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作者:负债赌博      更新:2024-04-11 10:52      字数:4729
  梁非看着欢安静的躺着,苍白的脸上淡如水色的唇在斑驳的日光里闪耀着诱人的色泽。他自言自语地说了很多话,平时压抑的情感一旦放开就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他禁不住吻上欢的嘴唇。
  欢被惊醒,惶恐地睁开眼睛却不敢反抗挣扎。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被这样吻过,他的嘴通常是用来吮吸吞吐主人们的分身,他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梁非的舌却趁机侵入纠缠挑逗。欢几乎沉醉在这个甜美温柔的吻中,无力自拔。他甚至开始希望这场好梦永远不要醒来。
  中
  “梁非,你也在这里。”一位锦衣华服的青年带着五六个侍从走了过来。
  梁非赶紧抬头,惊道:“太子殿下?您怎么会来这里?”
  太子乾的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你忘了,小时候咱们俩人经常到这里玩的。”
  梁非站起身来整整衣衫向太子行礼,欢则谦卑地低着头跪在梁非的脚边大气也不敢出。
  “太子殿下找臣有什么吩咐?”
  “没有事情就不能跟你打招呼吗?咱们好歹也是从小在一起的玩伴。”从小的时候开始太子乾就对梁非有很强的独占欲,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发不能容忍梁非亲近别人,梁非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夺走。他曾经多次偷偷亲吻梁非熟睡时的脸,却一直不敢亲吻他的嘴唇,他怕梁非生气。三年前他在父皇面前极力推荐梁非为大将军,让梁非负责皇城守备,为的就是把梁非留在身边。
  对于太子的古怪心理,梁非多少有点察觉,每次他与其他官员走得很近的时候,太子就会向他们投来杀人似的眼光,让人不寒而栗。不过今天太子的心情好像还不错,只是脸色有些阴沉。
  太子乾看出梁非不敢贸然讲话,于是开口道:“咱们还像过去那样不可以吗?你叫我阿乾,我叫你小非,什么君臣礼节都放在一边。”
  “太子殿下说笑了。臣当时年幼不懂事,太子殿下是国家的储君,臣当然要恪守礼节,以免冒犯殿下。”
  “你是不是在逃避我?”
  “臣不敢。”
  太子乾觉得梁非似乎变了,变得老成世故,也许从一开始梁非就没有喜欢过他,虽然那时太子提出的每一个无理的要求梁非都会答应,这仅仅是出于臣子的忠孝之心吧。梁非从来没有对他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太子乾一直以为梁非生性冷漠,可是刚才他分明看见梁非在吻一个奴隶。他眼中燃烧着那种温柔火热的激|情,太子乾从来没有见过,他竟然有些嫉妒,嫉妒被梁非压在身下的那个奴隶。
  “你那个奴隶长的不错啊。”太子乾突然话锋一转,“借我玩几天吧。我拿一个奴隶跟你换。”
  梁非有些犹豫,却没有理由拒绝。小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两个人总是交换着喜欢的玩具。梁非也知道,其实太子完全可以直接用命令得到想要的东西,但是太子对他总是用商量的口吻,还采用交换的方式让他也不觉得吃亏。
  “好吧。不过只能借几天,我很喜欢他的。”梁非最终答应。
  太子乾笑得有点阴寒:“随你,肯定会把他活着还给你的。”说完一挥手叫出一个长相俊美的奴隶,“小何,你可要好好伺候梁大将军。”
  看着欢被拴在太子侍从的马后,脚步踉跄地离开,梁非禁不住有些担心。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可笑,自己为什么要为一个奴隶牵肠挂肚呢?但是欢确实很特别,他不舍得放手。
  太子的侍卫们才不管马后拴着的奴隶,欢的脚上锁着铁链不可能大步奔跑,再说伤痛早已使他每走一步都很吃力,所以他几乎是一路被拖拽回皇宫的。脖子上的锁链从马鞍上解了下来以后,欢跌倒在地上,又被人拖到院子中央,拴在一根石柱上,被泼了几桶冷水才勉强清醒过来。
  太子乾坐在廊下的椅子上,奴仆们恭敬地侍立两旁,等候主人的命令。
  “来人,先给我鞭打那个淫荡的奴隶,竟然敢勾引我的小非吻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下贱的货色!”太子乾忿忿道,“要狠狠地打,每一鞭都要见血,我没喊停就一直打下去。”
  欢没有哀求,太子乾瞪着他的眼神中含着刻骨的怨毒,像是能生生剥下人的皮肉。确实是他的错,是他诱惑了主人,他这样卑贱的奴隶怎配得到主人的亲吻,得到了也是要受到惩罚的。
  鞭打持续了多久欢不记得,只是痛晕过去又被盐水泼醒。早已破碎的衣服被涌出的鲜血粘在伤口上,他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他知道这仅仅是折磨的开始。
  果然太子乾命令侍卫剥光欢的衣服,侍卫的动作相当粗暴,那些碎布连带着血肉被扯下来,伤口绽裂得更深。欢昏死过去,任侍卫们再怎么踢打,也毫无反应。
  欢醒在深夜冻醒过来,他全身赤裸,手被反铐在身后,脖子上的锁链仍然拴在那根石柱上,周围有一些侍卫,见欢醒过来纷纷走上前解开裤子,掏出蠢蠢欲动的分身塞进欢的嘴里和下体的小|穴。一个接着一个轮番上阵,欢几乎连喘一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很快的下体和嘴里就溢出红白相间的液体。
  像野兽一样的轮暴在凌晨结束,发泄完的侍卫们扬长而去,欢就像一个残破的木偶被丢在院子中央。双腿因为过度的凌虐无法并拢,只能大大张开着,下身流血不止,嗓子却是红肿溃烂发不出声音,张开嘴也只是流出混着血丝的Jing液。欢的意识跌进黑暗里,与现实中遭遇的蹂躏相似的梦境一遍遍重复,他恐惧地哀求但发不出声音,只有无休止的窒息的痛楚包围着全身,一点点吞噬着他的生命。
  第二天中午欢在强力的春药刺激下痛欲交加的醒来,他呻吟着哀求着渴望得到爱抚,哪怕是强暴也好。他的理智和羞耻完全崩溃,他甚至主动摆出淫荡的姿势,任何一个人只要远远地看一眼就会被挑起欲念,但是没有人敢靠近他,因为太子命令。
  这样的折磨比轮暴更让欢难以忍受。他无意识的在固定他脖颈铁链的粗糙石柱上摩擦着下体,冷硬的触感仿佛可以缓解焚身的欲火。
  挨到日落的时候,太子终于动了恻隐之心,让人随便找来一根木棍,捅进欢的下体。欢的幽|穴再次被撕裂,但是被春药折磨的快要发疯的欢顾不上钻心的痛楚,尽量扭动身体让木棍在体内摩擦。
  “真是淫荡啊。”太子乾冷冷地笑着,“一根木棍就能让这头小畜生整晚的兴奋。看来明天要多找些畜生才能满足他。”
  春药的作用一直持续到转天上午才逐渐退去,插进欢下体的木棍被拔出来连带着一片血肉,欢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太子乾不给欢任何喘息的机会,就立刻命人牵过来三只被喂食了春药的猎犬。
  猎犬好像对死尸一样的欢并不感兴趣,太子乾就只有耐心等待侍从们把欢弄醒。这个时候奴隶小何战战兢兢地出现在他面前。
  “你怎么回来了?难道才三天就被梁非玩腻了吗?”太子乾厉声喝问。
  小何有些惊慌失措,他凭着美丽的容貌和出色的床上功夫一直是太子宠爱的贴身奴隶,主人从来没有对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他虽然知趣地立刻跪在地上,但是心中仍然委屈,颤声为自己辩解道:“主人,梁大将军三天都没有碰过我,甚至都不曾正眼看我。我出入都尽量跟在他身旁,他却当我是空气。”
  “你脱光了衣服挑逗他,他是男人的话就绝对不会没有反应。”太子乾狠狠地道。
  “昨天晚上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向您说的那样在他的卧房里脱光衣服摆出最卑贱的姿势引诱他。结果他终于对我说了一句话:你是叫小何吧?这几天辛苦你了,明天一早你就回皇宫去,转告太子殿下,请他把我的奴隶还回来。他说完这句话就不再理我,任我苦苦哀求,甚至趴到他的身上隔着他的衣服亲吻,他只是不耐烦地挥手把我打到地上……”小和泪眼汪汪的话还没有说完,太子乾的巴掌就落在脸上。
  “没用的东西,才三天就被赶回来。”太子乾咬牙切齿:我这边还没发泄够,就要把那个贱货送回去,真是心有不甘。但是他不想被心爱的梁非认为是不守信用的人,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让人把欢从石柱上解下来,拖在马后送回了大将军府。
  没有了欢,太子乾只能把未发泄完的怒火转嫁到了小何身上,人兽|交欢的血腥表演暂时让他忘记了不快。
  几天以后,欢才清醒过来,包裹全身的痛楚比昏迷的时候更清晰,就像一张逐渐收紧地由利仞编织的网,勒进血肉刺入骨中,让他无法逃避。他咬牙慢慢睁开眼睛,发现置身一间简陋的小屋中,而且,竟然还躺在一张床上。虽然他能感觉到自己赤裸着身体,但是身下铺着破旧却柔软的褥子,身上也盖着棉被,给予他难以想象的温暖和舒适。是在做梦吗?从没有做过如此的美梦,欢赶忙又闭上眼睛,但愿这个梦不要醒来。
  迷迷蒙蒙中欢听见隔壁房间里传来一些人絮絮叨叨的抱怨,欢渐渐明白这里大概是仆人们住的院子。他已经回到大将军府了,太好了,又回到了那个温柔的主人身边。忽然他又害怕起来。他为什么会睡在仆人们的房间里?作为一个卑贱的奴隶主人房间的地板才是他应该待的地方。难道主人已经厌恶他了?把他随便赏赐给了某个仆人?
  一定是这样的。想到这里,欢禁不住哀伤的落泪。但是主人的决定是不会更改的吧,作为奴隶他必须服从,他应该认命。说不定过一会儿就要伺候新的主人,他还是抓紧时间面对现实吧。
  欢又躺了一会儿,攒足一些力气掀开被子,翻身滚到床下,挣扎着爬到墙边,蜷缩起身体。等新主人进来的时候,他要立刻跪在地上才行,然后再尽量用身体满足主人的要求,这样可能就会少受一些折磨了吧。
  寒冷和伤痛让欢无法睡去,奇怪的是感觉不到饥饿,难道昏迷的这几日有好心人给他喂吃的了?正在思考时,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几个人的样子。欢有些绝望地咬紧嘴唇,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今晚是否能伺候那么多人。
  房门被推开,欢努力地跪好在冰冷的地面上,等待着厄运降临。
  “欢,你怎么跪在地上?”梁非惊奇地问。五天前欢被送回来的时候奄奄一息,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没有人认为他还能活下来。但是梁非没有放弃欢,甚至为欢请了大夫用了药。他不能让欢就这样死掉,因为他发现没有欢的日子他的心好像空了一块,他承认他在牵挂欢,一个卑贱的用身体取悦主人的奴隶。
  梁非一度怀疑自己病了,总是想起欢苍白凄美的脸和流动着浓浓哀伤的双眼,欢的柔弱让他心动,欢偶尔显露出的神秘气质让他着迷。他为了能让欢好好的养伤,特意让人在仆人居住的院子里腾出一间空房,除了欢还从没有一个奴隶享受过这样高的待遇。
  可是欢刚一醒来居然就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好像极为恐惧。他又在害怕什么?
  欢不明白主人的意思,主人是在责备他这样卑贱肮脏的奴隶没资格待在屋里,应该跪到屋外去吗?欢犹豫着,他现在一阵阵眩晕,恐怕没有力气立刻爬到屋外去。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哀求道:“对不起,主人,我这就出去。”
  梁非知道欢又想歪了,只好苦笑着吩咐侍从把欢抱回床上。他拉过棉被把欢伤痕累累的身子盖好,温柔地道:“你现在暂时住在这里,我命令你乖乖的躺在床上,尽快把伤养好。”
  原来主人没有抛弃他,欢高兴的几乎忘记了伤痛,心中涌动着莫名的快乐,这就是幸福了吗?他要赶紧好起来,然后才能用身体好好的伺候主人。
  又一日早朝,皇上突然问起梁非一件事情。
  “梁爱卿,你可知段凌霄因何获罪?”
  “段凌霄居功自傲意图谋反,死有余辜。”梁非虽然不信这个说法,但是也不敢对皇上的英明提出异议。
  “很多大臣都以为朕是怕段凌霄功高盖主,找了这样的借口将他除去。”皇上顿了一下语气一转,“其实说段凌霄谋反也不为过,他通敌叛国有证可循。四年前段凌霄已经领兵攻入澜国腹地,甚至有传言说他曾经生擒了恰好外出游猎的澜国君主。如果他当时趁机一鼓作气完全可以攻陷澜国,让我赤国从此一统天下。谁知他却莫名其妙的又退回边境,按兵不动。朕猜测他可能与澜国的君主制定了秘密协定,收了不少好处。朕见他之后的一年里不思进取,就把他调回京中,有收回兵权之意。段凌霄却顺水推舟遵从了朕的旨意,不用朕再费什么力气,他就已经完全沉迷酒色享乐之中。”
  “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皇上英明果断,提前斩除隐患,高瞻远瞩。”梁非附和道,虽然入朝为官不过三年,但是自幼在宫中为太子伴读,耳濡目染多少知道皇上爱听什么。
  皇上听了梁非的话十分顺耳,喜滋滋地道:“段凌霄与澜国的秘密协议很有可能留下书面的文件,这关系到我赤国的利益,另外他应该从澜国带回不少宝物。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