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3 节
作者:冥王      更新:2024-01-06 10:43      字数:5004
  因此,宁华特意把有摩擦,或者关系比较紧张的人,分成了两批。
  省得人家在自家院子里斗了起来,那便不好了。
  应该说,宁华的客户基本不会是第一批人。
  人家那是习惯有大园子的,宁华的这个茶院。虽然景致还算不错,不过,绝对无法吸引人家过来。
  而人家之所以会来,也是想看看,宁华是真的和瓜尔佳氏分道扬镳呢。还是假装的。
  毕竟,有的时候,基本就是换汤不换药的居多。
  不过,进了院子,观赏了一番,再加上还有四福晋的说辞,宗室贵妇们倒是信了九成。
  没办法,就瓜尔佳氏的性子,绝对受不了这种屋子里不是书就是琴,不是棋就是画的。
  再加上院子真不大,人一多,就转不开来,太不符合简王府家的性格了。
  因此,人家一打转,便把之前七八成的怀疑,减低到了一成。
  还有一成嘛,以后慢慢看呗。
  反正这么小的园子,可是不适合自己这等高贵的身份来喝茶游玩的,自己来,不过是面子情摆了。
  因此,人家基本都是和宁华闲聊了几句,然后买了些茶叶,然后纷纷告辞了。
  小乌拉那拉氏看着这情形便有些慌了,毕竟,人家不愿意长时间流连绝对不是好事,虽然她不懂生意,不过,也知道,那些走了这么快的,绝对是面子情,以后是不会上门的。
  不过,看着自家堂姐还有小姑子挺镇定的送客,小乌拉那拉氏虽然心焦,不过,倒也没表现出来。
  没等用过午膳,人就全走光了,除了宁华四福晋堂姐妹,院子里就没别的主子了。
  宁华伸了个懒腰道,“今天应付过去了,就看明后两天了,明后两天才重要。”
  “妹妹,你确定这院子这么小,适合吗?”小乌拉那拉氏倒不是因为,宁华不租自己的园子才这么问的,而确实是担心。
  毕竟,七阿哥府上的事情,包括农户们的事情,她也有听说了,只不过,她帮不上忙,至于自己庄子又小,也调不出人手,因此,才没出声。
  不过,宁远来的时候,可是有吩咐过的,倘若妹妹手头不方便,她借多少都要答应下来。
  倘若家里凑不出,他去向同僚们借。
  毕竟,现在他们守着孝,宅在家里就成了,不像妹妹,花销会比较大些。
  “没事,大有大做,小有小做,呵呵,以前的茶院子,你别看大,可是养着那些奴才,还有一些花费,再加上三个人分,其实也没赚多少的,现在可不一样了,呵呵,我们才两个人。”
  宁华挤眉弄眼的说道。
  “去。”四福晋捏了宁华一下,没好气的说道。
  自家堂妹可是知道实情的,你说你瞒着她做什么,还那一幅鬼脸,实在让四福晋不喜,你说你有当家太太,皇子福晋的样子吗?
  自己倒是明白了,知微的不着调是像谁学来的,就是宁华嘛,你看看现在,知微在府里待了一段时间,那是多规矩,多乖巧。
  那小模样,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宗室格格的楷模了。
  连自家爷都说,这次七弟给找的教养嬷嬷不错。
  其实自家爷哪知道,人家根本没换教养嬷嬷,只是离开宁华的时间比较长了,不受宁华影响比较多了,所以淑女多了呢。
  幸好宁华忙完这阵子又要回庄子上去的,要不然,四福晋真担心,知微又会被宁华给教歪了。
  “嫂子,你难得出来,咱俩聊聊,对了,分家的事情,阿玛没提起?还有那钮钴禄氏关进了族庙,阿玛,还有宁方宁志三兄弟没闹?”
  宁华虽然每个月都会派曾嬷嬷上门问安,也会送些礼物什么的上门,不过,有些事情,曾嬷嬷毕竟不会打听。
  主要也是找不到人打听,一些和曾嬷嬷熟悉的人,不是被打发了出去,便是去了二房,有些索性因为老太太的逝世,“荣养”了。
  没办法,谁让人家,以前是帮着二房和大房做对的呢,现在大伯母还不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啊。
  更何况,那些人年纪也大了,本来就应该把位置腾出来,让给年轻人不是?
  而那些人想着,反正也是让给自家人,便也答应了。
  人家的下一代,曾嬷嬷又不熟悉,因此,还真跟睁眼瞎似的。
  因此,宁华只知道大概的,就是钮钴禄氏被送进了族庙,法喀小病了一场,至于宁方兄弟三人,也全部被送进了族学去学习了。
  据说,宁方和宁志的成绩还不错。
  “其实阿玛一早就想把她给接出来了,只不过,那时候大伯母借口是因为老太太关进去的,她做不了主,等大伯回来了再说……”
  应该说大伯母也是个聪明的,倘若她把钮钴禄氏给放了出来,虽然可以给三房或者说宁远带来一些麻烦,不过,对她的名声也有妨碍。
  毕竟她还要考虑到,以后孙女还有孙了的嫁娶问题。
  因此,便把这个球丢给了自家男人。
  她的原意是,让法喀承自家男人的情。
  大伯呢,是觉得,这是三房的,既然法喀多次说了,便也答应了。
  更何况,老让自家媳妇还有儿媳帮管着三房的事确实也不妥当。
  不过,老太太一走,立即放出来么也不妥,他也不愿意背上不孝这种名声,便说着,等过个半年再说。
  反正府里也不会缺了法喀父子的吃食。
  法喀一听也有理,便同意了。
  然后法喀便掐着时间等到了半年,又找上了大伯。
  而那时候,虽然哼哈二嬷一个是荣养了,一个是来了宁华这边,不过,二人收风的效果还是挺快的。
  谁叫大伯母把那些老人给赶走了呢?
  虽然找了人家的子女,不过,人家在家里的优越感全无了,
  因此,在某些时候,能给主子带来点不舒服的,自然要带了。
  虽然那些老人们全走了,可是一帮老人们聚在一起,只干一件事,那是绝对能干得妥妥当当的。
  于是,哼哈二嬷便一起把老太太当时的书信给拿了出来。
  那时候,钮钴禄氏已经放出来有一个多月了。
  虽然哼哈二嬷早就知道了,不过,宁远的意思是,倘若自己真的有一天分家了,那么,阿玛这边,总得有人照顾,而且几个庶妹的婚事也是需要钮钴禄氏出面的。
  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之快,害了几个弟妹,特别是庶出的那几个。
  因此,是觉得应该要给人家一个机会,说不定,人家会改呢?
  不过,倘若狗能改得了吃屎,那就不是狗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 找女婿
  钮钴禄氏出来没十天,便本性暴露无遗了。
  虽然小乌拉那拉氏进门也有些年头了,不过,毕竟,公公那边的事儿不好插手,因此,可以说,钮钴禄氏那边的心腹并没有除掉多少。
  倘若之前宁远夫妻是为了庶妹们想给阿玛的继室给个面子,留份余地,不过,在见识了人家太多的手段之后,觉得,还是为了庶妹的将来,送她进族庙吧。
  虽说没了那继室,再加上那些人年纪大了,找个条件好些的比较难,不过,毕竟年纪都渐长了的,更何况,宁华的人品,人家还是信得过的,倘若宁华出手。
  再加上有小乌拉那拉氏帮着相看,想必也不会太难。
  可若放任那继室继续在府里,几个庶妹出嫁先别提嫁妆,光是,出嫁三年后,能不能活着,还是个问题了。
  因此,宁远夫妻便果断出手了。
  法喀夫妻倒是真想不到,包括大伯夫妻是想不到,宁远他们是留有后着的,因此,当哼哈二嬷当着族人的面,把老太太的遗嘱拿出来的时候,当着族人的面,只能照办。
  虽然法喀很舍不得妻子,不过,妻子再重要,也没有自己来得重要,因此,只能舍弃了妻子,看着妻子进了族庙了。
  虽然那信是哼哈二嬷拿出来的,不过,法喀也不是傻的,自然明白嫡子夫妻在这中间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便见面想着法子向二人拿钱,倘若不给,就说要到衙门哪儿告他们不孝。
  “分家吧。”其实宁华是一直支持分家的,分了家,才不会影响到兄长的前途。
  虽然这样说,确实不孝,不过,你也要看法喀有没有干出那些,你得孝顺他的事啊!!
  在老太太下葬和百日之后。宁华其实都有提醒过宁远,只不过,宁远是觉得,身为嫡子有责任和义务照顾老父和庶弟庶妹。
  因此,才一直没有分家。
  不过,现在法喀都做得这么无耻了,他们二人还不如先管好自己再说。
  虽然七阿哥有的时候挺渣的,不过,对几个儿女倒是都挺不错的,没有因为是嫡女或者是爱宠生的。就忽视掉那几个庶福晋生的孩子。
  相反。为了表示一视同仁。让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孩子住在一起,每天回府也会询问这些孩子的吃食啊,衣穿一类的。
  他虽然是每天像行事公例表的问,可至少。那些奴才们看在眼里,也不敢怠慢几位小主子就是了。
  “其实你哥还有些纠结,毕竟几位妹妹的婚事……”小乌拉那拉氏皱着眉头说道。
  那些庶妹和她没啥感情,她自然可以像宁华这样,可以放开,不过,宁远不一样。
  他是觉得,这些年,他也没尽做兄长的义务。亲妹妹嫁得不好了,现在受苦受难,自然是希望几个庶妹能嫁得好些,至少嫁得如意些,以弥补他这些年的缺憾。因此还在考虑。
  “我和哥哥去谈谈吧。”宁华想了想道,虽然太多的干涉娘家的事,传出去会对自己的名声有碍,不过,可以把四福晋拉上当陪客嘛,咱完全可以说是要开茶院,所以,要听取多方面的意见不是。
  而四福晋对于堂妹分家的事情是绝对赞成的,心里也在暗叹,就法喀这种人,怎么生出宁华和宁远来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歪竹出好笋?
  那么二人良善的一面从哪儿来,或者是人家早就过世的额娘?
  唉,其实堂妹也是个苦命的。
  宁华和二人约好了日子,打算先等茶院上了轨道再好好和宁远谈谈。
  毕竟,现在她确实没时间,而且倘若这一个月宁远能自己想通自然是更加了。
  省得自己老是干预娘家的事情,宁远要来怪责自己。
  而还没有等到宁华和人家约定的一个月,那天宁华刚在茶院处理刚收上来的茶叶,便把急匆匆赶来的七阿哥给拖走了。
  “哎,别拉拉扯扯的,有话你倒是说,疼死我了,快放手……”
  最重要的是茶院里可有不少客人呢,看见自己和七阿哥的这一幕,传了出去,不知道人家会说成啥样呢。
  七阿哥拖着宁华出了茶院子,一直把宁华拖进了马车,才放了手,道,“你阿玛哪儿出大事了……”
  宁华的手刚才被七阿哥攥得生疼,拖上马车,见他放了手,刚想说他几句,可却被他的话给吓倒了。
  不会是法喀和宁远打起来了吧,要不然,七阿哥怎么会这么严肃的?
  “爷,是怎么回事?”宁华揉了揉被攥疼的手,赶紧问道。
  法喀有个挺宠爱的姨娘,叫珍姨娘的,把法喀给刺伤了,而且据说伤得挺重的,有可能捱不到今晚。
  因此,七阿哥听了人汇报,才赶紧自己出来找宁华,把宁华带去让她见法喀最后一面。
  “爷,你有没有听说是怎么回事?这珍姨娘一世的荣宠,靠的可全是阿玛,有这胆子?”
  倒不是看不起她,而是她的风光史宁华可是早就听过的,人家原本是老太太身边的丫头,又是府里的家生子,根基深厚。
  再加上,算得上是法喀名义上的第一个女人,因此,和法喀的感情是挺深厚的,那时候原主的亲额娘在世,人家可是给了很多不痛快。
  因此,你说她被法喀刺伤自己信,她刺伤法喀,自己还真的不信。
  不过,倘若是她被法喀刺伤,相信伯爵府的人也不会来报,七阿哥也不会这个样子,太奇怪了。
  “为了儿女,有什么好奇怪的。”七阿哥撇了眼宁华说道。
  你自己护知微,不也护着跟什么似的,那天知微推倒了你,搞得头破血流,你还不是替她瞒着自己?
  虽然张姑姑敲打了人家一番,可倘若不是自己当着那些奴才的面,打死了几个老刁奴,那些人的口风会这么紧?
  “爷啊,你是不是有听到一些什么?”宁华拉着七阿哥的袖子说道。
  在宁远之前。珍姨娘有个女儿,叫画筝的,伯爵府有规定,凡是嫡女,可以排为宁字辈,但凡是庶女,便排另外的,比方说宁华这辈的,人家排的是画字,而宁华侄女那辈的。人家排的是忴字。
  珍姨娘除了生下画筝。还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
  那儿子在钮钴禄氏进门不到三年,便没了,其实没的时候,年纪也挺大的了。都有十一二了。
  应该说,那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