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节
作者:
雨帆 更新:2024-04-09 19:55 字数:4746
我大声得呼喊却只有嘶哑的声音传出:“有人在吗?”这声音小的我自己都听不清楚,就在我要失望的时候,一阵香风进入我的鼻孔,双叶蝶舞靓丽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只见她惊喜的喊道:“你终于醒了,上帝保佑。”说着她还作出感谢上帝的动作,不过看起来我醒了她比我还高兴。
“双叶小姐,我昏了很久吗?”我几次想稍微挪动一下身体,可是都以失败而告终。
双叶蝶舞白了我一眼说:“不要逞强了,十天你说久不久。不过我从来没有见到受伤这么重在十天就能醒来的,先不说不下二十处的刀伤,还有你的双臂全部脱臼,脖子也轻度扭伤。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个人失血超过三分之一就会有生命危险,而你失血将近一半,最奇怪的是你的血型……”
“哈哈,果真的蟑螂的命,这样都死不了。”松口三郎出现打断了双叶蝶舞的话,不过松口三郎不是走过来的而是被人用轮椅推过来的,看他腰间缠了一个我们国产的555神功元气袋保护腰,估计那天他从草绳上坠地摔的不轻。
“怪不得现在年轻人都喜欢蹦极,就连我这个有恐高症的人从那么高下来都觉得过瘾。”松口三郎“厚颜无耻”的自夸着,也不想想当天不是我推他下去,估计他还坐在城堡上看风景呢。
“三叔我知道您了不起,就是别把腰闪了,不然我可不帮您包扎了。”双叶蝶舞“无情”的打击着松口三郎的积极性,饶是松口三郎如此老脸皮厚的人也不禁脸红了。
我没有心情看着他们两个斗嘴,只是用嘶哑的声音说:“松口先生,现在交易的事情我已经做了,可以兑现您的诺言了吧。”又是十天,这表明我已经把和雪见面的时间又推迟了十天、二百四十个小时、一万四千四百分钟、八十六万四千秒,我真的不能再等了。
听见我的话松口三郎和双叶蝶舞也没有了玩笑的心情收起了笑容,松口三郎叹了一口气说:“你真是我平生见到过最执著的人了,本来消灭鬼族我就没有打算让你去,只是需要你打探到他们的位置就可以了,而我们中间也只用你有能力如此,只要你告诉鬼族的具体位置我就是按照交易的内容告诉你要的情报,想不到你小子比我这个大仇人还心急,那天你满身是血被我们弄回来,我差点被小碟责怪死了。恐怕我不说出他的位置你今天也不会安心的。其实我告诉你,我并不知道他在哪里,因为他回来不久就失踪了,我再也没有看见过他。”
听到这里我头脑中不由“轰”的一声一片空白,难道我这些天都白费了。我不知所措看着松口三郎,希望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的下一个敌人就会是他。
松口三郎看到我扭曲的面容难得的妥协了:“我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但我可以肯定他在我所知道的三个地方之一。”
“什么地方?”我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刚刚还不能移动的手抓住了松口三郎的手。
“一个在是白根山附近,一个是在北海道岛的旭岳,最后是在九州岛的雾岛山附近,那些地方有三个废弃的军事基地,是王德贵告诉我的,我让他把那些军事基地建造成为我们的秘密军火加工厂。我敢肯定他一定就在那三个地方之一。”
“白根山、旭岳、雾岛山。好,等着我来吧。”我的眼神又飘到了窗外那不知名的远方……
这一章本来还有一半的,为了照顾大家,使大家能够在节日能够打发无聊时间,就先写到这里其余的照老规矩,顺延。
有哥们提意见要我多描写心理活动,写自己的心理到还可以,如果能看穿心理那不就是有特异功能了,我在前面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在第??章之后就不再写别人心理了,我把除了主角的人物多用行为、话语、眼神来表现他们的心理活动。
有位老兄认为主角太弱?怎么有人告诉我太强了?一个挑N个也叫做弱,真弄不明白,估计那位老兄在生活中强的可以了。
有兄弟给我提出宝贵意见,说俺错字太多,本土匪极度汗颜,要反省了,我尽量少些错字,多检查几遍,给大家一个连贯的文章。
如果对我自我推销外加作广告有什么不满的话,那就请你继续不满下去吧,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社会了,都市场经济了思想还那么老土。除非谁能让世界所有广告从我面前消失,否则下期章节标题预告一定会延续下去的。我个人把它当成一种交流。
雪大概又要进入大家的视线了,又会发生什么,嘿嘿第六十九章就知道。
走土匪的路,让流氓说去吧。
最后祝大家能有一个愉快的假日。
第六十七章 复仇
第六十八章 生命传承!醒来吧,我的爱人!
第六十九章 另一种生活
二00四年五月一日
第六十七章 复仇 (一)上
更新时间2004…5…22 21:30:00 字数:0
等到我回过神的时候整间空旷的房间里面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不一会双叶蝶舞双手捧着一个漂亮的碗走到我的面前,将碗放在床边的小柜子上,然后熟练的将我扶起,轻轻的拿着一个枕头将我的后背垫高并摆好我头的位置,拿起碗从里面舀了一勺子稀饭,在嘴边吹了吹,又用嘴唇试了试温度才递在了我的嘴边。
被人喂饭自从我两岁以后今天还是第一次,就算和雪在一起也只是互相喂着吃增加情趣而已,我实在不习惯被一个相处不到十天的人而且还是女孩喂着吃饭,我挣扎着伸出双手想要接过碗说:“多谢双叶小姐,我还是自己来吧。”不料被双叶蝶舞一口拒绝:“您现在能自己动手吗?您现在不过是我的一个病人,病人当然是要听医生的话了,现在我要您张开嘴吃饭。”
双叶蝶舞将小勺子又向前递了递,勺子轻轻的碰在了我的嘴唇边,稀饭的热量通过金属勺子传递到我的嘴唇上,我只好机械的张开嘴一口一口的吃着稀饭,每当稀饭流到我的嘴角双叶蝶舞总是及时而又耐心的为我擦拭,跟我和雪吃饭时的动作一样。
看着她专心的目光使我连一丝拒绝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看着碗里的稀饭一点一点的减少直至没有,我的舌头还不争气的舔了舔嘴唇仿佛暗示:“我还要,还要。”
双叶蝶舞轻笑出声:“好吃吗?我整整熬了七个小时,什么味道都应该渗进去了,连三叔想要吃一口我都没有答应。您十天没有吃东西应该非常饿了,请等一下我再去添一碗。”
“哎……”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双叶蝶舞已经快步走了出去,我无力地将伸出的手又放了下来,虽然刚才吃东西的是我,可是看的出来双叶蝶舞更高兴,活象一个做了什么事向丈夫撒娇让丈夫夸奖的小……妻子。
小妻子,我不禁捂住了脑袋,也许现在没有到这个地步,可是双叶蝶舞和雪如出一辙的眼神却清楚的告诉我这一切将会发生。想想以前雪总是喜欢在我的面前说:“老公,看看我为你准备了……”甚至买了一份报纸雪都会撒娇说,老公我为你买了一份报纸,仿佛为我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是一件让她愉快的事情,而我也总是一遍又一遍的赞扬她,尽管赞扬的话总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感情一般都是从感激、好奇开始,当真正开始这一份感情,就会为对方加上许许多多的优点,尽管许多优点并不存在,这种感觉连三四十岁的人尚不能避免,更何况是二十多岁入世未深的年轻人,到那个时候就算对方是恶魔、坏蛋,在情人眼中也会成为天使、英雄。
我已经有了雪更多了烨,所以我实在没有必要在拥有两份真挚感情的同时贪心的要求更多,也许双叶蝶舞并没有那个意思,不过还是有所防范,在前期打消她的念头。
双叶蝶舞兴高采烈的端来一个更大一些的碗,笑着说:“您虽然饿了,可是因为受伤也只能吃一碗了,不然对身体不好。”双叶蝶舞捧起碗坐在床边刚要用勺子喂我,突然我半靠着的身子滑进了被子用头蒙住了脑袋说:“不用了双叶小姐,我想休息了,请你不要打扰我。”
双叶蝶舞没有说话,可是我能猜到她脸上一定写满了失望,我把头探了出来看见她果真愣愣的端着碗不知该怎么办。
“那…好吧,您应该多休息休息,我不打扰了。请不要叫我双叶小姐,叫我蝶舞就可以了。”双叶蝶舞收拾起碗筷就要离开,我出声问了句:“双叶小姐您是怎么知道我出声的,我记得我醒来时发出的声音并不大。”
双叶蝶舞笑了笑说:“这间房子有扩音系统通在我的房间,所以你如有什么事只要出声喊一下我一定能听见。”
“那太麻烦您了,双叶小姐,实在感谢。”我点头说道。
“没什么,反倒是我应该谢谢您,您让三叔了却了三十年的心愿,而且三叔比以往笑容多了许多,我也为他高兴。还有叫我蝶舞就可以了,不用那么客气。”双叶蝶舞耐心的解说着。
“我的意思是,请您关掉那个扩音系统,双叶小姐。”我淡淡的说。
“是不是怕我打搅,我不会妨碍您的……”双叶蝶物不由辩解起来。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我明天就会离开的,双…叶…小…姐。”我打断她的话,也许这不近人情,可是我觉得对我对她都是好事。
“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双叶蝶舞话语中有了哭腔,我硬下心肠将被子蒙住头不再理睬她,不一会就听见一阵跑步声离我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我叹口气想:“不能再让人为我担心了。毕竟她不属于我的世界。”
当天下午,我就走了,尽管浑身还是疼的厉害动一下如火烧过一般,我还是咬紧牙关慢慢的从大门离开了,没有一个人阻拦我。
“你就这样让他走了。”松口三郎看着默默依靠在栏杆边的侄女。
“拦住了又怎么样,腿始终是长在他身上的,该走的还是要走的,我还能怎么办?”双叶蝶舞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
“按照他的性格,解决完这事他肯定会走的,也许这是你们今生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了。”松口三郎好心“提醒”自己的侄女,“我可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女儿看待的,我不希望你愁眉苦脸的,而且依照你的脾气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越难缠越会激发你的斗志才对。”
“以前也许会,可是对他,我真的没有任何的信心。”双叶蝶舞推着松口三郎的轮椅走进房子。
“看来你对他来真的了,哎,你长大了……”松口三郎握了握双叶蝶舞的手,两人就此沉默下来……
差不多是跌跌撞撞走到大街上,好容易我才拦下一辆出租车送我到暂住的汽车旅馆,值得庆幸的是老板并没有因为我十几天的失踪而把我仅有几件衣服的行李扔掉,不过也蛮危险的,毕竟这间房我只订了半个月的时间,而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
我猛得趴在了床上,上衣口袋里的东西顶了我胸口一下,我掏出来一看竟然是松口三郎送给我的在河中泡过很长时间的手机,我翻开手机盖看见它还在工作,口中念叨起来:“比我生命力还顽强的防水手机,这个便宜赚的还真不轻。”
我又续了三天的房租,买了几袋面包,就静静的在床上打坐,体内将近三成的内力缓缓流动,经脉中传来股股的热气,我的头上冒出丝丝的烟雾,内力在我经脉中移动,每当经过破损堵塞的经脉都慢慢打通,实在无法打通才从另一处移动,就这样一遍又一遍周而复始的运动……
我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床单也全部湿透如同浸泡过一般,我摸出手机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我察看了一下身体的状况内力已回复七成左右,除了伤口还有一些酸麻其余的地方好的差不多了。
我取下了缠在我身上十多天的绷带,匆匆的洗了一个澡,将衣服装进旅行包后就离开了汽车旅馆,来到了一栋我再熟悉不过的房子前。
院子的门已锁上,我直接翻身进去,跳上二楼拉开窗户钻了进去。
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两个均匀的呼吸声,借着外面的微光可以看见地上到处铺着纸张,我不忍吵醒她们刚要顺着窗户原路离开,突然背后大喊了一声:“不凡。”这一声吓了我一跳,我急忙回头看只见杨梦依旧躺在那里估计是在做梦,可不到几秒她的眼睛已慢慢睁开,而她躺着身体忽然坐了起来,而后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四下望去发现卧室里多出了一个黑影,正要叫唤的时候,我赶忙上去一把捂住她的嘴,贴在她耳边轻声说:“是我。”
杨梦原本挣扎的身体平静了下来,眼睛睁得更大了,声音中带着颤抖的说道:“真的是你不凡,我还以为看不见你了。”杨梦趴在我肩头嘤嘤的哭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