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作者:
敏儿不觉 更新:2024-04-14 09:12 字数:4750
他不明白自己要干什么,只是觉得不能在让阿洁这样说下去,要由自己来控制局面。刚才他的情绪完全被阿洁的叙述所左右,他高昂、他急促、他紧张、他甚至濒临失控。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在这个贱货面前丢大丑了。
“啪!”
阿洁的世界再次塌缩在了一个浑圆的接触面上。雷霆打在未消的余烬上,又燃起熊熊烈火。阿洁咬着牙,觉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时他听见那个反动派说:“怎么着?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找了个比你还纯的0哥们儿。嗯?”说着他没有再打阿洁却在阿洁万箭穿插的屁股蛋子上捏了一把。捏得不怎么重,更象是调戏不象暴虐,但是对阿洁来说就相当于被血滴子在屁股上抓了一把。
阿洁屏了半分多钟的气才觉得可以开口说话了,“他不是。他更偏1。”
“什么?”秦新对阿洁的回答感到诧异,甚至忘了打阿洁。
“他基本是个1号。”
“(啪!)你撒谎!(啪!)他明明是个比你还贱的挨操种!(啪!)”
“我没有撒谎……(啪!)啊~!……他是1号,他干了我。(啪!)啊!……后来我们在一起时,大部分都是他干我!”
秦新停下手,他似乎觉得阿洁说得不想假话,他不愿承认他更想听听阿洁和那个人下面都又干了些什么。他紧绷着脸,盯着阿洁红彤彤的屁股蛋子,访佛那不是没有视觉能力的屁股,而是一张五官齐全的脸,完全能感受到他目光的威慑。
阿洁似乎也觉察到了这目光,或者本来就准备要说出一切,“我She精以后,身体很虚,他扶着我,把我放在了床上,趴着。他爬到我背上,头朝着我的脚那边,脸就贴在我的屁股上,开始用舌头舔……我的……肛门”
阿洁肚子底下有根东西硬了起来,向上戳到了阿洁。
“他舔得很轻柔,很细致,好象每一个折驺都被用舌尖展平,(那东西还在胀大)然后,舌尖顺着缝隙往里探,左右摇晃着去撩两边的肠壁。探一探又抽出来在周围舔一圈,再探进去,只是进得更深,撩在肠壁上更重。”
那只手又放在了阿洁的屁股蛋子上,并且使劲的一捏,阿洁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停住了话语,可那手并不放松,还有节奏的放松、用力,似乎在催促阿洁接着讲。
阿洁理了理呼吸极力和上他的节奏有些艰难的继续说到“我的意识有些混乱,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肛门里乱爬,需要抓出来,可能我动了……还发出了一些声音。他继续舔着,我动得更厉害了,声音也更大了。后来他起了身,调了个方向,头朝着我头的方向趴在了我身上。他的手插到我肚子低下搂着我的腰向上挺了挺,接着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进来了。……还是挺疼的,因为他挺大,可他很温柔,没有马上就动,后来我想这不是他天生就体贴,只是进去那一下,他的屁股用力,碰了他的伤口,他也要好一会才缓得过来。
……然后,我不怎么疼了,他也开始了,他确实有些与众不同,他的速度、他的力量、他的节奏,似乎都不单是出自本能,还有一种极其技巧的东西在里面。就象伺候皇上的面首,力道大了怕伤了龙体,力道小了怕不尽龙兴,正是恰恰好,刚刚到的那个地方,他插下去的时候,我就感觉从为有过的充失,每一寸、每一分的肌肤都被抚慰到了,那么熨贴,那么满足,每有一丝丝的遗漏。他抽出去的时候,就象在我里面抽着真空,所有的神经都被牵动着往一起挤,希望把他遗留下的空间填满……”
“啪!啪!啪!啪!”秦新突然象发了疯一样,使尽浑身力气狠抽了阿洁几巴掌。抽完之后他不知道是累得还是其他原因,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半天说不出话来。好容易缓过劲儿来,他咬牙切齿的警告着阿洁:“在我面前你要点儿脸啊!还没见过有你这么贱的东西!”(啪!)
阿洁等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天旋地转的感觉过去了,泪水顺着面颊淌到嘴里咸咸的“他的荫茎捅在我的前列腺上,就象在我身体里爆炸了一束礼花,我这才明白了什么叫心花怒放……”
“啪!”秦新气得七窍生烟,阿洁不但没有停下来还越说越直接,越深入。“住口!”
“他的荫茎头一定好大好硬,因为我的前列腺好象被捅得窝进去好大一个窝。他停了一会儿,然后往出抽……(“啪!住口!”)……他的荫茎杆磨着我的直肠壁还有肛门口(“啪!啪!住口!住口!”)我就觉得我的直肠好象要被他推出去了,(啪!)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啪!)生怕他全抽了出去,可是突如其来的,他又猛插了近来……”
秦新有些失去理智,他明显的再次失去了控制地位,他要报复、他要镇压、他要行使强制力量的权力。他盲目的寻找武器,突然,就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支楞楞挂着的警棍象是电击了他一下,不知是让他清醒了,还是让他糊涂了,他一把抓过来,另一只手扳起了阿洁的屁股,用手指把阿洁的屁眼扒开了一点,举起警棍——噗——的捅了进去。
阿洁又一次卒不及防,有那么一会儿他以为自己死了,仿佛那个条子不是用一根警棍插进了他的屁眼,而是一刀捅进了他的胸膛。接着似乎是疼痛让他清醒了一些,那家伙没命的把警棍往里捣着,根本谈不上什么节奏,就象要捻死一只小虫一样没头没脑的用劲。
“你喜欢啊?喜欢这样!喜欢挨操!那好!就让你好好过过瘾!你叫啊!你说你有多爽啊!贱Bi!骚货!操死你!看你还发不发贱!”
阿洁全身处在一种虚脱状态,几乎已经不觉得这些感觉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了。可是还是有一些感觉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身子低下压着的东西已经硬到了足以撑起他的身体,阿洁正因地狱般的痛苦两手乱抓,无意中碰到了那儿,也许是一种本能,也许是条件反射,阿洁隔着宽大的警裤抓住了它,揉捏起来。
阿洁的反攻立刻显示出效果,他的插弄明显没那么疯狂了,而且也有了节奏,并慢慢的和阿洁揉捏他的节奏同步起来。他的手越来越无力,好象注意力完全被引到了别处,阿洁趁他失神,一点一点的把身子往后撤,直到他的手够不着那警棍了,这时阿洁完全摆脱了他的控制,自如的调整自己的位置,并且一手拉开了他的裤链。
哇!这小子没穿内裤!那东西一下子弹了出来,高高的昂扬着,等待着被包围,被占领。阿洁伸出舌头在饱胀的Gui头上轻轻的舔着,前列腺液顺着马眼往出淌。阿洁的舌尖撩开马眼口,“啊~!”一声长长的呻吟,显然那人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阿洁张大嘴,一口把整根荫茎吞了下去。
阿洁不紧不慢的套弄着那荫茎,不时停下来舔舔Gui头和马眼,那家伙仰着头,大声喘息着,还不时发出两声呻吟,阿洁渐渐加快速度,又突然放慢,这时他已接近爆炸点,无法控制的耸动起臀部往阿洁嘴里捅,他为了插得更深,用两手撑住身子,屁股离开了沙发,阿洁趁势把他的裤子解开褪到了大腿下面,他那浑圆的屁股又裸露了出来,阿洁伸出一只手垫在了他屁股底下,配合着嘴里的吮吸,不停的捏弄他的屁股蛋子,还撩拨他的会阴玩弄他的睾丸。而只见他混身乱扭,臀部不停的耸动,嘴里“啊、喔”乱叫着。阿洁加快了动作,特别在他明显有受不了的表示的时候,非但不放松他更加大了力度。
他开始大叫“不!不要!求你了!我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啊——”最后一声几乎是杨四郎的“叫小番”。
滚烫的液体喷进阿洁嘴里,没给阿洁反应的时间,阿洁就只能大口大口的咽了下去,否则他肯定要被呛着。那液体汩汩地往上冒,好久好久才停下来。
九
休息了好一阵子,秦新站起来,收拾好自己,把污秽的东西擦掉,整理好衣服。阿洁还趴在沙发上,警棍还插着,秦新上去拔了出来,拿到院里的水管下冲洗。等他洗完了回来,看阿洁还没动,就走上去,半拖半抱的把他拉起来,替他提上裤子,整好衣服。
阿洁半跪在沙发上,任他摆布,他弄完之后,瞧了瞧阿洁,阿洁的目光直直地看着他,也看不出是什么心情。他和阿洁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低下头,声音不大开口说“今天的事儿,我们就算过去了,谁也不欠谁的。你以后……来……只要不太过分,我都不管你……”说着他再次抬头看着阿洁用眼光询问阿洁同不同意。
“我爱你。”阿洁简简单单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秦新的大脑中一片空白。他木然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是那么平静,根本不象刚说出了那句话的样子。
秦新站起来,也拉阿洁站了起来。一面拉着他往外走,一面说:“好了,你该走了。”
阿洁跟着他,丝毫也不反抗就跟着他走“从那天,我看见你的屁股开始,我就爱上了你。虽然你总是那么凶神恶煞的样子,可是你的屁股还是那么娇嫩,那么柔弱,那么渴望着爱抚。就象那天晚上我给你的那种爱抚。从那时起我就发誓要把你渴望的一切都给你。我是上天特为派来给你你所需要的一切的。你的渴望,你不可告人的需求,你的冲动,你的欲望……”
他们走出了房门,走到院子里,月光下,他们还走着,阿洁还在诉说“你也爱我。从我看了你,摸了你之后。你认定那个来唤醒你的人就是我,于是无条件的爱上了我。你打我、虐待我,为了证明我的爱,考验我的爱,你是那么的霸道,那么有占有欲,你一定要证明我是完全无条件的爱你时,才会献出你自己。你害怕我会犹豫,我会惧怕艰难困苦,会在可怕的折磨面前退缩。可我怎么会退缩呢?我爱你,会屈服于任何酷刑而变节吗?”
秦新猛的停住脚步。一转身扬起一支胳膊,一个耳光向阿洁脸上扇过去。
阿洁一动不动,盯着眼前的人,等着他的巴掌扇下来。那巴掌却停在了半空中。
那只手还是落了下来,落在阿洁的脸颊上,但是落得很轻,轻轻的抚摸着那脸蛋,然后稍稍用力揉搓着,接着另一只手也伸到那脸蛋上,揉搓着。阿洁闭上了眼,只觉得那两只手挤着他的嘴咧开了,然后是一个嘴唇压了上来,一条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阿洁趴在秦新的办公桌上,体会着身后一阵阵袭来的悸动。
在秦新面前两瓣鲜红的屁股在优美的耸动,秦新孤注一掷的把自己的身体往那中间挤。
阿洁似乎十分满足,又似乎有些失落,每当那东西完整的插进自己的直肠时,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收紧括约肌,以便真实的感觉到自己体内他确实的存在。
秦新被一种深重的绝望感攫住,似乎自己是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还被什么拽着往下沉,而自己有心甘情愿的往里钻。
十
少年在半袖楼红得发紫。小铁匠成日伺候起居殷勤周到。可少年从不给半个笑脸,还断不了的摔盘子打碗。院主为给摇钱树出气,三天两头的打小铁匠,可小铁匠没有过半句怨言。
转眼三年,少年收拾集攒的金银细软,托中人说和自赎了自身。离院当日,当众弟兄的面,让小铁匠带自己走,如他不从就落发为僧。小铁匠拿出自己平生积蓄,置办八,十六箱聘礼,八抬大轿接少年出了半袖楼。
两人辗转到江南,小铁匠开一铁铺维持家计。少年因受污在前,无缘科举,成日无事吟风弄月,不久诗名远扬。却有富豪官绅重金礼聘入幕。也有惜其才,也有爱其色,也有打下才色兼收的主意。都被拒之门外。也有名士才子以文会友,少年倒不拒接交,但只谈诗文,稍涉狭邪,便正颜警示。只与小铁匠相守终老。
阿洁和秦新两人一起定了好些家规。无论谁违反,一样要挨揍。事实上阿洁犯规要多得多。可是真正怕家规的是秦新,日子一直过得提心吊胆。其实按阿洁的体力和他的身体,那打根本也不算怎么重,只是他就是扭不过这个弯儿来,总觉得撅着屁股挨自己男人的揍特丢人。每回该他挨打,他都要磨蹭好半天,想尽了办法耍赖。可阿洁可没有一次让他赖掉了。而每回挨完打他都迫不及待的要阿洁,而且干起来穷凶极恶,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一雪前耻。
有时半夜一觉醒来,看着怀里的阿洁,秦新会生出一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犯错都是阿洁设下圈套引诱自己往里钻的。而阿洁违规一定是他屁股痒痒了故意的……想着想着有进入了梦乡。
梦里他是衙门里的皂吏,阿洁是举体自货的男娼,被押在大堂,老爷扔下签子喊打。
后记:转眼小波先生去世已经四年了。不可否认小波先生对同志,对SM的理解还是有一些“俯视”的角度的。但更明显显示出来的是——他主观上想要克服这种“俯视” 的心态。但西方上个世纪中流行的缺陷论对他的影响太大。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