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
作者:
梦幻天书 更新:2024-03-18 14:45 字数:4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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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名片,然后掏出签字笔在背后快速写下一个号码,然后诚挚地看着她说:“这是我的私人电话,24小时开机,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随时找我!一定找我,好不好!”
乔芷安看着这个男人,他眼里有感激,有焦急,还有殷殷期盼,仿佛很期待她能找他帮忙一样。她现在只想摆脱这一切,于是就收起了名片,微微点了点头。
然后她又转头面对向致远:“你送周先生回去吧,我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一下,你不用担心我了。”
向致远有些着急,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看向周伟民:“周叔叔,您先开我的车回去,我得再过一会,和她说几句话再走。”
“致远,我看乔小姐是真的累了,我们还是一起走吧,让她早点休息,你明天再来找她也不迟。”周伟民怎么着,也是要帮乔芷安说话的。
乔芷安连忙接话,语气放软了不少,她知道向致远吃软不吃硬:“是啊,我真的没事了,其实本来就不用住院的。你们先走吧,我想休息了,明天你再来找我吧。”
向致远看着乔芷安苍白的脸色和疲惫的神情,确实不想再折腾她了,于是也不管其他人在场,轻轻地拥抱了她,然后在她耳边温柔地说:“对不起,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你别难过了,原谅我,你让我怎么补偿你都行,好吗?”
“向致远,我累了,我们明天再说这些好不好?”乔芷安确实累了,因此这话说得让向致远根本无法再不答应她。
“好的,乖,”向致远疼惜地在她额头印上一吻,然后不舍地放开了她,“那你好好休息……恩,我想上趟卫生间,在哪里?”向致远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乔芷安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能把这两座大神赶紧弄走,她就有喘息的机会了,她没想到向致远能这么好打发。
她给他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然后向致远就进去了。乔芷安回头看着周伟民,他正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握住那个木盒子,眼睛仿佛要把那盒子和信烧一个洞。那种神情,可以看出,他和妈妈有很深的感情。
但是他又做了什么呢?让妈妈远走他乡,和一个同/性/恋男人组成家庭,过着活寡妇一样的生活?而妈妈为什么又那么傻,这么多年还牵挂着这个男人,临终前不忘的还是他?乔芷安其实也想知道妈妈和他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样的故事,但是现在她实在没有精力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她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很快,向致远就从卫生间出来了,两个在江城市呼风唤雨的男人,都恋恋不舍地从这个普普通通的房子里走了出去。
直到门从里面关上的一刻,乔芷安才彻底松垮了下来,靠着门坐到了地上。她集中了所有的力气一直撑到了现在,再也撑不下去了。这一刻,她感觉太阳穴发紧,而且突突地跳个不停,头好像也有点发热。这么久以来让她痛苦纠结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了,她有种一下子松懈下来的感觉,但是她又不能完全松懈,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而且她现在还没有离开,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王娟娟也第一时间从卧室里面飞奔了出来,她在门后已经搞清楚了,原来那个年长的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周伟民!他本人比在一些新闻照片里更有魅力!可惜她也没有太多时间去欣赏帅哥美男,因为他们话里信息太多,她正在开动她那副极度八卦的头脑,在猜想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过她看见乔芷安痛苦地坐在地上,又痛苦地抱着头时,她所有的想象都抛到一边去了。她蹲□来,抱着乔芷安,有点吓坏了:“安安,安安,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不要吓我啊!”
“娟娟我好累,我好累。但是我还不能倒下,我还没有做完事情。”说着,她借助着王娟娟的胳膊,有些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王娟娟急忙扶着她,坐到了沙发上,一边走一边问:“你先别急了,发生什么事了,你休息一会儿再做啊!”
乔芷安说:“现在跟你说不清楚,我得赶紧打个电话。”说着她从包里拿出手机,回了回神,然后去拨哥哥的电话,但是电话停机,估计是从哥哥到江城再到进了医院,折腾来折腾去,电话早就没电了。
她又急忙给爸爸打电话,那头接起来的这次是爸爸,但是他的声音还很虚弱:“安安,是你吗?你哥哥有没有去找你?你哥哥他不见了!我对不起你们……”
乔芷安听到爸爸的声音,早已哭干的眼泪又突然哗哗地掉了下来。王娟娟坐在她旁边,拼命地捏她的肩膀,想给她些鼓励和力量。
“爸爸,哥哥他现在在江城,但是出了点事情,他受伤了,我也不知道他在那个医院,不过我会尽快找到的。”说着说着,乔芷安都有些呜咽了,她没法再向父亲隐瞒了,因为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什么?劲伟他怎么了?咳咳咳……”乔新建尽管很吃惊,但是他的声音还是很虚弱,又伴着剧烈的咳嗽。
电话随即被人拿走,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理智的声音:“是安安吗?你不要急,我是曾永刚,我的人现在已经在江城了,你和你哥哥需要什么帮助,尽管告诉我。不要再让你们的爸爸为你们担心了!”
乔芷安一下子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断断续续地说了哥哥受伤的地点,说他伤的比较重,应该被人送到医院了。对方立即反应到:“你怎么不知道他去了哪个医院?你没有和她一起吗?还是说你也受伤了?“
“我没事,我只是有点轻伤。我,我,现在说不清楚。而且我也想请您帮忙,我想尽快离开江城,越快越好,不然我担心明天我就走不了了!”
“你简单说清楚,是怎么回事,我好想办法!”那边的声音依旧果敢冷静,一点点给了乔芷安希望。
“我到江城是为了完成妈妈的遗愿,现在终于结束了。但是我和向致远还有周伟民有很深的牵连,现在想离开江城,但是我怕他们监视着我,走不了。”事到如今,乔芷安只有实话实说。
“什么?你说的是省委向主任的儿子向致远和周伟民副市长?你怎么会和他们有牵连?哎,算了,你现在先不用说了。我问你,你想好了,确实要尽快离开江城?即使是得罪他们?”曾永刚的声音终于有了些波动,但是最后又恢复了理智。
“是的,所以我一定要保证离开地彻底。”乔芷安坚定地说。
“好吧,你这样,把你的详细地址发给我。然后你最好乔装改扮一下,越不像你本人越好。我尽快安排人去接你。你哥哥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会派人找到他,保证他的治疗。”
乔芷安充满希望地说:“好的,我知道了,谢谢!”
“这么说,我和你父亲的事情你哥哥都告诉你了?你不要怪你爸爸,我会无条件帮你做任何事,这都是为了你爸爸,你一定不能怪他,好吗?”曾永刚的声音里透着某种坚持和承诺的意味,却也有难得的软话,让乔芷安动容不已。
她只低声却坚定地说了一句:“他永远是我的爸爸,我最爱的爸爸!”
“你再说一遍,跟你爸爸再说一遍!”
乔芷安听见那头好像是调了免提,她又稍微高声一点说了一次,“爸爸,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抽时间挤时间码字了,求抚摸!
今天一个小时写了一章,但是修改花了半个小时。终于可以发出去了!我在外面,儿子催我回家,自己会记住我的号码给我打电话了,好可爱!
29、逃脱
一个晚上能发生点什么事呢?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
向致远第二天早上七点就敲开了王娟娟那里的门;他已经准备带乔芷安去吃据莫怀南说是江城最好吃的早餐;但是他却从王娟娟嘴里得知乔芷安已经走了的消息。
向致远不敢相信地冲进了这所不大的房子;把两个卧室、柜子、床下和卫生间厨房的所有犄角旮旯全部找了一遍,确实没有藏人。他暗叫不好,连招呼都没和主人打,就急匆匆地下楼;去质问那两个蹲点的人。
昨晚他怕出问题,才故意在上卫生间的时候,安排了两个人前来盯着;这样从他走到他们来;基本应该能实现无缝对接。他手机里存有乔芷安比较清晰的正面照片;他当时就发给了那人,让他们务比好好守着,有任何风吹草动必须第一时间通知他。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把人看丢了!更没想到的是,乔芷安真的会这么快就离开他!而且还是有设想、有预谋地离开他!
向致远一边下楼,一边拨乔芷安的电话,果然,电话是关机状态。下楼后,那两个人还在等着,看他出来了,都恭恭敬敬地在车旁边侯着。向致远气得直接朝两个人踢了两脚,一边怒吼道:“操!人都跑了,你们俩怎么看的?眼瞎了还是睡傻了????”
其中一个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哆哆嗦搜地说:“向少,我们,我们确实很认真地守着,一眼也没睡啊!前半夜只有一个妇女上楼。后半夜从楼里下来的,就一两点有俩搞基的男人从楼里下来,腻歪得要命,我和他还打趣来着,一直没睡,确实没有别人了……”
“什么搞基的男人?你们看清楚他们的脸了吗?”向致远眉头一皱,没想到他低估了乔芷安的能力,或者是谁在背后帮她?
“这个,向少,我们没仔细看,因为两个人一个高一个矮,都是短头发,搂得那么紧,恶心地要命,我们就没仔细看……”
向致远已经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也没工夫跟这两个人浪费时间和口舌。他得赶紧去查,她到底去哪里了!
向致远刚走没几分钟,周伟民也急匆匆地赶来了。
昨晚周伟民没有回家,因为手上的东西不能有被他妻子看到的风险,他专门去了自己的一间公寓,然后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看了那封信,而且还有那一盒东西。盒子的钥匙特别小,就在信封里。盒里还有一封信是给乔芷安的。
他一夜没睡,心情激荡又无处表达,无处发泄。一大早他通知秘书推掉了一个很总要会议,然后手握着那封信第一时间来找乔芷安。他能坚持到现在才过来,也是不想打扰乔芷安休息。那个和自己和姚若兰都有些神似的女孩,真的就是他的女儿!
但是结果可想而知,他也扑了个空。他前一天晚上是回去之后才安排让人过来守着,没想到,他的人一样被乔芷安的伪装给骗了过去。不得不说,王娟娟这个资深腐女给出的伪装方案,还真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啊!
曾永刚的能耐可能比不上周伟民和向致远,但是他也足够机警,考虑事情也够周密。他和周伟民都是省内最年轻、前途最好的两个市长,个人能力可以说是不相上下,只不过周伟民有省会城市的强势和优势,这个是其他地市班子领导无可比拟的。
这次,曾永刚和乔芷安是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而且周伟民和向致远都是被情所困,感情处于波动较大的状态,影响了对事情的准确判断。等到他们发现问题已经出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连夜逃离,一路奔波,再加上此前受到的身心双重折磨,那晚,乔芷安就开始发起了高烧。护送她回江城的人不敢耽误,晚上第一时间从高速回到了新安市,连夜住进了医院开始治疗。曾永刚早已要求院方要对她的信息和情况绝对保密。
这一烧,一直烧了三天,乔芷安才醒来。醒来之后,她竟然看到父亲就坐在自己的身边。她心中涌出一股绝处逢生和重获新生之感,一时间感慨万千,眼泪止不住滚落下来。
乔父看到她醒了过来,大喜过望,也不顾自己身体不好,连忙站起来,把她扶起来,笨拙地想去擦她的泪水,但又悻悻地觉得不太合适。
其实父女二人已经多年没有过亲昵的动作了。自从乔芷安成年以后,乔父就不方便和她再像小时候那样亲密了,这份父爱越发地深沉隐匿。加之他本身的同/性/恋身份,越发在子女面前有种退缩和自卑的感觉,现在他看到掌心里的心肝宝贝这么憔悴,又好不容易才从几天的高烧地昏迷中醒过来,他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了。
“安安,你,你先等一下,我,我先去叫你哥!”他说完站起来,转身就出去了。乔芷安看到他的背影,竟觉得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父亲竟然显老了。
以前在她心目中,父亲一直是儒雅而又淡定的,脾气也特别好。她心中的好男人形象就是像父亲和哥哥这样的,大爱不言。虽然现在她突然感觉和父亲有了某种距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