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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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度 更新:2021-02-17 21:43 字数:4822
“肯司,东西就在雕像里面。你介意我对你的先祖们不敬吗?”言曜定定地看向他。
“无所谓,我又不是那种信奉先辈的人。”
没想到昔日战场上兵锋相见的两人,有朝一日能在此面对面地交流。所以说,对于言曜而言,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当然,除了那个人。
“我来劈开它。”司霖上前一步,抽出腰间的激光武器,使尽全力朝雕像砍去。虽然雕像没有想象中的把人弹开之类的自我保护功能,但由于岩石的坚硬度几乎可以媲美他们用来制造战舰的金属外壳,因此司霖费了不少的力气,这才终于将它劈开。
石像倒在地上,轰然坍塌,碎成四分五裂,发出巨大的声响。言曜走上前,弯下腰,捡起地上一颗浑身通透,散发着温和光芒的如玉般温润的石头。
司霖大吃一惊,连一旁不明所以的肯司见到石头都微微有些震撼。
言曜明亮的眸子变得越发的深沉,精致的下颚微微紧绷,烟灰色衬衫包裹下的胸膛剧烈起伏。
L星系最古老的秘密,经历斗转星移,生死交替的时空变换,终于即将浮出水面。
余湛正睡在华丽的大床上,做着一个很美的春梦。
言曜脱掉严肃呆板的军装,露出精瘦的胸膛,慢慢压上她j□j的身子。梦里的他,表情很温柔,但动作很强势。
她梦见自己全身粉红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的长指探入早已湿润无比的谷地。他的指法很熟练,给予着她最温柔也最刺激的快感。那种感觉很真实,真实到她觉得连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窗帘紧闭,灯光昏暗的屋子。光着身子的男人轻轻掰开熟睡中的女人的大腿,濡湿的吻从绵乳一直延伸到小腹,然后舌尖熟练地在肚脐上打着转。他的两只大手稳稳地固定住白皙的双腿,埋头在温热的湿地里,用最亲昵的方式给自己的爱人最快乐的享受。
“阿曜。。。。。。”余湛皱着眉头,身子蠕动着,白皙饱满的雪白微微晃动,刺激着男人现在本就紧绷的神经。
“乖,马上就给。”言曜喑哑的嗓音微微颤抖,他扶着自己早就坚硬如铁的火热,慢慢推向那紧致的谷地。
余湛觉得,这是她做过的最真实的春梦。
她甚至感觉到下身被塞进什么东西?!
而当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男人真实而俊美的脸庞出现在自己上方,带着三分笑意,三分性感和满满的。
“老婆,你终于醒了!”言曜覆上她的饱满,眸子里充满着浓浓的占有欲。
下身虽然湿润了,但余湛觉得还是有些胀痛感。她撑着他结实的胸膛,满脸绯红:“你怎么一回来就干这事儿?”
言曜亲昵地用鼻尖蹭着她的颈部,喉间发出满意的嘟哝声,丝毫不在意她的控诉。
“真想死在你里面!”语毕,他喘着粗气,起伏的动作变得有些急促。余湛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显然经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粉红的花瓣颇有规律地收缩起来,两人都是一愣,那一刻几乎全身的细胞都被注入了对方的最炙热的爱恋。
屋内的兰花香越来越浓,萦绕在两具紧紧纠缠的躯体上,绽放到极致。
。。。。。。
每天都做满四个小时,他还真不是随口说说。
当余湛把自己的粉嫩暴露在空气下,任由他擦着药膏的时候,她差点死的心都有了。
“你害羞什么?脸这么红。”他毫不在意地问,挤了一点药膏在手指上,均匀地涂在破皮的地方。
余湛只觉得下面的灼热感稍稍被清凉覆盖了一些。她鼓着脸,不理会他的厚颜无耻。
“怎么了?跟只花栗鼠似的。”言曜边抹着药膏,边时不时地抬头看她一眼。他今天话好像特别多,还状似不经意地调戏她,搞得她一时半会儿还有些适应不了,于是干脆闭嘴,万事大吉。
外面已经是白天了,积雪差不多都已经化掉,露出地面深深浅浅的小草。
室内很温暖,疏松干燥的空气里充盈的兰花幽香淡雅清爽,衬得连画里的红衣女人都温柔了几分。
言曜专注地坐着手上的动作,仿佛在做着这世上令自己最高兴的事。余湛盯着他的头顶,突然想起了那些“朝圣者”。五体投地,一步一跪,几百上千的路程,跪得衣衫褴褛、手脚磨损,只为了一个最忠诚的信仰。
这个男人,总是给自己那么多的惊喜。她都要将自己的心毫不遮掩地剖开给他了,他却还是做着这么让她沉溺的事情。
“你再这么看着我,刚才涂的药膏接下来就要白费了。”他戏谑地声音传来,带着轻快愉悦的调调。
言曜专注地坐着手上的动作,仿佛在做着这世上令自己最高兴的事。余湛盯着他的头顶,突然想起了那些“朝圣者”。五体投地,一步一跪,几百上千的路程,跪得衣衫褴褛、手脚磨损,只为了一个最忠诚的信仰。
这个男人,总是给自己那么多的惊喜。她都要将自己的心毫不遮掩地剖开给他了,他却还是做着这么让她沉溺的事情。
“你再这么看着我,刚才涂的药膏接下来就要白费了。”他戏谑地声音传来,带着轻快愉悦的调调。
看来他心情很不错。余湛想,吃饱的男人心情都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余湛见他将药膏放好,下床之际随便找了个话题。
言曜不着寸缕,修长的腿挺直匀称。他微微转过头,语气平常:“你醒之前一个小时零三十分。回到家我先脱了衣服,然后去浴室洗澡,用了十分钟左右。到床上看见你的睡眼后情不自禁地把你衣服脱了,亲吻了你的全身两遍,花了大概四十分钟,期间。。。。。。”
“好了好了!细节我不想知道!”余湛不知道他接下来还要说出什么惊悚的话,他简直是太直接了。
“为什么不说?你睡着的时候一直叫我的名字,还让我重一点。你醒之前五分钟我还亲了你下面,颜色很漂亮。”言曜发自内心地赞赏。
“言曜!”她惊呼,把脸埋在被子里,红晕延伸到耳后,连脖子上部分都变得粉红粉红的。这个男人连羞耻心都不知道摆在哪里吗?
他放好药膏,转身走向大床,腿间的物事还精神熠熠的。这个时候的男人,眼睛微眯,满足的表情不言而喻。
“我们一起去洗澡,方便一些。”说完,他自然而然地连着被子把人给卷起来,扛进了浴室。
余湛感受着他宽阔的肩上突出的肩胛骨,忽然觉得自己快被蜜糖给溺死了。其实女人都是这样,表面上装害羞,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虽然矫情,但一想到这是女人的专利,余湛也不觉得自己有多装X了。
不过这男人的露骨程度,实在是日渐在变大!
两人走出卧室,已经是吃午饭的时间了。
乳黄色的沙发上坐着一大一小,阿白已经化为人形,神情慵懒地侧卧在上面,一旁的言熠则乖乖地坐着,短腿一下一下地晃着,看起来似乎没什么精神。
余湛上前把儿子抱在腿上,捏了捏他的小脸。言曜见此场景,有些不悦,以前这都是他的专属动作,现在却要和自己的儿子共享。他有点不开心了。
见到半眯着着眼的清秀少年,他更是火大。家里本来雄性就多,光他一个的荷尔蒙就够了,不必再来一个。
余湛察觉到他眼里的不悦,怕他又说出什么不适合的话,立马上前把他推向餐桌,然后招呼戈尔去做饭。
“家里的雄性有些多了,我明天就让那只神兽回到它的族里去。”言曜板着脸说。
余湛没好气地捏捏他的脸,言曜顺势捉过她的手,覆在他脸上亲昵地摩擦着。阿白懒懒地瞟向两人的方向,嗤了一声,翻过身子背对他们。
“人家好歹跟了你两年,你怎么跟一只人畜无害的宠物吃醋?”她红着脸轻声斥他。
言曜不做声,拿过她的手指一根根地含在嘴里。
“好,我不计较他的存在。”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不过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昨天我被一个女人碰了,她摸了我的衣服,现在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当然不是我亲自杀的。”
余湛汗颜,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深深的忠犬属性,真的可以被裹在禁欲般的制服下吗?你确定这张好看的脸不是为招桃花生的?
☆、妹妹
“我非得换一个身体吗?”
身材高大的男人躺在白色的床上,一旁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娇小女人,正动作利落熟练地往他身上插着一些白色的软管。
“必须换。”向婕面无表情地在他身上戳戳按按。
肯司看了一眼毫无羞耻之心的女人,沉着脸粗声道:“小小年纪就没有点羞耻心?”
向婕不理会他的话,指了指培养液里的悬浮着的男人身体:“那是你的新身体。”
肯司瞪大眼睛,表情在看到那具白皙的身体后,变得精彩无比,简直就跟调色盘一般。
“那么娘的长相?!”他低吼,心里不满极了。
向婕瞟了一眼他长相粗犷的脸,神色终于不再木讷,而是用很严肃的语气说了她有生以来字数最多的句子:“那是我迄今为止做出来的最满意的身体,黄金比例,五官精致,你不许嫌弃他。”
“准备工作好了。”她毫不在意自己刚才的言语是否有任何不适,一脸无事地走过去打开仪器的开关,“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
肯司身上插满密密麻麻的管子,整个人挺直而僵硬地躺在床上。屋内的灯光很是明亮,白花花的有些晃人眼,墙角摆着一台很大的仪器,对面的实验台上堆着瓶瓶罐罐的液体。
向婕双手抱胸站在一旁,而随着“嘀”的一声,机器启动起来。
那一刻,肯司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仿佛都快被压碎,灵魂脱离肉体的眩晕感,让他产生了被搅入漩涡中的错觉。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向婕算好时间走过去,双手压制住他,按着他的腹部适当地给予安抚。
这个过程大概持续了二十分钟,漫长而痛苦的折磨终于结束。与此同时,一旁液体培养基里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他挣扎了几下,有些好奇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随即冒着泡浮上了水面。
培养基里的液体气味很是不好闻,肯司呛了一大口水,咳嗽着从里面爬出来,身子顺势掉在冰冷的地板上。
这具身体显然不是他所满意的。首先,在他看来,肌肉必须要很饱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着结实,但却不够健壮。其次,五官必须要有男人味,最好坚毅粗犷一些,而不是像这张脸,清秀过头,化个妆就能扮女人。最后,他看了一眼新的老二,这大概是全身上下自己最满意的部位。
向婕甩给他一套衣服,语气疏淡:“好好爱惜这具身体。”
他接过衣服,三两下就套上了。
“我要下班了。”向婕看了看时间,扯了手上的皮筋将散着的头发绑好。
肯司知道这是在下逐客令,二话不说就朝门口走去。出门之前,他转身,看见女人正脱下白色外套,露出里面黑色的文胸。小巧饱满的胸型,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中间有一条不深不浅的沟壑。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向婕随意拿起一旁的女式衬衫穿上,边扣边问。
肯司尴尬地别过头,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你是怎么判断出我是。。。。。。”
“经验。”向婕飞快地接过他的话,扣好最后一颗扣子,拿了桌子上的包包。
“你看过很多男人的身体?”不知怎么自然而然地就问出口了。
向婕甩给他一个奇怪的眼神,关了灯缓步走向门口。
“业界良心。”她盯着他白皙的脸,如是说。
外面的风吹着有些凉,街上冷清无比,几乎没有什么人。
“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吧。”他几乎是用俯视的姿态在看向婕了。也难怪,姐妹都不高,瘦瘦小小的,生来就是一副任人蹂躏的可怜样。可这脑袋可是比谁家的姑娘都好,心里也不知道是装的黑水还是清水,总之都给人隐藏很深的感觉。
“你为什么要放弃你的星球?”向婕看着远处高楼上星星点点的灯光,用很没有感情的语气瞬间把话题扯了很远。
她就站在他旁边,穿着红白相间的衬衫,瘦小的肩膀在他看来几乎不能够承受什么。
“有时候我很孤独。”他靠着旁边的大树,白皙的脸上并没有任何不悦,“我野心很大,但是我很孤独。后来我权衡了一下,放弃了野心。”
他顿了顿,扬眉问她:“你也很孤独吧?”
“你喜欢吃肉吗?”她又将话题扯到很远。
肯司“切”了一声:“就会转移话题,还是个面瘫,跟你姐那张会说话的嘴巴一点都不搭。”
向婕用很轻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似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