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
九十八度 更新:2024-04-11 10:53 字数:4814
猛的抄起床板上的剪刀,这次竟然是顺著自己的裤链处狠狠戳入。
锋利的剪刃很快将麻醉师的裤子如烂布般一条条的划破,直到它们已完全不成形的散洒在地上。
那根已经布满青筋的怪物挺立在空气中,无论形状还是颜色,看上去都十分凶猛。
那种粗刃的感觉,与他的身材极为不符,那根高挺的怪物,甚至粗过他的两条手臂,肿胀得几乎要爆炸一般危险。
用手轻轻抚摩起自己的分身缓解起来,嘴里也发出阵阵呻吟。
大量的鲜血已经顺著男子的洞口涌出,麻醉师脸色不禁一歪,“它开始吃你了……我也……要吃了你……”
边说著,边握住自己粗壮的分身,顺著涓涓流淌血汁的洞口探进。
偌大的洞口对於外界的侵入已经不再有阻力,随著麻醉师那巨大火热的插入,内壁不再张合的任由那粗长的东西侵入到最深处。
肉洞没有一点缝隙的包裹著那根进出的怪物,而麻醉师双手嵌住男子已不再动弹的臀部尽情的抽插起来,嘴里也不时的发出嗷嗷的尖叫声,虽然顶到最深处似乎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在刺激著他敏感的端头,但极度的兴奋却仍然使他不顾一切的冲刺,直到那堆积已久的欲望迸出。
男子是睁著眼睛死去的,那种恐怖不足以用惨字形容。只是让人感觉他的眼珠能自行流出眼眶的样子。麻醉师和他的巨犬一并清理著现场,巨犬用它的舌头舔净一切染色体,而麻醉师在通过肛门处掏挖男子的时候,没有忘记取出那不属於男子身体中的一部分──那只身体已被捅烂,血淋淋的死耗子。
五
“今晚,你必须留下。”对著坐在自己对面的一对情侣说道。
“我?”女孩有些紧张了,紧紧搂住男友的手臂。
“有胆量来,没胆量留下?我说的是他。”麻醉师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指尖微微触上男子刚刚用过的针头。
“他的病,可不轻哪,呵呵……”令人毛骨悚然的奸笑声,使坐在对面的两人不由得抵触起来。
“医师,我知道我的病,就是因为现在还不想花那麽多钱去医院,才……”
“医师,我男朋友他现在的心思只放在学业和赚钱上,这病非要拖到毕业……”
“我可以免费动一个小手术,把他身体里的肿瘤取出来……”麻醉师阴阴笑著,“所以今晚要他留下来。明天,你可以安然无恙的取走他,呵呵,呵呵……”
“医师……”女孩露出感激的表情,没有注意到男子偷偷拽她衣角的举动,“真不知道怎麽感激您。周式,快谢谢医师啊!”
“不用了。你快走。”麻醉师一面收拾周围乱堪的药剂,一面下逐客令。
这对情侣是城里的大学生,但他们的老家其实都在外地。
和普通的自费大学生一样,一边上学一边打工。每个月不但拿不到家里的一分钱,还要省吃俭用的给老四口寄去。
这个叫周式的男生成绩非常好,曾在学校拿过两次奖学金。但不知道是老天捉弄还是他天生的命不好,一段时间发现身体疼痛难忍,却找不出个所以然来,去了医院才知道是体内长了肿瘤。要做切除手术需要一笔数目不非的金钱,周式很要强,不会去找别人借,有病就这样自己硬撑著。每次睡在学校的宿舍,夜里实在疼痛难忍,就溜出去在学校的厕所里折腾。
他的女友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乡村医师的消息,为了让周式减轻痛苦,向学校请了一天的假,带著他千里迢迢来到这阴气缭绕的雾森。
当初周式想过,接受他几针麻醉也就算了,即使医师有亲自给他动手术的念头,也不会答应下来。自己是念过书的人,对於这些山村医师的自吹与骗人把戏心里有数得很,他可不想因为贪一个小便宜而送掉自己的命。
女友已经先走了,周式望著来回忙碌的麻醉师,仍然委婉拒绝著他的“好意”,“医师,不想麻烦您了,我女朋友那个人……”话音未落,忽然感觉到自己的上半身已经全无知觉,腰部以下到脚却仍然无碍。
“你怕什麽?待会你美还来不及呢,呵呵呵呵……”
“!”的一声巨响,门随著麻醉师的尖笑声紧紧关闭。
周式顿时浑身冒出冷汗,吓得哆嗦起来,当然,只限於腿部,因为,上半身的麻痹已经让他连自己的心跳也感觉不到了。
忽然被骨感的双臂搂住,没有温度的渗凉,从腰缓缓移至他的臀部,隔著裤子轻轻抠起那禁闭的小洞。
“你……你要做什麽?!”周式被他这样的举动逼得简直快要发疯了,腿上虽然有知觉,却用不了力……是他……他搞得鬼!!!
“我……对男人後面的洞洞上瘾了呢……我们先玩一会,一会再给你治病,啊~~”麻醉师发出颤抖的声音,又隔著裤子开始柔起周式的分身。
敏感的突然弹起,麻醉师如获至宝般的睁大了眼睛,又隔著裤子叼含起那根。
“形状相当好呢……”闭著眼睛,用嘴感受那美好的形状,站在地上的周式,嘴里断断续续吐著呻吟。
“老实说,你和你女朋友做过吗?”麻醉师忽然停下了动作,脸色阴沈的问起话来。
“关……关你什麽事……”周式厌恶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这个变态,看来是想做Xing爱游戏。
“哼哼……”麻醉师拉下周式的库链,把手伸进去抚摩那火热的粗大。
“手感……好棒……恩……”陶醉般的感受著周式分身的触感,忽然猛的一拉,站在地上的人痛得整个身体跌倒在地面。
分身的剧痛使周式蜷起了双腿,还未从下体的剧痛中清醒过来,便感觉到利器的冰冷触感已贴至自己的肉体。
“是剪刀,别怕……我们剪裤子,我们都光溜溜的待著,多好。”麻醉师趴在周式没有知觉的上半身,享受般的聆听著从他嘴里仍发出的呻吟声,和剪刀“嚓嚓”的利动声。
一会的工夫,两具赤裸的肢体便暴露在空气中,麻醉师像蛇一般的缠住周式光滑的身体,用自己的分身与他摩擦起来。
望著那嫣红的颜色,麻醉师嘴里也渐渐吐出浪吟声,“恩……恩……我叫得好听吗?”
没有理他,周式难堪的闭紧了眼睛,摩擦的快感却仍然让他诚实的喘息著。
“好漂亮的形状……颜色……你用他……插我……好吗……”麻醉师扭动著身体,拉起周式的手,将他引导向自己的後||||穴。
六
周式的手指接触到那温热的||||穴口,本能的不禁一颤。
想缩回去,手臂却由於药剂的注射,不能自如行动。
那种有些粘腻的触感,刺激著他知觉灵敏的下半身,而那赋有弹性的小嘴已经开始主动吞噬起他的手指。被一股温热的紧窒感渐渐包围,令周式不由得也蜷起了双膝。
麻醉师仍然忘情的呻吟著,让周式的手指在自己的外壁反复摩擦,他并不敢让异物完全插进去,毕竟自己虽然身为麻醉专家,却和普通患者一样有著强烈的药物依赖性,如果因为受不了剧痛而在屁股上打一针,让自己因为一时兴奋的疯狂而弄得走不了路,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麻醉技术手法再高超,也摸不准自己未经过人事的部位。
换句话说,眼睛并未长在自己的後脑勺上。
麻醉师脸色红润到如上火般,双目寸不盯离周式那涨得发肿的分身,自己用另一只手抚上去缓缓摩擦起来,“越来越粗了呢……好可爱的敏感,上它一针会有什麽反应呢?”
“你……变态……你不是说让我用他干你吗?!!还想怎样?!”周式猛的睁开眼睛,对於他这种玩法,光听就一阵毛骨悚然,搞不好还会让自己变得断子绝孙!
“我怕痛……真的……一点痛也不能忍。”阴笑著从地上爬起,全身仍然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中,肿胀的硕大也如胶皮一般,随著主人的起身而猛的弹起。
忽然,守在栅栏外的巨犬破门而入,嘴里叼著一只血淋淋的人手。
那是一只女人的手,纤细的五指和雪嫩的肌肤,尖尖的指甲缝里还残留著血迹和毛发。
血和毛是狗身上的,向外望去,巨犬经常坐卧的地方,有一具尸体,是那个女人的尸体。
巨犬乖乖放下了嘴里刚刚叼含的人手,又跑去拖那具女尸,直到把那整个身子拖进房门後,才用它巨大的尾巴将门带上,“砰”的一声,似乎刚刚震醒发呆的二人。
“翁琳────!!!”周式如发狂般痛哭起来,刚刚还好好的女朋友,如今,只是血肉模糊的躺在那里,还是断肢残尸。
“白天……我忘了是白天!!!”麻醉师也开始抱住脑袋原地踱步起来,“我忘了,我忘了!!!”
“汪汪”巨犬叫了两声,继续拖著女人的尸体往屋里运。
这个房间的构造很简单,普通的平房,一间外诊室,一间和厨房厕所连著的里屋。
里屋还算宽敞,除了放著几柜子的药剂,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工具,当然,也少不了各式针管,手术刀之类的东西。
尸体拖过的地方有一道深深的血痕,将那具女孩的尸体运进去之後,巨犬竟然自行咬住周式肩膀,也硬生生的拖进里屋。
麻醉师一脸丧心的神情,也顺著地上的血印一步步踩进去。
周式的肩膀已被咬得血肉模糊,而巨犬也贪婪的舔吮起他受伤的部位,粗造的舌头渐渐从他的肩膀,舔致胸前的红珠,到肚脐,最後,是分身。
仿佛品尝美味般,从巨犬嘴角迸出大量口水,而麻醉师见状,也扑了上去,与他的宠物抢夺起那嫣红色的美味。人的舌头,狗的舌头,不断溢出的液体,分不清是谁的,与那粗挺的分身纠缠在一起。
周式的喘息声,从来就没有停过,嘴里又断续吐著呻吟,声音中夹杂著哭腔,眼眸中浸满著晶莹,像一具活生生的玩具般任人和兽肆意玩弄。
巨犬忽然似乎受指挥般的将周式整个人翻过去,使他完全趴在地上,光流的脊背受清冷空气的朝袭,一阵渗凉。
麻醉师一面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周式的後||||穴,一面揉搓起巨犬的荫茎。
公狗的荫茎头呈轻微的钝角形状,完全勃起时,大约从前2X5处开始逐渐变细,暴露在荫茎鞘外的根部是一个球状的突起,这个球状突起可以在交尾期间,将公狗的荫茎牢牢地卡在母狗的荫道里。
这条巨犬的生殖器,如果硬要一个东西来和它做比较的话,论粗长的程度,大概能比得上一个壮年男子胳膊最粗的部位。它荫茎的球状突起大约有3~3.5英寸宽。
麻醉师引导著巨犬趴上周式的背,而那巨大的危险性凶器,也抵到了麻醉师那仍未抽出手指的後||||穴。
七
对於未经扩张的内壁来说,仅仅有容纳三根手指的容量,如果让巨犬那壮观的荫茎插入,除非硬生生的将它撕裂。
那怪物般的粗壮在麻醉师的引导下,开始摩擦著周式臀部的四周缓缓移动,而麻醉师挂在那紧窒後||||穴处的手指,也勾住肉瓣微微向外撕扯起来。
“啊……”那种欲裂的疼痛,却又夹杂著快感的嘲弄,力道恰恰介於疼痛与快感之间,不禁让周式叫出声。他平时忍惯了,在发病的时候,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咬著牙,也未发出过半点声息。而这疼痛,比起那些……又难过多少?讽刺,真是讽刺!
“舒服吗……性学上讲越粗越舒服,可我现在能满足得了你吗?”麻醉师阴阳怪气的哼著,“太涩,可是洞洞太涩。”
巨犬似乎找不到进入的途径,汪汪大叫了两声,然後从周式光裸的脊背上爬下来,用它的鼻子呼呼嗅起。
对於後||||穴发出的异味,使得它灵敏的鼻子迅速凑过去,闻了半饷,终於伸出舌头,连著麻醉师仍勾挂在||||穴壁处的手指一并舔吮起来。
巨犬的舌头不停的搔刮著||||穴门的肉芽,以及麻醉师嫩皮的手指。
觉得一阵生疼,仿佛皮肉要被刮破般,麻醉师终於抽离了插在周式身体内的手指,让微张的黑洞瞬息暴露在空气中。
趴在地上的周式虚弱的扭著屁股,而他的後||||穴处肉瓣已如被刮鳞的鱼皮般,越来越薄,而丝丝嫣红的血瑰,也早已浸染未绽的雏菊。
麻醉师忽然尖叫这是艺术的奇迹,为了找东西拍下这展美景而四处乱爬起来。
似乎已不用被引导般,巨犬按照老姿势再次骑到周式背上,将自己的巨大对准那血色的肉洞,猛的一个挺进,只听到身下的人儿一声惨叫,仿佛被活活剥下一层肉皮般的剧痛,使他当场昏死过去。
巨犬兴奋的抽插著,随著荫茎的球状突起,在那内壁已经残破不堪的洞||||穴中迅速膨胀起来,它总是会出於本能试图向四周转弯,荫茎里的骨头不停的戳扎著鲜血四溅的肉洞。
痛昏,痛醒,周式似乎在人间与地狱中界不停的游走,来来回回如几个世纪般漫长。
声嘶力竭的悲吼,绝望无及的呻吟,连自我了断的能力都没有,只是如机能玩具般的被这一人一狗的变态组合凛辱、玩弄……
整个屋子里传出的惨叫声,却盖不过啧啧抽插所发出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