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作者:无边的寒冷      更新:2023-12-05 13:39      字数:5369
  衣服几乎全碎了,应晓寒还是不吭一声。
  “狗日的,连个反应都没有……”施暴的人也累了,在一帮休息。看着这个接近破碎的男子。
  要逃……到底怎么逃……颠簸的马车,没有告诉他答案。
  “这小子倒是生的挺白净,脸也标志……”这时候,抓应晓寒来的另外几个人中一个突然发话。
  “是啊,这要是女子的话,倒可以好好享用了……哎,可惜是一男的。”另一个符合。
  “呵呵,谁说男人就不可以?我听说这中原地区这男人和男人玩的多了去了,连那皇帝老儿都好这口。”最先说话的那个道。
  “啊?男人和男人怎么玩?”
  “啧,还不都一样,见洞就插呗。”
  “倒是新鲜了,哥你先上吧。”
  那人看了看手拿鞭子的主,挥了挥手,算是默许。
  “嘿嘿……谢谢大人……”
  人就是这样的动物么……造物主创造人类的时候为什么要加情欲这样东西……男人和男人就是这样么……怪不得锦怀会害怕了……应晓寒闭上眼睛。
  很久以后,马车上的每个人都心满意足地看着应晓寒,以为应晓寒昏过去了。
  “大人,我们有了金人,为什么还要把汉人手里的假金人要回来?不是多此一举么?”觉得无聊,车里开始闲扯。
  “啪”的一声,刚才说话的人左脸血肉模糊。
  “谁允许你说这事情的!”
  “大……大人……小的错了……”
  什么?原先抢来的金人是假的?一定要告诉霍将军去……这里有一定阴谋……
  应晓寒费劲全身的力气向马车外蠕动。可这疾驶的马车,到底怎么下去呢?
  顾不了这么多了……要逃……一定要逃……
  直挺挺地摔了下去。
  “大人,那人逃跑了!”
  “啧,算了,他没用了,也活不长,随他去吧。”
  继续向前行。应晓寒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醒来以后,马车早就没了踪影,天上下起了大雨。
  这里是哪里……
  “晓寒?你发烧了?”
  是谁……
  “晓寒你给我说话!”
  霍将军……?
  好凉,是额头上的湿巾。霍去病坐在床沿,看着他:“你发烧了,最好别动。”
  “霍将军,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来了?”
  “你们上次缴获的那个祭天金人是假的。”
  “什么?何出此言?”
  “上次……在匈奴人那里听到的。”应晓寒省略了其中的过程。
  第廿二章 取名
  “晓寒,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霍去病的表情有些扭曲,他始终无法相信这是个事实——自己在今年春天辛苦拼命拿回来的休屠王的金人,竟然是假的?
  应晓寒若不是亲耳听到,也不会想去相信这样一个荒诞的事情。但是,他听到了,于是这就是事实。当时他们没有必要演戏给应晓寒看,因为当时的应晓寒的生还希望几乎是零。
  “总之……就是听到的。我也不清楚他们意义何在,但是匈奴他们一定是有个惊天的阴谋在。”
  “好,那你和我去禀告圣上。”霍去病觉得事态严重,直接拉应晓寒走。
  “霍去病你找死么?”应晓寒平放着的手忽然抓住霍去病的肩膀,“你知道不知道不管你这样说了以后有什么作用,你都是欺君之罪!”
  “国事当前,其他顾不得了!”霍去病道。
  “没有你,那谁去管这档子国事?你给我清醒点!”应晓寒觉得喉咙烧着了般,但还是用力地喊。
  “那怎么办?”霍去病急了。
  应晓寒叹口气,心里想终究他还是个少年呀,做事不太考虑后果。
  “霍将军,今年秋应我与匈奴应还有一战。到时候或许可以找到什么线索的。到时候,如果你抢来金人,献给圣上,自然就不会有事了。”
  “笑话,那原来的金人还不是在圣上那?我再给他一尊岂不仍是欺君?”霍去病觉得应晓寒的脑子似乎烧坏了。
  “呵呵,霍将军忘记我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了。”
  霍去病一怔:“莫非你要回去了?”
  应晓寒眼中瞬间闪过一抹阴郁,但马上就不见了踪影:“这倒不是,我只是知道该怎么办而已。”
  “便听你一回。”霍去病将信将疑,“不过,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那时候在马车上听到的,他们大概以为我昏过去了,于是有人在那里无心的说了句”应晓寒吸了口气,“后来的情景,你也见到了……”
  自知追问到底是伤了应晓寒的痛楚,霍去病归于无声。只是抓着那应晓寒发烫的手,十指交缠。
  “霍将军,战死沙场的都是壮士么?”
  “自然是的。”
  “没有战死但也将性命置之度外的也算壮士么?”
  “诚然。”
  “那霍将军是壮士吧。”
  霍去病笑。
  “我应晓寒也要当个壮士。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出发。”
  “你是安夷护军,想不去也不行啊。”
  “呵呵……也是。”霍去病是自然品不出这笑中意味的。
  “霍将军,以后我叫你小霍吧。”
  “……晓寒你几岁?”霍去病摸了摸他的额头,觉得他真是病的不轻。
  “十八。”
  “那还叫我小霍?而且我可是你官拜一品的结义大哥。”
  “可是照道理来说,我是大你足足两千余岁吧。”
  “………………那随你怎么叫吧。”霍去病无言。
  “哈哈,同意了。将军大可放心,小人只在无他人时这么叫。”
  “你啊……”霍去病摇头,“快休息吧。”
  既然决定要和他一起走了,那便一同出生入死吧,虽这时间必短,但至少也能轰轰烈烈。拥有过了,自然也不会有遗憾了。
  前方的黑暗也好,光明也罢,我们会一起走过的,一起。
  应晓寒此时觉得身子舒服些了。
  第廿三章 刺客
  天朗气清,雨后的初秋有着说不出的畅快。
  近午,长安城,集灵宫内。
  “子夫,朕是好久没有听你唱歌了。”
  “万岁,妾身的喉咙是比不上当年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宣了太医也没用,年岁大了,自然就是这样。”
  “呵呵,朕不勉强你,今日朕就是来看看你的。”武帝轻轻抚着革詹子夫的纤纤玉指,道。
  “妾身真是受宠若惊……”革詹子夫掩口而笑,“万岁,这茶也凉了,妾身给您去换一杯。”
  “不碍事,不碍事,朕也该走了。”放了手,起身道,“这大好天气,怎能不去上林苑游猎一番。”
  “万岁所言极是,”革詹子夫也不强留,“愿万岁尽兴。”
  “哈哈,子夫你不愧是一国之母。比起那长门宫里的女人不知是好了多少。” 武帝点头称是。
  革詹子夫自然知道武帝口中道的是陈阿娇,却不不多言,只是岔开了话题,道:“万岁不要累着了。”
  “好,朕自有分寸。”
  “恕臣妾不送。”
  望着武帝和身边的太监远去,革詹子夫坐回了那红木漆雕椅上,叹了口气。无意识地拿起了桌上了凉茶,品了一口。
  真是难喝透了。
  上林苑……今天霍去病说过要去平阳公主府,又有谁可以陪武帝?
  韩嫣真是命不好,当年就一直是他陪着武帝的……可惜得罪了江都王,被太后当成了仇家,死的早啊……慢着,莫非这次又是韩说?
  革詹子夫想到这里,双眉微蹙。
  她不喜欢那个韩说,仗着自己和韩嫣是兄弟,成了武帝身边的宠儿,可论文才和武术,却不及他哥哥的一成——靠着一付别人的皮囊得了势,还这么跋扈,真是岂有此理。
  “拜见皇后娘娘。”一个清亮将革詹子夫惊回了现实。定睛一看,原来是革詹青。
  “吓死我了。刚送走皇帝以为又来了什么大人物呢,”皇后挥挥袖手,“怎么别人叫皇后你也叫皇后?以前怎么不觉得你那么见外啊?大司马?”
  革詹青笑,道:“路上遇见万岁从集灵宫去上林苑,便想到姐姐了。”
  “你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又有什么事了?”
  “姐姐果然睿智过人,”革詹青凑上前去,对着革詹子夫耳语,“最近似乎那韩说在打听我们的消息。”
  “韩说?他打听这个做什么?”刚刚还在心里数落这个人不是的革詹子夫忘乎所以地叫道。
  “哈哈,姐姐你不是在嫉妒那韩说吧?这个人颇有当年韩嫣风范啊!还有那个最近进宫来的李延年,可是生得一副和姐姐一样的好嗓子。姐姐可要想尽方法多多讨好万岁呀。”革詹青忽然提高了音调,大声道。一面向子夫使眼色,叫她不要多说,隔墙有耳。
  革詹子夫本也不是什么冒失之人,笑着回了她几句,调侃又不轻浮。
  革詹青再闲扯了几句,也道:“时辰不早,小弟我也该回去休息服药了。”
  “这药有天天服么?”
  “有,头疼倒是没有了,只是要早睡。”
  “这就好。姐姐一直担心你这病——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不好。”
  “习惯了,也就不当是病了。”革詹青干笑了,“小弟告辞。”
  留下皇后一个人在偌大的宫中纳闷:韩说这小儿到底想要打听点什么呢?韩家和革詹家没什么恩怨吧。
  此时的上林苑。水边独亭。
  “万岁,这若是猛兽忽然跑了出来怎么办?”
  “不怕,朕帮你打跑它。”
  一个男子,身着黄色马服,看样子已经过了而立之年,面架和身材都显得匀称而成熟,他的手在另一个年轻男子的身上不安分的到处游移。
  那男子的衣物已尽被褪去,挂于亭子围栏之上。男子皮肤微黑,身上的肌肉隐约可见,却不如方才那个年长的结实。
  “万岁……为何要在着光天化日之下……”
  “这样朕才能将你看得通透。”
  武帝把玩着韩说,象把玩一盏茶壶,一幅字画。最后,忍不住对着那张脸吻了下去。
  “韩嫣……”他叫。
  每次听到这个名字,韩说的心底总有着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重新降落。他一辈子都逃不开那个名字:韩嫣。武帝宠着他,不过是因为他象极了自己已死的哥哥。甚至最近有个叫徐锦怀的小子来找他,竟然还是为了哥哥!
  悲伤到了极致,便是悲哀和疯狂。
  晚上。韩府。
  “韩大人。”
  “锦怀,过来。”
  “是。”
  “今天我去了上林苑,帮你问到了些革詹家的消息。想知道吗?”
  “想。”
  “脱掉衣服,过来服侍我。”
  于是,中午在上林苑发生的事情又一次重演,只不过是人物换了一个。
  半个时辰,徐锦怀四肢乏力地躺在床上,身上遍部了被重重撕咬过的痕迹。
  “革詹青似乎长时间为病痛所苦,一直服药,会早睡觉。你若认定是他,可以晚上行动。”
  “谢韩大人。”
  “我叫下人来帮你洗洗吧。”韩说看了一眼徐锦怀,象是绝别,却马上别过了头去。
  锦怀,这些都是你自己作的孽。怪不得我。
  ——就象我怪不得别人一样。
  重重的叹息。
  次日。韩说早上醒来,管家说,徐