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作者:
幽雨 更新:2024-04-11 10:54 字数:47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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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温润却十分迷信,坚持要等到十号再搬,计泓也没有办法,只好数这日子耐心等待,谁知道这一天晚上,刚回到家中,就见温润守著一个大箱子呆坐在床上,见他回来,他叹了口气,站起身道:“计泓,你说那边房子里的家具什麽都是齐全的吧?”见计泓点头说:“是啊,温温,怎麽了?”他又叹了口气:“那好吧,衣服我已经收拾好了,我们今夜就搬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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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温温?你到底怎麽了?不是说下个月10号再搬进去吗?为什麽忽然改主意了?”计泓放下手提电脑,急忙走过去抱住脸色有些伤感的爱人:“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咱们找他去。”
温润推开他,翻了个白眼:“不要发挥你那烂到家的想象好不好?这里有谁会欺负我啊。我之所以想现在就搬走,是因为……”他又叹了口气:“唉,你看到巷子口那一家人了吗?”
“巷子口?一家人?”计泓有些摸不著头脑,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啊,我是看见一个女人抱著个孩子坐在那里,我还奇怪,怎麽这麽晚了她还不回家,这麽大的人,应该不会迷路吧。”
“只看见女人?哦,那男人和另一个孩子大概去找东西吃了,计泓,他们不是迷路,是无家可归了。”温润将皮箱和手提电脑放在一起:“他们家原来就很穷,住的房子又被一场大火烧得干干净净,偏偏引起火灾的原因也没弄清楚,他们也没有买保险,只好拖著孩子四处流浪,已经流浪近半年了,今天傍晚我看见他们几个人衣衫褴褛的坐在巷子口,卷著几条破毯子,想临时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唉,那几条破毯子就是他们的家了,计泓,你说夏天还好过些,如果冬天来了呢?一家人岂不要挨冻,何况在外面露宿,蚊虫叮咬也不好受。那两个小孩子好可怜,看见我手里买了两个面包,都一直看一直看,不停的流口水。所以计泓,我想我们反正也要搬走了,不如就把这个房子先给他们住好不好?”
计泓忍不住笑了:“原来是这样啊,我的老婆大人因为同情心所以提前搬家,OK,温温,你知道我一向是模范丈夫,老婆大人的话向来是言听计从,不过你告诉他们这个消息了吗?”见温润摇头,他不禁打了个响指,哈哈笑道:“那就赶紧去说吧,我都可以想象那一家人该有多麽的感谢你,就像当初的我,在最无助的时候,你给了我最大的温暖和勇气,啊,我想就是从那一刻起,我就无法自拔的爱上你了吧。”
“真肉麻。”温润白了他一眼:“那好吧,你等我一下,我去把他们叫进来,然後我们就可以走了。”他说完转身出门,计泓则是欣喜的蹦了几下,这才恢复沈稳的样子,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喂,王师傅吗?上次公司奖励给我的车子我放在你那里,现在可以给我开过来吗……对,就是我上次给你的地址……哦,好的,那我等你。”挂断了电话,他再次露出笑容:“呵呵,温温,你很快就会发现,我给你的惊喜可不止一个哦。”
在屋子里来回踱著步子,想象著如果能在新居里弄一场烛光晚餐就好了,就他和温温两个人,含情脉脉的互望著,然後他抱起温温,来到那张自己精心挑选了一个多月才选好的精致大床上,然後他们双双倒在那里,帮对方脱下衣服,为某些激烈运动做准备……哦,不好,他要流鼻血了。即使和温温已经过了将近一年的夫妻生活,但是一想到那种限制级画面,他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到等一下那一家人就要进来,这个形象可不太好看,尤其里面还有小孩子。计泓万分遗憾的终止了兴奋大脑放映出的A片。
不一会儿,门果然开了,温润领著一家四口走了进来,计泓这才明白为什麽他们一家人竟然会流浪半年,本来在这个城市里随便找个工作是能够租一间小小的旧房子的。但是他现在明白了,因为那个男人竟然是个瞎子,而且拄著一双简陋的拐杖,而女人则又瘦又小,满脸的病容,两个孩子,大的多说能有5岁,小的还只能算是个较大的婴儿。这样的一家人,除了乞讨,显然是没有什麽谋生能力的。他不禁感叹:这家人一定是什麽都不知道,否则依他们的情况,是可以申请政府补贴的,也不至於过成这样。
女人一进屋,就给计泓跪下了,声泪俱下的千恩万谢,计泓连忙手忙脚乱的扶他起来,生平还没遇见过这种情况呢。看向温润,发现爱人的眼里早已湿了,他叹了口气,心想帮人帮到底,说不定讨了温温的欢心,未来一旦在某些时候得罪了他,能少挨点拳头。於是让他们一家人坐下,温润去厨房里下了几碗面条,炒了个鸡蛋端出来。那一家人的眼睛都亮了,也不顾什麽客套,就狼吞虎咽的吃了个风卷残云。连那个不满三周岁的孩子都吃了一碗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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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泓不觉好笑,他记得温润第一次收留自己的时候,也是给他吃的面条和炒鸡蛋,看来这是他同情心泛滥时的招牌菜了。那边女人吃完了,温润就领著她熟悉起这间房子来,碗筷在哪里,油盐酱醋在哪里,日常生活用品在哪里,最後他告诉女人,在衣柜里他给他们留了几件衣服,如果穿不了可以给孩子们改件衣服穿,还有家里留著的两千块钱,他也全部都给了这一家人。最後,他来到小孩面前,抱起那个婴儿在人家粉嫩的小脸上亲了半天,才在女人的哭谢下暴露出自己的目的:“哎呀,你不用谢我了,那些钱是给孩子们买东西吃的,他们正在长身体,营养不能缺了,而且我和计泓两人不会有孩子,我以後可不可以常来这里看看两个小家夥?”他充满了期盼的问,女人则拚命的点头:“当然当然,你喜欢的话,就做孩子们的干妈好了。”看见温润脸上冒出了两条黑线,女人恍然大悟,又连忙改口道:“不,不是干妈,是干爸爸……”不等说完,心想要是温润做了孩子的干爸爸,那计泓算什麽呢?最後只好道:“反正我们一家现在的一切都是你们给的,从今天起,这两个孩子也是你们的孩子,你喜欢他们就过来看看,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话音刚落,门外忽然响起了喇叭声,计泓笑道:“好了,温温,不要罗嗦人家,我们的车来了,这就走吧。”
依依不舍的看了又看,最终温润还是叹息著上了车,当车子缓缓退出小巷的时候,两人都没有吭声,温润是在回想著从小到大他在这巷子里经历的一切,计泓却是想起了他第一次在巷口遇见温润以及那次相亲,自己跑出来等待温润回家的情景,一种温馨和淡淡的感伤情绪围绕在两人周围,毕竟在这里生活的那段日子是美好且令人难忘的。
不过,等车子渐渐来到了大道上,向著他们的新居出发的时候,气氛就一点点的热络起来了,刚才的难舍逐渐被对新家的期待所替代,温润宛如一只麻雀般,兴奋的在计泓耳边一直说著话。
“计泓,新家是以什麽颜色为主的啊?卧室里铺著那种长毛地毯吗?你说装了壁灯,壁灯是什麽样子的啊……”一个个问题接踵而至,问的计泓晕头转向,不得不举手投降:“OKOK,温温,等到你去了,亲自看好不好?”
温润噘起嘴巴,不满的戳著计泓胸膛:“你这是什麽态度啊,啊?难道见客户时,人家问你几句,你也是这一副不耐烦的态度,用一句你亲自去看就把人打发了吗?恩?”刚说完,计泓就小小声的道:“人家客户也不像你这样啊,一问能问出十几个问题来。”说完看见温润瞪起的眼睛,忙陪笑道:“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马上就要到了,现在说穿了,岂不是会减少许多惊喜吗?所以温温,你暂且忍耐一下了。”
温润撇了撇嘴:“算了,不问就不问。”可是沈默了不到两分锺,这个处於极度兴奋状态的好奇宝宝又对这辆车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恩,计泓啊,你从哪里雇来的这辆车啊?坐著很舒服呢,啊,这车里的环境也很精致舒适,不错,是我喜欢的风格,等将来我们买车的时候,就买这样的。”
雇……雇的?计泓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雇的?亏他这个宝贝老婆能想的出来,他当是古代雇辆马车牛车呢?清清嗓子,他哼哼一笑:“温温,你喜欢这辆车子我太高兴了,因为这里面的车垫饰品等都是我选的。”
“为什麽你要花钱给车买这些东西啊?难道就因为我们雇了它一次吗?”温润十分不满的问,真是的,乱花钱也不是这麽个花法啊。
计泓的青筋终於忍不住了,跳出来几条为主人造势,计泓大吼道:“温温,不是雇的,是我的,这辆车子是咱们的,是公司因为我业绩突出,奖励给我的,你明白了吗?小笨蛋,雇的?你怎麽想著说出来的。”
太大的惊讶冲昏了温润的头脑:这辆车子,是他们的,是属於他和计泓的?因为惊喜太过,所以一时反而不知该说什麽好,不过他并没有忽略一个重要的问题:“计泓,你刚才说我什麽?恩?你敢说我是笨蛋,你找打是不是?”说完他就扑上前去,反正座位很宽敞,他有足够的场地可以行凶。
前面开车的王师傅透过後视镜看见这一幕,眼神中透出羡慕的神色:啧啧,这小两口虽然看起来差距蛮大,但还真是恩爱,年轻就是好啊。伴著徐徐的夜风,一辆满载著幸福的跑车向著垂柳河畔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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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舒服啊,计泓……你……你太棒了……”柔软的蚕丝被中深陷著两个人,从紧密贴合的两具身体来看,可以知道他们是在做某项运动。
“温温,你还从来没这样直接火辣的夸奖过我。”计泓十分惊喜的叫,同时因为受到了爱人的赞美和鼓励而倍感精神抖擞,底下那根兄弟更加卖力的律动起来,就盼著能再接再厉,为主人挣回更多的面子。
“你……你说什麽?啊……我……我是……我是说这床……好舒服了……我说……你的……眼光……很棒……你胡乱联想到……哪里去了?”温润使劲儿拍打著计泓结实的背脊:“混蛋……你……你太凶猛了……轻点儿。”
计泓一口气没憋住,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连那根意气风发的兄弟都在一瞬间缩水了不少:“温温。”他懊恼的叫:“拜托你下次说清楚点好不好?这样会害死人的你知不知道啊?我这根兄弟要是从此落下病根儿,对你的幸福不是也有影响吗?你不能用语言陷阱来打击它高涨的积极性明白吗?”
温润也察觉出後庭里那根火热的东西似乎确实疲软了不少,半信半疑的看向计泓,见他愁眉苦脸的模样儿,暗道难道这玩意儿真有自尊心吗?刚才被我说得话给伤害了?从此就不会再积极了?想起一个试探的办法,他忽然轻轻扭了扭身子,又刻意用甬道里娇嫩的黏膜蹭了蹭那根垂头丧气的分身,下一妙,这家夥一点都不顾主人想放长线钓大鱼的完美方案,立刻重整雄风,生龙活虎起来。
“这就是你口中的受到打击被严重伤害甚至可能落下病根儿的那位兄弟吗?”温润瞪圆了眼睛:妈的,就这恢复速度还能落下病根儿,还他没准备好,被涨的好痛:“你给我收敛点,啊啊啊啊,你……你这个混蛋……你……你还厉害了……啊啊啊啊……”一阵尖叫过後,他被重重顶了上去,激的眼泪差点没流下来:呜呜呜,这麽大的床其实也没什麽好处了,最起码以前那张小破床上,计泓还怕顶的太重害自己撞头,如今这床又长又宽又大,那家夥简直是肆无忌惮了,配合他下面那个凶器,捣的自己如小破船一样沈浮不定。
或许是换了新家的关系,计泓这一兴奋,扑腾起来就没完了,温润在痛苦和快乐里煎熬著,除了发出“恩恩啊啊”的呻吟声外,说不出任何抗议的话语。
壁灯虽然挺好看的,但那光线他妈的实在太柔和了,让这个家夥发起情来就没完没了。这是温润临睡前的最後一个想法。
“铃铃铃……”闹锺的声音将大床上以不雅睡姿抱在一起的两人惊醒。温润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唉,真是不想起来啊。一看闹锺,天哪,七点正,要迟到了。他骨碌一下子爬了起来,下一刻又重重摔了下去,“哎哟”痛呼出声。计泓睁开惺忪的睡眼,搂住他咕哝道:“再睡一会儿了,不急,反正咱们有车,我送你。”
“呸,再不起来,你就是有火箭也得迟到了。”温润暴怒的大吼,一把将计泓掀了起来:“快给我起来,你这头发情猪,再敢不敢折腾的那麽厉害了?”一边说他一边抚著自己的腰:“哎哟,可怜我这快到三十的老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