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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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更新:2024-04-11 10:52 字数:4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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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陈仓县自古以来便是文化之地,历史久远,虽只是县城却也是闻名遐迩的,而陈仓县郊外的求子庙更是远近有名,传言凡能在月圆之夜住於庙内,来年必得一子。
却说那陈仓县上陈珞陈氏夫妇成亲已有十年膝下却无一儿半女,这陈氏虽不是大户却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可谓是书香门第,而陈珞亦是中过举人的,家里亦有百来亩地。
陈母谓陈珞之妻李氏曰:“你若再无所出,便让我儿休了你。”
李氏闻言,躲於闺房之内暗自哭泣,被贴身丫环听到,那贴身丫环对她言道:“夫人何不去那求子庙求子,我一堂姐便是月圆之夜留宿於求子庙内,不出一年便得了一大胖小子!”李氏听得心动,待到这月十五便劝服了陈珞与自己一道去了求子庙。
那陈珞本是读书人,对於这些个求神拜佛素来嗤之以鼻,只是成亲十年,眼见著自己便要而立之年,同窗好友已是枝叶繁茂,自己却膝下荒凉,每每思及,心中凄然,既然被传得这般神奇,索性信它一次,便与李氏一起去了求子庙,夜宿於庙中。
那求子庙有规矩,即便是夫妻男女也不得同宿,陈珞便与李氏分房而睡。
夜深幽明,皓魄当空,籁寂无声,陈珞却有些孤枕难眠,辗转反侧不能眠。
他一个翻身,却吓了一跳,只见一白影立於自己的床头,那白影黑发飘然随微风摇摆,朗朗月光之下,却能将他的容貌看个大概:柳眉微扬,鼻梁高悬,菱唇微扬,似笑非笑,那容貌却是人间少有,看得陈珞竟有些痴迷,连惧怕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那人对陈珞微微一笑,不由分说地便上前脱去了陈珞的衣衫,陈珞先还未反应,待到浑身衣裳尽褪,方知惊愕,悻然大斥:“你做什麽!”
那人只是看了陈珞一眼,没有半声言语,便吻住了陈珞的嘴,令陈珞愕然而不知所措,一时倒由了那人。
那人的嘴一路下滑,自他的嘴移到了他的胸前细细吻著,竟然一下子含住他的|乳头,不由令他心跳加速,整个身子骤然发烫,底下的棒棒更是起了反应,他慌忙反抗,对那人拳打脚踢著,只是那人却丝毫没有反应,双手一伸且制住了他的两条腿,整个身子又往他身上一压,令他动弹不得。
陈珞心惊地忙要出声叫唤,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唯一能动的手狠命地拍向那人,那人虽不痛不痒却也被陈珞所惹恼,双手猛然用力,分开陈珞的双腿,炙热之物抵著陈珞的幽|穴,一个挺身便插了进去,只痛得陈珞面目狰狞,两手紧紧抓住床单。
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活生生撕成两半一般,还是自那羞耻之地开始分裂,他亦是男人自是明白闯入自己体内的是何物,平日里他素严以律己,连个小妾也不曾纳过,更是不屑那些有龙阳之好玩亵娈童者,怎料得今日却被人当作娈童,可自己怎麽看都非娈童,如今被人这般猥亵倒叫他如何做人!
发狠地抵抗著,已无风度可言,狠狠地咬住那人的肩头,用力之大令陈珞只觉得齿间有著点点血腥。
那人却似不知疼痛,便猛烈地抽插起来,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好像要将陈珞穿透一般,只见那人玉柱般的棒棒在陈珞嫩粉菊洞之中大力地进进出出。陈珞被那人抽撤了半日,洞|穴之中竟渐渐湿润起来,不住地分泌出汁液来,还被那人插得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声响,而他原本的剧痛一点一点地消失,转而化为一种弥漫全身的爽快。
起先他羞於自己的反应,还有些抵触,尚在那里推托著,时间推移,随著插入渐深,不知是无力反抗还是难以抵制这蔓延全身的快感,身体便不再抵抗,且开始不停地扭动,配合起那人的抽插了。
“啊……啊啊……”不知何时,陈珞的双腿已是缠在了那人的腰上,用力地夹紧,伴著那人的抽插动作摇摆臀部,陈珞平日有闻鸡舞剑之好,故而练得臀肉紧实,而这菊|穴又是Chu女之地,自是是紧得很,紧紧地贴著那人的阳物。那人只觉得那洞|穴如同一个又紧又热又湿的熔洞,且那|穴壁又似有著无限活力一直不停地蠕动压迫著他的棒棒,令那人无时无刻不有射的冲动。
那人紧紧地抱著陈珞的双腿,俯在陈珞身上,剧烈地抽动了最後几下,狠狠地顶住陈珞菊|穴的最深处,颤抖著便将自己的精华全然射在了陈珞的体内,陈珞的身子一抖竟也难以忍受地将|乳白色的液体射了那人一身。
热度稍退,陈珞有些意识清晰起来,忆起方才之事令陈珞又羞又恼,自己居然被一男子做女子般对待,更可恼的是自己居然还觉得浑身爽快,比起与妻行房更觉快感,竟有种欲仙欲死之感!
只是容不得陈珞细思,那人的棒棒虽已释放了一轮却还是一柱擎天,不曾留些时间让他休息,便一把扣住尚在不断喘气的他,无视於陈珞的挣扎,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从後面抬起了陈珞的腿,炙热之物对准了陈珞尚未完全合拢的|穴口,猛然便将全部顶入了谷底!
“啊──啊……”虽|穴内湿热无比,但是巨物这般直捣黄龙却也让陈珞不由一声痛呼,只是那小|穴很快便忆起先前那飘然欲仙之快乐,酥麻战栗的快感浑然一震便像陈珞的四肢延去,顿时令陈珞也不知自己是因痛呻吟还是因乐而淫叫。
那人听得陈珞的呻吟,面上大喜,更加用力地抽撤起来,如同狂风暴雨打在沙滩之上一般,只听得整个房内回荡著“啪啪”之声……
2
第二日晌午,陈珞听得门外妻子大声叫唤自己,方沈沈醒来,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被车裂过了一般酸痛难当,尤其是自己的腰部沈得似挂了无数的重物,究竟是怎麽回事?!
“官人!官人!你怎麽了?”外面传来李氏慌乱的声音,他本想起床开门,却发现自己居然一身赤裸,身上还有点点斑痕,大腿内侧更是凝固著红白混合之物,心中一紧,忽想起昨夜点滴,整个人顿觉快要爆掉了一般!脸色刷刷便全然白掉,胸口似压了巨石沈闷而难以呼吸!
“官人!你们快些把门撬开!”听得李氏这般讲,陈珞慌忙大喊道:“夫人,我尚未更衣,还请夫人稍等片刻!”
听到门外骚动停止,陈珞方松了一口气,敲敲疼痛难忍的头颅,脑海之中浮现的尽是自己在那人身下似荡妇一般摇摆身姿浪叫连连!他恨得只想吐血!心中恨那人是恨得万分,只是女子被强暴了尚不能伸张,他一个大男人被强了去,又怎麽说得出口!他好不甘心!恨不能冲到那人面前一刀结果了他!只是那人无名无姓他又如何找得到,他一头长发又不似庙中之人。
而忆起那人,陈珞又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了一些热度,心中烦躁,咬牙强忍著痛,草草穿上衣服,见被子上沾满了自己已经干涸的浊液,心中又是恼恨,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些被子,遮掩著折叠起来,这才勉强自己起身,给李氏开了门。
“官人,你怎麽这般慢?”李氏神情慌张,眼神不定,只是陈珞生怕李氏看出什麽端倪,目不敢斜视,胡乱应了一声,便要李氏赶紧离开。
李氏那模样也似巴不得离开,拉著陈珞便慌慌张张地回家了。陈母问二人可有什麽收获,二人皆言辞闪烁,像是在掩饰什麽,陈母见二人这般神神秘秘,想是天机不可泄漏,便也不敢多问。
当夜,李氏想要陈珞同房,却被陈珞拒绝了,李氏惊慌道:“官人,为何不愿与我同房,庙中主持说今夜乃最佳之时,错过了吉时,怕难得子嗣!”
只是李氏哪里知道陈珞心中苦闷,他身上印迹为退,股间尚在隐隐作痛,哪里还有什麽心思和李氏行房,烦躁道:“不差这一两日,昨日和你去庙中,耽搁了不少事情,今夜我便在书房里过夜了。”
李氏见陈珞走了,一个人呆坐於床头,神情恍惚,怔怔地落了几行清泪,脸上几多彷徨几多迷惘……
陈珞不曾回头,他若回头必能看出李氏的异样,只是他自遭遇了昨夜那一切,哪里还有意思去顾及他人,他一个人睡於书房之内,却也是难以入眠,只要一闭上眼,便会不断地想起昨夜,想起那人是如何进入自己体内,而自己又是如何在那人身下如何放浪──他明明在心里恨著那人,只是这些片断晃来晃去的,他的身子竟有了感觉,浑身上下的血液总似在沸腾一般,这样的感觉在面对李氏是不曾有过的!
他惊恐万分,自己的身子变得连自己都有些陌生起来,这还是自己的身子吗?想自己枉读这麽多年的圣贤书!
陈珞只觉得自己心中更加烦乱,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索性起身点了灯,又坐於书桌之前看书以平心境,看了一会,他倒有了一些睡意,昏昏沈沈地靠著桌子假寐著。
猛地,房内竟刮起一阵强风,瞬间将微火熄灭,吹得桌案之上书页乱翻,一个白影穿墙而入,自上而下盯著陈珞瞧了许久,轻轻靠过去,双手捧住陈珞的头,便吻了上去,然後将他的身子推靠在太师椅之上,解开他的衣襟,目色幽深地瞧著他胸前的粉点,俯身便吻住了那一点嫩红,一只手探入他的裤裆之内,揉著那还软著的棒棒,满意於它在自己手中一点一点地充胀起来。
陈珞睡得正深,忽觉得有些寒意,胸前又有些湿意,他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茫然瞧向自己的胸口,浑然一惊,瞪向胸口,这是怎麽一回事?
“你──”他只是一个“你”字出口,那人抬头瞧向他,轻笑盈盈,又吻住了他的嘴。
借著清幽月光,陈珞将那人的容貌看了一个大概,正是昨夜之人!他又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
3
容不得陈珞思考,他只觉得身下一阵清凉,那人已是一把扯下陈珞的裤子,就抬起了陈珞的双腿放到太师椅的扶手之上,露出他尚有些红肿的菊|穴来,陈珞心中猛然一紧,他自然是知道这人要对自己作什麽,他顿时睡意全无,奋力挣扎著想要摆脱那人的束缚,无奈他使出吃奶的力气还是没有丝毫的用处,那人腾出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一个猛蛇进洞就把自己的棒棒挺进了陈珞的甬道之中。
“啊──”陈珞一声惨叫,他的|穴口因为昨夜激|情如今还红肿得厉害,那人又这般强硬地闯入,只扯得他整个身体都被拉扯得剧痛。
那人却管不了那麽多,将陈珞的双腿朝椅背又推了几分,令他的双腿打得更开,好让自己和陈珞靠得更紧密一些,随即火热的棒棒便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了,犹如秋风扫落叶,风卷残云,来势汹汹。
这般山崩地裂般的进攻,让陈珞险些昏迷过去,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呼吸急促,引得胸膛剧烈起伏著,整个身子也连带得晃动起来,随著那人猛烈抽动,不住地撞击在他的花心之上,那娇弱的肉壁被抽打得瑟瑟发抖,汁水四溅,不断地回忆起昨日的快意,身体的快感渐渐踊跃出来。
“啊……”他才缓过疼痛的气来,便又陷入了疯狂的快感之中,菊|穴里的肉轮毫无章法地收缩著时紧时慢,|穴内的肉轮在那人的棒棒顶上之时,紧紧地包住那人前端的口子不住地吮吸著,而那人感觉到这样的快感,更是用力地顶撞研磨著陈珞的|穴壁。
“啊呜……啊呜……”陈珞虽成亲多年,但是除了昨夜不曾经历那麽激烈的情事,哪里受得住那人这般死命地顶撞,整个身子被顶得都有些腾空了然後再重重地落下,吞没了那人整根阳物,而菊|穴之内又似著了火一般焚烧著他,令他不自觉地发出呻吟,随即又被自己的呻吟下了一跳,强忍进去,来来回回的,似哀号又似低泣。
那人始终是大力地抽撤著,不给陈珞半点喘息的机会,时间渐推,那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两人都已经如牛般喘著,陈珞已是控制不住自己,只能本能地呻吟著,不断地发出畅快的低吼:“啊……啊啊、啊……啊……”
那人每一次都实实在在把棒棒顶到陈珞甬道内的花心处,力道又大,顶得陈珞每一次都如同被电击了一般,花心也跟著强烈收缩著,扑压在那人喷射的口上,激得那人的玲口不断地分泌出津液转而反过来滋润著陈珞敏感的花心,让陈珞越叫越大声,完全顾不得什麽了!
那人自始自终就保持著一种迅捷猛烈地冲刺,越到後面越是更加的狂烈,陈珞仰头如失水的鱼拼命地呼吸著,因巨大的快感他的顶端上已经是流出了一大片的透液,和自己身上的汗渍混合在一起湿了自己也湿了那人。
忽然间,只见那人“啊”地大叫了一声,待发的棒棒开始了最後的冲刺,最後整个人与陈珞全然融为一体,用力把自己上膛的阳物恶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