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节
作者:
想聊 更新:2024-04-14 09:12 字数:4803
可是他最终只是闭紧了眼睛偏开头。
(63下)
我冷哼了一声,俯身盯著他因为疼痛而发白的脸:“你最好明白。你不仅是今天要敞开了双腿被我干,你在以後还要被那些地牢里的男人当表子一样压在身下……所以你最好今天先适应一下,好好配合,知道麽?”我一字一字地说著最能伤害他的话,冷酷地盯著他的表情。
穹隐凤的那双幽蓝色凤眼怔怔地看著我,有那麽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他马上就会哭出来一样。
可是他最终只是闭紧了眼睛偏开头。
……
“很好。”我笑了笑,下身却坚定而蛮横地整根插进了他紧窒的後||||穴,穹隐凤终於克制不住一声惨叫,可是硬是让他再生生憋了回去。可是里面也实在是太紧了些,箍得我下身也不由一阵阵抽痛。
我皱了皱眉,握住他的脚踝把他的双腿拉的更开了些:“别夹这麽紧。”
穹隐凤汗如雨下,闭著眼睛,却似乎根本没听到我的话,身子依旧绷紧得像张弓,丝毫看不出放松的样子。
我唇角溢出了一丝冷笑,平静地开口说:“你不放松,那看来是要我帮你松松了。”
我干脆地抽身而出,探身捏起他的下巴,慢条斯理地问:“我现在暂时找不到合适的东西,你比较喜欢酒瓶还是刀柄?”
穹隐凤猛地睁开眼睛,面色惨白,嘴唇有些抖,似乎是说不出话来。
我淡淡地笑了笑,起身要下床:“既然你没意见,我就随便选了。”
他身子一个轻颤,急忙撑起身子,用手臂拦住我。
我玩味地低头看著他,只见他幽蓝色的深邃凤眼里闪过了一丝隐隐约约的畏惧和痛苦,最终却还是不得不开口求我:“不,不要……”
我喜欢这样,一遍遍地强迫他在我面前低头,一遍遍地折磨他的傲气和自尊,一遍遍地让他意识到他的难堪处境。
“那你的意思是?”我慢悠悠地问道。
“我……我不会夹疼你……”穹隐凤每个字都好像从唇间硬挤出来一般,说得无比生硬,单薄的性感嘴唇已经被他咬得没有半点血色,似乎让他说这句话比砍他一刀还要难受。
我嘲讽似的弯了弯嘴角,没有再说什麽。只是把已经半褪下去的长衫彻底地扔到了一边,重新坐回了他腿间。
穹隐凤仰头看著屋顶,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只是似乎已经认命了似的,配合地张开腿,任由我握著分身一鼓作气地捅进了他的身体。
我这次再没有耽搁,一进去就粗暴狂乱地动了起来,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猛烈。他的里面虽然还是紧得厉害,可是抽插起来,却让我简直魂都要飞掉,那种热烈的温度……更是仿佛能把我整个人融化掉。
穹隐凤仿佛被我的力道炙了一下,腰猛地後退,显然是本能地就想逃。
我用双手死死卡住他细窄的腰,律动越发剧烈而放肆,这种毫无怜惜地做法,就算是对身经百战的我来说也是个挑战,换了是他,更是近乎等於漠视他的死活。
随著我的动作的更加失控,他的痛楚也在节节升级。我能感觉到他下面在出血,可是我不想停,也没必要停。穹隐凤似乎已经被这海浪般的冲击律动弄得怔住了,茫然无措地看著我,却还是下意识地紧紧抿著嘴唇,丝毫不肯泄露出任何一声呻吟。
我甩了甩汗湿的头发,把他光滑的腿强硬地压在他身体两侧,俯身下去,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我跟穹隐凤贴得很近,他的呼吸急促而低沈,那双幽蓝色的眸子,即使是此时看去,依旧是熠熠生辉,又像湖水般泛著潋滟的光泽。那瞬间,我忽然无法自制地想起了曾经我们两个在江南湖畔的时刻,他那双深邃的眸子仿佛把湖光山色尽收眼底,所以也就显得格外的惑人。
我只觉得心里忽然有些混乱。
我从未如此粗暴残忍地在床上对待我身下的任何一个人。因为自己曾经被那样对待过,所以深知这种痛,这种仿佛要撕裂整个身体的痛楚,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麽的难堪又无法忍受。
可是对他,我破例了。因为我想伤害他,彻底地伤害他。这种正常人都无法忍受的痛楚,对他来说,更是心灵上和身体上双重的重击。
我喘息著,看著他的身体。
修长而有力,窄腰长腿翘臀,那完美的象征著性感这两个字的曲线,压在身下蹂躏的时候,果然跟我想象中一样的销魂。
这样进入他,简直就像是在强暴一头漂亮的野兽。
我摇了摇头,回过神来。却发现穹隐凤也在看我。
一滴晶莹的汗珠顺著他斜飞的凤眼滑下,滴落在他纤长微卷的睫毛。使得那双幽蓝色的深邃凤眼终於渲染上了一丝情欲的迷乱,可是他在看著我,即使是在这种时候,依然显得很沈静,平稳。
我忽然有点心慌,偏开头,身下越发狂躁地动了起来。
穹隐凤只是专注地看著我,不知道为什麽,我觉得他的神情有些痛苦。
过了片刻,他轻轻地抱住我。
很温柔,也很顺从地拥抱,又似乎带著些依赖……我们经常Zuo爱,我却从来没有被他这样抱过。
我瞬间怔住,连身下的律动都似乎顿了一拍。
“对不起……”若不是他嘴唇细微的动作,我几乎就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真的听到了这三个字。
或许,他本就不想让我听到的。
(64上)
我瞬间怔住,连身下的律动都似乎顿了一拍。
“对不起……”若不是他嘴唇细微的动作,我几乎就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真的听到了这三个字。
或许,他本就不想让我听到的。
……
我皱了皱眉,把他的身子翻转过去,穹隐凤或许不是很喜欢跪趴著这个有些屈辱的姿势,可是他没有选择的余地,於是也就很认命。
我撩开他柔亮的发丝,顺著他光滑的脊背,沿著他的骨节,一点点地按下去。穹隐凤顺从地低下腰身,翘起臀部,腿也分得更开了点。他自然是个很懂得配合,也很懂得保护自己的人。
但即使是这样近乎於迎合的姿势,他做起来,那匀称的肌理,蜜色的皮肤依旧让他看起来像只猎豹一般充满了让人想征服的野性和桀骜。
慢慢地抽出分身,在他微微合拢的||||穴口轻轻磨蹭著,又不真的进去,感觉到他的身子下意识地放松下来时,我嘴角微乎其微地翘了翘,猛地一挺腰身,又把分身整个置入了他紧窄炙热的小||||穴里。
穹隐凤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迫不得已地再次绷紧了身体。
终於又适应了我的节奏後,他垂下修长的颈项,把头埋入了双臂间,有些疲倦地任由我粗暴狂乱地动作著。
……
“小墨……”我高潮後退了出去的时候,穹隐凤忽然转头唤了我一声。
“嗯?”我散漫地扬了扬眉毛,感觉释放过後,已经有些疲倦。
他只是静静地看著我。
我能感觉到他欲言又止,有些犹豫的启唇。
可是他最终还是什麽也没说。
他从来都是个很飞扬,很有决断力的人。事实上,我几乎没有看过他这麽优柔寡断,只是犹豫著要不要说一句话。
而我已不想等下去。
“这是乱魂散。”我淡漠地递给穹隐凤一个白玉小瓶:“只是让你不能动用内力而已。我还想看看你那神龙霸天的功夫,到底会不会散功。”
穹隐凤沈默著,干脆地仰头饮尽了小瓶中的药,那双幽蓝色的凤眼古井般波澜不惊。
我起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玄黑色长衫,披在了身上:“来人。”
进来了两个青衣宫人,恭恭敬敬地向我行了一礼就低下了头,似乎根本瞄都不敢瞄一眼躺在冰玉床上的穹隐凤。
“人带下去,洗干净了扔到地牢去吧。”我坐在茶桌旁,云淡风轻地说。
他们两个楞了一下,却还是依言上前,从一侧拿了张毯子想把穹隐凤裹起来。
我笑了笑,摆摆手,平静地说:“不必了。就这麽带出去吧。”
其中一个青衣宫人犹豫似的又回头瞅了我一眼,这才放下手里的毯子。
穹隐凤没说话,只是推开了青衣宫人的手,很费力地扶著冰玉床旁的小柜,动作很慢很慢地下床,然後才有些摇晃地站在了地上。
他蜜色的肌肤上除了被划出来的剑伤,还遍布著刚才我上他时,无意中弄出来的痕迹──腿间,腰际,还有胸膛都是青青紫紫的淤痕。似乎昭示著刚刚结束的那场毫无怜惜的,彻底的掠夺是多麽的残忍。
我慢条斯理地品著杯中的清茶,平淡地看著他咬紧牙,踉跄地跟著两个青衣宫人往外走去。
他双腿的姿势极为不自然,原因我自然是知道的。
转过头,我眼尖地看到那剔透澄澈的冰玉床上,很显眼的有几滴刺目的鲜血。不像我在雨中用剑折磨他的时候,他身上的血简直就像是雨珠一般往下流,我的感觉是畅快;而如今只是那麽几滴血,却让我在那瞬间,心情有些复杂而混乱。
只是几分锺前,我还在握著他窄而柔韧的腰,在他身体里律动。
也只是几分锺前,他那双修长漂亮的还曾因为我的高潮而情不自禁地缠住了我的腰。
而现在,我却让人把他带到这里最黑暗最惨无人道的地牢,交给我根本都不知道的人蹂躏。
我嘲讽地笑了笑,一口饮尽了杯中的茶。
如今,一切都结束了。
从让我们彼此筋疲力尽地折磨伤害,连带著曾经在江南有过的缠绵,一切,都该结束了。
我沈默地看著手中精致的茶杯,看著它在我指掌间一点点地化成粉末,眼神寥寂而淡漠。
我已经快要三十岁了,却还可笑地一直抱著单纯的幻想,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最完美的结局,这样慢慢地走下来,却发现──我已经离当初这两个字,越来越远。
这麽多年过去了,生命留给我的,也仅仅剩下几个字而已。
莫强求。
命里有时终归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这句话,萧印月想必早就悟了。
所以他累了。
而如今,我也累了。
(64下)
我已经快要三十岁了,却还可笑地一直抱著单纯的幻想,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最完美的结局,这样慢慢地走下来,却发现──我已经离当初这两个字,越来越远。
这麽多年过去了,生命留给我的,也仅仅剩下几个字而已。
莫强求。
命里有时终归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这句话,萧印月想必早就悟了。
所以他累了。
而如今,我也累了。
……
我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大殿里,窗外的天色从黄昏浓厚的橙色一点点地变成了浓墨般的深黑色,一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漆黑色苍穹之上。斑驳的阴影投在我脸上,显得有些落魄。
我疲倦地靠在冰玉床的靠背上,那澄澈的玉质在玉光下看起来更是剔透。
那瞬间,我忽然觉得很寂寞。
其实重楼死了之後,我就一直觉得很寂寞。
不是因为喜欢的人不在身边,我还有凛熙。我只是恍然间发现,我似乎已经快要忘记了,该如何爱一个人。
“小墨。”一道红色的身影走进了漆黑一片的大殿。
“我在。”我淡淡地应了一句。
他闻言什麽也没说,只是轻轻地点起了大殿里的灯火,光亮洒满大殿,我看著他清丽的面容,墨玉色的瞳仁,似乎听到他微乎其微地叹了一口气。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轻声说:“这麽晚了,还没睡麽?”
他摇了摇头,走到我身边坐下:“在想重楼?”
他的瞳仁在灯火下,剔透得像是质地最上乘的墨玉。
“嗯。”我低低地应了声。
我早就跟他讲过我跟重楼之间发生的一切事情。包括背叛,包括怀疑,也包括死亡。
“都过去了……”凛熙平静地理了理我的发丝。
“不,没过去。”我转头,有些痛苦地看向他:“我只要一闭起眼睛,就会想到他。就会想到那裂成两半的面具……我受不了……我真的……”
凛熙没说话,只是温柔地伸手搂住我的肩膀。
“凛熙……”我一遍遍地低头吻著他带著丝冷香的发丝:“我该怎麽办……我该怎麽办……”
“你可还记得,我们在极乐宫的时候,你说等一切都结束了……等熬过去了这三年,我们,还有重楼,就在江南买一座小宅,或许就在湖边……然後再包一艘小船,下雨的时候在宅子里赏雨;不下雨的时候就住在船里,我们可以烤鱼……还可以剥菱角吃……晚上就躺在船舱里看星星……”凛熙痴痴地看著那盏灯火,喃喃地低语道:“我都还记得,每个字都记得……”
我怔怔地看著他,墨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