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节
作者:
雨帆 更新:2024-04-09 19:54 字数:4706
一半的手。果然如我所料,本来只是普通的圆形的金属冰球,此时冰球的外围出现了薄薄的四片刀刃,从刀刃散发出来的寒光来判断,只能用锋利两个字形容。
我急忙将手上的棒球棒护在胸口,怪异的一幕再次发生,冰球又划出了一个小狐线正好绕过了棒球棒,我紧急侧身逼让,终究缓慢了一步,左臂被刀片割破顿时就鲜血直流。
最让我心疼的是染血的白色衬衣破了一个大口,透过口子可以清晰的看见我的伤口。我愤怒的看着亡灵旱冰队的老大,这一件衬衫可是烨用课余时间打工赚的钱加上她妈妈段阿姨的生活费凑起来为我买的第一件衣服,竟然就被他们这样弄破了简直是罪不可恕。
亡灵旱冰队的其他成员也赶到近前,什么话都没有说,冰球棒就招呼了过来。我用棒球棒抵挡住后,单脚支地猛得把摩托车尾抬起甩向另一个成员,尽管那人的面罩戴的很严实,可还是禁受不起如此大力量的撞击立刻就昏了过去。
我静止在原处,他们在我的四周运动一击就走换为另一个攻击决不恋战。当我是这么好打发的,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还真当我是周无能了。这一次我挡住了一个冰球棒的攻击后内力快速而又猛烈的使出,先用吸字诀将他手上的武器牢牢粘住,当另一个同伙想要帮忙的时候,又转换成引字诀,硬让被我吸住的冰球棒架上另一根,由于我内力的作用,原本非常结实的冰球棒齐齐从中折成两截,而长的那一截已掉落于地,他们手上只持有短短的寸许的秃杆,就在他们还没有回神的时候,一根冰冷的棒球棒已在他们的小腹处连击了十三下,两人喷着血雾跌出去。
看到近战无法取得丝毫的优势,亡灵旱冰队的老大吹了声口哨,成员立刻分开同时把手放进口袋,每一个人都从口袋里面摸出一个冰球,同时击打冰球,三个冰球先到我双手撑着车坐垫来一个高难度的后空翻,让过后又骑回车上,左右闪躲又让开了其余的几个,没有料到他们竟然又挥棒准确的击打了我避让过去的冰球,冰球又沿着原来的路线回来,此时我避无可避,肩膀、背部、胸口、小腹都留下了几道伤口。当他们如法炮制的时候,我当机立断作出了让他们跌碎眼睛的事情——用摩托车后轮支地,身体带动车身高速旋转起来,一个个银白色的冰球和车身相撞发出悦耳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对他们来说就不啻于催命的音符,我放下车身猛得加足油门将我们之间的几米距离瞬时化为乌有,左一棒右一棍击打着这些已经丧失斗志的“斗士”。
当看到自己的十二个手下一个个痛苦的倒在了地上,他这个做老大的才真正的意识到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转身想要逃离越远越好,我脚尖挑起一根铁棒踢了出去,正好砸在他的膝关节上,这个老大狗吃屎般的倒下了,那根让他引以为豪的冰球棒也被抛出了很远,当他还想挣扎着站起来的时候,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双腿和一根棒子。
我一脚把他踢翻在地,脚也狠狠的踩在他的头盔上用汉语说道:“是不是很爽呀,老大。”说罢脚底一使劲,只听见“喀嚓”一声将他铁制的面罩踩得凹陷下去,将他的头紧紧的卡在头盔里,扔下手中的棒球棒转身说道:“看看医院里面有没有电焊的高手了。滚吧!”再次将他踢翻在地。
做完这一切后我心中反而生出一种久违的感觉,望了望四处躺倒在地的人群,一股睥睨众生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天下万物皆在我的指掌。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生杀予夺皆由我心。这些只是开始,我的敌人,我是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
跨过一个个躺于地上的身体,我继续向着北区的深处走去。
刚才的打斗不过是在北区的入口处,尽管有四十多人参与但并没有影响到里面仿佛已经是司空见惯一般,北区深处的酒吧、旅馆照样红火的经营,进出的人络绎不绝。
我推开一间名叫“爱之缘”的规模不小的酒吧,里面乌烟瘴气的,四五十个人在那里吞云吐雾还有几个在那里注射毒品,比起我肮脏的那宿舍,还是宿舍可爱许多。一身兔子装扮的服务女郎不停的穿梭于客人之间,不时的被人捏捏屁股掐掐脸蛋,然后又叫骂回去。
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底,这是我的格言,而我现在也正朝着那个方面努力。一个家伙不识相的朝我的脸上吐了一口烟,素来烟酒不沾的我本来就已经很不爽,现在就更是,我身上的伤口你看不见吗?
我一把拽下他叼在嘴的雪茄,狠狠的扔在了地上,脚还用力的踩了几下,接着就在他瞪眼的一瞬间,拳头竟然没入他的腹部,腾空而起的身子立刻压碎了两张桌子。
桌子上的汤水将四周的人溅得满身都是,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对我怒目想视,如果眼光可以杀人我早就不知死了多少遍,可是毕竟让人疼的是拳头,不是眼光。我随手端起一杯服务小姐走过时端着的托盘里面的果汁,一饮而尽,扔掉杯子,一记飞腿就上去了。
肘、膝、拳、脚皆是我的武器,面前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混乱的场面更加混乱,不管是我身前还是背后只要有人我皆会赏他几下,完全没有丝毫的顾忌。
我的心中此刻平静的就像一面镜子,所有人的动向全不在我的掌握中,突然感觉左手后侧有一个蹲着又站起的人,手肘刚要袭去,听见一个女声的惊呼,我及时的停住了肘击,手肘离那个兔女郎的胸口不到一厘米,我的皮肤都可以清楚体会到她胸口露出的洁白肌肤所散发出来的热量,一个酒瓶砸在了我的头上,面前的兔女郎愣愣的看着安然无恙的我,呆呆得拿着剩下的半个酒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不打女人,并不代表我不打坏女人,我甩了甩潮湿的头发,抓起她的衣服就把她扔到了吧台里面,总算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空中飞人,不,是空中飞兔,她一头扎在盒子里两条穿着黑色长筒袜的腿还在空中乱蹬。
闪身让过一把从侧面刺来的匕首,抓住持匕首人的手,稍稍用劲,那人的手立刻松开,匕首在掉落的时候被我捞住,在他面前一阵挥舞,只看见破衫飞舞,一件完整的T恤在两秒钟之内被割得千疮百孔,只剩下我特意为他留下的领带状的碎条,将匕首交于反手,朝他扔去,他急忙躲闪,他的那条领带连同后面的一个人的头发一起被钉在了墙壁之上……
我一拳打碎一把椅子,拳头穿过椅子正中那人的胸口,那人缓缓的倒下了,这也是最后一个了,我摸了摸拳头,走上前捏了捏两个缩在墙角的兔女郎的脸蛋说道:“以后,这里是松口组的地盘了,记住了小姐。”赏给一个躺在地上装死的家伙一脚后,我昂首走出了酒吧,只剩下几个兔女郎急切的呼喊声……
街道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但是没有一个敢上前,都远远的看着,月,已经完全的钻进了乌云,沉闷的风不仅没有给他们带来炎热感觉,反而让所有人脊背凉飕飕的。
几千米外是一座废弃的工厂,本应该漆黑的地方,反常的透出几许亮光,这里的小混混、小流氓很多,那里却没有一个敢去的,但就是这样更增加了我的兴趣。我猜想那里才应该是北区的中心地带。
骑上摆放在酒吧门口的摩托,急驰向今晚最终的目标——废弃工厂。
摩托停在工厂门前,我下车抬头打量着工厂,占地足足几万平方米,十几座厂房阴森森的矗立在那里,灯光正是从最中间的那个四层高的厂房中飘出来的。
踏上二楼,灯光渐渐的加强,当我还要沿着楼梯继续向上走的时候,两个高约两米的壮汉从上面跳下来阻住了我的去路。
我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壮汉,一个是日本人,穿着短背心,胸口一撮浓密的胸毛透过背心钻了出来;另外一个是欧美人,黄色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小辫子,身上是一件皮夹克,脚上的皮鞋显得十分大,不过两个人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膀粗腰圆,浑身散发出力量的气息,而且有随时爆发的可能。
“魔鬼肌肉男,不知道吃的是什么,就算不好看吓吓人倒是蛮不错的。”我心里还在嘀咕,那头的拳头已往我的脑门降临的趋势。
我后空翻躲开这一拳,不小心踩到了一只路过的小耗子的尾巴,耗子“吱吱、吱吱”惨叫几声,我顺势将耗子踢向追来的二人,听说肌肉男都怕小动物电影里面的更是多不胜数,看见小老鼠就乱跳,我暂且试一试。
日本肌肉男躲开后直接冲向我,欧美肌肉男则一把捏住耗子的身体,用力一扯将它撕成两半还放进嘴里咀嚼着,血水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
我看得直咽口水,竟然让我碰到了一群原始人。估计跟他们讲人类的道理也是行不通的,只有武力解决。日本人的拳头以每秒五十米的速度捶向我的脸面,这种打击相当于两千斤的物体撞击,这一拳下去足可以打死一只成年的老虎。
我不是上了年纪的老虎,更不会站在原地不动的让他打,他的手臂长,长不过我的腿,他的拳速快,快不过我的腿速。
他的拳在我的脸前一寸处戛然而止,我呢,正在不停的往他毛茸茸的拳头上吹气,他还拼命的想再往前打,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他往自己的腹部看去,一只脚正稳稳的顶在那儿,让他前进不得。
“是不是想打我呀,是的话说一声,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打我呢,对不对。”我猛得将顶住他的腿收回,支撑脚向后跳了一小步,日本人那庞大的身躯随之就着惯性向前倾,我的左膝也适当的抬起狠狠的撞击在他的小腹。他倒下的身躯扬起大量的灰尘,可下一秒让我吃惊的是,他又一跃而起撕烂身上仅有的小背心,红着眼睛冲了过来,仿佛一头发怒的雄师。
“吃错药了吧,这样的没事!”我还来不及感慨日本人的抗击大能力,就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紧紧的勒住了脖子,缺氧窒息的感觉立刻涌入大脑,欧美人的手臂则越勒越紧,我的呼吸却越来越困难,双手怎么掰都掰不开欧美人的臂膀。
这双手不是用来吃饭的,而是用来杀人的我深刻的体会到手臂上的杀意,他们在手上的锻炼一定非常多,可是其他地方呢?我一手阻止他继续的勒紧,另一只则腾出空间,内力聚积手肘猛烈的向后击去,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我可以清晰的听见欧美人肋骨断裂和紧咬牙齿“格格”的声音,但他的手却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那个日本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和我大腿粗细的木棒横扫向我的腰间,被这个扫中那还有命,我赶紧抬高双腿夹住了欧美人的头,木棒如期而至恰恰扫中了欧美人的腰部,木棒竟被打断,欧美人惨叫一声虽然还是没有放手但已有所松动。我双脚着地后踢远日本人,再连续的高抬腿,一下又一下的踢中欧美人的前额,他的手终于松开了一个小口,我急忙掰开他的双手随即就是一个过肩摔,彻底的摆脱了这纠缠不休的家伙。
我舒活了一下脖子,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烦人的日本人又抱着那根还剩半截的木棒挥过来,我冷峻的看着他,一脚飞蹬准确的踢中木棒的前端,将木棒踢回去。
日本人的身体不得的已随着木棒弹开,我踢向那半截木棒,恰好击中他的膝关节,那日本人顿时面朝地向前滑行了五六米,再起身时胸口的那片毛茸茸的胸毛竟被磨了个大半,只剩下可怜的一小撮。
日本人低头看见自己引以为傲的胸毛变成稀稀落落的几根,怒不可遏的扯下最后的几撮胸毛,呼号着向我奔来。当他接近的时候发现我背在身后面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根两个手指粗细的小木棍。夹杂着我内力的木棍雨点般的击打在他的各个关节上,等我停手的时候,日本人再也支持不住四肢无力的轰然倒地,他的所有关节被我全部打脱臼,失去所有的进攻防御能力,日本人绝望的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我,想出声却被一堆垃圾堵住了嘴,眼看着我手上的木棍离自己越来越近,当木棍擦着眼毛插入地上的时候,日本人竟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我轻蔑的看着裤裆处流出腥臊的屎尿的家伙,暗暗想:“还真当你刀枪不入了,原来也就是一个胆小鬼。”
就在我准备踏上楼梯的时候一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腿,原来是那个倒地的欧美人:“人吓人,吓死人你知道不知道?”踢开他十分钟前还有力的双手,在他的肩胛骨上踏了过去,就听见“喀嚓”一声,反正不是脱臼就是骨折了,没有任何人可以挡我的路。
离开二楼的最后一节台阶后,呈现在我眼前的几盏大灯照得十分明亮的三楼。不同与二楼的脏乱,三楼倒是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