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
作者:世纪史诗      更新:2024-02-26 11:02      字数:4855
  “恐怕不止过目这么简单吧。”水司逸脱口而出,带着几分酸味。
  夜冥玥一怔,抬眼看去见着水司逸猛灌了几口酒,垂眉淡笑,又道:“呵,几个通房丫头而已。”
  “哦,这么说来,你有很多通房丫头?”水司逸只觉得胸空一闷,只想多灌几口酒。
  夜冥玥心下道:后宫佳丽三千,算不算多?
  “男人三妻四妾也平常啊。”淡淡一笑,玉手握上酒壶斟起酒来,突然猛得伸来一只大手抓住夜美人的手腕。直觉得手上一阵巨疼,一皱眉,酒已撒了半壶。
  “怎么?”夜冥玥顾做疑惑一问。
  水司逸似乎被他疑虑的表情电到了一般,猛得缩回手:“没……没事。”
  美人儿听他这么说,也不恼他无礼的举动,放下酒壶,接着道:“妻妾多了倒也麻烦,还是通房丫头来得好,厌了打发了也就是了,你说是吧,醴儿。”
  夜冥玥转头朝身着红衣的女子一笑。
  “是,是,是,主上说什么都对。”那女子盈盈一笑,长得香甜可爱,笑声犹如金铃好听得紧。
  水司逸面色一白,不自觉地瞪向那女人。后者觉察到了,伏身一跪道:“主上赏的新布,奴婢还没看呢,这就去好好看看。”
  夜冥玥笑道:“下去吧。”
  小丫头吐吐舌头朝其他丫头招招手一起下去了。
  水司逸从没觉得这园子里的侍女这么碍眼过。灌了一口酒,啪得一声放下酒杯。夜冥玥似乎没觉察到对面人的不对劲,道:“说来潭儿的母亲是我的正室呢。”
  水司逸身子绷紧,“她……还好吗?”
  夜冥玥抬头看着逸,明白他的意思后,笑道:“别担心,她很好,潭儿可能已经和她在天上相聚了。”
  “其实,潭儿有许多母亲,也许早就忘了那个了。”
  水司逸突然觉得美人儿的话好刺耳,听来叫人难受,许多母亲?到底几个?三个?或者五个?还是更多?
  夜冥玥的话题转到了夜于潭与夜于昊小时候的事情,还有捣蛋的小公主与小皇子,清灵悦耳的声音缓缓的述说,听好犹如燕语,很是舒服。可是水司逸的再没有听进去过,他只是一口一口得闷头喝酒。
  心情差极,喝起酒来就容易上头,水司逸觉得胸口堵得慌只能靠喝酒来舒解。没个多少时间就醉了。
  夜冥玥看着靠在石桌上的人儿,担忧地走上前去,推了推他。
  “逸,逸!怎么?醉了?不要在这里睡,会冻着的,来……”“人”字未出口夜冥玥眼中看到的东西一个旋转,人被掀倒按在了石桌上。石桌上原本放着的酒菜也被扫在了地上。
  “逸你做什么?”美人儿受到惊吓,声音有些颤抖。
  水司逸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心口一紧,低头封住了他的唇,开始索吻。
  “好甜!”
  “呜……嗯…不…不要……”美人儿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刚开始没反映过来任由那人儿吻了个痛快,等反映过来,羞恼地挣扎了着。
  美人儿的挣扎叫水司逸心底更加软化,最终化为一江春水。蜜汁溢了满口,顺着白玉一般的雪肤流了下来,香甜可口的样子好生叫人贪爱。
  玥……玥!……心中叫嚣着,越吻越不够,心口麻麻痒痒的想要更多更多去填充身体中空虚。
  “逸…不!”美人儿的呼声带着哀求的意味,想要推开却全身无力,加之压着他的人非常强壮。
  “想要你!”水司逸声音沙哑地叫道,眼睛里被欲望填满。
  “不不不!”美人儿看着他,惊慌地加大了挣扎得力度,“逸,你不要这样!”
  细腻如瓷器的脖子上流满了激吻流下的蜜液,眼神闪烁带着哀求,无助地恳求着,那样子只会增加水司逸的施虐欲。果然水司逸深吸一口气,手上一用力,“嘶啦……”一声扯去了夜冥玥的衣服,露出了月牙色的胸口,因为羞恼的缘故,胸口的小樱桃变成了粉色,落在水司逸的眼中可爱无比。
  “不要……啊……”水司逸发狂似的扯烂了美人儿的上长衣,只留得一条长裤。
  “呜……啊……不…别咬……啊…呜……”
  水司逸充耳不闻,继续啃咬着美人儿娇好的身躯,大手一边钳制住美人儿的大手,一手挑逗着美人儿小巧的蓓蕾。
  “呜……”一阵酥麻的感觉冲上心头,美人儿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呻吟也变得细碎轻微起来。
  水司逸很满意美人儿的表现,笑了一笑含住了粉色的小蓓蕾。
  “呜……”美人儿抗拒地扭了扭身子,落空的大腿虚浮地在空中踹了几脚,很快被身上的水司逸压制住。
  “让我要你!”水司逸喘着粗气说道,眼睛里满渴望。
  美人儿的眼里已经盈满了泪水,又委屈又羞耻地瞪着他。水司逸没这样的眼神瞪着一个失神。美人儿看准了时机,推了身上人一把,猛得拔腿就跑,那落荒的样子叫水司逸心中一疼,不想他怕他,更加想占有他!
  美人儿转儿跑进了竹林,纤细的身体在晚风中发颤。眼看着跑远了,却突然身下一轻被人横空抱起。
  “放开我!放开我!你做什么!不要!”
  “安静!你想要你的通房丫头们口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水司逸冷冷地威胁道。“通房丫头”这一词叫他胸口怒火猛增。
  水司逸显然威吓到了美人儿,使他噤了声,他那面脸泪痕,又怕又恼的样子叫水司逸的下身涨得生疼。
  水司逸小心地美人儿放到草坪上,身子却霸道地压了上去。
  “乖一点!”水司逸沉声说了一声,夜冥玥只觉得身下一凉,裤子已经被扯了去。全身赤裸让美人儿忍不住吓得颤抖,很是惹人爱怜。不过倒是真的乖得不敢大喊大叫和挣扎。
  好美!水司逸心下猛得叫嚣着,在美人儿的身爱怜了起来。
  “呜…哼嗯……”水司逸吻着美人儿的索骨,大手不安分地摩挲着纤细修长的大腿,惹得美人儿娇喘不止。
  “嗯…啊啊啊……疼…逸…疼,拔出来,不要……我不要!呜……”身后私密的地方被突然插入异物,美人儿躬起身体惨叫连连。
  水司逸压住美人,尤其是他乱踹的大腿,硬下心手指猛插了起来。
  “呜啊…哼呜……啊…嗯……”美人儿的叫声使得水司逸心荡,喉疼干燥起来,于是低头将美人儿的小嘴吻住,进而索取其蜜液。
  “混……混蛋!放开我……”美人儿又挣扎了起来,身子也更着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可是他的扭动却是更加大大地刺激了身上人那肿胀的凶器。
  “呜……宝贝!”水司逸低叫了一声,抓住美人儿的大腿一个挺身插了进去。
  “啊——啊——”美人儿惨叫了一声,痛得眼泪直冒。
  “混蛋!王八蛋……啊啊……”骂了一句就再也没力气了,只能拼命呼吸,来缓解身体的疼痛。
  那狭窄的甬道,温度高得出奇,水司逸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融化掉了。心神一荡之后,猛得抽动了起来。
  水司逸知道自己完蛋了,他竟然真的做了,而且做得心猿意马。“强暴”一词反而让他更加冲动。
  第五十二章
  一夜荒唐无度,夜冥玥趴在软榻上,丝被只盖住半身,而且滑下去后可见股勾,简直香色旖旎的很。
  “嗯……”美人儿哼了一声,玉手软而无力地伸到了纱帐之外,外头守着的侍女急忙将柔喉的香茶递了上去。
  靠近后,纱帐被拉得很开,侍女不经意地看到了纱帐里面的景色,当下鼻子一热转个身赶紧捂住。
  夜冥玥无意理会侍女的反映,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后,这才舒服些。昨天晚上虽然得手了没错,不过那个混球是不是禁欲太太久了做得那么猛,而且一直做了那么多次!真是可恶!
  “野合”,夜冥玥脑海里翻出这个词来,昨天晚上居然在林子就被做掉了,本来还想跑远点的,野草好扎,自己细皮嫩肉的被磨得好疼。早知道就换点软点的草了。可恶啊!不过后来被抱进房里,直接在圆桌上做了一次,还有水池、床上也……难道那妻子喂不饱他吗?呸!
  夜冥玥为自己想起那女人而恼火不已。一怒之下就忘记了身上的伤,“好疼!”
  “主子,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夜冥玥恼火地挥了挥手。
  “主子你这是自找苦吃!大少爷他那么壮自然……你又要惹他……”
  “闭嘴!”
  “哦!”侍女吐吐舌头噤了声。
  “可是主子,大少爷跑掉了……”
  “都叫你闭嘴了!”夜冥玥恼怒地把茶杯摔在了地上。那侍女叹气道:“好好好,我说错啦,我去帮小穆姐姐做饭!”
  夜冥玥恼怒地咬住枕头,居然真的跑了!虽然昨天晚上是下了点药,可是……他明明想要才会中药的!
  没错,上一次夜冥玥精心诱惑之后,水司逸只是索了一个吻就没有别的小动作了,实在让夜冥玥恼火了一把。这一次他可是为保万无一失,在酒菜中下了点好东西。另外亭中的小香炉里燃得也是加料的香料。
  迷蝶香——上品的魅药,有催情作用,药理是为增加闺房情趣而做,如无动情就不会中药,可如果动情了,那可就逃不掉了。因此无论是事后还是事中都很难被人所察觉。
  所以啊,如果他不动情根本不会有后面一处的,是他自己的错!哼!夜冥玥不负责任地想。
  “要死了,好疼!”气了一下又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呜……
  水司逸并不比玥美人好多少。早上清醒过来的时候,意识还甚是模糊,粉白色的纱幔飘拂不定,里面水池子里的热气萦绕在房间里,淡淡的清香使得水司逸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处何处。
  香气里混杂着的麝香味带着糜费香豔的气息,突然一双白玉一般精细修长的玉手翻在了身上,紧接着修长的玉腿露在几近透明的丝被外缠在了他的身上。
  水司逸心头一荡,几乎忘记了呼吸。他想起身旁的人儿了,可是他不敢转身去确认。
  “哼嗯……”美人儿闷哼了一声,脸在他手臂上蹭了蹭。水司逸猛得觉得脸上一烫,鼻子里流窜着温热的东西急欲冲刷而出。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且彻底的清醒了过来——昨天晚上,他强制和玥美人发生了关系。
  强暴!
  他竟然强暴了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把自己当成亲生儿子的男人。天!他到底做了什么!
  不!不要恨我!
  水司逸心下一振,无端的恐惧起来。他怕他会恨自己,而他昨天晚上所做的事足够让他痛恨自己,甚至杀了自己。他不怕死,只是怕他恨自己。
  “不!”一想到他会厌恶地看着自己,仇恨地提剑欲杀之而后快。水司逸猛叫了一声不,便抓过一旁的衣服跑了出去。
  水司逸提起真气,一路飞奔,好在太早了路上行人不多,不然京城就要传出闹鬼的传闻了。
  水司逸疯跑着,脑子里不断浮现出昨天晚上夜冥玥痛苦呻吟的表情,那昨天晚上让他冲动不已的表情,如今却深深扎得他的心口流血。
  竟然做了这么无耻的事情!水司逸猛得停下脚步,厌恶自己的情绪让他一拳打在身旁的墙壁上。一拳接着一拳,到流血不止。
  “水司逸,你究竟做了什么!你这个无耻的人渣!”
  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厌恶过自己,他竟然向把自己当成儿子的人出手,强迫他和自己做了无人所不齿的苟且之事。
  厌恶的情绪像荆棘一样纠缠住了水司逸的心口,直把他绞得生疼。紧紧咬着的牙关使得口中有了腥味。
  “水大哥?你怎么在这里?怎么了?”屋漏偏逢连夜雨,在这个最不想碰到任何人的时候碰到了最不想见或则最怕见的人——夜于昊。
  “出什么事了?”看到水司逸满脸的失意与憔悴,夜于昊担心的问,他的视线转向了水司逸流着血的右手。
  “你的手……”
  “不,没什么。”水司逸慌张地拉了拉袖子将手放到身后,然后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