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节
作者:雨帆      更新:2024-04-09 19:54      字数:4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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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夏坚联合其余的部分中小股东,稍稍超过了东方鸿图的股份,想要夺东方鸿图的权,并利用欺诈的手段致使东方鸿图作下了严重错误的决策,还下了最后通牒,这几天东方鸿图忙着联系资金,根本就顾不上回家。我不禁叹息,想到:“商场如战场,几十年的朋友为了利益都可以反目成仇,无所不用极。夏坚果真下贱的可以了,还不惜损害自己公司的利益。”我更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帮到底,把他弄成夏坚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无聊中向东方冰介绍起期货投资。所谓期货不过是一种远期合同罢了,例如某农场主种一批小麦,现在的价格是一美圆一斤,农场主估计到收割的时候一定会大丰收价格反而会降低,于是和购买者定一个空头的远期合同以一美圆一斤卖出。而购买者则认为人们会增加对小麦的购买导致那时小麦价格上涨,会升到一点二美圆一斤,于是作多头签定购买合同。期货和远期合同大致相当,不过是用标准的合同计量,而且有特定的交易时间三月、五月、七月、九月、十二月,还要到专门的交易市场,期货交易市场来交易。同时为了防止买卖双方反悔,都要交纳总货物价格1%到10%的保证金,一般期货投机都是赚取保证金。
  在喝了N+1杯咖啡后,终于熬到了晚上九点,芝加哥交易于有了动静。我搓了搓手开始了我的圈钱行动。尽管东方冰对此不甚了解,但还是紧张的看着我的动作,不住的搓弄着衣角,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我先作多头买入了三千万蒲式耳的七月期小麦和三千万蒲式耳的七月期玉米(蒲式耳一种重量计量单位,每5000蒲式耳为一个标准合约规格)。当时小麦价格是3。39美圆每蒲式耳,玉米是2。85美圆每蒲式耳,顿时我的帐户上就被划掉一千八百多万美圆作为保证金。
  接着就是看着屏幕上数字的连续波动,同时我还对东方冰解释着:“现在已经是六月中旬,我购买的快要到期的七月期期货,如果不能赚钱,我们只好买这一大堆玉米小麦回来了。不知道有没有地方摆得下。大概六七栋公司大楼应该可以放得下了,呵呵。”总体来说这些农产品价格都很平稳,毕竟已经快要到收获季节了。“哇,哇,小麦下降了一美分,妈呀,玉米降了两美分,不得了一下子就少了九十万美圆,厉害,厉害。”“什么!”东方冰也随之叫了起来,双手不由自主的紧紧的握住了我的双手,从她掌心温热而带着潮湿感觉得知她肯定非常的紧张、激动。才说了没有几句话,就突然的少了九十万美圆怎能让她不震惊,何况这些钱都是用来救命的。
  “我看你狠什么,再追加三千万蒲式耳的小麦,我真不信了。还跌,又跌了半美分,三十万美圆又没了。”我的话让东方冰的大脑明显的处于停止运动的状态了,刚刚站起来的身子萎顿的靠坐在椅子上,无力的转过脸,只能呆呆的看着我对着电脑屏幕大呼小叫。
  看着她的表情,我则乐翻了天,虽然她已经对我道歉,但是这样也算是对她高一时侮辱我的一种惩罚吧,男人小气的时候也是蛮可怕的。
  凌晨三点钟,交易所关门,我也关闭了电脑伸了一个懒腰,结束了第一晚的鏖战,对着身边禁受了“无数”打击仍撑着眼皮支撑的东方冰说:“还好还好,才少了两百万美圆,明天一定捞回来,今天就到这了。”东方冰还能说什么,少了两百万还能像没事人一样的除了我再也找不出第二家了,当我关灯下楼的一刹那,垂头丧气的东方冰开口了:“周不凡,我看算了,不要再这样浪费钱了,不值得!”柔和的月光照在我的身上,给人一种无法捉摸的感觉,:“可是你父亲的公司怎么办?我是无法轻易罢手了,我瑞士银行的钱全扎在里面了,怎么也要弄回来的。放心吧,面包总会有的!”东方冰只能透过月光看见我闪闪发亮的眼睛,却是一双自信而又坚定的眼睛,东方冰忽然的失了神,暗暗叹道:“为何我以前就没有发现他这双有神的眼睛?”而后东方冰轻松了许多,一切就随他吧,默默的跟走我的后面走出公司。此时的我仰面朝天,看着天空中不停闪烁的星星,手指却在不停的掐算着,淡淡的笑容出现在我的脸上,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所需要的只是等待了。
  接连两天,期货市场仍旧不见起色,大概美国的那些农场主们都在准备着丰收了。直到第四天,玉米和小麦的价格才各涨了两美分,我又赚回了一百八十万美圆,可还是如不敷出,但也让东方冰看到了一丝希望,尽管这一丝希望随时都有破灭的可能。
  结束了第四天的交易,因为是头一次赢钱,所以我们在一家早起的小摊子上随便吃了一些早点后,不觉中就到了六点,我陪着东方冰回到了学校。
  才进校门,迎面碰见一个早锻炼跑步的人,东方冰见到那人脸色大变,忙扯着我的衣袖,要我快些和她离开,却被那人挡在身前:“小冰。”
  东方冰躲开那人上来拉她的手,反而亲密的搂住了我的胳膊,不过原本轻松的脸上布满了阴云,顿时我就猜到了八九分。东方冰冷冷的说:“你挡着我干什么,害我害的还不够吗?”
  哟喝,这个就是那个下贱之子夏什么的,对了夏长柏。为了配合东方冰,我也搂上了东方冰的小蛮腰,东方冰想不到我会来这一手,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快得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可瞬间就放松了身体,顺便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干脆双手抱住我的腰了。
  我只是小小占她一点便宜,我反倒被她吃了一个大大的豆腐,虽然才六点钟校园里几乎见不到什么走动的人,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哪个不长眼的熟人过来……真不敢想象,到时我可跳进什么河都洗不清了,我轻轻在东方冰背后推开她的身子,她变本加厉搂的更紧了,生怕我飞了似的。
  罢了,罢了,鄙人就暂时牺牲一点色相吧,我这才打量起眼前的夏长柏。大约有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给人一种儒雅睿智的感觉和他研究生的身份倒也相称,身上只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背心和黑色运动短裤,健壮的二头肌、三头肌又让人可以轻易体会到男人力的美感,更别说胸前那练成的方块壮的胸肌,我下意识的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妈的简直没有办法比。由于夏长柏刚刚锻炼过,汗水浸湿了他的白色背心,加上初生的太阳显现出健康的金色,绝对是当之无愧的“女性杀手”,八至八十岁的女人通杀。
  不过此时的夏长柏却黑着一张脸,眉头都揪成一个疙瘩了,手紧紧的握成拳壮,骨骼还不时的“格格”直响。“这小子是谁?”夏长柏沉声说道。本来他给我的印象还是零分,现在立即降成了负一百分,一点礼貌都没有,至少应该这样说:“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怎么称呼?”
  “他,他……是我男友。”东方冰显然对我的称呼还拿捏不准,结巴的回答道。夏长柏松开了拳头,讥诮的说道:“就凭他,省省吧。我们才是一对,你毕业后就嫁给我,我们两家连手一定可以把公司发展好的。”说着还想上前牵住东方冰的手,东方冰退后一步,沉声说道:“你伤害了我,却一笑而过,把我对感情的珍惜当成懦弱,也许以前我和你有什么关系,现在你是你,我是我。”我真没有想到天下间还有这么厚脸皮的人估计用氢弹都炸不穿了,耍了别人还能冠冕堂皇的提要求,我是学不来了。
  “他还不是看上你爸的钱,而且他能给你什么,如果我们两个结合,往后公司还不是我们的天下了。”夏长柏嚣张的叫嚣着。我轻轻拍了拍气得身体颤抖的东方冰,将她拉到身后说:“我给不了她什么,但至少我不会让我心爱的人因为我的伤害而伤心流泪。”不过想想烨,我的话好象底气也不算太足。
  东方冰激动的说道:“你也看见了,我们是从外面进来了,其实我已经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他,你永远也得不到了。”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把我心里震的天翻地覆,震得我目瞪口呆,在我大脑仍旧回味那一句话的时候,东方冰趁热打铁捧起我的头重重的吻了上去,两片火热的唇瓣紧紧的贴在了我的嘴唇上。这感觉却仿佛让我置身于沙漠之中,经过骄阳的烧烤,嘴唇和喉咙干燥欲裂,突然一个湿滑的小东西冒了出来顶在了我关闭的嘴唇上,竟然是东方冰的小香舌。我想到:“不用玩真的吧,意思意思就可以了。”我低头发现东方冰竟微微闭上眼睛,脸颊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小香舌也锲而不舍顶撞着我的嘴唇,看来大有冲不进来死不休架势。
  我们在这里吻的热火朝天,旁边的那位则看得热血沸腾,一股股的气直往脑门上冲,红着眼睛向背对着他的我挥出了强有力的一拳,竟然还能带起“嘶嘶”的拳风。闻声睁开眼睛的东方冰看到此情景不由大惊失色,可是更出呼她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夏长柏气势磅礴的一拳才伸出一半,却被一只不知从哪里来的手无声无息的握了一个正着,而且夏长柏的拳再也不能挥下去。东方冰从夏长柏颈间暴起的青筋就知道,并不是夏长柏好心不打了,而是实在打不下去了。
  那只手的主人当然就是本人了,我依旧保持着背对夏长柏的姿势,只不过刚刚搂在东方冰腰上的左手离开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为自己的主人保驾护航去了。我轻轻的推开东方冰,同时也推开了夏长柏的拳。我们的身体刚分开东方冰立刻站到我的前面责问道:“你干什么夏长柏?”“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十几年的感情?”“不要和我谈感情,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了!”东方冰决断的说。
  夏长柏没有理会东方冰却指着我的脸说:“小子都是你,是男人就不要躲在女人裙子后面!”我是不是男人和我站在哪里有关系吗?不过我还是走上前一步,将东方冰挡在身后说:“我现在站在女人裙子前面了,怎么着!你这种人也配在我面前提男人两个字。”
  虽然没有打过多少次架,但我生性就不知道“怕”字该怎么写,就算我没有得到庞老爹的部分功力这架我照样会打的。
  话已经说到了如此地步,这一架势在必行根本无法挽回,东方冰知道多说无益,只能低声在我耳边轻语:“小心点,他很厉害的。”看见东方冰亲昵的在我耳边说话的样子,夏长柏再也忍受不住,跨了一步一记直冲向我的门面来。我气定神闲向后小退半步,双手置于背后,我听见了东方冰紧张的心跳声,微微一笑,也不见作势轻飘飘的抬起右腿,比夏长柏的拳更加快速的蹬出正踢在夏长柏的胸口,而后迅速的收回脚站立在原处。身边的东方冰看在眼里,还以为我只是轻轻的踢开了夏长柏逼近的身体,却料不到夏长柏“蹬、蹬、蹬、蹬”向后退了十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手还不停的抚摸着胸口顺气。
  东方冰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印象中的夏长柏好象不应该这么不禁打的,可事实却明白的摆放在面前。其实并不像东方冰所见的那样,因为我的动作过快而迷惑了她的眼睛,我踢的不仅仅是一脚而是三脚。我先是第一脚将夏长柏身体的冲势止住,紧接着第二脚踏在夏长柏的胸前,第三脚则运用脚尖点在他的喉咙的关软骨气管上,动作一气呵成,东方冰只是看见了我故意放慢动作的第二脚而已。
  我回过身不再理会不堪一击的对手,拍拍张大嘴巴的东方冰的肩膀说:“走吧,别浪费时间了,睡一会说不定还能赶上几节课。”东方冰应了一声,却无意间瞟到了夏长柏怨毒的眼神,不敢再看,小跑几步追上了我。这时她仍旧迷惑着:“没有可能呀,他以前很能打架的呀。”东方冰对夏长柏的实力深信不疑,还向我解释道:“我在美国上七年级的时候,相当于我们这儿的初一,当时受到五六个高年级的男孩欺负,他就和那些美国男孩打了一架,结果受了伤。于是他就到附近的武馆练习跆拳道、空手道、截拳道、泰拳,只要能打的都学了,而且学习的非常认真勤奋,半年后他一个人把那五六个人痛打一顿,后来那些人找人报复,他只受了轻伤,却放倒了十三个人。他参加全省大学生跆拳道比赛,还获得过冠军,轻轻挨一脚不应该就这么站不起来的。”
  “你还是很在乎他?”我停下脚步问道。“不,我们已经成为过去了,我不会原谅他伤害我的家人的。”东方冰坚决的说道,眼睛里却不期然的闪过一丝痛苦。“他什么格斗都学了就是没有学习武术,而我恰好练习了几年,他败是当然的。一个人作出了他的选择,这就意味着他要放弃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