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
作者:
不受约束 更新:2024-04-11 10:51 字数:5025
“爸爸,想不到你和伊达先生已认识这么久,这表示伊达先生应该认识我,可是伊达先生却只字未提……”
我用这个来威胁伊达! “那也就是说,在我的脚踏车擦撞你的宾士车时,你已看出我是和田帮的儿子了吧?
这么说……你不会是故意安排撞车吗?”
我用冰冷的视线扫向伊达,他则向我父亲求助。
“其实……优介,我是受和田先生所托呀!”
“被爸爸所托?”
伊达被爸爸所托?
父亲又为什么拜托伊达干这种事?所以伊达只是奉命行事?搞不好也包括对我在肉体上得逞?
父亲忽然有些惊慌失措,避开我愤恨的目光,转向权藤。
“权藤,卡拉OK比赛大会就要开始了吧?阿优,那我就要和所有的人一起吃个饭,然后去参加大和会的亲睦会,下个月就要办卡拉OK大赛。所以,详细的情形,你可以问伊达君。”
“爸爸,你是有意逃避吗?”
“阿优,就因为你是我的心肝宝贝,这次的事我才会去求伊达君!对了,你是否交女朋友了?我听权藤说了。在这些方面,你可以一边与伊达君吃饭,一边向他讨教。”
权藤很多嘴!而父亲却偏偏在伊达面前说出来“咦?优介有女朋友了?那更要好好谈谈!”
“对啊,那就麻烦你!伊达君。”
父亲与权藤藉故离开酒吧,留下我与伊达、神宫三个人。 “优介,你在车里分明说过喜欢我的话哦!”
伊达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但接着就搂住我的肩,对我小声笑著嗫嚅——。
“你在流著泪向我告白,让我的那话儿发热好难受!看著你的表情,真希望当场就让你摩擦,但我却强自忍下来!谁知道你是一脚踏两条船,竟然和别的女人……。”
“什么一脚踏两条船?我总不能说我喜欢男人吧;你也知道的啊……”
“如果被过度保护你的老爸发现,相信你的食指会被跺掉!”
食指?
一般用来表示赎罪的,不都是跺下小指吗?
当然有人认为小指不足以表示诚意,连无名指、中指也跺掉。
“少主,优介先生应该也饿了,差不多可以到餐厅去了!”
听神宫一说,我才发现自己还未吃晚餐。
“你想问的我全已说了,所以我们先去吃饭。人肚子一饿,脾气就会不好。如果你再向我哭泣,我可是再也受不了哦!”
“那是因为你什么也没对我说,崇人……”
伊达听我喊他崇人,脸上有一份喜色。
“那我们就先去填饱肚子再说!”
伊达带我去的,是在同一个饭店内之铁板烧店;过去伊达曾说过,厨师会当著客人的面,烤牛排及海鲜等。
店内十分宽敞,客人围著柜台坐,里面有几位厨子,依著客人的主餐,在铁板上动作俐落地烧烤起来。
我们则被带到与一般客人有别,只供极少数人可用之位子上、桌旁放著铁板,厨师便是在那里料理。
由于是事先预订的,故伊达点的酒及前菜,女服务生均即速端上。当我动著筷子吃起白嫩的鱼片沙拉,一边在思忖。
伊达未开口,一方面是气氛使然,同时也不想对我不实吧。其实想让我接受,适当的说些白色谎言,对伊达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是真的,伊达不仅不会食言而肥,且是言而有信者。
当我们吃完前菜,负责料理的人便马上出现,为我们烧烤主餐,盛在美丽精致的器皿中,为我们奉上后,又不见了身影。
“好,现在可以来说正事了!你一定很怀疑,为什么你老头会设计我来威胁你吧?就是因为你极少回家,又坚持一个人住外面之故,加上野崎的老头与和田组长又发生纠纷;觊觎下一任总长宝座之野崎老头就想拉拢我,想让其他组长出局。但又听说有些组长与你老头有喝过交杯酒情谊,便害怕拿他与和田组之争斗,来牵制自己当总长之绊脚石。所幸,总长却把与大和会之合作,看得比野崎组之面子重要:也就在那同时,东连合的最高干部,对大和会这件事已作出了决定!”
“但野崎帮现在仍不肯退出,不是吗?”
“那当然,因为野崎组已经挂不住面子了!讲难听一点,在连合中若基础不稳,帮派的名声就会下滑。在帮派中名声就是吸金术!只要被传为乌合之帮的话,不但渐渐失去人心,且没有钱。这就得不偿失!和田组长以此为监,才将你与老家隔离开:只是如果据实以告,你也不见得会乖乖配合吧?所以你老头才会要我设计你撞我的车,这些后续动作。
我想假使你老头在半路堵你,向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求你回家,你一定抵死不从吧!”
我为了不想连累到父亲,才一直撑住自己!不料,原来都是父亲在幕后当推手……实在太过份了!父亲大人!
“优介先生,您父亲实在是太关心又疼爱您,才会拜托少主的。”
神宫还为父亲辩护。
“后来,您老头就改用派年轻小伙子保护你下你才能约会。那次的枪击,也是我送您到车站,那个长的一脸熊相的权藤也才放心。结果是我们少主把路线搞错,在那里遭到野崎帮开枪寻衅:他们把我的车,误判成和田帮;甚至利用鸶尾煽动川崎,搞出绑架您的事来!其实我们应该去向野崎的老大,要求付赔偿费才对!”
在川崎心目中,伊达是他极为崇仰的少主,但他却被人利用,实在令人为他捏一把冷汗。
“在被开枪前,打电话的人是权藤吧?”
“是的,在美术馆时也是权藤。我被查动电话,搞得心很烦,根本没有对你下手的机会。在第一次威胁你,要与你作爱之际,神宫打来报告工作上发生不顺利之电话,还好后来神宫自行解决。”
“你是在测试我吗?”
“因为你老头说你有生意才能,让我很感兴趣。既然能见到,便想多和你在一起。自此后我就打算在所有人的面前,不称你为和田,而是优介。”
也对,如果伊达叫我和田,就会曝露出我真实的身份。伊达虽然聪明,但我总不能隐名埋姓一辈子吧?
“……可是你却一直在苛责我……”
被我恨恨地用白眼一瞪,伊达噗嗤笑了出来,一边用毛巾擦拭流在嘴角之肉汁。
“我什么时候苛责过你?我疼你都来不及呢!”
听到伊达这句话,身体便莫名其妙荡起浅浅的快感,同时挟杂著些许哀愁。
难不成,我和伊达的性行为,也是奉父亲之命?
“我真怀疑你说你喜欢我、迷恋我……也与我有肉体的接触……这一切只是为了要让我回老家去吗?”
对我慌乱的迟疑、不安,伊达装模作样的大大叹著气,道——
“我真的快受不了了!你为什么始终不肯相信我的话?让我从刚才就一直火到现在?
我伊达有什么必要,要对你说不存在的事情呢?”
伊达当著神宫的面,看著我解释:本来悬著的一颗心,在听完他的话儿,扎在胸口的那根针,说也奇怪地在忽然之间拔除了。
之前,因自己的立场:心情等不稳定,加上伊达又是黑道、且我们都是同性……等等诸多原因的考量下,我一直无法坦然接受,可是却又在这些矛盾的情绪中,对伊达的爱有增无减。
如果恋爱是如此恼人,我情愿让自己的爱情空白。
“如果我是为了钱,和你老头合作,才爱上你的话?这将会变成往后的难题!我不否认之前会想接近你,也是因为有想与和田帮合作的关系!”………?
“我真的不希望你遭受到那么凄惨的事!那时,当我看到你流下眼泪……”
伊达的话,被送来甜点的女服务生打断。
什么那时?
听伊达的口气,指的并非是我在车内哭泣,而是更久之前的事。但我一直以来,不仅是伊达,亦极力避免与父亲有相关的黑社会接触!而且也绝不在人前轻易落泪。伊达是在说什么时候的事?
伊达未回应我渴望听下去的表情,只催我吃著甜点。
“其他的话留待床上再来聊!”
听到这句话,我的脸上飞上一抹红晕,不敢正视伊达。
我的沈默,就已给伊达肯定的答案。
伊达在吃完甜点后,从椅子上站起来。神宫很机灵的把饭店房间钥匙交给他;看神宫的模样,他对自己侍候的少主之举了若指掌。
跟著来到蜜月套房门口的神宫,开门对伊达说。
“少主,必要用的东西,我已全部准备好放在床旁的桌子上,请您一定要怜香惜玉……因为怕优介先生一时不能适应。”
“我知道!明天见喽。”
什么东西?什么怜香惜玉?
我怀著忐忑不安的眼神,望著伊达拉开门。才把门关上,伊达便迫不及待夺去我的唇。
伊达用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内横扫,并用力地卷起我的舌头;只要被他一吸,我的身体就轻飘无力。而与庸懒的身体正好相反的是,我的下半身已发热、搔痒起来,伊达似看透我的心思一般,把我抱进里面的卧室,轻轻把我放在双人床上。
“你的舌头好甜!只要想起与你接吻,我的阴茎便会勃起,我就只好用手淫来发泄!你是不是也会想我而自慰?”
“怎么……可能……啊啊!”
“你不要骗我!你已这么爽了!你这里应该记得住!一定会很想要!”
伊达说著,透过长裤抓起我已膨胀的性器。 “晤晤……啊!崇人…” 我希望他用力一点……但伊达却只是用手指抚摸而已。
“优介!你亲口求我!希望我怎么作?”
“请你……摸我的……呀呀!”
被他用力一握,我就又热又麻麻的,而我的龟头已在抖动著。
我的全身在偾张著……。
“我要你!崇人!你明明知道………”
伊达慢慢脱下我的衣服,并一边用手爱抚著也已膨大的睾丸:相对于一丝不挂的我,伊达仍穿著毕挺的西装。
“摸你什么地方啊?” 我只知道前、后都想要他尽情的爱抚。 “快玩弄我的……阴茎!用力一点!哦哦……呼!”
“很舒服吧?你可以射出来,没关系。” “啊啊……晤晤!我要……射出来了……呀!”
伊达的技巧,远比自己手淫的快戚好上几倍!当我的龟头所射的精液,弄湿了伊达的手时,我紧抓著床上在喘息。
当我趴在床上,享受射精余韵之际,一旁的伊达,开始脱下西装,露出他结实的身体,同时也发现到他肩上的伤口经过一阵时日,已留下红红的肉块疤痕。
“你的伤口…还会病吗?”
“比起你,这算不了什么。”
伊达用手梳著我的头发,抚著我太阳穴的伤口。
“母亲的葬礼,我和我老头有去。我在那次就见过你,立刻被你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吸引住!待行完礼回到葬礼会场,我很希望与你说话,正想开门时,却发现呆楞的你,脸上挂著泪珠……。”
我那时是真的在哭。
由于长时间情绪都处在紧绷的状态,待所有的一切都告一段落时,在充份明白将与母亲隔世后,心情才渐渐放松下来:伊达在那时就见过我吗?
“当我看见你泪流满面的样子,我的心莫名其妙地又碎又疼!老实说,我冲动得想在当场就占有你!再带你回去!你看看,我是不是下流胚子?”
我望了伊达一眼,又害羞地挪开视线。
“世界上有很多事很可笑!如果你是女人,我可以名正言顺把你娶回家,可是你偏偏是个男人,而且我也爱上了你!后来你却去了美国,我想这样也好……我可以藉此死了这条心……”
也成了全棵的伊达,一上了床便把我拥紧。
“我有时会在赌场,与你老头打对台,但他却没有蔑视我,发现和田帮与过去迥然不同,现在是很稳健又有实力的帮派。你老头心里一定认为,武斗派的伊达这个招牌,是具有威胁之魅力,于是与我怀柔不就可以财源滚滚而来吗?”
伊达虽然用火热的肉棒贴著我,我的内心仍涌起冷飕飕的寒意。
“在我和你老头把酒言欢几次后,他开始提及宝贝儿子阿优的事,并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