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节
作者:
嘟嘟 更新:2024-04-11 10:52 字数:4974
“这个玩笑有点过了,有些话不能乱说。”我直视着她,一个直觉就可以当成依据?
“哎呀,有时候理性也不是那么可靠,既然感觉是存在的,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为什么不试着依靠感觉呢?”
“青玉姐,你亲眼看到的还靠不住吗?”人都要结婚了。
“是订婚。”他喝了一口咖啡,我惊了,她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我说了是直觉,当然还有一点心理学,不然能力比我强的比比皆是,但我稳坐这个位置三年,杨总没再换过直属秘书,以前我对他的家事不敢兴趣,那是因为他从没因家事而影响过工作,现在我插手了也是因为,他处理感情的方式出现了危机,我只是不想整个24楼继续被他精神荼毒了而已。”
我只有目瞪口呆地听着,这是24楼最深的房间的内幕。
“看我连妹妹都赔上了,只是希望老总明白自己潜意思到底在想什么,谁知道失手反而造成饭效果,果然在某些方面特别自负的人,在其他方面就比较白痴。”
“你可以再说得明确一点吗?”我小心地提着气问,闭着气听。
她给我你在这方面也比较白痴的眼神,“小杨,你跟老总表白过了吗?”
“表了。”这种直白的提问方式难道她就不会害羞?
“这就说明你尊重这个时代自我表达的趋势,而杨总年纪是大了点,思想是古板了点,所以需要你加大力度,更进一步投入更多的经历来吧他的顽固不化敲碎。”
“更进一步……”
王青玉的眼里射出跟臻灵类似的光芒。
赌输
不倒翁为什么要左右摇摆?把你脚削圆了,丢快沉泥按住你的双脚,你就只有不停的摇吗?
再把脚削平不就不会摇了,虽然会疼。
有些事情下定决心就一定要做到。
王青玉,我相信你一回,用全部尊严来赌这次看不出胜算的赌局。
臻灵:同性之间做爱时比较痛苦的事情,特别是受的那一方,所以你要提前做好充足的准备。
我(提问):为什么小说里写的恰恰相反?
臻灵(白眼):因为我是护士,对身体构造我比你清楚,你要听我的。
臻灵:首先你要子扩护肛……
我(提问):为什么是我?
臻灵(怒火):说了是你就是你,难不成你还能给别人扩肛?别老打岔!
我:……
臻灵:同性性爱有多种方式,手、口以及肛是最常用的部位,直肠是自肛原起向上15…16CM长的一段大肠,没有专门分泌粘液的腺体,但肛内环肌发达,称肛门内括约肌,用以排便。
我(提问):所以不是会很脏吗?
臻灵(啪——飞书一本):男性直肠的前面有膀胱、前列腺和精囊腺;女性则有子宫和阴道,所以肛交可以通过刺激前列腺来获得性快感,不过,菜鸟一般是不可能找到这些刺激点的。
……
臻灵:今天的《基础篇》就上到这里,回去吧家庭作业认认真真完成,预习明天的《情趣篇》,下课。
我翻开臻灵给我制定的《教学计划》,分为:《基础篇》,《情趣篇》,《程序片》,《用具篇》和《表情篇》。
第一次觉得学习是件痛苦的事,要遭受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心理上抗拒着这种事,还要用臻灵给的工具每天做着疼痛又难堪的扩肛“作业”,为了就是一个微乎其微的希望,人说拼一拼还有肯能,放弃就意味着永远不会成功。
手机里的每一次滴声,都像个狠狠拧着发条的手,吧我的神经拧到最紧。
接通,心跳停顿了一下,深吸口气,“是我,”那边一阵沉默,“我想请你吃顿饭,就在临邑路268号东厢之城,我现在住的地方,你以前也来吃过饭的,不介意再吃一次吧。”
“我今天晚上有事。”我听出那边的声音有点紧张,听我的电话都会紧张了吗?
“没关系,我多晚都等你。”
“我今晚的事要忙到很晚。”
“没关系,我等你。”
“不要等了,我不回去。”连借口都不要了。
“我等你。”还是那句。
那边挂了。
闭着眼睛过了一会,才去厨房继续准备。
阿飞,你觉得是我在教唆你吗?不是,之前我跟你的情况何其相似,我无所作为地看着我喜欢的人结婚了,虽然现在又刘呈西,但是,我的无所作为已经成了我人生永远的遗憾,永远都不可能消除了,所以,我希望你不要不我后尘,像你说的人生两世才喜欢这么一个人,如果你轻易放弃,那么以后也不配再拥有爱情了。
臻灵——,我握紧了手心,我没那么坚强,我一直等到着最后一天才给他打电话,如果他今天不来,那么就一切都烟消云散了吧。
杨凌照,我相信王青玉岌岌可危的判断,如果你让这个相信崩毁,那么就永远都不会再见了。
卧室换了新的床单,打扫好屋子,行李已经收拾完,洗好澡,做好饭,只把汤用小火煟着。
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联播、黄金剧场、晚间新闻……
拿过手机:我只等你这唯一一次。编号后按了发送,如果他不来,这就是最后的话语。
门铃响了,快要有12的时候,我的脸上才有了可能是笑的表情。
“你来了。”开门后看着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你要我来到底相干什么?”杨凌照冷冷地问。
“确认一件事,先进来吧。”我不管他,直接走到饭厅,拖鞋早就摆在门边。
“你还要再吃点东西吗?”菜已经凉透了,只能拿去热热再吃。
“不吃了,”他走到餐桌旁,“你没吃饭?”四个碗,四菜一汤,都没动过。
“说了请你吃饭,你不来我又怎么会先吃,不吃的话赔我喝点酒吧。”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酒和杯子,倒了两杯,深吸一口气把其中一杯端给他。
“你不能喝酒,先吃饭。”他把酒放到一边,我的眼光随着酒杯转动。
“没关系,我吃了抗过敏的药了,来,先干为敬。”说完我一口干到底,酒精,辛辣而涩苦,偏偏又纳闷多人喜欢它,爱也是一样的吧。
“不给我面子?”我看着他未动的酒杯。
“我等会还要开车回去。”
“呵,那么随你。”我放下杯子走到沙发前坐下。
“你到底叫我来要干什么?”
“只是确认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你连我的酒都不肯喝,我知道答案了,如果不想看见我,你现在就可以走了。”我淡笑者说,再多的激情,也在近六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中消散得稀少而单薄。
“杨卓飞,我是你父亲,你还顾不顾伦理和世俗?”他的样子是那么苦口婆心。
“我知道的,以后我会让这颗心死的,你可以走了。”身体已经在慢慢发热,心却冰冷成一片。
“你到底明不明白?”
我闭上眼睛摇头,“你不用来对我说教,我明白的不会比你少半分,有人说,不明白的是你,我决定不再相信这句话了。”
“卓飞,你不要这样,好,酒窝喝。”他抬起酒也一口喝尽,“希望你能吧我的话听进去,好好想想,想通了就搬回来。”
喝了?那一瞬间我想跳上去阻止,算了……,既然这样,那就继续吧,最后的确认。
“我熬了汤,你也喝一碗暖暖胃吧。”我带着笑吧药膳鸡汤端了一碗出来,像敬酒一样双手举到他面前。
他皱皱眉,无奈地一口气喝下去,好似喝完早点走人。
“我……们吃饭吧,你陪我吃。”臻灵说神经性药物通过胃来吸收效果是最差的,直接作用于血液和呼吸系统才能发挥最佳药效,现在只有先拖延时间了。
“不看着你,就这样不好好吃饭吗?”他拉着我走到餐桌前。
“我喜欢做饭,但是只有我一个人吃会觉得越来越没有意思。”没有莫里斯啧啧的称赞,真的很没意思。
“那就搬回来。”
等等吧,今天过后,就会知道,回还是不回。
“菜冷了。”
“没关系,汤是热的,我吃汤泡饭就好。”拿了个干净的碗盛饭。
我们相对坐着,我静静地吃饭,他静静地看我吃,这一课是那么安宁,这一课能成永恒就好了。
啪——你的手按在桌子上,我抬头看见的是他不可置信的眼神,然后瘫倒在桌子上。
他知道他被下药了。
我硬生生扒进最后一口饭,走过去架起他往卧室走去,这种药物只使大脑意思产生暂时性关闭,而不会对神经中枢和小脑产生影响,他潜意识还是会跟着我的带动移动,只是有些踉跄。
即使这样我也很吃力,好不容易吧他弄到床上躺好,深呼吸几下,从抽屉里拿出皮绳在他手腕上垫上一块手帕,才向上绑在床头,药物作用时间不长,我要臻灵给我伤害性最小的。
然后是脚,才绑好一只,头顶上的呼吸就重起来,我抬头就看见他张开的还有些迷离的眼睛,眨了两下后就清明起来。
“杨卓飞,你在干什么?”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怒气和恨意。
我的心凉了半截,怒气我理解,只是恨意却让我心里发紧。
“我痛恨被别人算计,”他看着两腿间已经支起的凸起,“你也像你妈那样来算计我?”
杨卓飞的妈妈也是这样吗?所以,他不喜欢这样生下来的杨卓飞,我几乎已经预感到,时候不会善了了。
“杨卓飞,放开我,现在我不跟你计较,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别怪我翻脸无情!”
听到他的威胁,我停下坐到一边,“我是豁出一切才敢下这样的决心,酒里面有催情药,你喝了我也喝了,我不会停的,但是我不是因为也吃了药才这样,我是真的喜欢你,甚至可能是爱了,我比你更想知道,明明是恨着你的,怎就转变成爱了?你要恨我也好,要翻脸也罢,我今天一定要和你做。”
“杨卓飞——,你果然和你妈那个女人是一样的,而你,还是我的儿子……唔……该死!”他有点难受地扭动。
难受吗?我来帮你,笑着跨坐在他的腰上,俯下身子,和他两眼相对,看着他严厉的狂怒亲下去,他的嘴还带着鸡汤的味道,只可惜抵死不肯张开。
亲了,接下来呢?哦,接着往下亲,身体的敏感处也是神经末梢分布最多的地方,如耳后、劲窝、乳头、侧腰……笔记上海写了哪里?
他的气喘得越来越粗重,我也很难受,亲完后该什么了……对了,脱衣服嘛,他的上衣在我刚才亲的时候解得差不多了,我直起身子来解寸衣上的纽扣,等等,臻灵说脱衣要具有诱惑性,怎么才能有诱惑性啊?那些视频现在想不起来啊……
“你还在干什么?放开我。”他低吼道。
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紧紧地抵着我的大腿,算了,直接脱裤子吧,裤子扒下来,他的硬挺已经快把内裤撑破,看得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这样巨大个东西,怎么进得去那个地方,顾不上害羞,也快速把我的裤子脱掉,双手轻抚上那块又热又硬的烙铁,他抽动了一下,大大咽了一口口水,看着那个上下滑动的喉咙,我不禁轻咬上去。
“哦……”
对了,要带套,一下子想起还有一项最重要程序没做,这个臻灵特意交代,我横过他的身体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随便看见还有润滑剂,差点忘了这个。
扭动的摩擦让我们都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酥麻痒的陌生感觉侵袭而来,这就是性爱的感觉吗?
“那个,你喜欢用什么口味的?”臻灵说做之前询问这样的问题有助于提升对方的感觉。
“……白痴。”
……在他看了我就是傻瓜笨蛋吧,没再说一句话,摸摸脱下我们最后的遮掩,看着我双方的硬挺,颤抖了一下,和男人做他觉得无比恶心吧。
手伸到后面,一根、两根、三根手指试探着插进去慢慢把塞在里面得假东西抽出来,异物从体内出来后,我不禁轻松的呼口气,睁开眼就看见他惊异的目光,垂下眼撕开安全套的包装。
“杨卓飞,现在住手还来得及。”他呼着气说。
我笑笑,细心吧套子给他带上,挤出气泡,这个动作也演练了许多次。
“杨卓飞……”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会后悔的。”
“后悔……也没用了。”我低声说,没有退路了,现在做跟不做,他都会恨我了。
咬着牙用手指抹匀润滑剂,要来了,深深呼气吸气几次,跨坐上去,调整好位置,扶着他又烫又直的硬挺,一鼓作气坐下去,MD这真不是人干的事!疼,成开到极限的那种生疼,一寸一寸进入的感觉,伴着头脑里突突震动,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脖子伸张到极致,才能做到呼吸的做东,终于全进去了……
房间里尽是破碎的喘息,间或无闻粗重压抑的呼吸,我只有两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