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作者:猜火车      更新:2024-04-11 10:51      字数:4813
  以往他总奇怪,怎么有人会为了美色,放弃大好的江山和至高无上的权力?如今才算体会到“芙蓉帐暖度春霄”的美妙,认为那些不早朝的君王值得同情和原谅。
  蔡永生拦住了他,“陛下。”
  岳府深不耐烦地道:“什么事?”
  他的脸色虽然不豫,蔡永生却没了以前那种总是提心吊胆的感觉。自从把江祥照扣在宫里后,皇帝身上无时无刻不散发出的阴寒气息愈来愈少。“是关于江祥晓的事……”
  岳府深打断他的话,“不要惊动他!严密监视即可,不论他有什么动静,事无巨细,都要立刻报上来!”他不能伤害江祥照的弟弟,但也决不能上江祥照知道江祥晓来了京城,尤其不能让江祥晓与江祥照接触上。
  蔡永生苦起脸,这可不是个好办的差事,但皇上既然吩咐了,他只能尽力,“是。”
  “还有别的事吗?”
  “没……”蔡永生抬起头,无意间瞥见了岳府深头上的玉簪——换了以前,他是万万也不敢与岳府深平视的,“陛下,这玉簪……”真象古籍上形容的软玉。
  “觉得我把这么劣质的玉戴在头上很奇怪?”岳府深满面春风,正想告诉他玉簪的来历,让这个凡事认真的老实大臣小吃一惊,蔡永生疑惑的声音传入耳鼓,“这似是失传已久的软玉,它只产于南江国深山之中,被称为‘玉心’。每座玉矿中,最多只产一两块,而且大多细小如豆,毫无用处,这样一根玉簪已是稀世奇珍。”
  岳府深好奇地拔下玉簪把玩,“我怎么看不出它有何稀奇?”
  蔡永生答:“这种玉质地软而韧,即使雕得菲薄也不裂不断,古时贵族将之雕成饰物,镂空内心,藏匿秘信之类。”
  藏匿秘信?岳府深仔细打量手中玉簪,试着扭动簪头,一柄比婴儿手指还细、比宣纸还薄的利刃,闪着幽蓝的光出现在他和蔡永生眼前。
  蔡永生眼睛瞪得滚圆,终于见到了一直很好奇的软玉,啧啧惊叹着:“真的是传说中的软玉!而且藏的竟然是把刀!真是匪夷所思、巧夺天工!”
  岳府深周身的阴寒之气蓦然大盛,令蔡永生连打两个冷颤,“陛下?”
  啪!刀与簪在岳府深手中折为两断。
  什么长者所赐!什么表示尊敬!全是狗屁!
  前天和昨日的缠绵欢爱原来全是假的!只是心虚之下的特意讨好罢了!江祥照摸着玉簪时在想什么?从什么地方下刀比较方便?
  自己为江祥照付出了那么多,连可能有的皇嗣都不要了,只为了讨他欢心,而他竟然背叛自己!今晨那场吃醋的戏也是故意演的吧?自己还傻傻地上了当,打掉了侍妾的孩子,江祥照一定在心里暗笑他蠢吧?
  蔡永生被岳府深的杀气逼得渐渐后退,更不敢再抬头。这时禁军两位将军之一、今日轮值的高严走过来,对岳府深叩头施礼,“陛下,臣有要事奏禀。”
  岳府深没好气地道:“有事快说!”
  “宫内奸细已查出,是登龙殿应差的霍小雷,今晨他与南江国大殿下接触过。微臣无能,被他服毒自尽,但大殿下交付与他的东西他没来得及销毁,请陛下御览。”
  岳府深的手微微发抖地接过血书,血书!江祥照竟然写封血书求援!和自己在一起真的那么痛苦?
  “高严,派禁军包围六皇子府,把岳府涌幽禁于皇陵别宫和老三、老四作伴,南江国的人一律杀掉!”既然江祥照选择忠于国家和亲族,那他也就不再顾忌了!
  蔡永生吓了一跳,“包括江祥晓?”
  “包括江祥晓!”
  挟卷着一身怒火与寒气,岳府深冲回寝宫。
  江祥照发觉他的巨变,微愕相询:“怎么了?”
  岳府深摊开手掌,让他看折断的刀簪和血书,“这是什么?”
  “啊。”江祥照想不到他能发现簪里玄机,而这封血书怎么会到他手里?“你派人监视我?”
  既然誓言旦旦地说爱他、相信他,又为何要监视他?江祥照的心有些发痛。
  “上面写的是什么?”
  “一切安好,勿念。”
  岳府深怒发如狂,“到现在你还想骗我!”他发疯似地把血书撕成几片,与断簪一起抛到地上,“这么普通的问候语需要用血来写?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个小太监是谁派在宫里的奸细!”
  他是不知道,反正出不了张、洛两派的三个皇子,“我的确没骗你!”江祥照说得昂然无惧,他做事一向光明磊落,谁也不能把莫须有的罪扣在他头上,就算是最心爱的人也不能冤枉他!
  岳府深怒火更炽,放眼西岳国上下,谁敢这么顶撞他?如果江祥照向他认错忏悔,他也许会破例宽恕,但见江祥照兀自一副强硬模样,沉寂已久的阴森酷寒的性格慢慢浮现。
  发觉岳府深身上的怒气倏然无踪,江祥照有些奇怪,及至见到他嘴角升起的笑意时,一股冷意窜过江祥照的脊梁。
  不怕他暴怒发火,只怕他散发出这种阴寒。发怒代表了他真实的内心,而现在,他又戴上了心灵的面具。
  岳府深一步步向前,江祥照一步步后退,“你以为我还向着你六哥,是不是?你以为我写血书是为了求援和逃跑,是不是?我的朋友里不乏有是生死仇敌的,但他们从不怀疑我偏向对方而背叛他们,为什么你不相信?为什么偏偏只有你不相信?”他越说越愤怒,声声质问,“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真的爱我吗?”
  他的腿抵住了床沿,已经退无可退,岳府深挑起他的下颔,“正因为爱你,所以你即使背叛了我,即使给我造成了难以挽回的损失,我也舍不得下手杀了你。”他制住江祥照的双臂,吻住江祥照的唇。
  江祥照抵不过他的力气,被他压趴在床上,觉得一粒小丸由岳府深嘴里渡了过来。他想挣脱,却被岳府深抬手定住了他的头,丸粒在嘴里化开,顺喉而下。
  岳府深直吻得江祥照几乎岔了气,确定他想吐也吐不出了才松口,江祥照抚着咽喉问:“你给我吃了什么?”千万别再是“软筋散”,否则他真要发疯了。
  岳府深由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他在想什么,“放心,不是‘软筋散’,”他笑得邪恶,“因为我昨天发现,如果你能主动些,做那件事会更有趣。”
  江祥照气得手脚冰凉,“你……”忽然一股热力自他小腹下方升腾起来,他脸上血色顿失,“倒底是什么药?”
  “春药。”
  短短两个字,轰得江祥照头晕目眩,“你……你……竟然又用这种东西!”
  岳府深抚摸着他冰冷的脸颊,动作轻柔之极,嘴里吐出的却是无情的言语:“你不仅今天要吃,以后每天都要吃,我要你无时无刻都恳求着我,要我满足你!”
  他粗鲁地撕开江祥照的衣衫,抚摸着即使是在盛怒之中依然令他眷恋难舍的肌肤,江祥照拼命抵抗,但双手很快被制服,用撕毁的衣服捆绑在床头上。而后岳府深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江祥照十分眼熟的小瓶。
  江祥照恐惧地颤抖起来,好不容易忘却的恐怖记忆又重现眼前,立刻疯狂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岳府深强力把他的身子翻过来,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把腰卡在他双腿之间,压住他左边小腿,手抓着他的右脚踝高高举起,迫使他的下半身大大地张开。上次他用这瓶药液驯教江祥照时只用了小半瓶,这次他把剩下的药液一股脑全倒了进去,再抓着他的左脚踝提高,尽可能地拉开。
  江祥照的腰被迫向上弯到九十度,成了后穴朝天的姿态,下肢被打开到极限,药液侵入更深的肠道里,他虽然又踢又蹬、乱扭乱踹,却对自身的现状起不了任何作用。
  第九章
  渐渐地,江祥照的挣扎弱了,药物开始显现它们的威力,欲火在身体里闷烧起来,越来越炽热,他的身体只有上半部与床面接触,挣扎导致他的肌肤与床单不住磨擦,虽然是柔软光滑的绸缎质料,仍是给欲火焚身的他带来不小的刺激。
  酥麻感随着一次次的磨擦流过全身,江祥照绷直大腿,不住地抽搐,身上渗出薄薄一层细汗。
  “看来差不多了。”岳府深放下江祥照的腿,把他伏卧着不住抽搐的身躯翻转过来,迫使他仰躺着面向自己,“我要好好教教你什么是服从。”
  “不……不……”江祥照虚弱地拒绝,但他此刻的模样却毫无说服力。
  平日里清晰而又坚定的黝黑双眸此时水气氤氲,端正的脸上表情恍惚,濡湿的唇瓣微微张开、微弱地喘息,光裸的身躯毫无遮掩,早已挺立起来的肉茎尖端挂着透明的液滴,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动着,象是渴求哀怜慰藉的泪珠一样。
  虽然曾经不知多少次占有过这具身躯,但看到江祥照这副活色生香、千娇百媚的体态,岳府深的腹下霎时昂扬。“我还没碰你,你就湿成这样了啊。”他抓住江祥照胸上的两点朱红捏起,猛地扯高到极限,又狠狠按压下去,用力揉搓转动。
  “啊啊……啊哈……啊……”岳府深粗鲁的动作弄得江祥照疼痛不已,但欲望却如火焰般自两点蔓延开来,卷窜全身。他虽然竭力令自己不要受药力控制,但随着岳府深的抚弄,他只觉全身越来越烫,肌肤也越来越敏感,到最后岳府深光是用手指轻轻拨弄他胸前的突起,他的腰就不停地颤抖。
  好痛苦……
  江祥照死死地咬紧牙关,但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自己的身体产生反应。
  “只要你放松,立刻就能得到快乐,你为什么要忍耐呢?”岳府深的大手往下移,在双腿打开的尽头尽情玩弄那挺得笔直的玉笋。
  “啊啊……住……住手……住手……”江祥照的身子激烈摆动,早就火烫胀热的那里只要岳府深稍一碰触就兴奋不已,全身如风中落叶般颤抖不停,牙关再也咬不紧,声声呻吟怎么也压抑不住地从他嘴里吐出来。
  岳府深拿起一个软枕垫在江祥照臀部下方,露出他曾无数次占有过的地方。
  后方的花蕾由于药力作用已经由原来的粉色变成妖娆的艳红,岳府深轻轻一触,穴口的肌肉就象花瓣一样绽放开来,他的手指一探进去,濡湿的内壁立刻绞紧。
  “真热情哪。”岳府深在江祥照耳边沙哑低语,犹如诱人堕落的魔咒。一边爱抚他前方的分身,一边摩挲他后方的入口,还咬住他胸前的红点用力吮吸。
  “啊……哈啊……呜……”强烈的兴奋使江祥照不自觉地流出泪水,又羞又气、又悲又愤,他痛恨岳府深不信任自己!把自己这样轻蔑地玩弄!更痛恨自己这具被药力控制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羞辱我……你……你对我……的信任……就……这么……薄弱……啊……啊啊……”
  岳府深的手在他下身欲望上妄动着,快感强烈地袭来,让他语不成声,狂乱地摆动身体,却逃不脱这既痛苦、又甜蜜的折磨。忽然岳府深的手指在他玉柱顶端的小口上轻一挑弄,“啊……”江祥照尖叫一声,抑制不住地喷出热液。
  “好快啊。”岳府深把手伸到江祥照眼前,让他看手指上沾的液体。
  从腿间传来的湿润感让江祥照羞耻得想死,感觉岳府深的手指又插入他下体的小穴里,将他的热液涂在通道内壁上,动作依旧轻柔。江祥照不禁诧异地看过去:岳府深不是认为他背叛了、要惩罚羞辱他吗?为何还怕把他弄伤了?难道对他还有情意?
  岳府深冰冷的话语很快打破了江祥照的希冀,修长的手指更深地探入柔软的身体内部,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用最严苛的手法抠弄着,“我不会弄伤你,如果你象以前那样总是昏迷过去,我喂你春药岂不失去了意义?”
  “啊!啊!”江祥照激烈地喘息,身体被毫不留情地折磨,他彻底绝望了,岳府深刚有的那点人性已然完全消失,又恢复了以往的无情,甚至比以前更冷酷。他的身体因欲望而火热,心却因悲哀而冰冷,“如果……我……以死……明志……你是……不是……就会……相信?”
  岳府深冷哼,“你就算死了,我也不相信!”
  一丝不挂的手脚被撑得更开,岳府深抽出深入江祥照体内的手指,抬高他的臀部,用力贯穿尚未完全绽开的花蕾,将自己埋进他火热柔软的身躯深处。
  “啊!”江祥照的肉茎急速颤动,又喷出灼烫的爱液。虽然后方被强行攻破的疼痛是那般剧烈,但备受药力折磨的身体却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你还真是淫荡呢,这种粗鲁地待你,你也这么有感觉。”
  “啊……用……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