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
凉 更新:2024-04-07 21:06 字数:4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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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学生们先还只是看着热闹,到两人干到如火如荼,便也都淫心大动,那里忍得,有那平日就要好的,叙起旧情,有那有心多时的,完了夙愿。还有那虽不是很相得,一时又没有可心的在身边,也就了个两相方便。
一时间学房里分出十来对,捉对厮杀起来。有两人站着,前面的扶了桌子,后面的搂住就弄;有躺了在书桌上,另一个将他两脚扛了肩上,对面Cao个辕门射戟;有坐在椅子里,让相好的一寸寸把孽根都坐进后庭里,便Cao个怀中抱月。
只听得书房中,如牛气喘,揪心呻吟,哼哼啧啧,喔喔吆吆,叫死的,叫活的,这边浪一声的哥哥,那里蜜一句的亲亲,哄哄闹闹,乱作一团。
巨大的混乱中,周秋颉心无旁骛地奋笔疾书着。
先生留下来的功课,他越写越顺。周围的一切褪色成寺院墙上的欢喜佛像,空自淫荡,却一丝也扰不乱修行人的心。
曹永诚也独立世外的看着,但他看的不是这连绵不断的活春宫,他目不转睛看着的正是伏案作文的周秋颉。
曹家富甲一方,大少爷曹永诚是有名的花花太岁,进学来,就为了结交几个可心的契弟。书房里,眉目清秀些的几乎都被他梳弄过了。今天趁着乱劲儿,好几个小学生,主动上来投怀送抱,却都被他推开来,他独自坐在墙角自斟自饮,远远看着面似桃花,眼如秋水,又冷若冰霜的周秋颉。
在学堂同窗的眼中,周秋颉是个怪人,他英俊潇洒,又聪颖过人,实在是秀外慧中的典范。他的学识远远把其他所有人抛在后面好远,倒不光是因为其他人都没有读书的心,就算真有苦读钻研的也未必能及他十分之一。但他恃才傲物到了激起公愤的地步,进学不几个月,他便把所有同学得罪个遍,后来几乎没有人敢和他说话,最多有事与他交接,把事情交代清楚就了,不会多说一句话。
学堂里淫乱之风日盛,大家拜契兄弟,作假夫妻,Cao屁股,贴烧饼,无所不为。论人品风流,周秋颉绝对是一等一的美少年。但碍着他的脾气,纵使对他有色心的,也没有那色胆。他也不管别人的事,任你们闹得天翻地覆,他都象没看见一样,也看不出是厌恶,也看不出喜欢,好象没有这回事一样。
只是曹永诚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一直没有招惹周秋颉,是因为他也是骄纵之人,喜欢对他俯首贴耳的那一类,起先看不惯周秋颉眼睛长在额头上的神气,就也没觉出他漂亮来。等把学里其他小学生玩弄遍了,久而久之,便觉得索然无味。这时才发现冷冰冰的周秋颉确实动人。
今日里,几个主动送上门来的都提不起他的精神,他越发看着一边无动于衷的周秋颉好。于是有猛惯了几杯酒,趁着酒劲儿,走到了秋颉桌前。
“秋颉兄真是高人,这样的情境,还能读书做文,真真让人敬佩!”
秋颉刚好做完文章,正在检阅,忽见曹永诚过来和他答话,倒也不露声色,淡淡的说:“倒也没什么,只是自己做自己的事,不去管别人就完了。”
“秋颉兄说得好轻松,此情此景,一般人可受不了,秋颉敢是真不喜欢这个,还是有什么隐情。”
“永诚兄这话可就有些居心叵测之嫌,敢是我今日不也做出些什么,就是有些什么毛病了?”
“不敢,不敢,秋颉兄多心了。在下决没有诽谤秋兄的心肠。只是秋兄标致风流,大家敬仰得紧。但秋兄一贯态度端正,凛然不可犯。然在下却窃以为,同是少年青春,那有不动个春心,起个凡念的,若果是秋兄无有这样想法,还清海涵在下冒犯,若秋兄还并未断了六根,又何不与朋友相与为欢呢?”
曹永诚一番话说得,满堂都鸦雀无声,有抱着楼着,孽根半插在屁眼里,也忘了动弹,都回头看着他们两人。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与周秋颉说话。大家都不知周秋颉要发多大的火。却不想周秋颉居然坦然一笑:“永诚兄好知道为人着想,原来是怕我面嫩,现放着风流艳福,却要往后躲。到头来,什么人间好味也没尝着。只是永诚兄似乎有点儿井蛙之见,焉知除了这学堂里,外面就没有风流处所了。我不在这里快活,也许是看不上这几只银样的鑞枪头呢?”
秋颉一番话打回来,倒把曹永诚的气焰给搓了回来。噎得曹永诚火起,但他还是压了压怒气便说:“好不好使,总不是靠嘴说的,看不上的话谁都能说,可就不知自己有什么本事看不上人家。”
“永诚兄,你也用不着激我。就算我接了你的招又怎样?我可真不在乎,但要是你夸了海口,丢了面子,让这些契弟看在眼里,你以后,还如何相处他们?”
曹永诚听得大怒:“我就不信,你有什么不得了的手段,真有就大家比试一番。”
“既这么着,也要有个对决的法子,现有大家做见证。我们就赌一个。”说着话秋颉起来取过一只梦香甜,却从中间掘成两段,放下半柱,拿了半柱道:“就着半柱香的功夫,要是你能坚持得住,以后,我随便你要怎么都行,要是你不到半柱香就交了货,那从今往后,就别再勾这个搭那个的了。你敢吗?”
曹永诚被激得满脸通红,半柱香都坚持不到自己不成了废料了。心下发狠,今天要把这个可恶之极、目中无人、装腔作怪的小子Cao个半死方解心头之恨。便叫道:“姓周的,弦不要拉太满了,断了是自己吃亏。”
秋颉却不以为意,转身对大家说:“列为兄台,还没忙完的,请加个鞭,我也知道,大家想看我的淫猥之事,不是一两天了,今日也是难得,错过了,也还算可惜。”
话虽简单,可听在那些平日只见秋颉正色无情面目的同窗耳里,却是无边的淫荡,那些箭在弦上的,立刻把持不住,亡了命的乱捅一阵,不多时整个学房内,未了的账都交代了。急急地整了衣衫,靠拢来围成圈子就要看两人如何较量。
这时曹永诚已急急的拉下袴子,露出雄壮的大屌来。秋颉却不慌不忙,看大家都妥当了,就点上了手里的香插在香炉里。这方才从容不迫宽起衣来,他把外面长衫脱掉,是为了免得碍事,剩下里面的小衣也没解,仍就穿着。汗巾松了,把个裤子褪到大腿下面,便露出白莹莹,圆溜溜,细细嫩嫩,紧紧翘翘的屁股蛋儿来。看得所有人一个个目瞪口呆,有几个好悬流出口涎来。
秋颉却并不拱腰撅臀的作出不堪之装,蹁腿跨骑在了长凳之上,略塌塌腰,稍稍提提臀,把两腿翻开一些,小巧精致的菊花就若隐若现的凸了出来,高矮正好合适曹永诚。曹永诚见了这些,一丝儿也按捺不住,扑身上去,从后面搂住秋颉,下面已经顺势找到了蜜||||穴口,一个蛮捅,本想着会有阻碍,没想到Gui头一举进入,并未被拒之门外。心下有些诧异,又一转念:管他那许多做甚,就要纵深而入,却没想到此刻却寸步难行,那淫窍如禁箍儿一般死死锁住那Gui头,尽管曹永诚也是身经百战,又身高体壮,却似乎不是秋颉的对手,蛮弄了几下还是没有挪个毫厘,正在没法,跟自己斗气般又是死命一努,原没想能弄动的,却不妨哧溜滑进了一半。心下没防备,反好象被惊了一吓一般,等回过神来,那鸡芭被陷在屁眼中,半里半外,密不透风地被裹着,引得人不得不想狠往里钻,那知又被牢牢套住,左冲右突还一阵子,没个结果,又是在他不防备时,那边突然一放,让他直撞到山穷水尽处。
这样折腾一道,曹永诚着实有些难把握了,只觉得呼吸间就要溃决,忙咬着牙,紧夹住内里,死抱了秋颉不许他动,要把顶上来的火焰略压压下去,心里还怕秋颉使什么暗招儿,秋颉却什么也没有做,只定在那里等他顺气。略停一会儿,曹永诚只觉内里翻腾平息了,气息也次序了,但还想再歇息少许,却不料,秋颉那边使出了手段,只见秋颉身子还是纹丝不动,但只有曹永诚知道他里面加了工夫,曹永诚只觉那小妙||||穴儿微松微紧的套了进来,却不紧勒,只若有若无地在那孽根上微蘸轻触一下就放开来,不一时又粘上来轻轻一挤,反反复复,都是惹火不烧身,弄得曹永诚心颤颤,魂悠悠,要挺挺不住,要熬熬不得,只有放开手脚大弄起来。
起先时秋颉不防不守,只等他弄,却等他正是昂扬激奋,自觉勇毅无比之时,猛一紧谷道,那淫窍便如驴鼻呼吸一般,吸得曹永诚的硬屌象被扯了经脉,吮在了心尖上一般,胆颤肝摇,身麻体酥,险险就要出了,忙忙闭了气息,全身硬挺,好半天才又压了下去。这下才又动时便加了小心,偷觑那香已将尽了,便立了主义,只是敷衍,等那香尽了再出击,谁知那秋颉岂容他耍花枪,这时也知香将尽了,运气加功,就把个后庭功夫施展开来,吸、夹、磨、揉,如噬如舔,只弄得曹永诚的大龟奇痒难当,把持不住,只有亡了命的乱顶,正这时,只觉一股热气逆冲进马眼里,管内如挠似勾,九窍俱开,一个寒噤,骨酥毛竦,便泻将出来了。
等曹永诚气匀了,秋颉略略排挤,曹永诚便觉疼痛难挨,只得慢慢撤退,出之只见萎软如棉。众人回头一看,那香还有个头儿忽明忽灭的亮着。
小童儿忙取了帕儿给两人拭了,刚整了衣裳。突有在门外望风的小童儿急急进来报先生回来了,大家忙藏了酒菜,整顿了桌椅,各自慌张归座,装作做功课的样子。
大家才刚各自坐定,便听得脚步声响。吱一声门响,先生便走了进来。
你到这先生是个白胡糟糠的老头子嚒?其实不然。这位先生姓薛名子睿,乃是个秀才,刚出二十,生得姿容秀丽,体态风流,少年时原也是朋友同学逐笑求欢的对象,他却是个豁达脾气,只要不是龌鹾下流之人,对他也真心相待,他便也好交往。然而他心性又极灵,有过目不忘之才,虽然成日家忙了应酬朋友,读书却丝毫没有耽误,十五六岁,便是远近闻名才子了。前年进京赶考,本是志在必得,谁想等放榜时却是名落孙山,只得回乡等下科再考。
薛子睿家境不是太好,父母又皆已亡故,守着些遗产,只出不进,这些年读书,也用得差不多了。虽喜欢他的朋友多,平日帮衬不少,他又是个散漫人,到手也就花了。这次上京前,以为必能登天子堂,做父母官,临行更把个家底几近花光。回乡来,便不得已要找个事做,以度生计。因他才名广播,这风声一出,便有官宦延请入幕,也有大户请作西席,但他还顶这个艳名儿,如今大了两岁,也渐渐注意起外面的说辞来,还想着以后一朝为了官,更要虑个官声,便不愿进那深宅大院,怕惹是非,况且即使没有事情,也禁不住有人猜疑。
正好这边学馆上门来请他当先生,他觉得倒还称心,就答应下来。这薛先生本是饱学,讲起书来也极其认真,怎奈学生们认真读书的少,倒好各家大人也不很在意,薛子睿也就管不了那许多,自己讲到了,学生实在不学也没法。
这时回到书房,查起功课,唯有秋颉作得,他随口赞扬两句,秋颉却不露声色,听他说了,也不欢喜。
又把大家都申斥一番。看看天晚,也就到了放学时候,嘱咐大家回去把功课补上,便让各散了。
三
黄昏时分,浠浠沥沥的竟然下起雨来。书院中众学生都离去了,空庭院落,雨打梧桐,徒然添了几分寂寥。
薛子睿进学里任教时,因家中没有别的什么人,觉得干脆住在学里,有院工伺候,倒也方便。学里管事的当然更觉喜欢,就把后面园子里的一处厅房收拾了出来,请他住了进来。
此时吃过了晚饭,院工来收捡碗筷,薛子睿便吩咐没有事了,不用再过来。院工应了,一径去了。
这边薛子睿独自在房中上了灯,便在案前随手拿了本书读,读了一回,觉得有些乏,起身走到窗前,推窗向外望去,暮雨潇潇,园里的将败不败的花儿,不少被雨打风吹去,满地落得残红零乱。
不知怎的,薛子睿一阵心急,忙掩了窗,回身就走到床边坐下,有些失神的坐了一会儿,却顺手拿起了整衣帽的镜子,往里面一瞧,猛一眼,只见一个姣花照水般的妙人儿也往外瞧,仔细看时,还是个少年美貌的美男子,似乎心略定了定,但还是一阵怅惘,反手把镜子扣在了桌上,又木木然坐在那里发呆。
正此时,忽有人敲门。薛子睿才猛醒过来,起身去开了门。
秋颉一手撑着把桐油伞,一手拎着一篮水果站在门口。伸手就把篮子往子睿手中递,子睿接了,他才回身收了伞,摔了摔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