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作者:津鸿一瞥      更新:2024-04-07 21:04      字数:4946
  之後的一个月里,易斐关照若谷注意著点。而自己权当无事一般。三不五时往别苑去。
  易斐爱美人也不仅是要做给父皇瞧的,只是如今不必做得那麽露骨罢了,再常往那些不乾净的地方跑,叫底下人瞧见了也不好。於是乎,别苑就成了他的第二座王府虽然这府中,没有一个人知晓他的真正身份。就连管家亦如是。
  易斐虽然常去,可明显对应离儿冷淡了下来。
  最能证明的就是易斐连著几日都到了别的院子里。
  应夜有所耳闻,可碍著人家府里,自己一又有职责在身。实在不方便去妹妹那里问个究竟。
  这一夜应夜原想抽个空,可巧沙家弟弟染了风寒,他哥哥说是要从旁照看,叫他帮个忙儿,替他们俩值个夜。由於常跟在他们主子身边的人不在,易斐也只有答应替他们了。
  这本也没什麽,就是巡视到其中一个男孩子屋前时,里头传来的声响引起了应夜的好奇。
  只稍稍听了一会儿,就明白里头是在办事儿!
  他应夜原也没有听人墙角的癖好,以往在院子里,这样的事儿见得多了。也听得多了,无非这麽回事儿,可这回不一样!这院子里住的可都是些漂亮的男孩子,以往虽见过美人办事的,可这男孩子还是头一遭!难免好奇。
  心里默念:只瞧一眼!一边儿自己已经轻轻点破了纱纸。
  不知这男人是怎麽想的!竟连帐子也不放下!挑了这麽好个位子,真叫他瞧了个齐全!
  〃。。。。。。爷。。。。。。爷。。。。。。求您轻点儿。。。。。。啊。。。。。。轻点儿。。。。。。〃
  〃要轻?那还不容易,只怕一会儿你又要不依。〃调笑的声音怎麽能这麽好听!虽瞧得不算真切,可全身心陷入情欲里的这个男子实在是美丽不可方物。
  说起来,从第一次相遇就误将他视作女扮男妆,至今应夜都不否认自己对这张脸很是著迷。。。。。。虽然拥有这张漂亮脸蛋的男人是这麽一个叫人捉摸不透的危险家伙!
  〃啊。。。。。。爷。。。。。。您又欺负人!〃
  如此饱含情欲、难耐已极,叫得应夜都不免下身发紧。
  暗骂了自己一声,应夜忙起身离开。只是没有发觉身後略带戏谑的一瞥。
  易斐这样的快乐生活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安家父子三人已经将他的网结好了,现在是时候撒网收渔了。
  许久没有战事的西北不知何故,最近突然起了异心,探子回报,戎族国君暴毙身亡,东宫太子即位。
  那小子本就是个野性子,时常自以为是,做些小动作,父皇一死,他更是再无顾忌,草草兴兵举事。
  那些是蛮人,虽说不见得有所作为,可倒也骁勇善战,没多少日子已攻下了一城一关。
  皇帝在朝堂上商议的时候大皇子与四皇子都要求前往。
  看著势在必得的大皇子和他那略显单薄的四皇子。
  老皇帝竟然应允了安瑞骥的建言:
  谁得胜还朝,谁就是皇帝陛下亲封的第一个亲王!
  於是易斐自然是暂时离开了他的温柔乡。只是这次并没有带上裴若谷,这次的事,计画之列而已,有安祺在,他根本不必担心。留下若谷,是叫他继续追查应家兄妹的事本以为没什麽可复杂的事,可这麽一查,线索一跟接一跟的断!实在叫人不免怀疑!易斐的意思,事情一定不简单,叫他无论如何要查个水落石出!
  易晟原本是信心满满的,可这一班武将推脱的推脱,称病的称病,除却几个年轻没什麽经验的,竟连一个能用之人都没有!再观易斐那里!探子来报,愿誓死效力的老将新军竟络绎不绝!
  平日里还算稳重的大皇子一下子竟慌了手脚!
  〃舅舅!舅舅!这可如何是好?!〃借著母亲探亲的当口,易晟只有求助他这新上任的户部尚书。如今外公不在了,只有求教舅舅和俞家的势力了。
  〃殿下不必著急,虽说带兵打仗我这儿没法给您出力,可多少能从军饷上动动脑筋,给你那四弟出出难题,牵制一下。至於人嘛。。。。。。这也好办,何必殿下著急上火?俞大人在官场这麽多年,给您安排几员猛将应该不难。您只管放心,等您回去一觉醒来,人也好,军饷也罢,保准儿给您预备齐了!〃
  叫舅舅这麽一说,自己好象还真是有点沉不住气了。
  也是!以往自己何时叫人这麽赶过呀,一时情急,连情势也不管不顾了!
  莫谦的话在第二天果真得到了应验。
  眼看著筹备得差不多了,易晟决定提前出发,大有赶超易斐之势。
  易斐的军饷粮草没有著落,故而不急著出师,手底下几员将军心急,见易晟已经成行,都为易斐捏一把汗。
  易斐倒是老神在在地安慰〃大家不必著急,绝耽误不了行程。〃
  第二天,朝堂之上,易斐便问怀仁帝索求军饷,结果自然是被莫尚书以国库空虚为由生生叫弹了回来。易斐也不坚持,依旧笑盈盈的,叫人捉摸不定他耍的什麽花样。
  第三天,江宁府上折,报曰江淮耳闻四皇子用兵急需,有不下十名富商联而相赠白银十万两!其中单单家一户就出了七万两之多。一时解了易斐燃眉之急。
  这看不明白的还真以为她易斐如有神助!可毕竟都些常年在官场打混的人,这明摆著的,是他易斐一手安排的路数,如此心思缜密固然叫人害怕,最可怕的是,他竟能通天!手里有兵又有钱!此时的他,就是当今天子也要看清形势啊!未必牵制得住他了!
  不仅如此,西北之征,易晟上来就吃了败绩。
  长军之苦,再抵上人家风口浪尖,这样的结果情理之中。
  倒是叫易斐捡了个便宜去。一鼓作气打下了他们长日征战的先锋,更是将一时轻敌的主帅拿下。
  不消十天;就攻进了戎族大城。
  而出城相迎的,竟然是安祺。
  原来他与二皇子早达成共识,只要他们能想法子处理掉他那有勇无谋的大皇兄,戎族从今往後定以四皇子马首是瞻!
  前後加在一块儿,四皇子用了一个月都不到的时间就解决了西北之急,实在叫人刮目相看!
  就连以往迂腐无比,说他面善心慈,实无天子之姿的老学究们,都忍不住夸赞他文治武功。
  这荣亲王之座就这麽轻而易举地便宜了易斐。
  易晟虽说心有不服,却也只能怪自己太过轻敌。
  待易斐一回府,裴若谷就开是报奏了。
  〃这次我赶在他们灭口之前找到那人。那人总算机敏。这几日见以往老人一个个横死,便长了个心眼,早早防范起来。这才叫我打听出了一些。。。。。。〃之後他将打探到的连著先前知晓的融会贯通一下,将事件之谜揭开,呈于易斐面前。
  〃。。。。。。有趣。那他的下个目标就清楚了。〃
  〃是。那是否阻止。。。。。。〃
  〃阻止做什麽?当然推波助澜一番,难得人家有心相帮。〃
  〃。。。。。。还有一事禀报。〃
  〃说。〃
  〃苑子里颖姑娘。。。。。。有了身孕了。。。。。。〃
  这是明显的背叛!那里的女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怀上他的孩子!
  〃哦?〃平静无波的语气,裴若谷却听出了杀气,〃是谁的?〃
  〃。。。。。。〃
  〃怎麽不说?!〃
  〃是应夜不会有错。。。。。。〃
  易斐没有接话,可裴若谷却不禁替那两个胆大包天的人捏一把汗。
  既然易斐没有说怎麽处理,裴若谷就不做什麽动作,虽然明知道这种事,他们是躲不过去的。
  先是宫里头庆功宴,再来的大夥儿为他庆贺,就这麽又热闹了半个月,等到空时,才想起来尚有一事悬而未决。
  〃今天去别苑。〃只丢下这麽句话,裴若谷便知道主子今天是去教训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的。
  这颖姑娘也算得上苑子里的〃老人儿〃了,进苑里已然三年,易斐已经对她失了兴趣。本来嘛,这样的家妓,三年五载失了风华,还要她做什麽。苑里管事的只要奏报给他,他都会应允给她们些钱财打发了。可一日未恩准她离开,就一日是他易斐的人!胆敢背著他偷人?!是活腻味了不成!
  〃爷?!您怎麽来了?〃颖姑娘显然很是吃惊,大半年未曾来过一回,今天突然就来了,是为何意?心里不免慌张。
  〃哼,你当然是不希望我来了!把这贱人给我吊起来!〃找了张椅子坐下,冷静地看著她失措的样子。
  〃是!〃
  动手的是苑子里的家丁,裴若谷只是陪侍在侧,这种事还是不需他亲自动手的。
  〃爷?!您这是。。。。。。您这是做什麽?!〃
  〃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如若敢有所欺瞒,我定叫他们扒了你皮,你信是不信!〃他真的说得出做得到!颖颖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的认真!吓得直点头。
  〃我来问你!怎麽认识的他?〃
  〃谁?爷您说的是谁?〃这麽没头没尾,虽然能睬到一些,可这心里还盼著不是才好如果这事叫他知道了,自己定然难逃一死!
  易斐没再多言,只向边上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厚实的板子就往她脸上招呼。没挨上两下,这花儿似的娇丫头便受不了了,直求饶。
  〃想清楚了?那就把你和应夜之间那点破事儿说道说道吧。〃
  〃爷!颖颖知道错了。。。。。。爷。。。。。。〃他果然知道了!她直觉今天难逃一劫!
  〃说!〃果真怒了!易斐被她哭得脾气都上来了。
  於是她也只有知不不言了。。。。。。
  原来她与易斐早些年便认识了。那时她刚从扬州上京,初来乍到时便是挂单在的〃听雨楼〃,那时的她初入风尘,还指著有人能带她脱离苦海,自认得了住在楼下的应夜,便对他心向往之。
  只可惜应夜也不过是尊泥菩萨,没过多久,她便离开另觅他处栖身。
  一晃过了近四年,那日在花园相逢还以为是上天安排,没成想,竟是祸事的开头!
  〃哦。。。。。。这麽说来是你勾引的他?〃
  〃不。。。。。。不不不。。。。。。不是的!〃吓得她舌头都打了结,连忙否认,生怕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那就是他奸淫你罗?〃g
  〃那。。。。。。那也不是。。。。。。〃终究做了几日露水夫妻。。。。。。要她这麽说他。。。。。。
  〃哦!那就是你们合著夥来给我戴绿帽了?〃
  〃爷!您饶了我们吧。。。。。。〃她能看出他眼底的杀意,她从未感受到离死亡如此之近!
  〃你放了她吧!我所做的事我一力承担!欺负个女人算怎麽回事!〃
  出现在门口的是应夜,身旁是一直照顾著自家小姐的丫鬟。
  是她冒死赶去报信,找得应夜过来,虽然未必有用,可好歹不能让小姐一人承受吧。。。。。。
  对於他的出现易斐一点不觉意外,那丫头出门时,他便瞧见了,省得他再派人去找,不是挺好?
  〃哟,这时候冲出来当英雄了?一力承担?可是你说的?!〃好样的!敢在这时候说这样的话来火上浇油!那就要付得起代价!
  易斐头一次被人这麽顶著,气得额头青筋都在跳了。
  〃我说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快放了她!〃
  易斐没再搭话,只是看他,直看得应夜心里发毛。
  而後又突然发力,将他抵扣在边上茶几上。
  应夜没想到他会使这招,此时的他只有趴在茶几上,勉强仰起头来,正对上颖颖。
  〃你拿我的工钱!睡了我的女人,还胆敢跟我叫板!你搞不搞得清楚状况啊?!〃
  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麽会压不下情绪,亲自动手。只是刚才瞧著他的眼睛,瞧著瞧著就想起上回在北院里,他偷看自己办事的事了。
  想著一出是一出;易斐撩起他衣服下摆就去扯他裤子!
  〃你!你做什麽你!〃这时候再不挣扎那不成傻子了?特别是明白地看过他和男孩子办事的应夜。
  〃做什麽?!你上回不都瞧见了嘛!还问我做什麽?〃
  应夜心里腾得漏跳一拍!原来。。。。。。原来他早发现自己在外头了?!
  〃再说了!你都尝了我的女人了,让我尝尝你的味儿怎麽了?嗯?!〃说话间就已经解开了自己下身,就著最後一个字,挺了进去。
  直痛得应夜连叫喊的声音也难发出。
  上回太远,根本没能看清,这家伙的身板。。。。。。还真是不可貌像!
  〃怎麽样?这‘一力承担'的滋味儿如何?〃
  此时众人早已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就连颖姑娘都忘记了哭泣。
  而要说最受打击的当属裴若谷,他还是第一次见著这麽失控的主子呢。。。。。。
  〃呼。。。。。。呼。。。。。。〃疼得只剩粗声喘气来调节,这是绝对的酷刑!应夜甚至能感受到自他撕裂处淌下来的血水。
  易斐其实也不好受,这个地方实在太小、太紧!以往用过的男孩子多是受过调教的,可身下这个人却是自己一时情急失控下搞出来的事。一方面自己也没什麽情谊对他,二来他又太过生涩,弄得自己生疼!不如退了出来算了!
  易斐才动了放弃的念头,应夜却在这时放松了发紧的身体。他的想法其实很简单。自己不肯放松到头来伤得更重!
  退出时发现了下面身体的变化,易斐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了。当即用双膝将他双腿顶得更开,自己退了一半的凶器又再次更快更猛地进攻!
  许是有了血的作用,原本乾涩的甬道也没再那麽那以进入了,就这麽被一举拿下!
  〃啊。。。。。。!〃应夜音调都变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忍不住的痛喊声提醒著易斐自己在做多麽残忍的事,可他一点不为所动!毕竟是皇族的人,这样的残忍对他更像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