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节
作者:大刀阔斧      更新:2024-04-18 10:47      字数:4897
  纪南楼却觉得事态严重,摇头赶紧起身走了。
  在应尧书房寻着了他,纪南楼忙着便说了:“我在与闻姑娘在院子里饮酒聊天…”
  应尧懒懒将手中册子放下,故作凶恶说:“公然勾搭我的女人,你倒是胆子很肥了?”
  纪南楼小心翼翼说道:“不是,我只是瞧她那意思,一心想着盼着要出去呢?”
  应尧大方,笑说:“她一直那样说,到时候看吧。”
  纪南楼道:“你上次说的那事儿,她也不知道吧。我怕到时候她要闹。”
  应尧静了半天,声音不如之前明朗说道:“我是为她好。”
  纪南楼忧愁苦闷回了,哎。在自家院子门口却碰上应青茵,她一脸鄙夷在那俏生生站着,见纪南楼走近了,笑得冷,说:“才听人说,你与什么闻姑娘在院子里喝酒聊天呢?好像这也不是头一回了吧?”
  纪南楼笑呵呵说:“嗯。我瞧着她挺好的,等你哥什么时候不要了,我就将她收到我的那个院子里去。”
  应青茵气结,怒道:“你……就这点出息?”
  纪南楼依旧笑呵呵的,说:“应小姐今日怎么得闲关心起我的事来了?”
  应青茵哼了声,还用眼冷冷望着他,一片寒凉失望。说:“我只是怕你们闹出丑事来不好看。”完了抬脚就要走。经过纪南楼身边时,他脑子里一个激动,猛地伸手将她勒进怀里来,大口大口喘着气,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便喘了半天才开口,耍赖般求她:“你就关心关心我么?”
  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沙哑发涩,喷出来的气息带着浓浓酒香,拂在她的脖子一阵阵的痒,应青茵扭着身子要摆脱,却奈何身后的人是个呆子,他现在意识全无,只知双手用力禁锢着怀里的人,看着应青茵的白净有颈子挣得粉红一片,近在睁皮前,又馨香异常,更加迷糊了,低了头便咬了上去。怀里的人身子一颤,迅速僵硬了身子,歪了身子躲着。只是愣头青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被迷住了,一下子舍不得放开,索性趁机大口大口咬开了,见着粉红颈脖之上一只耳垂又白净又精致,实在忍不住又咬上去。应青茵不得脱身,被逼得落下泪来,哭着喊说:“纪二哥……”声音委委屈屈,却叫纪南楼生气了,将她放松开来,却仍是抓着她的肩膀不放,声音不见得温和,说:“不要叫我纪二哥。你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是为着去见你的童大哥是不是?你天天抱着他送你的破扇子不放是不是?那你还天天跑我院子里来做什么?你就打定我不会伤心生气是吧?还是你明知道我会生气故意来着?”应青茵呆呆望着他的包子脸,半天醒不过神来,平时软乎温和一个人,怎么今天一下子疯了,莫非自己真的气着他了?纪南楼也忐忑不安心内狂跳一双眼火热急切望着她,老天爷,闻姑娘这招到底管不管用啊?
  两人僵峙一会,应青茵倒先回过神来,“啪”的一声将小手摔在他脸上,气呼呼奔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尽量不写没用的章节。因为之前有姑娘提议,说是肉写太多了,或者说写男女两人之间琐事太多,情节进展太慢什么的,我这里要说一下呵,不写那些两人感情变化没法说清楚,总不能只H一场,就要一生一世了。应尧不是热血激情的少年郎,他是自私又忍耐心尚可的商人。
  应二与纪二有会有推动帮忙作用,所以还是写一写。
  VIP章节 55第54章
  不知是不是听到什么闲话了;应大少爷晚上便来了闻樱的晓风院;黑着个脸,眼含冷冷责备;闻樱知道自己白天的话多少传近他的耳些;但也不至于这样吧;他自己不也常说愿意自家妹子与纪二包子在一块的?
  应尧见她一点也不见愧疚;很是恼火,双眼像刀子般狠狠看着她;恨不能将她的胸前盯出两个窟窿来;闻樱只管呵呵呵干笑着;后来笑不下去了;也还眯着眼弯着嘴看着他。
  大少爷气到最后笑了笑;然后就开始挂着那样不怀好意的笑脱衣服;一面想着一会怎么样这女人折腾到求饶。正想得起劲时,不防背上一阵力道袭来,他被压得扑到了床上,气恼得挣起身看时,见着闻樱笑呵呵地斜趴在自己臂膀上,还在自解衣带,便怒喝一声问:“你做什么?”
  闻樱停住手来伸手捏着他的脸颊,使劲捏,捏得他的一边脸完全变形撑不成做那副阴沉样子才罢手,笑嘻嘻说:“我学了个新姿势,一会咱们试看看呗。”
  说完便大喇喇那样直直望着应尧,不眨眼细细瞅着,便瞅着了应尧应大少爷一脸沉静阴冷的面上慢腾腾显出一层淡淡的红来,还略为错开了目光,像是有些不自在,才浅浅一笑。
  闻樱心里却在大笑,这样调戏良家少男的感觉才是正经啊,自己先前那么憋屈痛苦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受么?嗯,用什么知识呢,色戒改良版吧,听说会受伤,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两人的身体是极熟悉了的,应尧年轻精力盛,又因与她闹别扭几天没开荤,因而身体极为敏感,几乎在闻樱贴上去那一下便立即反应过来,绷得又硬又挺,却偏偏脸上还撑着,冰冷着脸看着闻樱一顿忙活将两人扒光。闻樱气得暗暗咬牙,你丫就装吧,一会看谁先迷糊!一面阴阴笑着,一面引着应尧去依样画葫芦的摸索研究进修。
  想是这姿势确实媚人,应尧很快便双眼失了清明,只低头如头小兽般深深狠狠的进攻,一会失了耐心,想着来觉察到了那些姿势什么的都不过是花架子,刚开始还新奇,过一会便不得尽兴,不耐烦地将闻樱绻着的身子捊平整了放在床上,只操起两腿便又开始奋力起来。
  闻樱叹气,好吧,跟这样的饿死鬼一样的人,不要讲什么情趣了好吧。
  好了好了,他比自己先晕乎,先不顾一切的,这便好了,自已这般床技高超,将来总不至于饿死的。闻樱在心里呵呵呵笑着。
  不知道应尧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他难得温柔地替闻樱擦脸上的泪水,语气温和:“我知你心里不痛快。可你这人的性子真是犟,怎么就不能说呢?你放心,我已替你寻好去处,你不要担心那许多。再说了,管她是什么郡主还是公主,我若有心护你,定不会将你吃惊受怕的。”
  闻樱出去回来便困死了,推开他的手哼哼说:“别闹了。”完了便抱了被子一角睡去,睡梦中觉着有人抱了她叹气,禁锢着难受,扭了扭身子,没能挣出来,便作罢只管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头晕得很,直想吐,闻樱想着大概是昨天流泪的缘故,没想到这个毛病穿越前后历经两个身体都一样还在哇。
  身旁没有人,闻樱捂着额头起身,皱着眉头打着大大的呵欠下床,才脚沾地,便忙收了手脚合了嘴摆了斯文秀气样子出来。应大少爷坐在一临窗的椅子里,背着光,正静默着看她。因不能十分看清他的脸,闻樱觉着,他是有心事的,还是不要惹他的好。忙乖巧地出门叫小雨去吩咐小丫头们备早饭,然后回了朝应尧呵呵笑了笑,去梳洗打扮。
  打扮整齐出来,应尧依旧坐那椅子上,一支胳膊撑着头,打量她一会说:“太素净了些,我今日儿个带你出去玩,穿得喜庆些罢。”
  闻樱喜出望外道:“真的?”不等回答,喜得去寻衣服换。小雨跟在她身后,也一脸雀跃,帮闻樱寻着衣服换上了,笑嘻嘻地与兰花商量着也要换衣服,不料兰花却不愿意,说要在家看家,得了闻樱一顿赏,直夸她懂事,说小雨贪玩,除了自己,一辈子做不了正经大牌主子的贴身丫头。
  闻樱觉得自己心情实在是好,一来昨天听纪包子的意思,这厮不久要结婚了,而且,更近在眼前的是,他的未婚妻要来了,这是不是预示着,自己就要脱离苦海了?一来这厮良心大大地好,竟然要带自己出去玩,正过端午呢,不知道外面多热闹啊。
  她没吃几口便吃不下去,惹得应尧冷冷笑她:“可出息些吧,闹得像是没出过门似的。”
  闻樱不敢催他快些,只不作声将温凉不烫好嚼动不费时的吃食一道道往他面前挪,应尧又十分鄙夷望了她一眼,也不作声,一向吃饭又急又快的人,这回倒慢呑呑斯斯文一径吃着,还好心提醒她一二:“你再吃两口吧,不要一会囔饿。”
  闻樱不想吃,也懒得说什么,只管盯着他看,恨不得替他将那些个卷啊饼啊粥啊一股脑倒进肚子里去。
  这回倒只有应尧与闻樱两人,兼了小雨那个跟班。应尧进了马车不吱声,闭了眼靠在车壁上歇着,闻樱腹诽,装罢装罢,小心摔着!小雨边走边跟闻樱咕嘟道:“兰花今日个怎么了?怎么不愿意出门玩呢?”闻樱想了想摇头表示不知说:“想是自小在水边长大,不觉得新鲜了吧。”兰花是个心思重的人,她不愿说,自己不能迫了她说。
  闻樱跟着应大少爷爬上马车后,小雨也要跟着爬进去,抬头见着自家少爷冷冷的脸,笑了笑,退了出来,另寻了个小破车子跟着。
  几人出门马车行了将大半个时辰,闻樱掀帘看了看外头,有些奇了问:“不是去盈翠楼么?这是要去哪?”
  等了半天才听应尧不睁眼幽幽开口:“傻子!盈翠楼那边又浅又窄又吵闹,要看得尽兴,就得去浅滩口。”
  闻樱暗暗点头,嗯,纨绔子弟一般都会比较会玩的。
  到了地儿下车看时,见是一座古朴结实的酒楼,没有寻常烟花地儿的花哨,却也热闹得很,倒有许多掮客们在喝茶歇息。楼上依旧有雅间,到了上面临窗一望远处,便见着波光鳞鳞的江面宽阔无边,荡荡漾漾叫人心神晃动,顿时觉着这江水都气势不凡。远远望见筑得宽厚且高的江堤边,已有许多人在哪,或站着,或摆了桌椅在大大的凉伞下,正与喝茶叙话,不时回头瞧瞧江面上。看着这样场景,闻樱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便是古代的运动会啊,盈翠那边顶多算个借名头做热闹商机的地儿,这里才是真正的竞赛场啊,怪不得她家大少爷要来这个地儿,若是叫他一堆大姑娘小妇人们一堆挤在香香暖暖的酒楼里,看着舟子们挤过去,听着细声细气的呼叫声,大少爷会不会皱眉要撞墙啊。
  闻樱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见着江堤上的人站起来不少,俱是的热血激动的汉子们,个个伸头望着西边。闻樱眯眼瞧着,只见大片大片黑影仿佛从天尽头荡来般,伴随着阵阵喝喊声,愈来愈近。
  宜州城里的人们过端午的气氛不错嘛。
  闻樱将半个身子探出窗外,也看不实切,恨不得奔下楼去算了,回头瞧瞧应尧不动如山,偶尔喝几口茶,难免又不以为然哼了声,看你能憋着到几时?
  一群龙舟越来越近,阵阵喝号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齐。闻樱转过身去拉屋子里那个人,年纪轻轻的装什么老成,即费了力气出来,不看白来做什么?
  应尧不情愿的样子被她拽着,又很不情愿与她一起靠着窗,向外望着。外面的喧闹震天,闻樱正激动着小手紧握望着下面,突然听到一声极为古怪的声音,但很快被抑制住了,闻樱大为羞赧,转头去看身旁的人,见他原本也是极为关注望着水面,手也扶在窗棂上,握得骨节处都发白起来,听到动静,也是极不自在地望了闻樱一眼,见了她也在看他偏又装着不以为意的样子,扭头了头。
  只是旁边房间的声间越来越来,从开着的窗子飘过来,伴着楼下水旁阵阵喝彩声,也一阵阵提高音量,两人叫得都实在忘情,又让人忍不住脑补又实在觉着恶心。
  闻樱再见多识广,也不自在,红着脸抱怨:“你就不能找个正经地儿么?”
  应尧没理她,装着一无所知。闻樱看着他的耳根处一点点泛红起来,心里在大号:隔壁的大爷,您到底是来滚床单的还是来看赛龙舟的?
  隔壁的人好像是极为老练,在下面赛事分出胜负人群的喊闹声到达巅峰时,闻樱也极为专业地听出来了,隔壁的人做完事了,还听着那人破锣嗓子在吼说:“要你啰嗦,老子的船队,从来都是头名的。”
  有些熟悉的声音,闻樱是一时想不起来,倒是应尧脸声鄹然变冷,转身拉了闻樱的手,只说道:“走。”便出了门来。
  楼下遇着好些个肥头大耳衣着光鲜的人,应尧一手拉着闻樱不放,一一与那些周旋应酬打呵呵,一面连连拱手作歉,不太愿意多留。只是人多且废话多,应尧被缠得险些脱不开身。
  闻樱一直死死低着头,偶尔瞅准机会抬头看一眼,见着周围的男人们多多少少手上都挽着个小蜜;青楼女子啊;心里大哭,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好容易两人都要进马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