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节
作者:
雨来不躲 更新:2024-01-16 22:39 字数:4811
心烦气躁浏览一遍后,却又发现了一条新的消息——《柯哲楠经验稚嫩,东海股票下跌》。
上面评论指出:东海集团新一代领导人柯哲楠经验稚嫩,办法生涩,导致两周以来的股票走了下势。
还是有些为小南瓜担心的。毕竟被人硬生生推到那个位置,硬着头皮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还要吃力不讨好遭人谴责。他才是最可怜的人。
吃完早餐换了衣服,她准备出门。今天她穿得很休闲,一身浅红色的Juciy Couture运动服,脚下是轻便的运动鞋。
刚要出门,就看到院子里站着四五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还带着耳麦和对讲机。
心里一拧,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就转身去找阿山。阿山刚好走来,问:“小姐,是不是要去医院了?”
悠悠没好气的问:“那几个家伙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院子里!”
阿山的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说:“这是白先生派来的人。大概是因为小姐你上次被人设计了,白先生不放心你,才叫人加强安保措施。”
悠悠已经望见那边一个平头的黑西装男人朝自己走过来了,就烦躁地说:“这已经是监视好不好!”
“小姐是不是要出门?”平头男人淡淡问。
阿山替悠悠回答:“要去医院看我们老爷。”
“我们的人也会跟着去!”平头男人毫无温度地说。
悠悠气怔了,说:“我跟阿山去就行了!你就不用凑热闹!”
谁知,那个男人却告诉她一个惊人的消息:“白先生有命令,以后凡是小姐外出,都需要我们的人陪同。因为,阿山今天辞职!”
什么?辞职?跟谁提出来的?
阿山是爹地给自己精心挑选的保镖,怎么能说走就走啊?
悠悠怒道:“谁胡说的?阿山是我的保镖!”
谁知,阿山却走上前低声道:“小姐,对不起!上次因为出了你被设计那件事,白先生很生气,就叫我不要干了。其实,我也想通了,我也不想再做保镖了。小姐,很抱歉,以后我就不能再保护你了。”
“什么?白言初叫你走?”悠悠这才意识到,白言初什么事都插手了。
有关她的一切,他都已经渗透了进来。一大张网,已经罩住了她。
阿山又说,“梅雪会留在这里保护你,她是这班人的总指挥!而且,她会直接听命于白先生。”
哦,原来这样!原来那个梅雪说白了就是白言初派来监视她的眼线!还说什么担心她的安全呢?都是鬼话屁话!
阿山露出一副很不舍的神色:“我走了,小姐!保重。”
看着跟了自己四年的保镖走远,悠悠顿感胸腔内一阵悲凉。看来,她的人生正在脱离她自己所能掌控的轨道。
那个平头男走了过来,“嗯,小姐,走吧!”
悠悠却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白言初用平淡的语调问:“什么事呢?”
悠悠忍着不跟他发作:“我不喜欢你往我屋子塞的那几个人!”
“他们会保护你的安全。阿山明显不合格,不可以再留了。从今以后,保护你的人都有我来安排。”
“白言初,我不会跟你复婚的。起码在我爹地病好之前 ,我是不会的!”
白言初却笑了笑:“我的小丫头,不要跟我闹脾气。我很忙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的悠悠突然很想哭,就仰着头。蓝天掠过几朵白云,却让她觉得比阴雨天还更加难受。
“小姐,我们走吧!”黑衣男人又在催促。
悠悠吸了一口气,跟着他上了车。
上车后,男人又说:“以后小姐不要自己开车外出了,我们会安全护送您去想去的地方的!”
这不是彻彻底底的监控是什么?悠悠心里顿感寒冷。
白言初果然是狼性毕露了。可是,她拿什么跟他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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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陪完父亲出来后,悠悠才发觉,自己的一举一动真的被白言初监视了。
那个黑西装几乎没有离开过她五米之外,回去的时候也是由他驾车。而且,一上车后,他第一件事就用微型对讲机汇报着什么。不用说,绝对是汇报她的行踪。
她只觉得很累,没有精力去想太多做太多。要对付那头凶狠的白眼狼,单凭她单薄的力量,实在过于悬殊了。她不可以硬碰。
也许需要时间,更需要冷静下来积蓄力量。
重生一次,她总算渐渐揭开了他真实的面目了。他对华安果然有着狼子野心,他对父亲果然有着取而代之的意图。
那么,他对自己呢?她不敢想象,因为一想心里就揪着痛。
回到家后,天很快黑了。深秋的夜晚就是来得快。
她随便吃了两口鲑鱼沙拉,就想出去走一走。于是拿起手机,给徐诗诗打了个电话。
徐诗诗最近在忙着找工作,所以自己也不敢过分骚扰她。后来,她找到了一份杂志社的编辑工作,薪水还不错,也不是很累。
可是,电话那头的徐诗诗却遗憾地说:“对不起啊!我们社里今晚有聚会哦!”
只好作罢,悠悠放下手机,自己一个人朝门外走去。
她很想找个自由自在的地方轻松地待上一会儿。哪怕是一家小书店也好。
梅雪却带着几个黑西服走了过来,说:“小姐,你要去哪里?天色不好呢!”
如今一见到这个女人,悠悠就感到来气,就冷冰冰地说:“我要去哪里你们管不着。”
“身为专业保镖,雇主的行踪是必须掌控在我们眼下的,每时每刻都不可以掉以轻心!白先生交代过,晚上你最好不要出门,假如真的有急事出门,他会亲自跟随你去!”梅雪不冷不热地说。
悠悠发誓今晚之后讨厌梅雪,虽然她帮自己做过很多事。
一气之下,她又想给白言初打电话。可是,刚拿起手机,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不用打我电话,我来了。”
他一进来,就使眼色让梅雪一干人离开。
悠悠望着他,眸内尽是无奈和焦灼。她很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绵绵的心痛让她浑身无力了。就在她转身时,白言初一步上前,走到她身边低声说:“我今天太忙了,所以回来晚了。”
说罢,他轻轻一笑,伸手将她打横抱起。
悠悠感到一种恐惧,就叫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让我抱一下!我的小丫头!”白言初的语调里带着一丝温湿的气息。悠悠依稀感觉到,那里面有一丝危险。
到了卧室里,他把她放到床上。她一下子弹了起来,就跳下床往卧室门跑。
她知道自己是疯了,但是她今晚真的感到很害怕。他的眼神和他的笑容,以及他身上的气息,都让她感到浑身发颤。
好像惧怕风暴来临一样惊恐。害怕到时候一切都会破碎,都会被毁灭。
白言初却轻而易举就跨过去揪住了她,把她往自己怀里拽。她苦苦挣扎,他却一步步把她逼到墙角。
他实在太狡猾了,太阴险了。因为他快速找到了一个可以制住她的地点。
他把她逼到墙边,用自己的膝盖狠狠抵住她试图乱动的双腿,手也狠狠钳住她娇弱的肩。
他俯下头,用额头抵住她的前额,笑道:“不要再费力气了!我会视为一种引诱的!”
悠悠喝道:“你又想怎样?”
“来疼你!”他开始侧过脸,却轻轻舔她的耳垂。
湿热而j□j的感觉通过她的耳垂而迅速传遍了全身,她身上的敏感点似乎被一一击中,浑身开始燥热起来。
“不……走开!”她极力挣扎,双手开始推开他逼近的胸膛。可是他的上身却很用力地把她压到在墙上。
对着她的一声喊叫,他的唇极准确地卷住了她的小嘴,舌尖卷着她软软的舌尖滑动起来。
她的裤子很快被他扯下来。随着□的紧贴,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几乎崩裂的情…潮。他的额头紧紧顶着她的,在这个霸道的动作下,他的眸光却专注而炽烈。
剧喘间,他喃喃道:“悠悠,我很想要你的一切!什么都想要……”
悠悠完全被他抛在了九霄云端,只感到下…身的灼热微疼一寸寸扯着自己。
随着他的撞击,悠悠再次叫了一声,感到自己就要摔下,就伸手死死钳住他的肩颈。可是这个动作却直接导致了他进…入她更深更深。
激…潮带来的兴奋让白言初全然释放。悠悠苍白的脸颊最终化作绮丽的娇红,连声喘息后终于把头倚在他肩上,手仍是死死揽住他的肩。任由他放纵而豪迈地在她身体…内一次次纵驰。
墙角上,他狠狠吞噬着她。他想要她的身体,甚至要把它狠狠捣碎。狂烈、汹涌,霸道且直接。
不知几个回合后,她最终因浑身无力、呼吸急促而几乎晕厥,完全软在他怀内。
已经全然渲释的白言初极快调整了呼吸,并一手揽住就要倒下的女子,将她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虐身,但是并非完整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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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白言初俯下头;然后将她搂紧;在她耳边低声又急切地说:“悠悠,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自己;可是,我再也不想没有你!我们从今天起不会再有其他人,只有我和你!”
他还是第一次对自己说话那么焦急。悠悠虽然浑身无法动弹;但思维却还是清醒的。听完这一番话,她眼角流下泪来。
他还爱她?还在乎她?还是;他只爱她的身体?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流泪;但就是遏制不住。他用舌头舔干她的泪水,柔声道:“宝贝;不要哭了。我只希望你不要离开我。”
她渐渐止住了哭泣;然后喘了一声说:“我想去洗澡。”
“好,我帮你放水。”他的唇贴在她耳畔说,然后披上一件睡袍下了床。
她没有下床,等他准备好热水后回来将她横抱起来,走进浴室后。把她轻轻放进盛满热水的大浴缸后,他也扯下睡袍,坐了进去。
“我想一个人洗!”悠悠觉得现在的气氛又有些不对劲,就叫道。
白言初却覆在她耳边笑道:“我会帮你洗干净的。”就一手拿起沐浴精华,往软软的泡芙上挤了挤,挤出雪白的泡沫后就轻轻抹上她光裸皓白的后背,并一路蜿蜒往下。
“放开!我要洗澡!”悠悠着急而羞臊,大叫起来,并用手肘狠狠往后撞击他的胸膛。
她只想好好洗一个澡,谁知他都不愿意放过。
白言初的呼吸继续急促凌乱,干脆扔下泡芙,用手往前揽紧她,嘴唇覆上了她湿滑的颈项,并往上含住了她的耳垂,富有魔力般地挑逗着。
体内的烈焰又被点燃。悠悠不想再次全线崩溃,就吼道:“白言初,你够了!别再这样折磨人!
”
可他根本不愿意轻易放过她。他伸开长臂,再次发起猛烈进攻。她被他逼到浴缸一角,再次忍受着他霸道且温柔的折磨。
他哑声低叫,“对我温柔点!别再随随便便赶走我!我生气了……生气了!”
浴室里水汽弥漫,温度上升。水雾缭绕中,男女勾魂夺魄的喘息声和低喊声交织一起。
悠悠双眼湿润,浑身麻木酥软。要不是他牢牢钳住她的肩膀,她恐怕早就倒在水里了。
随着一声长啸,白言初终于让自己最强烈的一次激射在她体内爆发。
悠悠浑身的力量都被他吞噬掉了,软绵绵地倚在他怀内。要不是他手臂挂着她,她绝对会瘫倒在水中。
他想从她体内退出,却发现她仍旧夹着他,就不禁笑道:“怎么,还不舍得我?”
悠悠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深处仍是紧缩状态,就不免脸红耳赤。他出来后,一手搂紧她,在她耳边深深说:“悠悠,我想要个孩子!属于你和我的,你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孩子?生他的孩子?
上辈子她没想过,因为她所有精力全都放在和他爱恨绞缠去了。
而这辈子,她更加没想过。她还有太多太多的事要做。她要找到那个害惨自己父亲的贱货,狠狠整治一番;她要从这个被自己看清楚的狼性男人手中夺回原本属于父亲的一切。
他不可以做华安的总裁,她不想让他这样做。只要爹地还活着一天,华安的总裁永远是爹地。
“悠悠,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我夺走你爹地的一切,恨我自作主张。可是,你不知道吧?你爹地之前就跟我定下口头协议,万一他有意外情况的话,我是可以立刻当时代理总裁的!”
呵呵,就胡扯吧!当初又没有录音作证,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