张口去咬他的手、去咬他的肩。然而他却像毫无痛觉般任我去打、去咬,连哼都不哼一声,只是在我体内不断的抽送着他那根巨大灼热的东西,同时在我青涩的乳峰上揉压着、啃咬着。
巨大的羞耻感让我恨不得立刻死掉,免受他如此的折磨。
可是为什么不让我死掉呢?
我绝望的闭上眼,任由他在我体内抽送着……
声音已经哭哑、泪已经流干,可是为什么我还有知觉呢?为什么不让我像一个真正的木偶一样无知无觉呢?如果我是一个木偶那该多好,无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