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节
作者:丢丢      更新:2021-02-17 22:47      字数:4972
  如果小张未溜掉,他的火器及兵刃是不会带走的。
  “血贼!下次遇上,我不把你剁成八块就誓不为人!”
  当南宫远获知此事时,一言不发。
  她知道,南宫远内心一定在责她下贱。
  魔手邪怪
  第十九章
  魔手邪怪
  第十九章
  任大清的“唐疮”发作,求过不少的大夫都无效。他来到苏州去找当地名医,开了个方子。
  不过这位名医也很忠厚老实,对他说过,如三剂下去无效,就请他另请高明,他就无能为力了。
  任大清恨透了白芝。
  只不过他也承认,在白芝身上获得了不少的快乐,这快乐的代价可就太大了,这名医如不能治,还有谁能治?任大清住进客栈,走过前院一个厢房门外,忽然发现一个熟人,居然是“火神”苗奎,正在煎药。
  任大清一噱,这老小子也有病。
  会不会也和他一样,患了同样的毛病?“是苗兄吗?”
  “噢!是任大侠……”
  任是李闯的人,后又投靠了清廷,苗奎则是吴三桂的心腹,当然目前也算清廷的人了,两人过去无交情,见对方一脸病容,不免同病相怜。
  苗奎道:中任兄的气色……”
  “在下有病,苗兄也在煎药?”
  “和任兄一样,也有点不大舒服……”
  “不知苗兄是什么忠恙?”
  “任兄是……”
  “僻惭愧……是见不得人的毛病……”苗奎一听,果然是同病相怜,道:“在下也是。”
  任大清道:“是不是白芝传染的?”
  “算非任兄也是和她……”
  “苗兄,如今想来,她是吃了砒霜毒老虎,预谋害我们的,真想不到她居然如此之烂……”
  苗奎道:“据我所知,清军中高级将领及一些‘巴图鲁’,多人感染此疾,八成也是她。”
  “苗兄是用的何人的处方?”
  “此地名医姜恰齐。”
  “兄弟也是他的方子,不知灵不灵,我这就回去煎药。”
  苗奎道:“你我既为一样的药,何不在此煎了?在下已服了两剂,似乎无效。”
  于是任大清把行李搬了过来,二人住在一起。
  这药服了三剂没有什么用处。
  二人正在苦恼时,店小二在院外道:“大爷,有位先生说是专治疑难杂症,特来报效!”
  苗、任二人正自无计,立刻请进。
  —主一从,仆人为主人背了个大药箱。
  苗、任二人正是所谓有病乱投医。
  把这主、仆二人迎入厢房中。
  任大清道:“请问大夫高姓大名,怎知我二人有病待医?”
  医生道:“在下‘赛华陀’常再生……”
  “原来是一代国手……”二人大为惊喜。
  医生道:“在下是‘赛华陀’之徒,‘回春先生’毛大业。”“名医之后,必能治我等的沉疴了!”
  大夫道:“毛某试试看,毛某不久前在街上看到苗大侠,一看气色即知大侠在此隐疾……”
  苗奎道:“请国手救人。”
  毛大业试过脉,道:“请两位脱下裤子让在下看看……”
  任大清道:“怎么?还要看看?”
  毛大业道:“望闻问切是本行的规矩,况且此病种类很多,不看清楚如何能药到病除?”
  说的也对,不过当众拿出来真不好意思。
  尤其是这么大的年纪的人了。
  只不过为了治病,只好照办了。
  两人含羞带惭地松下裤子,掏了出来。
  毛大业是名医,见得多了,自然不会大惊小怪。
  他的侍从也许是未见过世面,不由失声道:“任大侠的没有一尺,足有七八寸,我了天哪!”
  任大清瞪了他一眼。
  毛大业道:“不要胡言乱语,少见多怪!”
  然后毛大业开了方子。
  苗奎道:“大夫以为如何?”
  毛大业道:“二位的症候不轻。”
  “大夫能医?”
  “也要病人绝对地配合才行。”
  “当然,当然!”
  毛大业道:“由于这上‘唐疮’,必须双管齐下。”
  “什么叫双管齐下?”
  “就是一面服药,一边发泄出去。”
  “如何发泄?”
  “病是如何来的?也就如何去掉。”
  “我二人不懂!”
  “也就是找人吸出。”
  二人不由一楞,道:“用嘴吸?”
  “不、不!”毛大业道:“所谓吸吸是指吸引之力,此病属热,要北人吸之始能生效,因北方寒冷,北人的体质属寒……”
  苗奎道:“请大国手直言!”
  毛大业道:“吸引余毒,最好是北方男人,二位应该懂了吧?而且是愈北方愈好。”。
  二人不由一怔,呐呐道:“莫非是要我们找娈童?”
  “不一定要娈童,当然娈童俊美,自是更好,但一时之间到何处去找?只要是北方男人即可。”
  二人已有了谱。
  所谓愈北愈好,清兵自然最适合。
  如今江南到处可以找到清兵,这并不难找肉靶子。
  临去,二人各赠医费一千两。
  这二人那是什么大国手?他们是小熊和小郭易容装扮的,他们之所以能混蒙过去,主要是自称是“赛华陀”之徒。
  因此二人听出这大夫有点童音也不会多疑。
  要是冒肃‘赛华陀”,那就罩不住了。
  小熊又补充了几句话道:“所以要吸,乃是因谷道有极大的收缩力,就像被传染了麻疯病的男人,如在三个时辰之内把阳具插入牛粪,(热的)也有效是同一道理的……”
  苗、任二人似乎大为折服,大夫走后,立刻研究去找清兵,他们满州八旗子弟都来自极北方。
  二人回去对李悔说了。
  李悔大笑道:“你们两个也未免欺人太甚了!任大清上辈子八成得罪了你们。”
  “怎么回事?”鱼得水进入屋中。
  李悔道:“叫他们自己说吧!”
  小熊说了,鱼得水直摇头。
  虽然这是打击清军的一种方式,对任、苗二人却也太狠了些。
  因为他开的方子全是扶阳之药。
  如羊淫霍(据说一牧童见一羊吃了该草,一连和百十头羊性交,犹意有未尽)、巴乾天、仙第、菟丝子、沙苑藻藜、葫芦、屁茸、海狗肾、狗宝、雀那及阳起石(即云母根)等。
  服了这些药之后,即硬如铁杵。
  不由他门不去找寻发泄的对象。
  他们要找,当然就会去找清兵或“巴图鲁”。
  也就是满州人,他们来自极北方的寒带。
  小郭会点医术,所以他能制造迷药。
  事实上要北方人来吸毒,那完全是胡说八道。
  这两个人每天要弄好几个,于是“唐疮”就在清军中蔓延开了。
  这大镇上住了六七百清兵,却是清兵的后力。
  这儿有一家客栈被清兵包了。
  因为这客栈中有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他就是单于飞。
  原来上次被二老重创未死,在此疗养。
  保护他的有六七个“巴图鲁”高手。
  他的左脚踝被扭裂,但已治愈,只是破了。
  内伤刨团区霞,但经过调养,一个月就好了。
  单于飞誓报此仇,虽然他不能单挑二老,但到一对一单挑,他有信心,所以派出他两个徒弟去找二老。
  巧的是,二老就在这镇上。
  这是个大镇,有两千多户人家,商贾云集。
  二老在找单于飞,单于飞也在找他们。
  这是因为二老打听出来,单于飞未死。
  二老不能招摇,化装得较为年轻些,他们来到鱼得水等人的客栈中。
  最初鱼得水还未认出呢!认出之后,鱼、李双双拜下。
  “起来,起来!”上官紫拉起李悔,搂在怀中,道:“宝贝女儿,娘真不希望再和你分开了。”
  李悔道:“女儿也希望在娘身边侍侯娘。”
  “看你这小嘴多甜,老伴,咱们这次……”
  车秀道:“老太婆,先别婆婆妈妈地!这个敌人先除去再说,再说满人不灭,也休想过太平日子,”
  上官紫道:“女儿在身边也不碍事呀!”
  “女儿在身边,咱们的干儿子或者女婿能不在身边吗:他们在身边,这两个小子也不能离开,不行!人太多不方便。”
  小熊道:“老头,你嫌我们,我们也并不怎么欣赏你们呢!”
  鱼得水道:“小熊,不可没大没小地!”
  车秀道“不妨!我们不在乎这个,随便一些也好。”
  鱼得水道:“义父母此来一定有要事见告!”
  “不错,单于飞也在此镇上。”且说了上次重创而未死的事。
  李悔道:“这贼子的命真大!”
  “只是跛了一足,功力已复。”车秀道:“我们夫妇下定决心为了报敞犹跟了来,他身边有六七个高手。”
  上官紫道:“不过那等高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鱼得水道:“我们和义父母一起,把这些人一鼓歼灭。”
  车秀道:“你们有此孝心,我们也不能峻拒,到时候我们宰人,你们就为我们把风吧!”
  清兵的纪律不算太差。
  除非上级有令,可以抢劫掳掠,不然的话也会处罚。
  这也是李自成和张宪忠之流不能成功,但清军南下,却颇为顺利的原因。一般来说,李自成功入北京,崇侦自杀缢死,这代表什么?这虽不能代表大明已亡国,却有这种趋势了。
  李闯如果能运用这种声势,他的成就可就大了!当然也不会不旋踵败亡被杀,肝脑涂地。
  单于飞在和一名“巴图鲁”高手对酌。
  这人叫巴雄,是个精干摔角及擒拿的高手。
  “巴兄,我的眼皮子这两天跳得有限害。”
  巴雄道:“不知是那只眼?”
  “右眼!”
  “右跳财,左跳凶。”
  事实上大多数人是说左跳财右跳凶。
  其实眼皮子跳只是心绪不宁之故。
  所以这种迷信是倒果为因,不信你稍微注意一下,如你因某事焦燥不安,紧张过度时,眼皮就会跳。
  当然,失眠也会有此现象。
  单于飞道:“我以为可能有人想动我的念头!”
  “不会的,单于大侠,没有人敢在此虎口捋须。”
  单于飞冷冷一笑道:“就怕他们不来!”
  巴雄道:“单于大侠似能猜出是谁?”
  “如我没有猜错,极可能是上次向我施袭之人。”
  “车秀和上官紫两个老浑蛋?”
  “大致如此,当然也可能是别人……”
  “不会的,单于大侠,我会通知弟兄们格外小心。”
  下人点了灯,巴雄也告辞离去。
  单于飞负手在屋中骗着,左足一跛一跛地,每次看到这只跛足,就不由发狠,誓报此讥。
  就在这时,一个老妪自门外探进头来。
  单于飞一楞,十分陌生,以前未见过。
  “你是……”
  “我是本镇上的何大婶……”
  何大婶之名可能比地保或地方上的大善人还出名,她是个经营半掩门,很兜得转的中年女人。
  她认识的人很多。
  上自大官,下至贩夫走卒,地痞流氓,一个人只要和这些人扯上了交情,在地方上就能呼风唤雨。
  有所谓:有钱的王八坐上席,穷困的秀才受狗气。
  又有所谓:人敬者,狗咬丑。一个穿了破衣而潦倒的人,狗见了都会向他“汪汪”狂吠几声,真是狗眼看人低。
  单于飞一听是何大婶,脸上不由有了笑容。
  因为就连清军将领,如王千总、李守备和孙游击等军官,都和何大婶有往来。
  至于“巴图鲁”高手,也都认识何大婶。
  据说只要你能说出愿望,何大婶定能满足你。
  “单于大侠,李守备说你的心情不太好,问我有没有办法为你效劳?我呀!别的不成,要找乐子寻开心,找我准没错!”
  单于飞并不是很好色的人。
  只不过男人又怎能不喜欢女人,尤其是何大婶的女人。
  “何大婶有何贵干?”他不免奇怪让这女人进进出出地。
  “我和大清军官都有来往,他们有心事,到了我那儿也都忘了!我也能为他们解决问题。”
  “在下没有什么问题。”
  “单于大侠也不必瞒我,一看你的眉头就知道了。”
  “何大婶……”
  何大婶摇摇手打断了他的话,道:“单于大侠,我所以能兜得转,就是因为能有求必应使朋友们满意,”
  “在下目前并不……”
  “不,只要是人都会想。”何大婶道:“请说,你喜欢肥的、瘦的、黑的、白的、高的、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